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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忆恍然,诚如莫伯所言,这玉中灵血,乃是神君的四位护体灵兽所化,即被称之为灵兽,定是在兽之一类中等阶极高,小白这样的低等阶生物见了,自然会惊怕,这实属正常。
若小白知道白忆在心里将它与低等阶划上等号,它会做何想?
白忆又想到莫伯说的认主之事,此事夜长梦多,她虽不是贪婪之人,却还指望着以此玉找到自己失去的记忆,可不能让别人夺了去,既不能让人夺了去,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所以,她必须尽快的让这灵玉认主。
她取出一根银针,扎破食指,以其鲜血,依次滴上两枚玉环。
却见,那鲜红的血珠竟瞬间便隐没在玉环之内,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入一般。
握住玉环的手心突然开始发烫,那玉环由白变成一片血红,仿佛被血染了色一般。
那玉环烫极了,她想要甩开,那东西却如水蛭一般吸附在她手心,甩不掉,剥落不下。
突然,那两枚玉环中的红光凝成一滴鲜血,自那玉环之中掠出,瞬间便隐入白忆的眉心,她神思微恍,眼前闪惊过一阵光影,却又看不真切。
再看手中的玉环,已经回复的从前模样,依然润白质朴,只是玉中的那一点灵血,已经消失不见。
这是怎么回事?她有些不明所以,她这算是认主成功了还是没成功?
小白见那玉中的灵血已经消失不见,这才重新蹿回白忆的肩头。
此时天光大亮,白忆晃了晃昏沉的头,将玉环塞入领口,又为大牛压了压被子,这才转身出了房间,朝着外头守着的衙役吩咐了几句,转身回房补觉。
她这才刚爬上床,头一沾枕便沉沉睡去,在梦中,她来到一座森林,森林很阴冷,除了自己的走路声,她只能听见林中的飞鸟扑掠声,便再无其它。
她一路走,仿佛冥冥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召唤着她,她顺着那股牵引,来到森林的深处,在处异常突起的山穴之前,她停住了脚步,这处山穴突起的十分怪异,仿佛本就不该存在一般,那山穴之前,有荆棘灌木围住,且有锋利无比的怪异山石四下错落,看似凌乱,实则自行一阵,应当是深谙奇门遁甲术之人布置而成。
她对此术半点不通,立于此前,竟不知该如何举步。
这时,一阵清朗的声音自那荆棘山石之后传出:乾为天,行于四,坤为地,行于八,巽为木,行于二,坎为水,行于六,艮为山,行于十,周三而复五。
这是在教她破阵?
☆、448。第448章 壁画
乾为天,便是上,行于四,便是朝乾位上行四步,坤为地,便是后,行于八,便是朝乾位上行四步后之后,再朝坤位下行八步,巽为木,所指于四周灌木,而灌木极多,但中其中最为高壮的一株,行二于,朝高壮之灌木行之二步,坎为水,便是那山石之下的溪流,行于六,便是朝着溪流上行六步,艮为山,便指刀锋般尖利的山石,朝着最为尖利的山石行出十步,周三而复五,行三周再逆行五周,便能找到开解此阵的关枢所在。
她弄明白这些,便按着这些步法提示行进,上四后八,左二前六再后十。
她穿行于荆棘灌木之中,于入无人无碍之境,待周三而复五之后,她的眼前,蓦然出现一块方石,在那方石之上,有一方雕凿而出的掌印,她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是要验证身份的意思了。
她将手掌按入掌印槽中,只见原本看似极为普通的方石,竟突然现出许多诡异至极的纹路,那纹路看似无章,实则有迹可依,并非乱行于石。
随后,纹路突然光芒大盛,仿佛自地面裂开无数道缝隙,而在那缝隙之中,有金光闪耀。
一阵咔嚓声响起,她撤回手,回身看去,见那阻塞住穴洞之口的巨石,正往一侧缓缓平移,露出一方黝黑的洞口。
她走向那洞口,心中竟无半点惧意。
洞口外看似乎黝黑,实则入洞之后,竟不比外头的光线差,洞顶之上,镶嵌着无数颗夜明珠,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颗夜明珠的光芒或许不算什么,可一百颗,一千颗的夜明珠聚集在一起呢?
她环顾四壁,见四壁之上各绘有一副画,仿佛是描绘春夏秋冬的壁画,画工精美绝伦,十分的生动,一壁是三月春桃初绽放,一壁是六月白荷盛满塘,一壁是十月金桂香满江,一壁是寒江雪夜独钓客。
这四副画,真的只是颂景之画?
她来到寒江雪夜独钓客的画壁之前,这面壁上,还有一方洞口,只是洞口被巨石所阻,而在巨石之上,亦如外头的方石一般,上面雕凿着手形槽,很显然,想要进入这里面,必须再经验证。
她伸手入槽,那巨石却并点动静也没有,无论她试多少次,都是一样。
她恍然,颈间系着两枚玉环,而若想得到神君宝库中的宝物,便需收集四枚玉环,她只有两枚,所以只能进一重门,若再收集另两枚,便能进二重门。
只是这另两枚玉环,究竟在何方?
她怔思之时,眼前蓦然一黑,再睁眼,便是自己的房间床榻之上。
原来是梦!可又为何这般真实?
小白见她满头大汗的醒来,赶忙叼了一方布巾至她身前,用它的小爪子拍了拍她的手背。
白忆这才回神,拿起小白叼来的布巾擦汗,笑道:“谢啦!”
小白吱吱叫了一声,扑进她的怀里,使劲用头蹭着她的颈窝,痒得白忆咯咯直笑。
外头传来敲门声,她应声而出,竟发觉此时已经是晌午,她这一睡,竟睡了好几个时辰,
☆、449。第449章 锁脉针法
外头传来敲门声,她应声而出,竟发觉此时已经是晌午,她这一睡,竟睡了好几个时辰,其间一真未醒,这还真是少有之事,自她失去记忆以来,便十分浅眠,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声响,也能将她惊醒,每每睡着,总会不停的作梦,直到满头大汗的醒来,却偏偏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自己便是大夫,知道失忆并非偶然之事,而她头部亦没有伤,肩头的伤更是早已痊愈,按理说,她这种情况,实在不该失忆,可偏偏她从前之事半点也想不起,只偶尔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闪过,以及梦里的那双桃花眼。
或许真如莫伯所言,她中了某种毒,某种可以令人忘记前尘往事的毒药。
总有一天,她会解开这个迷团,她会找回失去的记忆。
打开门,竟是在隔壁照顾大牛的衙役,见那衙役表情焦慌,她面色微凝,忙道:“出了什么事?”
那衙役道:“大牛他醒了,看样子很是不好,吐了两次血。”
白忆放下心来,吐血倒是他这种情况的正常反应,醒了就好,比一直昏睡要强。
她随即跟在衙役的身后进入隔壁大牛的房间,大牛正双手捂着胸口呻吟,见了白忆过来,赶忙强挤出一丝笑,道:“你怎么来了,我没事。”
白忆不理他,径直扣了他的腕脉,细细诊听,轻轻蹙着的秀眉缓缓平展开,笑道:“莫伯的丹药果真对疗治内伤有奇效,大牛哥的伤情已经有所好转了。”
大牛也笑:“我这人就是命硬,还道死定了,没成想,竟又活了过来,看来是老天不想收我呢!”
白忆白他一眼,怪道:“说什么浑话呢?好好养着,按时吃下我开的药,保你一个月后便能痊愈。”
大牛望着眼前为他忙前忙后的白忆,心道:若是一辈子就这么躺着,她能守在他身边,岂不美?可转念他又骂自己无耻,怎能有这种卑鄙的想法,她和他,始终是不同的,他又怎能自私的用曾经的恩情,将她拴在身边?
“我没事了,你忙去吧,县令大人负伤,如今这府衙里需要你的地方太多了。”
他住进府衙的这些日子,整日伸手吃,缩手放,什么事也没干,也干不成什么事,可白忆不同,她自打进入这府衙,便没有一刻得闲,验尸断案,治病救人,她似乎什么都懂,而自己却恰恰相反,什么都不懂,也帮不上忙,只能巴巴的看着,甚至不如小白于她有用。
白忆点头,转身朝衙役吩咐了几句,这才出了房间,前往后衙陈明杰的居所,陈明杰在她的锁脉针法下,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她每日需看看他的情况,方能极时调整治疗方案。
她到时,莫伯已经先她一步到了,莫伯刚刚给陈明杰诊完脉,见她来了,便笑道:“白忆,你这锁脉针法可谓神技,这一次若非有你在,明杰这小子,便是大罗神仙赶来,也是束手无策。”
白忆也笑,打趣道:“瞧莫伯你说的,听你这意思,我是比这大罗神仙还要更厉害?”
☆、450。第450章 平白失忆
莫伯朝她竖起了大拇指:“我老莫一生佩服的人很少,你便算其中一个。”
他这话一出,反而勾起了白忆的兴趣,笑道:“那除了我,你还佩服过谁?”
莫伯道:“首先自然是我的恩师,再有我的朋友百事通,他虽武学不精,却因其人脉杂广,善缘厚重,在江湖也算吃得开,一生从不做恶事,救了不少的人,我很佩服他,再有便是药王谷的老谷主百里长风,当年我误入药王谷,被剧毒的美人蝎咬伤,眼看命将不保,是老谷主亲自为我疗毒,救了我一命,那时的我,不过是个毛头青年,不知天高地厚,也没有成名立万,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江湖客,可老谷主却已经在江湖中赫赫有名,这样的人,竟亲自为我疗毒,救我于危难,可见其风节之高远,这是我一生都无法尝还的恩情。”
在莫伯提到药王谷,提到百里长风之时,她的心头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且情绪自然而然的变得十分激动,这仿佛是身体对事物本身的一种记忆,偏偏她的脑中没有这种记忆。
见白忆面有异色,莫伯忙问:“你怎么了?”
白忆揉着疼痛的太阳穴,道:“不知为何,你一提到药王谷,我便心有所应,仿佛我本身与这药王谷有着什么斩不断的关系。”
莫伯将白忆上下一通打量,皱眉道:“难不成你是药王谷的人?可不对呀,凭你的医术,与药王谷的医术不太相同,再有,老谷主的女儿早在十几年前便死于京城相府,而现任谷主并无女儿,只生有三个儿子,谷中女弟子甚少,像你这般医术精湛的,更是没有,你又怎会是药王谷的人?”
白忆苦笑摇头:“照你这么说,我应当不是药王谷的人,只是你一提到药王谷,我这心绪便有些不宁,也不知为何。”
莫伯也是疑惑:“你这失忆症也是奇怪,一个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就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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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瑞德宫。
“娘娘,马六来了。”青荷急匆匆自殿外而入,凑身至姜皇后的身侧,细言报道。
姜皇后面色一滞,皱眉道:“他来做什么?上回不是付了他一大笔酬金?”
青荷摇头:“奴婢也不知他这是何意,看那模样,似是有些焦急,奴婢这才匆忙来报。”
姜皇后面露不爽,眼中尽是嫌恶之色,挥手道:“罢了,让他进来吧,本宫倒要瞧瞧,他又来做什么!”
青荷匆匆出去,直接将人领到瑞德宫的偏殿。
青荷引着人穿过御花园时,恰好被行经此处的朱焱瞧见。
“那不是皇后身边的宫女么?”朱焱朝邢影问道。
邢影伸长脖子瞧了一眼,忙点头:“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