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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一凛,一时间不知道这人是敌是友,只下意识的闪避。
她在厨房里下了药,那些山匪晚上吃菜喝酒,虽说能中标,但肯定也有漏网之鱼,言歌着急要在这些山匪发觉不对的时候将攻山的信号送出去,对上这人的攻击,她便想快刀斩乱麻。
本想拿出自己脚底的匕首,手一摸成空,言歌这才想起,她的匕首送了皇帝。
两个人都不想惊动外人,黑暗中相互都是默默的出招,以最狠辣的招式攻击着对方,以求来个速战速决。
一扫眼发觉门口站的那几个土匪已经没了踪迹,言歌心头微微一激灵,许是因为慢了一步的缘故,胳膊被这人划拉的一道,她忙一个后退跃开,低低出声:“兄台此来何意?”
对方明显一怔:“言歌?”
这声音,太熟悉了。
言歌愣,这家伙是元帝?
堂堂皇帝,怎么到山匪窝里来了?
不等言歌反应,元帝疾言厉色,愤怒质问:“你是这里的山匪头子?今天绑进你房间里的书生呢?”
第21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元帝听那些人议论山匪头子好男色,今晚要临幸一个抓来的书生,他虽然也是被“抓”进来的,但是他自己想进来看看这恶名远扬的山匪窝子里是个什么存在,属于半推半就。
他心头怜悯那书生,所以才想着连夜杀进山匪头子的窝里把书生救出去。
但他没想到所谓的山匪头子竟然是言歌,怪不得那些人议论山匪头子好男色,言歌是女人,好男色也就说的过去了。
此刻的元帝,他心头就似着火了般愤怒至极。
他猜测了她许多的身份,他以为她是江湖游侠,以为她是劫富济贫的侠客,他从来没想过,她竟然是个土匪头子,且还是个恶名远扬好男色的土匪头子。
这一刻的元帝,从前对言歌的印象有多好,这一刻就有多幻灭,他此刻甚至有种想要将眼前女人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的冲动。
言歌听着元帝这憎恶愤怒的声音,也是愣了,她看起来,像个穷凶极恶饥不择食的山匪头子?
不过,她现在还不是亮出自己身份的时候。
元帝既然在这里,皇家暗卫肯定也在四周,她得想个办法把元帝引走才行。
不然明家军与皇家暗卫扛上,又是一番生死搏杀,元帝要是知道明家军在私下买粮,说不准会以为明家军要造反。
电光火石间,言歌的念头一转后,伸手就去拉元帝:“陛下,你怎么在这里?”
元帝却以为言歌是要攻击他,手中的匕首一划,没有躲闪的言歌,胳膊顿时被划拉的鲜血四溅。
热热的血溅在元帝脸上,使得他心头的怒意瞬间消散,反而又升腾起了一股子无名之火,她怎么不躲?他反捏住言歌的胳膊,问出的话却变成了:“你为什么要当这里得土匪头子?”
言歌另一手捂住胳膊处的伤口:“陛下,你这把匕首不会是我送你你把吧,您可真是狠心,竟然用我送你的匕首伤我。”
元帝听她这话,毫不犹豫的将那匕首扔在了地上:“你若好好认罪,朕会饶你一命!”
他话刚落,言歌突然推开他,一个飞跃朝窗户外冲去。
元帝哪里容她这样离开,立刻气呼呼的追逐而去。
言歌进元帝引到了土匪窝的后山。
后山地势险要,而且还处处陷阱,她本是想着在后山把元帝甩脱然后与自己的人员汇合,可元帝虽然是个养尊处优的皇帝,功夫却也不弱,他在言歌的身后紧追不舍,几次三番都差点没把言歌拦截。
这样下去可不行,
言歌胳膊处的伤口流血越来越多,这么耗下去对她最不利。
她心中急躁,听着鸡崽在她脑海里尖叫着前面有陷阱,她却佯装不知,脚下一个打滑,就朝陷阱里掉去。
身后的元帝眼见不对,朝前一扑要将言歌拉住,可他扑的太过,言歌又比他想象的重,他捏住言歌的手腕,和言歌一起掉进了陷阱内。
下坠时候元帝要将言歌拉进自己怀里,可言歌却一个翻转,在落地那一刻,她自己当了垫背。
陷阱是个很深的大坑,底部倒是没有栽木刺,两个人好歹捡回了一条命。
但言歌的伤势有些重。
第22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言歌胳膊本来就有伤,后来又垫底,脚踝崴了,刚落地就疼的直哼哼。
元帝身为皇帝,身边的人虽然事事处处都会护着他,可他也没想过在这种时候要被一个女人护着,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把言歌抱在了怀里:“你怎么样?”
“不太好。”言歌声音虚弱:“腿断了,胸口也裂了,好像要死了。”
元帝满手都是言歌胳膊上的血,虽然在黑暗中,可这湿腻腻的血液却令他心惊胆颤。
“别说话了。”他利索的扯了自己的衣袖缠裹在言歌的胳膊伤口处,又捏摸着言歌的四肢身体,确定言歌只是除了脚踝崴了没有别的伤,这才松了口气:“忍一忍,朕带你出去。”
他话还没说完,言歌突然凑近,吻住了他的唇。
她这一吻,就像是烈辣的酒呛进他咽喉,令他一瞬间无法反应着,只能被动承受。
他是帝王,他不喜这般被动,所以他只是愣怔那么一瞬,下一刻,他化被动被主动,揽住她腰身,将人紧紧按进他怀里。
她的吻纵然气势十足,可到底也生涩,他这一主动,她立刻就想像是浮萍一般随水波逐流,任他横冲直撞予取予求。
这就像是一次两两对决,她虽主动攻击,可他却后来居上,以娴熟的技巧将她攻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的手紧紧捏着她腰肢,强忍着心头欲念,猛的抽离顺势咬在她唇上:“为什么要当山匪头子?你到底……到底抓了多少书生那样的男人?”
言歌听着他这磨牙霍霍的声音,低笑出声,她另一手按在他后脑勺,仰头,唇在他的下巴处厮磨:“我是那个书生。”
她声音清清浅浅,呼出的气息犹如羽毛晃晃悠悠落在元帝心间,令他这一刻,身体紧绷着大脑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她贴在他身上的妙曼身姿。
她的小手摸进了他衣服,她微微伸出舌尖,在他的唇上触了触:“我要真是山大王,一定会偷摸摸的把陛下囚禁在山上,哪里还会慌不择路的逃跑。”
他紧绷的身体似琴弦,她在的温热湿腻触在他唇上的时候,这根弦终于断了,一手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铺在落叶铺了一层又一层的地面,他另一手捏住她撩火的手指,放在唇齿间轻咬。
“为何不早说。”他有些恨恨,又有些无奈,不等她回应,已经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
她胸口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布,他不耐烦的拆着这些裹布,对她这种不爱惜自己胸的人实在愤然。
不耐烦之余,心头又隐隐期待,隐隐兴奋。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期待着与一个女人坦诚相见、身体交融。
他将她小心翼翼放在地面的衣服上,微微弯腰,爱怜般的亲吻她的肌肤。
她的手揽上他脖子,痴痴地笑:“太小了,你再咬就咬没了。”
“以后别再裹布。”他手指揉捏,爱不释手,喉头滚动着,咬了她耳珠在口,低低呢喃:“其实也不小,这样也很好。”
第23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肌肤相贴,两个人就如旱地里的两尾鱼,急迫的想要在对方的身上寻找水源。
大部分时候,都是沉默,除了肌肤与肌肤的接触,除了肢体的纠缠,再无他话。
言歌不是个甘于在人身下的女人,刚开始的疼痛刺激了她,她皱眉试图带伤反击,将元帝按在身下。
可元帝也不是个能屈于人下的,本怜惜言歌身体想给她一点喘息时间,可没想到她竟然趁势造反。
他咬牙切齿的在她身上撩火,大有要把她这母老虎降服成只会对他撒娇的家猫。
一场男女之爱,两个人都是畅汗淋漓的如打了一场生死之仗。
他想把她这棵倔强的小树苗变成缠绕他的丝花,可到后来,他却成了那个绕指柔,沉醉在她身体里,甚至有了想长眠于此的冲动。
他曾不屑君王折腰为美人,他曾厌恶与男女床笫之事,可现在,他在她身上留恋沉沦,不知归途!
直到天色大亮,直到摸到她身体滚烫,他才后知后觉,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她后来似水如丝的随他摆弄,他只以为,她是终被他收服,沉醉欢愉中的他,甚至没有想过,是她身体出了状况。
“阿言!”他忙将衣服裹在了她身上,连声呼唤。
她双眼紧闭,没有任何的反应,面色潮红额头滚烫,再看她胳膊处浸染的血迹,元帝所有的愉悦都变成了冰水将自己浇了个透心凉。
将衣服穿好,他抱着她起身,低低喊了声:“秦乙!”
暗卫出现在洞口,将早已准备好的绳子丢了下去:“陛下!”
出了这个深坑,元帝才发觉这个臭名远扬的山匪窝已尸体遍野,被人一夜间屠杀干净。
暗卫秦乙着人将抢来的马匹牵在元帝的身边,低声的解释:“昨晚来了一波人,将山匪窝烧杀抢劫一空。”
元帝身边的这些暗卫只负责元帝的安全,在元帝没下命令之前,他们只会如影子一般融进四周的环境里,绝对不会出手多管闲事,除非所谓的闲事会威胁到皇帝的性命。
元帝抱了言歌在怀里,也顾不得这土匪窝子的事儿,快马加鞭下山到了镇子上,这一次随行的御医还在镇子上他们驻扎的院子里等候。
“她胳膊处的伤口颇深,失血过多,又身中了虎狼之药,里外夹合之下,才会高烧的如此厉害,陛下且放心,这位姑娘不会有性命之危。”
元帝惊讶:“虎狼之药?”
这四个字代表的哪怕是宫中禁药,他还是对这种药物略知一二的。
她怎么会中这种药物?
继而想到她是那个被土匪头子抓了的书生,他便了悟,她身上的药大概是那些土匪下的。
那,坑内她对他主动撩拨痴缠,是因这药吗?还是情难自禁?
他望着她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神情无比复杂。
喊了暗卫前来,他让人去土匪窝里寻找他那把丢了的匕首。
那把匕首是她赠他的,他当时鬼迷心窍扔了匕首,如今只希望那把匕首还能在原地。
第24章 谋夺人妻的皇帝
因为言歌的伤,元帝也不着急从这江南之地离开。
言歌当天晚上就清醒了,元帝躺在她身边,将她抱在怀里,使得她翻个身都困难。
言歌一棵树,虽然习惯了睡觉不动,可是被人这么当个抱枕抱着,还是觉得非常之不舒服。
她试着从元帝的怀抱脱离,可刚一动,元帝就醒了。
屋子里只一盏夜灯,昏黄灯光下,元帝望着言歌的眸光灿灿,他说:“阿言,以后你就是朕的女人了。”
言歌一愣,这话说的,她还想说这男人以后就是她的男人了呢。
当然,她没有这种不良习惯。
打一个炮而已,不至于上升到谁是谁的人。
元帝以为言歌这是害羞了,他低头,吻上她眉心:“你放心,朕会好好待你,等回了宫,朕封你为妃。”
他才不管她是不是因为磕了药才和他有了那样的开端的。
他只知道,他想要她,他想要的女人,他要把她带回宫中。
言歌仰头吻上他的唇,将他那些乱七八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