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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闪不避的对上他的目光:“殿下,你可是有忧虑?”
太子招手,示意言歌靠近。
待言歌靠的近了,他伸手,捏上了言歌的下巴,令言歌的脸愈加凑近了他。
“君君。”他声音低低的,柔柔的说:“你是女子啊。”
不知不觉,已经两年。
两年时间了,他初初只是为了她开心而已,可如今,她却似是把她这个白日里的身份当了本职工作。
她的确做的很好,可她不管再怎么努力,她也只是个女子,只是他的美姬。
那位车骑将军因何支持三皇子,他哪里能不清楚。
她曾与那位车骑将军青梅竹马,她曾和他定下婚约。
别人都可以去劝说那位车骑将军,可她却不能。
她应该避嫌才是呀。
为什么她现在却这么坦荡荡?
她心底,就从没惦记过那位齐家大郎吗?
他伸手,触上她的眉眼,缓缓摩挲:“君君。”
他眸中深情晕染,眼中只剩她眉眼:“万一你也被他打出门,本宫该多心疼。”
言歌抓住了他的手:“殿下,我去见见他吧,失去这么一个助力,对殿下来说,损失太大。”
床笫之间,哪怕他再纵着她缠着她,但在书房里,在别的地方,他们便是太子与书童的关系。
哪怕屋子里没有别人,他们也从没有做出任何逾越的事情。
今日太子这般反应。
言歌归结于吃醋。
毕竟她和齐家大郎的事情,有心人稍微一查就能知道。
偏太子还在嘴硬:“可本宫只想君君安然无恙,不过是个车骑将军罢了,强扭的瓜不甜,他既不喜本宫,本宫也不会巴着上去。”
言歌笑,打趣:“殿下既知强扭的瓜不甜,怎么当初就强抢良家妇了?”
这话若是在平日里,或许并没什么,可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很容易就能让太子误会言歌是心有怨气且对齐家大郎还在惦记。
太子没说话,他的指尖在言歌的唇上停顿,他依旧望着言歌,眸中青丝痴痴缠缠。
许久,他才轻声说:“因为喜欢啊,太喜欢君君了,所以哪怕君君这颗瓜不甜,我也甘之如饴。”
第224章 美色天下
话落,太子突然用手拉住了言歌的腰带,将言歌拉近怀里,另一手则顺势摸进她衣襟。
低头,他吻上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进去。
她如今这妆容,与男儿有什么区别?言歌搞不懂这样的她,太子怎么还能下的了嘴。
而且今日太子的态度明显与往日里也不一样。
所以他现在这种反常的反应都是在吃醋?
吃那个她都未曾见过的齐家大郎的醋?
还真是,令她意外。
大概是醋意激发了太子的斗志。
他将言歌压在了桌案上,自后而入,他紧紧抱着言歌的身体,相交相缠,力道从所未有的大。
大到似乎想要把言歌捏碎了揉进他的身体。
“是不是想要去见他?”太子覆在她身上,声音幽幽入了她耳朵。
言歌侧头朝他笑,眉眼间,一颦一笑皆风流:“子安,原来你是介意他与我曾经的关系啊。”
子安,是太子的字,床幔间情意绵长时,他喊她君君,她喊他子安。
她因为他的用力而长长吟了一声,她被他压在桌子上不能动弹,随着他的动作而脖颈后仰着,若非她双手抓着桌沿,许早就被他撞到了地上去了。
她不等他回应,含笑又说:“子安都已将我这颗苦瓜吞吃入腹了,我怎会惦记别人。”
她下巴被他捏住,头被迫扭过对上他。
此刻太子,没了娇弱,没了单薄,他一双望着言歌的眼睛幽幽的,就如深不见底的黑洞,他眼中的光芒如在燃烧的火焰,似会在下一刻将言歌吞噬。
言歌笑,笑的痴痴,笑的妩媚,声音娇娇软软:“子安,你这么在意我,我心底,真欢喜。”
她微微眯眼,眼角泪意渗出:“我心底真欢喜呀。”
他低头,啄上她眼角:“你真的不惦记他吗?”
果然,还是吃醋啊。
原来吃醋能让一只小绵羊变成个狼崽子,真是可怕!
言歌伸手,捧住他的一边脸,含笑的声音似珠玉轻轻激荡,蔓延四处:“我这一生,只惦记子安。”
他再次发力,并将头抵在了她的背部。
她没得到他的回应,自也看不到他面上表情。
书房里的第一次荒唐就像是一场暴风雨。
这也算是太子的第一次反扑,不仅反扑成功,而且还大获全胜。
当然事后是以书房凌乱为代价。
言歌瘫和太子齐齐瘫在床上,都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言歌累了,明显太子比她更累。
**的潮红褪去,太子本就白皙的脸更白了。
言歌虽然闭着眼,却也可以感觉到太子喘息的声音以及起伏的胸膛。
太子的身子骨一直都非常差,稍微吹个风就能卧床十多天。
哪怕是夏日里,他也经常穿的厚实。
所以大部分床笫间都是言歌在主导战场。
如今日这般,还真是太子的第一次。
这书房不同卧室,还是有些冷意,言歌将被子往太子的身上拉了拉,顺势摸了摸太子的额头。
眯着眼的太子,突然抓住言歌的手,叹息:“这身体,还是太弱了啊。”
声音含糊就如梦呓一般,可言歌却听的真切。
第225章 美色天下
言歌低头,凑近太子,声音低低的诱惑着:“哪具身体不弱?”
太子抓着言歌的手一松,也不知有没有听到言歌的问话,整个人陷入了昏睡。
太子这一次大概是折腾太过,精虚血弱,卧床足足有小半个月才好点了。
鸡崽实在看不过了:“你说说你,你跟着这么一个豆芽菜,你有什么意思?”
言歌自认为她和鸡崽的三观不同,所以装哑巴忽略了鸡崽的话。
太子身体稍微好了些的时候,她再次请从太子,要求以门客的身份去一趟车骑将军府。
彼时太子正在翻阅一卷卷宗,闻言抬头望着言歌。
他唇抿着,目光阴沉沉的,似乎下一刻就会发飙。
言歌忽略他这风雨欲来的表情,一边墨砚一边轻声说:“我还是不甘心,殿下这么好,我不想外人误会殿下。”
她声音柔柔的,就如细润的雨缠绵落入他心头,令他喉头滚动着,到了舌尖处的怒意生生吞进了肚子里。
“你见了他,会不会突然后悔跟了我?”
“怎么会?”这太子,哪怕两年时间,他看起来不管是为人处事还是思想心志都比从前成熟,可他这话一出,让言歌瞬间又觉得,这家伙还真是个孩子心性。
她笑吟吟的望着他:“殿下对自己也太没自信了。”
他张了张口,没说话。
他不是对自己没自信,而是对她,不敢信任罢了。
他不愿赌,所以这一次,亦是拒绝了她。
言歌没有如他所料的生气。
而是在第二日的时候,与他一起煮茶论道之际,又说起了这事。
她有理有据的,将车骑将军所经历的大小战役说了一遍:“他这样的人,应该有自己的一个准则,殿下,我去车骑将军的府邸,是以太子府门客的身份去说服他,而不是以殿下女人的身份而去。”
“我穿成这样,至今都无人辩出我的身份,更何况车骑将军。”
……
一直等她将话全部说完,他才接过她递来的茶杯,手一晃,杯中涟漪荡起,他低头,盯着杯中涟漪:“很想去?”
“嗯。”言歌立刻说:“不为别的,就是为殿下,我也得去。”
她一双眼眸柔柔望着他:“我想为殿下分担点事情。”
他没有抬头去瞧她,其实不用瞧,他都能感觉到她目光落在他身上的那种绵柔情意。
是为了他吗?他有些迷惑,紧捏着杯子的他最终还是说:“想去就去吧。”
末了又补充:“青三青四跟着你。”
“谢谢殿下的信任。”言歌开心的笑了起来:“殿下真好。”
好么?他抿了一口茶水,将舌尖上蔓延的苦意吞进了肚腹,这才抬头望着她:“你和他之间若敢发生任何事,本宫会杀了他!”
话到最后,明明波澜不惊,可眉眼间尽是杀气。
言歌与太子在一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她微微一怔,立刻笑:“殿下,这一辈子,你不弃,我不离,少君心底,唯殿下一人。”
他没说话。
不过一辈子罢了,就如睁眼闭眼的一瞬,她难不成以为他会稀罕?
第226章 美色天下
言歌疑惑的低声唤:“殿下?”
太子放下杯盏,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记住你今日的话。”
言歌忙后退避开:“殿下,我现在可是你的书童。”
要被别人看到,还以为是他的男宠呢,太影响她如今的形象了。
太子微微侧头,瞧她。
明明是个瘦削柔弱的男人,明明五官偏女相,可他周身气场让人一点都不敢小觑。
床上脱光了的时候像只小兔子小鹿,可穿上衣服的他就如穿上了一套铠甲一般瞬间变身。
这家伙,醋意怎么这么重呀,言歌无奈走近,跪坐在他侧身处,拉了拉他的衣袖:“殿下,相信君君好不好。”
“去吧。”他说:“早去早归。”
言歌知他心结未解,却也没法强求,只得依依不舍的点头:“嗯,殿下,君君回来的时候带点你最喜欢吃的云德轩的桂花糕好不好。”
这个太子不喜酸不喜辣,尤其喜欢甜食与糕点。
不过他向来掩饰的好,这点喜好也就言歌清楚。
太子点了点头。
言歌这才退身而出。
出了八角阁楼,她后知后觉的松了口气。
两年时间,她在巩固自己,太子明显也在成长。
如果有一天发觉自己玩弄于股掌的花瓶成了扎手的仙人掌,那时候的太子,还会如这般对她虽不满却忍耐吗?
当然不会!
迟早有一天,她和太子还会有一场硬战要打。
所以虽然是以太子府门客的身份去车骑将军府邸,不过言歌却没打算真按她先前与太子说的那些话来劝车骑将军。
大概是事先得了吩咐,守门的人不许与太子有关的人进入。
这位齐家大郎,还真是喜恶不遮掩,连太子的人都不给半点的脸面。
就这么把人拦截在门外。
言歌垂首站在门口,干脆就那么入定。
她还就不信那家伙没有出府的时候。
也算是运气好,言歌并没有等太久,就看到紧闭的侧门打开,穿了一身便衣的齐家大郎与齐家二郎一边朝外走,一边相互交谈。
宿主对成为了将军后的齐家大郎没有任何印象,还是言歌自己猜的。
她没想到这兄弟两竟会在一起。
稍微一愣怔,言歌没放过这次机会,忙快步走了过去,朝齐家大郎作揖:“将军,在下子君,一直听闻将军威名,今日有幸得见,实在荣幸。”
齐家大郎本随意一瞥眼,门外有个太子府的门客,他一早就知道的事,本要张口说话的他却在瞟了言歌一眼后抿起了唇。
虽然一母同胞,但不同于齐家二郎这个读书人的斯文清俊,齐家大郎浓眉大眼,是个身材魁梧,五官非常英武的人,他哪怕什么话都不说,光是站在那里就给人种煞气十足的彪悍感。
“原来是太子府里如今最得宠的子君先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