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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梁仁海下人来报:“镖头,属下已经探知,黛柔公主病危,江北冥奉皇上之命给公主送药,此刻已经启程!”
“哦?送什么药,同去者还有谁?”梁仁海神色一动。
“说是‘迷途草’,同去的还有江北冥的夫人,江清月,和捕头温朝玉,共四人。”
江北亭侧耳细听,思索一番,对梁仁海道:“叔父,迷途乃十分珍贵的药材,世间仅剩三株,全都在我江府的珍药库中,江北冥此番亲自护送,想必公主的病不轻,若是···”
“若是没有及时送到,或者途中迷途草丢了,那江北冥可就麻烦了。”梁仁海双目悠远,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谁听。
江北亭忙道:“叔父,您若愿意给北亭机会,派几人协助北亭,北亭愿意去一趟京城。”
梁仁海没有说话,只是狠狠攥着手中的茶杯,直到“哗啦”一声,茶杯粉碎。
乡间的小路,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四人各骑一匹马缓步走在路上,刚刚已经疾行了半日,江北冥怕两个姑娘家受不了,便提议慢慢走一段路。
迟遥很开心,一路上左瞧右顾的,自从来到古代,第一天就被丁术一棒子打晕,“嫁”进了江府,除了那日去小山楼之外,还没有机会好好出来放风。
江清月却不一样,她此时心烦得很,温朝玉还是对她不理不睬,这令她十分郁闷,左思右想,驾着马儿快步跑了几步,到了迟遥边上,悄声道:“侄媳妇儿,你不是答应过我,去了小山楼,回来就教我几招么?现在还作不作数?”
迟遥抿嘴回头看了眼温朝玉,便向江清月:“你还没搞定他?”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温朝玉···
江清月:哎?我是他CP,你没事儿叫他干嘛,有何企图?
作者:呃···鉴于你对我说话的态度,让你多难受几章。
下章预告:
将那锦盒盖上,还给江北冥,江清月便起身站了起来:“走吧,我们该启程了。”转过身正要往马儿那边走去,突然温朝玉抽出长剑,刷的指向江清月,剑锋稳稳抵在她后背脖颈下方三寸之处,不深不浅,刚刚好刺透她的外衣。
第16章 试探
迟遥抿嘴回头看了眼温朝玉,便向江清月:“你还没搞定他?”
江清月沮丧着脸不做声,迟遥便道:“其实男生呢,哦不是,我是说男人,特别好追,俗话说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做的,我看看到底是你的问题,还是他太有定力。”
江清月晃着脑袋咬了咬嘴唇:“我好像也没做过什么,不过就是他去哪我就去哪,跟着他而已,对了,我还穿了他喜欢的衣服,学小山楼美人们的样子,他居然说我东施效颦,真气死我了!”
迟遥噗嗤一声笑出来,悄声告诉她:“你不能这样,男人不喜欢跟屁虫,你要想办法让他担心,让他着急,给他一种你随时会离开他的感觉,或者跟别的男人很亲密,让他吃醋,或者假装你有危险,失踪啊什么的,让他紧张,这样才能激发他们的保护欲嘛。”
“嗯?这么多讲究?可我喜欢他啊,就爱跟着他,我是不会离开他的!”
“我的小姑姑,你还小,听我的。”说着迟遥探头过去,在江清月耳侧说了番话,江清月听了,皱着眉头:“这能行吗?要是他不去找我,我岂不是很尴尬。”
“办法我是告诉你了,信不信由你。”两人正说着,江北冥在后头插嘴:“你们两个叽叽咕咕这么半天,说什么呢?”
迟遥回头,明媚一笑:“清月说她累了,咱们在前面找个客栈歇息吧。”
“好。”
几人找了前面小镇中最大的一家客栈,开了三间房,夫妻俩一间,江清月和温朝玉各一间,几人约好了回房放了东西就下来吃晚饭,谁知江清月却迟迟不见下楼。
迟遥抬眼看了看楼上,难道这丫头这么快就玩儿失踪?还真是行动派,便看向温朝玉:“不知道她在干嘛,不如你上去看看吧。”
温朝玉拎起筷子在桌上怼了怼,让两根筷子下面对齐,开始吃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别管她,不知道又搞什么鬼,饿了自然会下来找吃的。”迟遥与江北冥对视一眼,摇了摇头,看来这丫头的路还很长。
天色已黑,江清月一个人走在黑漆漆的巷子里,这条巷子就在他们住的客栈隔壁街,江清月已经在这里转了两个多时辰了,本想着自己不见了,连饭也没去吃,温朝玉会跑出来找她,谁想到了现在这个时辰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江清月饿的肚子咕噜咕噜叫,嘟嘟囔囔:“好你个温朝玉,也不来找我。”
咬着嘴唇,一跺脚,狠狠心放弃了,准备回客栈大吃一顿,忽然眼前一人挡在她面前,那人剑眉星目,英气十足,却面若冰霜,江清月狐疑问道:“你是谁?”
迟遥在屋里来回打转,江北冥铺好了床回头一看,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清月不见了,你不着急?”
江北冥一笑,将她拉了过来坐在床上:“你们两个白天叽叽咕咕,真以为我们没听见?没想到你倒是知道不少对付男人的法子。”说着探身前来,轻抵迟遥的额头:“说吧,你要怎么对付我。”
“你听见了?温朝玉也听见了?”糟了,温朝玉不上钩,清月还傻傻的在外面等着呢。
江北冥想凑过去亲她,却被迟遥一把推开:“不行,我不放心她,我去看看她回来没!”说完便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按在床上:“他们俩的事儿,让他们去解决吧,朝玉不会不管她的,你现在马上给我乖乖的休息。”
却说另一边温朝玉,在自己的房间转来转去,一手抱着臂膀,另一手手背揉了揉鼻子:“死丫头,不让人省心。”推门出去,靠在隔壁江清月的房间门边上,反手叩了叩门:“江清月,江清月!”
没声音,难道还没回来?这大晚上的,闹着玩也要有个限度吧,天都黑了,能去哪?驻足在江清月的门口等了好久,温朝玉觉得如此下去不行,便转身想下楼出去找找,谁想正撞见江清月从楼下走上来。
江清月见了他,礼貌的点了下头,就要进房,温朝玉一手抵在门边,拦住了她:“你这一晚上干什么去了?不知道你大侄子担心你啊,特地让我在这等你。”
江清月眼珠转了转,微微一笑:“我,我去夜市走了走,很热闹,你辛苦了,回去歇着吧。”话里透着生疏,微微低头从温朝玉胳膊下钻了进去,很快把门关上。
温朝玉被关在门外,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丫头生自己的气了?不对啊,以前自己做的再过分,她还是死皮赖脸的跟着自己,从不会像现在这样对自己说话。温朝玉不甘心,又拍了拍门:“江清月,你开门,我有话说。”
里面没声音,温朝玉又道:“你晚上吃东西没有,要不要我叫小二给你送碗面?”
过了半晌,里面终于有动静了:“不用了温捕头,我累了,先歇着了。”话音刚落,房间里的灯火就被熄灭,再没有声音了。温朝玉皱了皱眉,她今晚怎么如此奇怪,像个陌生人一般,温捕头?这种称呼从未从她口中叫出过。
第二日一早,几人已在吃早饭,桌上两盘小菜,一盘馒头,四碗清粥,江清月夹了口菜,安静坐在那里吃东西,江北冥转头发现温朝玉吃的不香不臭的,心不在焉,便道:“你不想吃就别吃,这菜都被你糟蹋了。”迟遥偷偷看温朝玉和江清月,总感觉怪怪的,不知道昨晚两人有没有什么进展。
温朝玉瞪了他一眼,索性把碗放下不吃了,一个人起身走出客栈外面透气,江北冥跟了出去:“你怎么了,一早上情绪都不对,昨晚怎么回事儿,你在哪把她找回来的。”
靠着拴马的木桩,温朝玉眉头紧锁,顺手抓起木桩上的绳子,在空中摇圈儿:“我也不知道,她自己回来的,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怪怪的。”
“哪有什么不对,我看她只是对你冷淡而已,一定是你没去找她,生气了,过会儿就好了。”
温朝玉直起身子:“不是,我总感觉她···”不等话说完,江北冥便打断了他:“别感觉了,咱们今天还有好多路要赶,吃完饭就要启程,走吧。”
四人继续一人一匹马,朝着京城的方向快速奔驰,很快便到了正午,几人找了个小溪边,将马放去溪边饮水,江清月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目不转睛盯着江北冥的包袱。
迟遥坐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怎么了?早上都没讲几句话,昨晚怎么样?”
江清月下意识向侧边躲闪了一下,见是迟遥,便不自然的整理了下衣衫:“没事,昨晚我睡的很早。”
迟遥并未注意她的异样,悄声道:“他没跟你说什么?”
江清月疑惑道:“说什么?”
“你不是说···”迟遥正要发问,那边江北冥叫二人:“遥遥,清月,过来喝口水,我们要继续赶路。”
两人走了过去,一同坐了下来,四人围成一圈坐在草地上,温朝玉与江北冥同时递了水过来,江清月没想那么多,伸手接了江北冥手中的水壶。
迟遥笑着摇了摇头,也接过温朝玉的水,看来这丫头真是生气了,连他的水都不喝。
江清月了喝水,顿了顿,便对江北冥道:“北冥,迷途如此珍贵,我以前从未见过,可否拿出来给我一看?等送到宫里,入了药,便再也没机会看了。”
江北冥听了,一边拿过身边的包袱,一边笑道:“真是奇了,你从不对这些感兴趣,以前开启珍药库的时候,你连去都懒的去,怎么今日忽然对迷途感兴趣。”
拿出了那锦盒,递给江清月,只见她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锦盒,看到里面真的躺着三株风干的草药,嘴角不自觉向上挑起:“原来这就是迷途。”
只有温朝玉注意到了这个嘴角上挑的笑。
将那锦盒盖上,还给江北冥,江清月便起身站了起来:“走吧,我们该启程了。”转过身正要往马儿那边走去,突然温朝玉抽出长剑,刷的指向江清月,剑锋稳稳抵在她后背脖颈下方三寸之处,不深不浅,刚刚好刺透她的外衣。
迟遥与江北冥一惊,立刻起身,迟遥喊道:“温朝玉!你干什么!”江北冥却未说话,他知道温朝玉不会无缘无故这样做。
“你到底是谁。”温朝玉冷冷开口,目光犀利,像另一把剑刺向眼前的人。
那人却也不慌不乱,大胆回身过来,冷静答道:“我是江清月,你不认识我了?”
“你不是清月,说,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迟遥张大了嘴巴,眼前的人不是江清月?可她明明和江清月的脸一模一样!
那女人冷笑了一声:“我自认没有漏出一点马脚,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温朝玉犀利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柔和:“清月从不如此生疏与我说话,也从不叫我温捕头,最重要的是,她从不吃香荽,今早的小菜中,有香荽,你却吃的津津有味。”说着目光一闪:“说,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假扮清月,真正的清月在哪里。”
江北冥上下打量她,既然不是江清月,那便是易容了,忽然想到什么:“难道,你就是江湖闻名的‘千面脸’南飞燕?”
作者有话要说:
香荽(suī),就是古代的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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