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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天就是月底了,她得到了这么好的料子之后,就想趁着这两天的时间,把女儿的衣服给赶制出来,这么好的料子,拿来做里衣肯定很舒服。
“可以啊”白诺笑道,“你不是月底有两天假的么?回去就是了!”
“你说来找我做衣服,你的料子呢?”阿婆没好气的看着她,这人说来做衣服,可是只有针线没有布料啊!
“嘿嘿,我看着阿婆做就可以了,我不做!”白诺笑着说道。
“纸上得来终觉浅!”阿婆作势就要敲她。
白诺连忙逃窜,逃到了刘大娘的身后,抓着刘大娘的衣服,可怜巴巴的叫道,“大娘,救命啊!”
“姑娘莫怕,婶子不舍得打你!”刘大娘笑着握住了白诺的手。
“我没什么好教你的了!”阿婆笑道,“天下针法那么多,我的全让你学了去了!”
“那我就回去呗。”白诺原本是想着叫阿婆帮忙做陆英和夏东来的衣服的,可是临出门的时候,却不敢了。
阿婆不傻,要是知道她想做男人的衣服,肯定会想到胡明袂身上去,她年纪还小,阿婆知道她跟胡明袂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之后,肯定会打死她的。
算了,还是自己来了!
在阿婆那里笑闹了一阵之后,白诺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想着要给胡明袂他们做什么好。
胡明袂的衣服必定是用蚕丝做的,这种料子冬暖夏凉,做里衣最合适不过了。
这么想着,白诺就动手剪裁布料了,忙着忙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肚子越来越痛了。
“难道我真的是太久没有吃辣了?不能吃了?”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的,十分疼痛坐都坐不住,只好去床上躺着。
到半夜的时候,白诺突然就惊醒来了,觉得浑身黏糊糊的,而且还有点湿哒哒的感觉,起来点了烛火一看,床上有个位置,湿了一片。
哪里来的水?
她尿床了?
白诺拿着灯火凑近去一看,一摸,手指上红红的染了一个手指头——不是吧,她才十三岁啊,过了年才十四岁,怎么会那么早的?
不对不对,十三四已经是不算小的年纪了,来月经也正常,她都快十四岁的人了,怎么就一直没朝这上面想呢?
现在怎么办啊?
啊啊啊!
她到哪里找姨妈巾?可以时空包邮吗?
白诺把身上的脏衣服和床上的床单都换了下来,扔到一边之后,径直出了门,朝阿婆的房间走去。
大半夜的,白诺把门拍的异常响亮,很快的,阿婆房间里面就亮起了灯火,刘大娘打开门,看着她站在门口,不禁疑惑,“姑娘,你怎么了?”
白诺咬着嘴唇,纠结了一下,“我来月事了!”
“哎呀!”
阿婆也醒着,听见了白诺的话之后,叫道,“让诺诺进来吧!”
刘大娘伸手把白诺拉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说道,“姑娘快进来吧,外面凉,你身子弱,可不能受凉的。”
白诺走到了阿婆的床边上坐着,刘大娘在柜子里翻找了一会之后,就拿着一摞东西过来了,“姑娘,去换了吧!”
白诺整个人都不好了——刘大娘手上拿着的是一沓布条。
“这。。。。。。这。。。。。”白诺看到刘大娘手上的东西的时候,整个人都结巴了。
刘大娘以为她害羞,不禁笑道,“姑娘不用害羞,我们都是过来人,我们都懂的。”
这不是懂不懂的问题啊,这是能用不能用的问题啊!
“这要怎么用啊?”白诺盯了那个月事带半响,浑身都感觉湿哒哒的,终于,在一个涨潮的时候白诺受不了了,接过了刘大娘的东西。
“用完之后洗干净晒干就可以继续用了!”刘大娘在白诺惊愕的目光之中笑呵呵的说道,“姑娘放心,这是新棉布给你做的,不是别人用过的,我们都一把年纪了,早就不用这东西了。”
“我知道了!”白诺拿着东西,一溜烟的跑了。
回到房间里面,白诺把自己整理好之后,平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怎么样都不舒服。
要是侧漏了怎么办?
不过白诺也没有想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第二天还是刘大娘在外面敲门才把她给叫醒了。
白诺换了衣服才出去,把用过的东西小心的折起来,然后才打开了门。
“姑娘起来了?”刘大娘在门口外面含笑的看着她,手上还端着一个瓷白的碗,见她开门就把碗塞到她手里,“老太太说姑娘第一次来月事,可能会肚子疼,所以叫我给煮了一碗红糖姜水,姑娘先喝了吧,喝了就不疼了!”
那一碗红糖姜水在刘大娘手上冒着热气,白诺本来就肚子疼的很,现在被刘大娘一说,她觉得整个人都更加的疼了。
想都没想,白诺接过刘大娘的碗,就着热气咕咚咕咚的喝了。
刘大娘朝白诺的房间里面看去,见白诺床边的小杌子上放着衣服,知道是被白诺弄脏了的,顿时笑道,“里面的衣服让我给你洗了?你这几天都不方便,不要碰冷水!”
白诺一口气把红糖姜水喝完,把碗递给刘大娘,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不,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衣服上都是污迹,白诺不好意思让人家洗。
刘大娘顿时就笑了,摸着她的头道,“傻孩子,我有个比你大点的女儿,她来月事的时候,也是我给她洗的,有啥好害羞的?”
“你初初来,一定要爱惜自己啊,能不碰冷水就不碰冷水,省的以后生孩子了,老了不舒服,就是平时,一个不注意,也会生病。”
刘大娘说的言真意切,白诺感觉她看自己的眼神好像看她女儿一样,很温暖。
想了想,白诺小心的说道,“那。。。。我用过的月事带,能不能不要了?”都用过了还再用,即使是洗干净了,白诺也接受不了!
“行,不要就不要了,老太太给你准备了好多,不差这一点的!”刘大娘笑呵呵的进屋,把脏衣服拿了出来,见白诺还傻站在门口,不由得把她推到了屋子里,“你今天就好好躺着吧,镇上也不要去了,能吃饭了我叫你!”
中午饭的时候异常丰盛,桌子上有鱼有肉不说,白诺面前还有一大碗的鸡汤,白煜看着只有白诺面前有鸡汤,不禁嘟了嘴巴,“为什么只有姐姐有鸡汤喝我们都没有?”
一桌子人,都看着白诺。
阿婆没好气的说道,“你姐姐平日里那么辛苦,多吃点怎么了?你一个小孩子家家,有吃的就不错了,赶紧给我吃饭!”
“我不管,我就要喝鸡汤!”白煜还不干了。
“好了好了,我分一点给你喝就是了。”白诺把白煜的碗拿了过来,装了一碗给他,见刘大娘龙二等人都没有,自己面前却一大盆,白诺也不好意思吃独食,把他们的碗都拿了过来一人装了一碗。
白诺来了多少天姨妈,就喝了多少天的鸡汤,在家里躺了多少天,不管怎么说,阿婆都不让她出去,白诺很想说,她真的没有这么脆弱,以前来姨妈痛的要死的时候照样去上课去上班了。
但是好说歹说,阿婆就是不同意,白诺没办法,只能在屋子里面做胡明袂的衣服。
托阿婆的福,白诺在屋子里面待了六天,六天的时间里,白诺做好了三件衣服,一完事的时候,就拿着东西朝镇上跑了。
多宝阁都不知道怎样了,一到镇上,白诺就马不停蹄的朝多宝阁跑,一去到多宝阁,心里一紧。
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她的店面会开着门的?遭贼了?
白诺顾不得把车子停到后院去,堪堪把马车停好之后就跳了下来朝店里面跑去,一进去,就看到胡明袂在柜台里面。
里面还有两个女顾客,胡明袂显然是在卖东西,见她进来了也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又低下头去给顾客介绍了。
那两个女顾客,显然是抵挡不住胡明袂的魅力,即使胡明袂的话不多,那两个女顾客也满脸通红,白诺进来不久,那两个女顾客就付了钱,满脸通红的走了。
四下无人,白诺走了过去,“你怎么在这里?”
她这么多天都没有来,是胡明袂一直帮她看着店的吗?
“你去哪里了?”胡明袂隔着柜台问她,“怎么那么多天都没有过来?遇到什么事情了?我让陆英去你家里找你,陆英说你也不在家里!”
陆英去过家里吗?白诺疑惑的看着他,见胡明袂满脸着急,不禁小声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的,陆英到家里应该是被阿婆挡了,我。。。。。我来月事了。。。。”最后那几个字,是越说越小声,不知道胡明袂能不能听见,反正白诺自己是差点听不见的了。
胡明袂从柜台里面走出来,拉着她到柜台里面坐着,定定的看着她,好半响才问道,“现在呢?好了吗?”
“好了。。。。。。”白诺点点头,小声的说道。
白诺从来都没有在男生面前说过姨妈这种隐私的东西,今天是第一次,所以,白诺还是很害羞的,整张脸都是发烫的,也不敢抬头看胡明袂。
胡明袂看着她,只见她羞的满脸通红,面若桃花艳若桃李,比平时倍加的明艳动人了,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抖动着,像只小白兔一般惹人疼爱。
胡明袂就忍不住抱住了白诺,怜爱的亲了亲白诺的鬓角,轻声说道,“来的时候疼不疼?”
“嗯。。。。”白诺声音轻颤,靠在胡明袂怀里点了点头,委屈的说道,“肚子疼死了!”
“来了月事,就算是大人了,真好,我的诺诺终于不是个小孩了!”胡明袂感叹了一句,那个语气,就像是白诺让他等了好久一样。
白诺刚想抬起头反驳,就看到胡明袂把自己身上的玉佩扯了下来,一拉开,就变成了一个玉佩项链,然后,胡明袂就在白诺惊愕的目光之中,把玉佩挂到了白诺的脖子上。
“这不是你娘的吗?你给我干嘛?”白诺下意识的就想把那玉佩给扯下来。
胡明袂抬头制止了白诺的动作,看着玉佩挂在她如白霜一般的脖子上,含笑说道,“我们家族里面,每个女子到这个时候,都会有礼物,你是我的人,也应该有!”
“可是这是你娘给你的诶!”娘亲留下来的遗物跟普通的礼物怎么可以提并论?想当初她刚刚认识胡明袂的时候,就把这玉佩给拿走了,胡明袂一直追着这玉佩,还差点没命。
“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胡明袂笑着看她,“是我娘给我的没错,可是给儿子和给儿媳妇也没有什么区别啊,再说了,我当初没有告诉你,这是我娘留给她儿媳妇的吗?”
白诺愣愣的摇头,她早就忘记了啊。
胡明袂用手指摩挲着那玉佩,那玉佩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一点白诺的体温,“留着吧,你是我的人,我的东西就是你的!”
胡明袂再三让白诺把玉佩留下,白诺也就顺顺当当安安心心的把玉佩收下了,把它塞进衣服里面放到胸口处贴心带着。
“对了,我也有东西要给你哦!”白诺神秘兮兮的说道,跑了出去,从马车里面拿出一个包袱回来,塞到了胡明袂的手里,“你打开来看看?”
“这是?”胡明袂疑惑的打开来,看到东西之后,就更加疑惑了。
“快去试试吧!”白诺把包袱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胡明袂做的里衣,花了她好一个晚上两天白天的时间呢。
“我给你做的,去楼上试试,看看合适不合适,不合适我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