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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冥一笑,忽然探身前来:“怎么,你真以为她是我相好?”
忽然的近距离使迟遥脸一红,忙推开他:“别闹,我有正事求你。”江北冥笑眯眯看着她:“什么事。”
“我想找我的东西,我来的时候,身上有个玉镯,可是不见了,我怎么找都找不到,你能帮我吗?”江北冥忽然想起,两人乘凉那晚,她确实隐约说过玉镯,便道:“我听你提起过,是丢了个镯子,那对你很重要吗?江府镯子多得是,要多少我便给你多少,何必非要找那一个。”
迟遥有些急:“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它,它真的非常非常重要!”没了它我便回不了家,你说重要不重要。
江北冥忽然觉得有些看不透她,从被动的接受她,到每日她对自己的悉心照料,再到两人明里暗里的连手铲除内患,他好像早已把她当成了自己人,却从未想过她到底是谁。
“遥遥,我从未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还有你的家乡。”江北冥认真注视她。
迟遥忽然被问及此话,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想了半天,只道:“我的亲人都不在我身边了,他们离我很远很远,远到···比天上的星星还远。”迟遥忽然有些想爸妈了,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来到这以后,那边我是不是失踪了?他们有没有在找我?一定很担心。
想了这些,迟遥便有些伤感,江北冥见她这个样子,自觉失语,触动了她的伤心事,也许她的家人都去世了,她才会无依无靠,这才被二娘抓了回来给自己当媳妇儿,明摆着的事儿,怎么还冒冒失失的问她呢。
想到这,江北冥有些心疼她,便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一个人了,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放心,镯子我一定会帮你找回来。”迟遥抬眼望着他,在他的眼中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么温暖,令人安心。
江北冥一向不拖沓,立刻找人把丁术带了来,丁术以为又要问他孟氏的事,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大少爷饶命!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江北冥坐在上座,缓缓俯身,眼神凌厉,像一把刀:“我今天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要不要。”
“要!要!”丁术双眼放光,连连点头。
“当初你将少夫人带进府的时候,她身上有个镯子,你可知道如今在何处。”丁术听闻此话,一下泄了气,将头低下心虚的不敢看江北冥。
“说!”罗幕见状大喝一声,吓得丁术一哆嗦,赶紧抬头回答:“大少爷饶命,是小的见钱眼开,见少夫人的衣物不似本朝的东西,似是能值几个钱,便尽数拿到当铺给卖了,确有个镯子,也叫小的一起卖给那当铺了。”
江北冥手随意搭在桌子上,一下下有节奏的敲击桌面:“当铺。”
次日,罗幕便去了丁术说的那家当铺,掌柜说确实有那么几件怪异的衣服,不过因东西讲好了是卖,不是当,所以又叫他给转手卖出去了,因镯子成色一般,便一起送与那人了,罗幕又问卖给了谁,掌柜却说不出来,只道人来北往这么多人,根本不记得卖给了谁。
罗幕回府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江北冥皱起了眉头,答应夫人的事情现下没法交差,这是个问题,罗幕见他发愁,便道:“少爷,一个镯子而已,少爷也可以送少夫人一个,有了少爷的镯子,或许时间一长,少夫人就不找原来的镯子了。”
江北冥像被点通了一样:“你说的对,我是应该准备个什么东西给她,不过镯子的事你也不要放下,继续给我找。”
“是,少爷。”
又一个满天繁星的夜晚,自从发现古代的夜晚如此美丽,迟遥就经常坐在亭子边上的栏杆上看星星,以前觉得爱看星星的女人太做作,可如今自己也迷上了满天星光。
不知不觉江北冥也一屁股坐在了栏杆上:“你这么喜欢这里,我找你好久了。”迟遥点了点头:“因为我的家乡没有这么美的星空,我想趁现在可以看到,就多看一些。”
“你爱看随时可以看,我陪你看。”江北冥突然伸出了手:“这个给你。”
黑漆漆的也看不太清,迟遥猛然一见还以为是自己丢的那只,又惊又喜:“你真的找到了!”抑制着心内的狂喜,立马借着月光翻来覆去的看,却没有找到唯一剩下的那个红点,再细一瞧,这不是她的玉镯。
见她失望的样子,江北冥有些郁闷:“这是我特地叫匠人用我的那块羊脂玉给你做的镯子,和我的扳指正好是一套,你怎么这副表情。”
迟遥闷闷的:“什么玉也比不上我的那个。”
见她如此,江北冥忽然从栏杆上跳了下去,转身两手扣在迟遥两侧的栏杆上,探身前去,逼得迟遥身子有些后倾:“说,那镯子是不是江明川送你的。”
迟遥一时紧张,结结巴巴:“你,你怎么又提起他。”
那日江北冥忽然问江明川是谁,迟遥一时语塞便扯了个谎说自己饿了,一溜烟儿跑去厨房躲了大半天,没想到他今日又提起此事,该怎么说?说是你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的孙子?
没法说。
“我提他,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在提他,我‘听不见’的那段日子,不止一次听你提起这个名字,他到底是谁?难道,是你的心上人?”江北冥越说越靠前,迟遥身子一点点后倾,终于支撑不住向后栽去!
江北冥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搂了回来:“就算他是你的心上人,如今你也是我的妻子了,你跑不掉。”随着最后一个“掉”字,他的吻也随之而来。
就那么,吻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你还挺洋气,还跟你的扳指整个一套的,可是人家根本不稀罕你那镯子好吗?
江北冥:你滚。
下章预告:
这么一说居然还有些道理,江北冥不禁郁闷,便道:“形式而已,你若在意,我便给你一个大婚,我马上就叫人去准备。”
迟遥连忙阻止:“哎?谁让你准备了,我又不喜欢你,凭什么你一句准备就要嫁给你?”
可是我喜欢你。
第8章 别扭
这是江北冥的初吻。
迟遥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袭击,只瞪大了眼睛惊慌失措,连呼吸都不敢了,谁想他竟然迟迟没有结束的意思,在马上要断气的临界点,迟遥终于推开他,大口喘气:“江北冥,你!”江北冥初尝男女之情,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只觉迟遥的唇很柔软,吻下去好像樱桃一般甜蜜,堂堂七尺男儿,此刻心中竟然也有些小鹿乱撞,江北冥不觉红了耳朵。
面对迟遥,他也有些后悔刚刚的一时冲动,只是一听到江明川这几个字是真真的扎心,难道这就是吃醋?
迟遥推开他跳了下来,一溜烟儿跑了。
江氏药馆在全大宁有上百家分号,大本营宜都也有七八家,最大的总号便立在距江府只一街之隔的宜都最繁华的街道上,因江府收购药材有专人把关,十分严格,且江府自己也专门有一批人去各地采集珍贵药材,品类齐全,成色又好,所以大部分医馆的药材供货商均是江氏药馆,这有点垄断的味道了。但是不得不说,江氏药馆一向价格公道,收购价格高,卖出价格低,只不过孟氏掌控的这两年,不断压低收购价,抬高卖价,使得流失了一部分的客源。
江北冥接手后,花了几天几夜梳理这两年的账本,研究策略,重新制定了收购及卖出价格,希望能有所挽回。
这日,医馆总号的年掌柜正噼里啪啦的打算盘,忽然一盒子东西被摔在了桌上,年掌柜抬眼一看,一个清秀少年正眯着小眼睛,两手拄着腮帮子,趴在案台上冲他笑,一边说着:“金环五个,银环五个,五步三个,还有一个。”说着拍了拍盒子:“蟒蛇。”
年掌柜一看是他,笑了:“是小满,你好久没来,原来是囤货去了,这一遭又要让你赚去好多银子。”说着打开盒子清点了一番,里面是十四个工整排列的小瓶子,每瓶里面都用液体浸泡了一只上好的蛇胆。
秋满山是个捕蛇人,别看他长得清秀,斯斯文文,却是捕蛇的一把好手,金环银环五步,就是金环蛇银环蛇和五步蛇的蛇胆,江氏药馆的蛇胆大多出自他之手。
秋满山搓了搓手:“没办法,还没娶媳妇儿,总要攒点儿银子。”年掌柜将那盒子盖上,收到里间,出来时手中便多了一包银子,递给秋满山,秋满山颠了一颠:“这么多?”
年掌柜一笑:“如今不比往日了,大少爷当家,现下又回到原来的价钱了。”秋满山听闻猛的探了个身:“大少爷当家?二夫人呢,她怎么舍得放手?”
“你还不知道?二夫人已经不在府中了,如今是大少爷当家。”秋满山一跺脚:“我这些天一直在山上,哪里知道这事儿!”说着摇了摇手中的银子:“谢了年掌柜,走了!”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江府。
书房,江北冥拿着毛笔已经愣神儿了好久,迟迟未下笔,他在想那个吻。
那天晚上,他一时冲动吻了迟遥,之后几天迟遥都躲着他,也不在两人房中睡觉,而是叫人收拾了别的房间,称病搬了进去,说是怕传染大少爷。
好后悔,太冲动了,可每次听到江明川那几个字,心里就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想到这,江北冥唤来罗幕:“你派人下去,找一个叫江明川的人,找到后别惊动他,先回来告诉我。”
罗幕奇道:“少爷,江明川是何人?家在何处,长什么样子?总得有点头绪,不然从何下手呢。”
江北冥左思右想,忽然发现居然真的无从下手,再略一想,便转了个身道:“找人画上我的侧脸,那人侧脸与我有些相似,其他的还未可知,你先去找就是。”
罗幕虽觉得他此举甚是奇怪,却也一口应承,服从江北冥已经是他的一种习惯,这时忽闻外面有人大喊:“江北冥!大哥!”罗幕与江北冥对视一眼,忙出去查看,一会便回来了:“少爷,秋满山回来了。”
听见是秋满山,江北冥也起身走出了房间,只见秋满山站在大门口,身上大包小裹的,像搬家似的,见着江北冥便慢悠悠向前挪着步子:“罗幕,你还不过来帮我,嘿嘿,大哥,我要搬回来。”
江北冥一笑:“你倒是消息灵通,这么快就回来了。”
“当年你瞎了的时候,那女人把我赶了出去,如今你大获全胜,我自然要搬回来陪你住了。”秋满山与江北冥是因蛇胆相识,当年秋满山无依无靠,孤身一人靠捕蛇为生,因经常送蛇胆到江家,便结识了江北冥,日久便成了兄弟,江北冥看他一个人可怜,便邀他在江府居住,后来父亲去世,孟氏掌家,便把这客居之人赶了出去。
“回来是可以,不过我这内院如今多了女眷,你可不要到处乱走。”江北冥自然愿意他回来,便半开玩笑半叮嘱。
秋满山将包袱一股脑塞到罗幕手中:“这我自然知道,都说你娶了个好媳妇儿,不用着急显摆,我住哪儿?”
江北冥忽然灵机一动,对秋满山道:“我这就给你安排地方,不过一会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你不许插嘴。”说着嘴角向上挑了一下,似是在谋划什么事儿。
不一会,江北冥便把秋满山带到了一房间外,房门敞开着,从外向内一看就见迟遥正手里摆弄那个方方的东西,江北冥干咳了一声,带着秋满山走了进去。
迟遥正铜鼓手机,忽见两人进来,忙把手机塞到袖口里,站了起来:“有事吗。”
江北冥介绍秋满山:“这是秋满山,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