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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他想要她,他想要的女人,他要把她带回宫中。
言歌仰头吻上他的唇,将他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都堵回他肚子里。
不过是个炮,要负责也是她对他负责,他哪里来的这许多想法?
当然,她也不会去负责的,她向来没有对人负责的习惯!毕竟人树恋听着实在别扭。
言歌甜软的舌就像是打开元帝欲念的钥匙,令元帝的所有理智在一瞬间坍塌,压了她在身下,他手指触在她面颊上,喉头滚动着,低哑的声音情难自禁:“阿言,你伤还没好。”
她才不给他这么多纠结的机会,搂了他的脖子,她的唇齿厮磨在他脖颈。
他终忍不住,低低的轻哼了一声,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送进他口中。
有了第一次,他已不再急切。
他想当个掌控全局的将军,事事拿捏在手,他这一次,定然要她哭泣求饶。
手指一点点的,摩挲在她身上,指腹压在她身上各处的伤疤上,缓缓摩挲。
他从没遇过这样一具女人的身体。
明明她各方面都不达标,她这样的身体,甚至连进宫当个宫女都会在第一轮被刷下去。
可他指腹流连在她的身上,摩挲着她那些疤痕,竟有种兽性般的征服欲在身体里叫嚣着,令他一遍遍的,想要在她身体里征战。
爱不释手,大约就是这样罢。
夜渐深,**渐浓,他抱了她在身上,任她攀附着他放肆进击。
没哪个女人如她这般令他痴迷沉醉,也没哪个女人敢大着胆子将他压于身下。
然而现在,他埋在她胸口,亲吻那次她为他挡剑后留下的伤口,甘之如饴,任她驰骋!
她这样的女人,只有他才能配得上!
他这一刻,竟还生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骄傲与自豪。
他们在这一所没有外人打扰的江南小院里,日日腻在床上,三天三夜一晃而过。
元帝没想到这一趟江南会收获美人,他安排人手,打算回宫,也打算帮言歌安排一个合适的身份进宫。
他许她为妃,哪怕她身份有可能的卑微,他也绝不会委屈她。
可这事,却被言歌拒绝。
第25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元帝意气风发的进屋时,言歌正在掀了灯罩在挑着灯芯。
烛光闪烁,柔化明媚了她的五官,令她看看起来是那么美,美的那么独特。
他无声走近,自后面拥她入怀:“明日我们一早出发,你与朕回宫吧,你家人在哪里?可要与他们说一声?”
言歌的身体微微一僵,她依偎在元帝的怀里,许久才说:“我不能与陛下一起回宫。”
她声音轻轻的,柔柔的,可又带着一种清冽的坚定。
这是一种独属于她的声音。
元帝眉头微皱,还以为她担心身份的事情,立刻说:“你别怕,朕已经帮你把身份安排好,你只管安心……”
言歌微微侧身仰头,手指竖在他的唇边,将他接下来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陛下。”她望着他,浓密的睫毛微微动了动,许是烛光映照,使得她星眸灿灿似有一层浮光,“我已许人,与陛下这般已经是有违常理,陛下,过了今夜,别再提我是你女人的事可好?”
她手指腹在他的唇上摩挲,目光望着他,眼中全是他的倒影:“陛下,这几日就当是我偷来的,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可好?”
元帝的手背上青筋凸起,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捏着她肩膀,咬牙切齿一般的说:“朕不信。”
他知道她不愿意进宫,他以为她这种话都是借口。
他这一刻,甚至觉得屈辱,他事事在为她谋划,什么都帮她想到了,可她却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拒绝他。
“陛下!”她低头,额头抵在他的下巴处:“我是京城罗家三姑娘。”
“京城罗家?”元帝声音一噎,以为她是江湖中人,却没想到她是京城人,他一时不太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
“我母亲与明老将军的夫人自幼就是闺中好友,母亲与明夫人一起怀孕,两人当时约定,若出生的是一男一女,两家就结为亲家。”
她蹭了蹭他的脖颈,仰头望着他:“陛下,我自幼就有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不能拒绝,也不会拒绝。”
元帝觉得自己好似无法思考,他不可置信的对上她的目光,许久许久,他才听到自己的声音,无比平静的,甚至连情绪都没有的声音:“明老将军?你,与明家那小儿有婚约?”
“我的未婚夫,是镇北侯大将军明岚。”言歌轻声说:“若非他守孝三年,我早已是明家妇。”
“别说了。”
她却继续:“陛下,这几日是我孟浪,明日一别,您可否忘了这事?”
她抓着他的一截衣袖,缓缓跪在了地上,跪在他脚前,乞求:“陛下,是我错了,不该从一开始就瞒你,更不该,不该招惹您。”
他低头,黑沉沉的眸光,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明岚,明岚……这个名字,他只要念一遍,就恨得咬牙切齿。
从他上位那一天开始,明家人就是他收罗政权的一颗绊脚石,兵权收不回,他始终就是个没有实权的皇帝。
第26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元帝日日夜夜都在想着怎么能把明岚这颗绊脚石弄死了一劳永逸,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在意的女人会和明岚扯上关系。
明明那个男人远在关外,却时时刻刻都在影响着他。
他日思夜想,为此辗转难眠的女人,明岚却招招手就能得到。
这一刻的元帝,他的心头被愤怒席卷,他觉得自己大脑都被这个消息冲击成了一团大火。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生怕自己稍一动就将所有的情绪泄露。
在看宫斗大戏的鸡崽也扭头,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言歌,那神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木头,你哪里学来的这么一招?你这纯粹就是祸水东引吧你,你这样说话,你就没想过罗家三姑娘日后怎么办吗?还有皇帝被你这么骗,他要是因为这个所谓的罗家三姑娘怒而要提前除掉明岚,你这明显就是得不偿失。”
不等言歌回应,鸡崽摇头晃脑着叹气:“你好好的和他表明身份,然后回宫当他的妃子不好吗,到时候一起生个孩子再白头到老,他这情劫也就完成啦,你说你,还真是个木头,脑子里都是草啊你,干嘛要搞出来这么多事。”
“你没修炼过吧。”言歌在脑海里回应鸡崽:“你一天天只知道吃喝拉撒的鸡,连修炼的门槛都没进入过,怎么能知道什么是情劫?大能者的情劫又岂是你说的那么简单容易。”
鸡崽实在不服气:“你一木头,你别说你懂。”
“我不懂。”言歌说:“我就算不懂,我也在世间见过无数,想要他这样顺风顺水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的大能者勘破情劫,就得不破不立,你的顺水推舟对他的情劫没有半点的作用。”
鸡崽觉得言歌这是歪理,它一贯说不过言歌,只得气愤的丢下一句“你最好别把自己作成了秃头”后,扭头又开始嗑瓜子刷宫斗剧。
言歌没再搭理鸡崽,她微微闭眼,额头抵在元帝的腿上,声音哑哑的,又说:“我与明岚自幼相识,我娘去世的早,我爹与如今的母亲都不喜我,后来我被外祖母接到江南,明岚每次顺路经过江南都会看望我,并给我带一些傍身的物件,他从未嫌弃我。我,我不能负他。”
她声音缓缓的,一字一句,就像是重锤击打在元帝的胸口,他胸膛起伏着,喘气都觉得胸口疼。
他突然就想质问她,既然不想对不起明岚,那干嘛还要招惹他。
后来,又想起,一开始是他招惹的她,就连在那个深坑里,也是她吃了那种药才让他有的可趁之机。
他明明怒的不行,却连质问她都不能。
“陛下,我已经对不起他了,我不能再背叛他。”言歌的手紧紧抓着元帝的衣角。
他衣角已经被她揉捏成了一团,她声音闷闷的,却极为坚定:“你可不可以当做从来没有遇到过我。”
“你已经不是姑娘了。”元帝缓缓说:“他若是知道,日后定会对你不好。”
“我不在意他对我好不好。”言歌仰头,眸子里像是罩了一层浮光,水汽朦胧的瞅着元帝:“我从来没想过别人对我好,我只要自己对自己好行了。”
元帝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指腹在她的唇上摩挲,他望着她,轻声说:“阿言,你明明喜欢朕。”
她睫毛动了动,唇紧紧抿了抿,垂眼,认命一般的说:“是啊,我喜欢陛下。”
第27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元帝来不及为言歌这告白的话语欣喜,就听她继续又说:“可就是喜欢而已,以后不见面了,时间长了,总是会淡忘。明岚不一样,他从小就照顾我,把我当了妹妹一样的照看,他就像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离开他。”
她似乎给了自己足够的理由和勇气,重新抬头,继续与他对峙;“陛下,您女人那么多,多我一个不多,可明岚,他只有我一个未婚妻,他也只剩下我这么一个亲人。”
元帝本就愤怒,被言歌这三言两语说的更加怒火中烧,他捏着言歌的下巴的手劲收紧。
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这个撩完他就想跑,却没有半点悔意或是难过的女人,他这一刻,是真恨不得想把她碎尸万段。
她不过一女子罢了,她怎么敢,敢这般对他!
可,可对上她那倔强的目光,对上她哪怕跪着却依旧挺着的脊背,他连一句训斥她的话都说不出。
他终是忍不住,松开手扭头就走。
他真怕自己再待下去会真的失去理智把她掐死。
这一夜,元帝最终也没归来。
言歌在天不亮的时候从马厮里牵出一匹马打算离开,却被暗卫挡了住。
“你们爷让我离开的。”言歌说:“你们要是有疑问,可以去问你们家爷。”
楼上站在窗口的元帝听到这话气得吐血。
他什么时候赶她离开了?
本还想让暗卫将披风带给她,可听她这话,他甚至有种想把她留下揍她一顿的冲动。
他挥挥手,示意暗卫对她放行。
他怕自己再多留她一刻,就会忍不住把她打晕带回皇宫。
不过,他也没想过就这么放她离开。
他吩咐了两个暗卫暗中跟随她。
早在昨晚,他就已经下令让人去查罗家三姑娘。
她会骗他吗?
他一夜未眠,心头却依旧混乱的理不出任何思绪。
她是别人妇,那人还是他最憎恶的明家人。
只要想一想,他就想暴起杀人。
可是,他不能。
他是皇帝。
他要保持自己的威仪,他怎么能抢臣子的女人?
他现在与她这般,就如她所说,已经算是大不伦。
若此事被别人知道,首先被处死的就是她,就算他不顾一切保下她,她也会被众人口诛笔伐。
他没想过要她死,宫中女人无数,这世间女子更多,可她若死了,他就找不出第二个她,所以他绝不能冒这个险。
元帝的手,无知无觉摩挲手中那块不起眼的铜钱。
这铜钱,是不夜街那晚,她戴在他脖子上的,这一次坦诚相见,他这才发觉,她脖子里的铜钱还未取下,一直紧贴身子着戴着。
她喜欢他!
这个念头,令他混沌的思绪总算有了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