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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能学会医术,而且还是那么小的年龄,她突然觉得那个小和尚舅舅真的好厉害啊!
“是啊,就是有些不放心他们两个自己住在那地方,那地方又小有偏僻,我觉得有些危险,”顾二野也沉着脸道,原先没有想通,就没发现这么多问题,现在他和顾三林都想通了,开始关心李氏了,才发现他们住的地方实在有些不安全,所以都担心了起来。
“应该没关系吧,他们又没与人结仇,也没什么钱,应该不会有人无缘无故找他们麻烦的,”顾小北想了想才道,“如果担心,等我们新院子建好了,我们再去劝他们来和我们一起住,毕竟我们家现在的房间也不够,新院子大,等建好了就可以住很多人了。”
“也只能先这样了,”顾大田叹了口气,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认真地看着顾小北问道:“今天纹虹的二婶来我们家撒野了?”
“你怎么知道?”顾小北迟疑地看了他一眼。
“刚才邻居的汪大婶子过来跟我说的,”顾大田淡淡地道。
“这汪大婶虽然住在我们隔壁,但是一直没与我们有多少往来,想不到今天竟然特意来跟我们说这件事,”顾二野纳闷地道。
“那有什么奇怪的,以前我们穷得很,他们自然是怕我们去借东西,所以就少往来,现在我们家条件好了,他们自然就想来巴结了,都是些见钱眼开的东西!”顾三林不屑地朝那邻居的方向啐了一下。
“也没什么好计较的,毕竟他们又不是我们亲人,不帮我们也很正常,”顾小北淡淡地道。
“好了,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小北,你老实地跟大哥说,是不是纹虹的二婶来我们家欺负你了?”顾大田见弟弟妹妹把话题岔开了,又把话题扯回来,他心里一直还惦记着这事呢,不弄清楚他不放心。
“也不是啦,她只是看到我们家有很多鸭蛋,所以想拿几个回去炒而已,我把几个鸭蛋给了她,然后她就走了,”顾小北笑嘻嘻地道,她知道如果她真的说纹虹的二婶是来撒野的,到时候,大哥很有可能对穆家心里有偏见,但是她并不想把这点小矛盾激化,更不想顾大田因此事与未来的嫂子有间隙,所以就尽量把这点小事化了。
“不是就好,拿几个鸭蛋就拿吧,我们也不能太小气了,即便她不是纹虹的二婶,也是邻里乡亲的,”顾大田松了口气,对顾小北道:“我们已经给你盛了热水,等你吃完饭正好合适洗了。”
“谢谢哥哥们,你们先去忙吧,我吃完了就去洗,”顾小北笑着道。
顾小北吃完饭,就去洗澡了,脱衣服的时候,顾小北突然发现裤子上有红红的血迹,急忙低头去腿间查看,果然发现初潮来了,顾小北心里一片惊喜。
匆忙地洗完澡后,顾小北就拿出她早前就准备的月事带来换。顾小北曾问过穆纹虹这里的月事带是什么样的,知道她们用草木灰放进缝制而成的布料里吸血后,顾小北就自己缝了个月事带,但里面装的不是草木灰,而是干净的棉花。
虽然这棉花月事带比草木灰月事带卫生多了,但是这月事带没有防漏功能,必须得常常换才行。顾小北很为这事苦恼,但是又不知拿什么来做防漏的才好,毕竟这里没有防漏的塑料。
虽然苦恼,但是没有想出办法前,她只能用这棉花月事带凑合着用了,这时顾小北更加想念二十一世纪的卫生巾了,还是先进的社会好啊!
“叩叩!”顾小北刚感慨完,就听到了敲门声,急忙把东西都收拾整齐了,然后才跑出去开门。
门外是顾大田和白青笠。
“大哥,”顾小北朝顾大田喊了一声。
“白夫子今天知道你不舒服,所以过来看看你,你们在院子里说一会儿话吧,等会我把小宝抱来给你,”顾大田朝白青笠点了点头,然后就回自己屋去了。
“好,”顾小北回了顾大田一声,才看向白青笠:“我都说没事了,你还来!”
“左右不过几步路,我来一趟又没什么大不了的,”白青笠无所谓地道,刚才吃饭的时候他就有些心神不宁,不过来确认她没事他真放不下心来睡觉。
“我已经没事了,明天起来就又生龙活虎的了,”顾小北在他跟前转了一圈,笑嘻嘻地道。
“真的?”白青笠的手动了动,刚想覆上顾小北的额头确认一下,就看见顾大田已经抱着小宝过来了,他的手最终还是没有伸出去,朝着顾小北笑了笑:“那你好好休息,我走了。”然后跟顾大田道别,拿起门边放着的火把就回去了。
顾小北从顾大田怀里抱过小宝,边对顾大田道:“大哥,明天我想去酒楼看看,好久没有去了。”
“行,你去吧,”顾大田也没多追究,点了点头,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顾小北抱着小宝回房哄着他睡着了后,自己也睡下了。
此时村南边的穆家二房里,灯还没灭。
穆敬业阴沉着脸走进了房间,罗氏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在灯光下做女红:“你又去找大哥喝酒了?不过你多去亲近大哥一家也好,到时候他们与顾家成了亲家,我们也可以跟着沾光了。”
“啪!”穆敬业狠狠地把手里已经灭了的火把扔在罗氏面前,低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你跟我说说,你今天下午都去哪里撒野了?”
罗氏吓了一跳,懊恼地瞪着穆敬业:“你胡说什么?”
“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说你今天的五个鸭蛋哪里来的?”穆敬业气呼呼地瞪着自己的媳妇,“不要说是在野外捡的野鸭蛋的,老子不信!”
“穆纹虹那丫头告诉你的吧?”罗氏面色一变,愤恨地诅咒:“那丫头真是越来越不讨喜了,竟然也敢跟我这个婶娘顶嘴!我以后定要叫大哥大嫂教训她一顿!”
“你还知道你是她们婶娘啊?竟然跑去顾家二房撒野,你是想把彩霞的婚事搅黄吗?”穆敬业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女红往地上一摔,“从今往后不准去掺合别人的事,更不要想着去占别人便宜,否则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你竟然要这样欺负我?当年我真是瞎了眼了,竟然看上你这样的!”罗氏哭着埋头到了床上。
“我哪里欺负你了?我那是为你好,平日里你要做什么事,我也不管,但是现在你要搅黄彩霞的婚事我就不能不管你!”
“张口闭口都是彩霞的,她又不是你女儿,你怎么这关心她?你怎么不关心自己的女儿一下,也帮她找个像顾大田那样的好人家?”罗氏一把擦干眼泪,狠狠地瞪着穆敬业。
“你以为想找就找得到吗?人家彩霞那是有福气,才碰到这么好的人家!”穆敬业瞪着这个不可理喻的媳妇。
“他们家彩霞有福气,我们家小燕就没有福气吗?我不管,我一定也要给小燕找个比彩霞更好的人家!”罗氏今天被顾家院子里的好东西亮得心里嫉妒得很,刚回家心里就发誓也要给女儿找家比顾家要好的人家。
“不管你想怎么样,你都不能再去找顾家的麻烦,否则我就不只是打断你的腿那么简单了!”穆敬业警告地道。
“知道了,我不去理他们的事了,还不可以吗?”罗氏白了他一眼,“我管不着别人的女儿,我管我自己的女儿总成了吧?”
“爹!娘!你们吵什么呢?大晚上的,别吵着了邻居!”穆敬业的大儿子走进来不高兴地看了他们一眼。
“好了,儿子,我们不吵了,你赶紧去睡吧,我去找你小妹说说话,”罗氏勉强地笑了笑,拉着儿子的手出了房间,让儿子回去睡了之后,她就前往小女儿小燕屋里去了。
穆敬业见罗氏答应了不再去掺合穆彩虹的亲事,也不再会理会她了,自己去打热水去澡去了。
“娘!你没事吧?我爹没打你吧?”穆小燕在自己的房间里听到父母吵架有些担心,但她又不敢进去劝,现在见罗氏进来了,立刻扑进她怀里。
“还是我的小燕最关心娘,”罗氏拉着穆小燕的手,打量着女儿越来越标致的小脸,笑眯眯地道:“你明年春天也及笄了,到时候娘给你找个比你彩霞姐要好很多倍的人家。”
“娘,我不想嫁人,更不想嫁什么有钱的人家,我只想陪着你,”穆小燕撒娇地道。
“哪有女儿家不嫁人的?”罗氏轻轻地敲了敲她的脑袋,边憧憬地道:“放心吧,娘的女儿只有你这么一个,一定会给你好好找一户富有的人家的……”
穆小燕怒了努嘴:“娘,天黑了,我也该睡了,你也赶紧回去吧,否则我爹又要骂你了。”
“好,好,娘回去了,”罗氏摸了摸女儿的头,笑眯眯地走了。
忙碌着洗漱一番后,穆家二房也都灭灯睡下了,不一会儿整个村庄都陷入黑夜当中。
第二天起来,顾小北就抱着小宝跟着两个哥哥的马车去了酒楼。
酒楼刚开门,一穿着青布长袍的中年男子就走了进来,见到粽子弟在扫地,急忙问道:“你们老板在吗?”
顾小北正和两个哥哥坐在空桌旁,商量着去哪里找水果来源做果汁,听到有人问到他们,急忙站了起来:“我们就是老板,请问这位客官找我们有何事?”
“老板们,你们好,我是城里郑府的管家,”那中年男子笑容满面地道,“我们家老夫人过两天就办寿宴了,她听说你们的小老板去嵘城给祝家办了酒席办得不错,便让在下也来请你们小老板去我们府里帮做寿宴上的菜,你们放心,我们会给你二百两银子作为报酬的。”
“你等一下,容我们进去商量商量,”顾小北微笑着道。
“行!”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
顾小北拉着两个哥哥上小包厢去商量:“两位哥哥觉得怎么样?我们要不要答应?”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但还是要与他们商量一下,不管怎么说,哥哥们也为酒楼出了不少力,她也得尊重他们的意见。
“二百两银子就差不多相当于我们每月盈利的三分之一了,我觉得这很值,我觉得可行,”顾三林想了想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我想,我们可以推出办酒席的业务来,以后如果有人来酒楼里订酒席,我们就派厨师去给他们做,这样一来,酒楼里就又多了一项收入,”顾小北笑着道。
“可是我觉得有些不妥,小妹你是酒楼里做菜做得最好吃的,如果他们都要求让你去做,那你岂不是要累死?那可不行,我们不能为了钱,而累着了你!”顾二野连连摇头。
“谁说我一定要去做?酒楼里的其他厨师都可以去,如果有那个客人不同意,我们不接他们的订单就是了,难道他们还要强迫我去不成?即便如此我也不怕,他们又不是祝家那样的大家族,想来还不敢那么肆意妄为,”顾小北有条有理地分析道。
“如果是要让其他厨师去我也同意,反正不能总是你一个人去,那样你会累坏的,”顾二野点了点头。
兄妹三商定了就走了出去,顾小北对那中年男子道:“我们可以去帮你们做,但是要去的厨师不一定是我,毕竟我是酒楼里的老板,不一定有空,所以我们可能会另外派其他厨师去,如果你们觉得可行,那我们就把这事应承下,如果你们不答应,那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