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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言歌低声说:“我弟弟来接我。”
她抬头,朝他笑了笑。
她问:“司南,你会放弃我吗?”
司南几乎毫不犹豫地,就回:“不回。”
他微微凑近,亲在她的额头:“永远不会放弃你,菲菲,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放弃你。”
她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都滚出来了。
她张开双手,将他的腰搂住,头埋在了他的怀里:“你想要我吗?”
因为连闷在他胸口,所以她的声音很低,低的像是一阵喘息。
但司南,却听得清清楚楚。
当然想啊!
他这几日,无数次的帮她冲澡,她的身体,他哪里都看过了。
他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想要她了。
她根本不知道,他对她虎视眈眈了多久。
就连她遇到小混混的那一场意外都是他特意布置的。
他想要她啊。
从前只是念想。
如今心心念念,**如蛆附骨。
少年铁血方刚,忍的难受。
却又忍的甘之如饴。
他想要她,但不是这时候,得是,得是她新生之时。
司南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经仰头,咬上了他的唇。
她像是条灵活的鱼儿,在他身上游来游去。
她抓着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际。
她的腰,很瘦,很瘦很瘦。
这段时间,他几乎是眼看着她一点点瘦下去的。
他没法克制。
但生生刹车。
第1394章 校园车翻了
将言歌紧紧抱住,司南说:“等你,等你彻底摆脱的时候,我们再做好不好?”
她望着他,突然就流泪:“司南,是不是觉得这样的身体很脏?”
她伸手遮眼,喃喃:“我也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脏。”
“不是,不是。”司南亲她含泪的眼:“我只是,只是……”
他声音被她打断,她重新亲上他的唇。
他想象过无数次他压着她身体为所欲为的画面。
他想象过无数次,她在他身下辗转沉醉的美好模样。
但,不是这时候。
最终,也没有更进一步。
他说:“菲菲,不要冲动,我们会有更腻歪的时候,但不是现在。”
她爬在他胸膛上,许久许久,久到他以为她睡着的时候。
她轻声说:“你对我这么好,好到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就想用身体换你的好。”
“傻姑娘。”他唇角翘起,笑了起来:“以后,我们会有一辈子,我会用一辈子让你用身体报答我的好,不急于这一时。”
她的头在他胸口蹭了蹭:“司南,真的会有一辈子吗?”
会有吗?
他以前也没想过一辈子的事儿。
他从前,只是想她做他的女朋友。
但一辈子,不知不觉就扎根心底。
“会啊。”他捏着她的手,描述他们的一辈子:“到时候我会是你老公,我努力赚钱养家。你努力貌美如花,天天晚上用身体报答我会你的好,我们还会有个孩子,一个小女孩吧,小女孩子会像妈妈一样漂亮,我们送她去幼儿园,送她去小学,送她去大学,等她也结婚了,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可以聚在一起打麻将,你会打麻将吗?”
“会的。”
“那真好,我们以后不教小姑娘打麻将,这样咱们两个一起赢他们,赢太多了也不好,万一她要哭了咱还得哄着……”
言歌也笑了起来:“司南,万一是个男孩子呢?”
“男孩子我们就可以多多的赢他的钱,他要是敢哭就揍他。”
……
下午的时候,言歌被司南送下了楼。
他怕她回去了会忍不住,在她背包里放了药。
其实这药也能成瘾,不过却容易戒,这比起言歌注射的东西,简直就是小毛毛雨。
赵霆的车就在小区外。
言歌不愿意司南看到赵霆。
所以出了小区,就朝司南挥手,让司南回去。
司南于是走了几步,又转头。
司机下车为她开的门,依稀还能看到后座的确有个男人,但被言歌堵住了,他并没有看清。
玻璃窗升了起来,言歌趴在窗户上,直到司南的身影不见了,她还是没有回头。
赵霆坐在言歌的身边,沉默盯着言歌的背影。
她瘦了很多很多。
短短一周时间,瘦的脱了骨一般。
她这一周多的时间没要那东西,因为什么瘦的,不言而喻。
她能戒的了吗?
但是,那人说,这药不可能戒掉。
车子不会回赵家。
而是去诸嵘要她去的地方。
直到车子拐了个弯,言歌这才收回目光,随后躺在了赵霆的腿上。
第1395章 校园车翻了
言歌闭着眼,似乎都没注意到赵霆一刹那的僵硬和惊讶。
她小声说:“东西拿了吗?”
“嗯。”不是为了那东西,他也不会亲自跑这一趟。
言歌将胳膊举起来递给他:“你帮我吧。”
有了第一次,这次赵霆便没有推拒。
但卷起她袖子,就看到了她胳膊上那一道道的划痕。
新伤旧痕,密密麻麻。
她胳膊白嫩,也就显得那些疤痕愈加狰狞突兀。
他捏着她胳膊,久久没动。
想也是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些伤。
她一定戒的特别痛苦,所以才会自残。
他将车里的灯打开,低头找着她胳膊上的血管。
闭着眼的言歌,突然睁眼,盯着赵霆:“赵霆,你有喜欢过女孩吗?”
她眼眸黑白分明,可眼底却又十分迷茫。
他本来温柔的表情瞬间褪去,成了平日里的冷漠。
他避开她的目光,说:“没有。”
他小的时候,他的妈妈就一直在他耳边念叨,让他超越她,哪怕是个小三的儿子,也要出色的让别人不敢小看。
他是个小三的儿子啊,他必须得超越正主的女儿,他必须,做一个让赵父想想就觉得这个私生子没有白生出来的存在。
每次他考得没她好的时候,他的母亲就会打他骂他,然后哭的天昏地暗。
他觉得,女人真的很可怕,他的母亲在父亲来了以后,又温柔又贴心,可是父亲一走,在他面前就成了个怨妇,成了一个母老虎一般的存在。
可从小到大,不管他怎么努力,都没有超越她。
于是,他一直在母亲的打骂哭泣下长大。
他懂事的早。
大概是母亲那凄厉的哭声带给他太多阴影,别人都说女人又软又娇,他却对女人没有半点反应。
那些说女人好的人,一定没见过女人的另一面有多可怕。
他冷漠的回应她的话:“没有。”
“哦。”言歌就重新闭眼,不说话了。
他却不甘心,问她:“你喜欢他?”
那个他,自然是司南。
他看到,她的眉头蹙了起来,像是有种绝望的忧伤弥漫在了她的脸上,她轻声说:“我不配。”
他在这时将针扎了进去。
她闷哼了一声,随即,脸上就成了一种无比欢愉的表情。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脸,眼底的那些冷漠已经被温柔与痴醉取代。
那是,连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异样情感。
到了地方,言歌下车,头也没回。
而赵霆,从她睁眼醒来那一刻开始,就恢复了他在她面前的冷漠样子。
这次不是在酒店里,而是诸嵘的别墅。
诸嵘有好几套别墅,言歌印象里,原主并没有来过这次的地方。
她一进别墅,就看到了大厅里和别人打麻将的诸嵘。
这应该是一次小型聚会。
大厅里不仅有麻将机,还有牌桌,有很多兔女郎。
几乎是言歌一进门,诸嵘就看到了她。
他扫了眼身边的空位,朝她道:“过来。”
声音不大不小,不仅言歌听到了,这一桌牌友,以及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听到了。
第1396章 校园车翻了
大家顺着诸嵘的目光看到言歌,都笑了起来。
打趣诸嵘:“诸哥,你这次又换口味了?这么一个小的豆芽菜一样的,风一吹就倒,你也不怕把她折腾散架了?”
“这么小,这不会还在上高中吧?”
言歌垂着头,不理会众人的话,她走过去,坐在了诸嵘身边那张空椅上。
诸嵘也没理会大家的话,他继续打着牌,又玩了两把,喊着不玩了,让别人代替,他则搂过言歌,朝楼上走去。
众人在身后笑着吆喝:“诸哥,你这也太迫不及待了吧?悠着点啊,别把人真折腾的散了架子。”
……
打趣的声音太多,诸嵘扭头喊了声:“都特么的闭嘴,没看把她都吓坏了啊。”
众人哈哈大笑,不过,也没再继续打趣。
上了二楼,刚拐进走廊,诸嵘猛地把言歌扣住按在了走廊的壁上,他的手摸进言歌的衣服,在言歌的腰上胸上捏着。
言歌:……
这根老腊肉还特么的是禽/兽。
竟然还想墙咚……
她因着他的贴近,眉心处微微发烫。
强忍着去按眉心的冲动。
她垂头,蔫蔫如霜打的茄子伏在他怀里,任他揉捏。
原来,这真是禽/兽啊。
诸嵘并没有墙咚的意思。
他收回手,又捏着言歌的下巴令她抬头,冷着脸打量她:“怎么瘦成了这样?”
声音里无比嫌弃。
言歌垂眉敛目,神情倒是乖巧:“生了一场病。”
“什么病?怎么不告诉我?”
言歌就微微抬眼,惊讶地瞟了他一眼。
那眼神那神情,就好似在问:为什么要告诉你。
“已经好了。”她垂下眼,说:“就是胃口还是不太好,有些没精神。”
诸嵘抿着唇,没说话。
他朝前走了几步,见言歌原地不动,扭头瞟了眼。
言歌的忙忙跟了上去。
她走在他后面,跟着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自带小客厅,床很大,还有书房。
言歌正打量屋子呢,身后的门被诸嵘关了上。
他剥着她的衣服:“什么病?”
“就是一场小感冒。”言歌小声说:“不严重。”
她按住他的手:“诸先生,我,我还不舒服,今晚上,你,你能不能别碰我?”
小心翼翼的声音,像是乞求。
诸嵘挑眉冷笑:“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香饽饽?”
他依旧脱着言歌的衣服:“瘦成这么一把骨头,你自己去照镜子,谁能对你有兴趣。”
可言歌还是躲避着,不愿意他脱她的衣服:“诸先生,那你,那你要做什么?”
她力气小的很,就算极力闪躲,诸嵘也把她的上衣剥了下。
胳膊上的伤太狰狞,也太显眼。
言歌极力想把胳膊藏在后面,她越是这样,诸嵘越是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他拉住她胳膊,将那胳膊上的伤疤全都放在她眼底:“小感冒?生病?”
讥讽的声音冷的像是一场冰雪。
言歌垂头,咬着唇不做声。
诸嵘见她不说话,冷笑了一声:“我给赵公磊打电话。”
赵公磊是赵父。
言歌见他真掏出了手机要拨电话,忙忙去抢手机:“诸先生,不要。”
第1397章 校园车翻了
诸嵘把言歌手抓住一拉,将人甩到了床上。
他居高临下,盯着她:“那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言歌垂头,把头几乎都埋进了被子里:“是我自己划的,压力太大了,睡不着很难受……”
“压力太大?”诸嵘俯身,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