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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秋好笑的看着一脸羡慕的元昊,道:“你这辈子就别想了,好好积德,下辈子争取投胎到皇家,说不定也能住上这样的府院。”
朱焱勾唇,伸手揉了揉元昊的黑发,笑道:“住王府,也未必是美事,身不居此次位,不知此位的艰辛,我倒宁愿是个平头百姓,活个潇洒自在,岂不比这规矩繁多责任深重的王府舒坦?”
元秋侧目,朱焱也不过二十一二岁,在现代,那还是个大学生,如此年轻,便肩负着国家兴亡的重任,也难怪他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也难怪他会说出宁做平头百姓,也不愿做皇家人这样的话。
她展颜,伸手拍了拍朱焱的肩头,一本正经道:“天既降大任于斯,斯必有过人之处,任重道远,且行且惜。”
元昊听得一头雾水:“姐你说啥呢?”
朱焱则笑:“虽任重道远,若有伊人相伴,必将事半功倍。”
元秋耸肩:“我姓夏,不姓伊,不若明日让邢伯帮你找一打伊人前来?”
你发功,我躲,你再发功,我再躲!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事实证明,在这王府,她还真躲不起,这是人家的地盘,她无处可躲啊!!!
夜露深重,虽已开春,可这天气依旧寒凉,元秋素来惧冷,早早便洗漱好钻进暖和的被窝睡大觉,在梁王府的这些天,她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不是想治疗方案,便是研究着该如何突破重围逃出生天。
如今威胁尽除,身心皆处于一个极度放松的状态,倒在床上不过半刻钟便沉沉睡去。
连屋里啥时候多了一个人都毫无知觉。
那人动作麻利的脱去外衣,嗖的一声钻进了被窝,见她睡得正香,又怕自己身上的寒气凉着她,便先静静的躺着,等身上暖和了,才往她身边靠。
女孩特有的馨香钻入鼻间,撩拨得他血脉沸腾,他凑上前,鼻子抵住她的后脑勺,深嗅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
☆、197。第197章 采花贼
女孩突然翻了个身,娇软的身子整个窝进了他的怀中,温暖,柔软,带给他深深的悸动与兴奋。
可他不敢动,半晌也没敢动一下,直到确认她陷入熟睡后,他的手才慢慢扶上她的腰背,将自己与她更贴紧了一些。
她一夜甜睡,梦见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温暖又安心。
他一夜痛苦,甜密的痛,压抑的苦。
清晨的阳光漏缝而入,星星点点的洒在她的脸上,仿佛能穿透那细嫩柔滑的肌肤,他看了许久,终没能忍住,将自己的嘴凑上前,轻轻吻了她的额头。
她动了动身子,有一种被束缚住的感觉,这是一种很陌生,却很令她留恋的感觉。
她闭着眼睛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怎的感觉到小腹处有只又硬又热的东西抵着她?
她猛然睁开眼,竟然瞧见一双黑沉沉的桃花眸,眸中尽是捉狭的意笑。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伸指刮了刮她的鼻头,笑道:“小心肝,早啊!”
她忍住相吐的感觉,迅速将自己的身体远离他,在二人之间划出安全距离,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裳,还好还好,没被吃干抹净。
“你这是干什么?我朱焱有你想得这么无耻下流么?”他单手支起俊脸,笑眯眯的看着眼前可爱的小东西,真想扑上去啃上两口。
她迅速点头:“你有,绝对比我想得要更无耻更下流,半夜爬上姑娘家的床,这和采花贼有什么区别?”
朱焱认为自己有愧于采花贼这个称号,他一整晚都抱着花,可却没将花拆吃入腹,他忍得很难受好吧,到头来还被安上个采花贼的称号。
这怎么算,都觉得有点划不来哎!
“既然在你眼中我已经是采花贼,那采花贼没采到花岂不是很冤?那不如——”
她扯了被子将自己裹紧,瞪圆了美眸惊道:“不如怎样?”
“不如本王就坐实了这个罪名如何?”
他作势要扑,她惊得一脚踹上——好死不死,正好踢中那根炙然的铁棍——
就算是战神王爷,那也是有弱点的好伐!
这个弱点也是所有男人的弱点!!
幸好元秋年纪小,力气也不大,要不然——嘿嘿——
尽管如此,某人依然哀号了半天没爬起来。
吃早饭的桌上,二人表情微妙,看得元昊一头雾水,不知这二人葫芦里含着啥灵药。
趁着元昊去书房练字,元秋被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朱焱给堵在了角落,一副要壁咚她的画风。
她虽一脸抗拒的表情,内心竟冒出一丢丢期待,这种可怕的想法令她面红耳赤,小鹿乱撞,她一定是没睡醒,一定是。
“你,你想干嘛?”她被他逼到房间的角落,背贴墙而站,退无可退,而他的脸近在咫尺,炙热又狂野的气息扑面而来,撩拨着她此时脆弱的心房。
他捏住她的下巴,凝着那粉嫩水润的红唇,狠狠咽下一口口水,哑着嗓子道:“我想做的事很多!”
她伸手拍掉他的手,挑眉道:“那你还是别想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198。第198章 百花宫走水
他笑,眸子黑沉沉,又透出一股子狡黠:“怎么?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她咬唇不答,这家伙,还要不要脸?
他垂首,额头抵着她的,声音低沉又性感:“你得对我负责,别想逃跑。”
她想笑,却又感觉气氛不对,愣是将这笑意给憋了回去:“负什么责?”
他环住她的纤腰,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捏了捏,语气暧昧:“小东西,别想装蒜,你亲了我,还看遍了我全身,昨夜还睡了我,你难不成还想抵赖?”
她真的很想忍,可真的忍不住,这事太他妈搞笑了,到底是谁亲谁,谁睡了谁啊?这么好笑的事,她竟然又笑不出来了,这家伙的表情貌似很认真啊!他不会真想让她负责吧!!
她看了他半晌,突然蹲下身,自他腋下钻了出去,拔腿便跑出了房间,留下朱焱立在原地,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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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府
“王爷,昨夜百花宫走水,火势滔天,整整烧了一夜,整个百花宫全数毁于一旦,尽化灰烬。”
梁王皱眉,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大半视力,只是头上的伤口还没好全,不便出去,整日待在王府里修养,他没想到,朱焱这么快就有了行动,看来这次,他不会对天一楼手软,一定会对天一楼斩草除根。
没有迟疑,他立刻朝侍卫下令:“吩咐下去,所有与天一楼有过关联的人,事,物,都尽快清理干净,不许有一丝一毫的牵连,天一楼的人来,也不必通传了,直接挡回去就是。”
他很了解这个弟弟,平日看起来一副与世无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可一旦认起真来,他会变成一个六亲不认的人,雷厉风行,狠厉绝决。
上次落英山一役,他府中亲卫大有损伤,这一次,他不能再与他正面相抗,得另寻旁的法子才行。
侍卫领命退下,他沉默了半晌,突然唤了门外的亲卫进来。
“靖王府最近有什么动静?”
那亲卫神色微愣,随即答道:“回王爷,靖王府那边并没有什么异状。”
“夏元秋出来了吗?”
亲卫摇头:“没有,自那日进了靖王府,便再没有出来过。”
梁王点头:“也是,天一楼一天不除,他是不会放她出来的。”
他勾唇冷笑:“朱焱,看来你也不是完全没弱点,夏无秋就是你的弱点,致命的弱点。”
侍卫抬目看了梁王一眼,恭敬道:“王爷,我们该怎么做?”
梁王把玩着手中的玉珠,眸光闪烁明灭,笑容不减反增:“先别动,等靖王将天一楼尽数铲除,夏元秋自然会出来,只要她出了靖王府,一切都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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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珍宫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姜贵妃一脸惊讶的看着俯首而跪的宫女。
宫女俯首不起,声音有些急促:“回娘娘,奴婢确实亲耳所闻,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亲口说夏元秋长得和百里昀雨一模一样,甚至怀疑她就是百里昀雨当年失踪的女儿,也就是靖王殿下的未婚妻,卓沁雅。”
☆、199。第199章 会见
姜贵妃惊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回过神:“她们还说了什么?”
“回娘娘,皇后说此事绝对不能让娘娘您知道,还说一定要破坏靖王殿下和卓府的婚事,要亲自做主靖王殿下的婚事。”
姜贵妃不屑的哼了哼,道:“凭她也配?太后怎么说?”
宫女道:“太后娘娘未置可否。”
姜贵妃道:“不反对便是认可,太后与皇后向来都在一条绳上栓着,这倒不足为奇。”
她看了宫女一眼,脸上隐有笑意:“这次的事办得不错,青荷,赏。”
立在贵妃身后的大宫女青荷闻言笑着上前,自袖袋中取出两只银锭子,走到宫女身前,伸手将她扶起,又将两只银锭子塞在了宫女的手中,笑道:“这是娘娘的恩典,拿着吧。”
那宫女眼中泛着喜色,虽然神色紧张,却也没有推辞,显然是等着钱用的,否则也不可能做出这种卖主之事。
青荷面上虽笑,眼里却是轻蔑之色,又道:“先回去吧,瑞宁宫里的事,你还得多留点心。”
那宫女领了命便退下了,青荷扭身回到贵妃身后,轻声道:“娘娘,她的话可信么?”
姜贵妃轻轻闭上眼,叹道:“你知道这世上什么样的人最可怕吗?”
青荷摇头
姜贵妃道:“无欲无求的人最可怕,因为在这世上,没有在乎的人,事,物,所以无所畏惧。”
“人一旦有了欲求,有了在乎的人和事,便会变得胆小,也会更胆大,所以,你无需担心,她大胆卖主,为了求财,而为了保命,她绝不会泄露半分。”
青荷点头,笑道:“娘娘英明。”
这时外头进来一个宫女,朝着姜贵妃行礼:“娘娘,相府的卓夫人进宫了,正在外头候着。”
姜贵妃轻轻点了点头,青荷会意,朝着那宫女道:“带她去偏殿侯着。”
宫女恭身退下,青荷便扶了姜贵妃起身,前往内殿换了身更为华丽的衣裳,又将略显慵懒的妆发重新梳理后,这才施施然前往偏殿。
常美凤虽不是第一次进宫,可每次进宫都很紧张,宫里的规矩早已烂熟于心,可每每见到大人物,她总会紧张得不知手如何摆,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
一句贵妃娘娘驾到,她惊得打翻了手中的茶盏,碧色的茶汤酒满了华服,端茶的右手也被滚烫的茶汤烫红。
“臣,臣妇参,参加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常美凤平时说话挺利索,可一见到宫里的大人物,总会舌头打结,甚至头脑一片空白。
“起来吧!”姜贵妃扫了伏跪于地的常美妇,眼里满是厌恶轻蔑。
无论见过多少次,她都无法对常美凤生出半点好感,许是出生太底,常美凤在她面前,总是一副唯唯诺诺诚惶诚恐的模样,话里行间更是小家子气,目光短浅,没有半点风骨气度。
常美妇起身,暗自懊恼刚刚的不小心,将茶水洒了一身,模样实在狼狈。
姜贵妃坐定,背脊笔直,一双美目凝着常美凤,面无表情,凉声道:“卓夫人,可知本宫今日宣你进宫所为何事?”
☆、200。第200章 亲家(加更)
常美凤摇头:“臣妇不知!”她心里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