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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为了弥补罪责,说这百花酿的水,是采的清晨露,采了小半个月。
云昳不解:“你已经戏耍过我一次了,同样的当我怎么还会上第二次,不如你自己先尝一尝?”
明澜给自己倒了一杯面不改色的喝光,回去之后就吐了。
她不死心,每日给他送,在连续喝了小半个月走路脚都是虚浮的之后,他才终于接过去饮了。
明澜看见他终于喝了,哈哈大笑:“同样的当怎么不会上两次!这里面有毒,饮下之后会上吐下泻,浑身无力,哈哈哈嗝”
云昳用悲悯的眼神看着她:“可你喝了半个月。”
明澜丧心病狂的笑道:“这叫杀敌一千自损一万。”
这毒本来没什么,否则明澜不会喝了半个月也毒傻了点脑子,只不过云昳前不久才受了风寒回来之后就昏昏沉沉的躺在了床上,晕乎了一整天,到了夜里云昳清醒一点之后问:“今夜谁当值。”
一侍女俯身回答:“是奴婢。”
云昳道:“你回去休息吧,让红泥来。”
明澜刚睡醒就被摇醒推到皇上的寝殿去当值,太监小歌痛心的告诉明澜:“这皇上病才好没多久,不知怎么又重了,你需好生服侍。”
明澜问:“身体可有大碍?要不要紧。”
小歌见她睫毛微动,声音颤抖,觉得这宫女虽说总是一副丧脸,人却十分的衷心,见陛下生病,这般伤心。
小歌:“细心调养并无大碍,只是感了风寒嗜睡些。”
明澜遂好生失望,愁肠百结,她来到殿内,看见纱帐中沉睡的人影睡的很安然,房内未添灯,唯月光如洗,洒满一室清晖,静候了一会儿后,心中被挠了一下的痒,便蹑手蹑脚的掀开纱帐。
明澜轻轻喊了一声:“陛下?”
云昳毫无反应,睡的深沉。
明澜又喊了一声:“云昳。”
云昳的呼吸依旧均匀,他的被子轻轻掩在胸口,脖颈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笑了笑从袖子里伸出一块被打磨的光滑尖锐的小石块抵在云昳脖子上声音转厉道:“我若是再杀你一世对你不公平,杀了你我也跑不了,算来算去都不划算,我只忍着性子跟你井水不犯河水便罢了,可你为什么要为难我呢。”
“云昳,我对你不薄,可你为何要背叛我,要将我逼死,我只恨上一世心软你没了记忆,否则真该将你挫骨扬灰,千刀万剐!”
她用小石子在他脖子上轻轻柔柔的划了几下:“我日你……”就在这时云昳毫无预兆的睁开了眼。
明澜一惊差点咬了舌头,将石子收回袖中退后一步。
云昳望了她一眼,而后又闭目道:“睡了一日头疼,我想吃雪梨粥,去做。”
明澜惊道:“你说啥。”
他还敢吃我做的东西,是怕自己西天上的迟么,这么赶着去投胎?
莫非是脑子烧坏了。
明澜笑道:“陛下,你知道我的,我哪里会做那东西,那做的能吃吗?”
云昳咳嗽了一声,解释道:“嗓子疼,朕要吃雪梨三宝粥。”
这次“朕”都搬出来了。
明澜笑了笑:“好,你等着,我这就找人教我做。”
明澜阴着脸走出了寝殿,叫了门口执夜的宫人到后殿准备雪梨粥,忙活了大半天端给云昳,这次,明澜没有搞任何手脚,香味扑鼻干干净净的雪梨粥,如果云昳只是为了折腾她,敢说一句不吃了,她就把粥糊他脸上。
云昳可能是真的想吃,他接过粥半坐在床上吃了两口,又起幺蛾子道:“睡了一天,甚是精神,你去把奏折抱过来读给朕听。”
明澜眼皮抖了抖,死王八蛋你睡了一天了现在是清醒了,我可没睡啊,生个病,这是要上天啊。
云昳见明澜半天没动,抬眼看她:“嗯?还不去。”
明澜只好将奏折抱来,挑亮灯芯,跪坐在地上眯着眼睛给他读奏章,灯光昏暗,加上困顿,那纸上的字儿就跟小虫子一样来回爬,看的她恶向胆边生,她念了一会儿后,云昳道:“太傅和尚书令总是政见不同,但总是为国一片操劳之心,为之奈何?”
明澜阴沉着脸:“杀了。”
云昳哈哈笑了,又问:“玉侍郎暗地里贪赃枉法,纵奴行凶,为之奈何。”
明澜:“加官晋爵。”
云昳又笑道:“似你这般,国灭之不远矣,继续。”
明澜实在忍不住了,冷声道:“知道你还问,陛下你没事儿吧,你是不是需要看下大夫治一治脑子。”
云昳:“继续。”
明澜困的上下眼皮交战,她觉得不让人睡觉真当是酷刑,便把东西往地上一扔,死猪不怕开水烫:“要杀要剐随你便,我要去睡觉了。”
她拂袖而去,以为明澜一定会叫住他,但一直走到门口,云昳始终依在床上静静地没有出声。
窗口的风吹起床帐上的流苏轻轻的摆动,明澜回头再看了一眼床帐后的端着饭碗静坐的人影,脚底加速逃也似的回去了。
回去以后躺在床上反而怎么睡不着了,愤恨的用指甲挠了挠被子,寻思着这么憋迟早要憋死,不然偷偷做一个云昳小人,生气的时候还可以扎两针。
遂又扇了自己一巴掌:“呸,败兵之言,就这点出息,呕。”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天人交战,与她同床的宫女叹息道:“红泥,你身上长虱子了么,明天还要干活儿呢。”
明澜轻声道:“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就睡了。”
明澜熬了半个晚上,起来的时候之后依旧困的神智不清,穿衣之时眼睛看不清,那扣儿死活系不上,就在这时,她听到旁边的同床说:“明天阿元姐要调到承露宫去了,现在承露宫可不比以前了,听说杨太嫔恢复了身份搬回承露宫主殿,其他娘娘回了偏殿,陈太嫔昨日也搬了出来回百芜殿。”
另一人道:“就是眼睛瞎了。”
“那也比以前的日子要好过呀,还有几个要惨些,被皇上发落到道观去了,现在承露宫动荡很大,约莫以后日子就好过了。”
“那可不一定,太上皇后……”
“嘘,别说了,快走吧,红泥,你怎么还没穿好衣服,几日后太上皇后生辰,宫中到处都要干干净净的。”
明澜手忙脚乱:“马上,马上,我在束腰带。”
明澜匆忙出去后迎面碰上了王根,她现在一看见王根条件反射的就想到药杵子,王根却笑脸相迎:“红泥姑娘。”
明澜:“王根公公,好巧。”
作为一个太监,起名叫王根,也是很有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时间晚上九点整或者10点整,如果不能及时更新,会在评论区提前留言
第28章 皇上你威武雄壮8
王根笑道:“咱家来这流昭殿办事情,正好有一物要捎给你。”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红布包的镯子递到明澜手上。
明澜心想,我他么已经官大到可以受贿的地步了吗。
王根轻声道:“那日皇上召咱家,才知道是姑娘的功劳,这也是陈娘娘的意思,感谢红泥姑娘大恩,娘娘日后荣辱皆系姑娘一人。”
明澜却想着想必那日自己落水,也是因了这事儿被人报复,这世上果然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在这个宫里,最高层成了她的敌人,太上皇后团也是她的敌人,不得势后妃团要拉拢她,她脑袋居然一直都还在。
啊,简直是奇妙。
今日云昳一直在前殿不曾回来过,直到了傍晚还没见过人影,明澜偷了一整天的懒,回到自己住处时,一行宫人从甬道走来,迎面走来拦住明澜的去路:“太上皇后有请红泥姑娘去一趟极坤宮。”
明澜惊讶:“太上皇后?”
首领宫人:“莫误了时辰,快去。”
上次落水,明澜就怀疑是太上皇后她们的动的手脚,一次不成现在她又要自己亲自去极坤宮是要作甚?
难道她想再弄死自己一次?不应该了呀,她这是有多执着,还说说有其他的目的。
明澜十二分的不想去,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天子他们一家都想要自己的命,命运简直是多舛一词不能概言,全赖云昳大人兴趣昂然,等到他厌倦终于想杀自己了,十面埋伏下,那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活命了。
她想死,可她更不想这么窝囊的死,若是能出宮攒够银子回老家,找个深山老林悟悟道,寻思着能不能再次踏碎虚空回到原世界,离开这永无休止的轮回就更好了。
明澜一路走,一路想,此去怕是凶多吉少,想必云昳知道了再也没了折磨的乐趣,必定会火冒三丈,倒也痛快。
宫中杨柳皆败,青石路上凝结着一层白晃晃的雾气,绕过以曲尺形廊庑
是一座大殿,殿是黑瓦白墙,空旷处有一芙蓉池,驾白汉玉桥与殿相连,巍峨无极,宫人林列两侧,却只觉得这地方冷寂的紧。
明澜被领进殿内,穿过珠帘来到一明晃晃的室内,外头万木凋零,这里却绿叶长青,软绵的香气从蟾蜍口中喷出,烟雾缭绕中她看到了一衣着华贵的妇人。
虽衣着华贵,然而却不大有福气撑起这身华丽的衣服,说实话,明澜不是不敬她,但是在看见太上皇后的那一刻她真的脑补了一百零八出戏。
为啥太上皇后长的这么像某种尖嘴猴腮的生物。
她跟那美貌的姜太妃是亲姐妹吗?
太上皇后会不会怀疑云昳不是她亲生的。
啊,我死到临头了为什么还在想这些东西。
咦?旁边怎么有三个畏畏缩缩的小美人,好个花容月貌。
宫人们将珠帘放下退了出去,明澜看了太后一眼后止住脑海的汹涌澎湃,迅速低下头跪拜:“红泥参见太上皇后。”
太上皇后人长得不精神,说话的中气倒是很足:“红泥,你的本事可大,小小宫女竟撺掇的皇上将太妃禁足,造化承露宫,皇上百般维护你,如今本宫请你还要趁着皇上不在的时候截着你,若非如此还请不动。”
明澜道:“不敢不敢,红泥胆小,一请就来,慈恩浩荡,万死不辞。”
太上皇后颇为嫌恶:“你少来这套,皇上或许吃你的花言巧语,本宫可不吃!”
明澜暗想:“你们宫里不就行这套么。”
太上皇后:“你抬起头来。”
明澜抬起头,她瞧着太上皇后只觉得它有一股子阴郁的气质,眼角下吊,眸子里冷漠与偏执的细光,嘴角有些斜,即使不动作时也在轻轻颤抖,总觉得精神似有些问题,只听太上皇后道:“过来这里让本宫仔细瞧瞧。”
明澜心中抵触,却还依言上前,那太上皇后伸出她枯瘦的手对着她的脸就摸了一把。
冰冰凉凉的手像个铁钳子一样在落到腮颊处时狠狠的拧了一下:“皮肤倒是细嫩。”
明澜还没来的及惊愕,那只枯手已经顺着她的脖子游移到胸脯上,又不怎么怜香惜玉的掐了一把明澜的腰。
明澜的腰是死穴,极其怕痒,以往谁碰跟谁拼命,现在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但也强忍着没有后退,心里暗骂:“好好好,手是真黑。”
太上皇后:“身材也尚可。”
明澜忍不住微微一笑:“哪里比的上太上皇后腰细惊风。”说完后她估计这妇人要恼,怎么能这类不登大雅之堂的俗词形容人家堂堂太上皇后,而且这女人一把骨头,怕是也恨别人说她瘦。
岂料太上皇后竟然笑了:“吾儿被你魅,你也是有些本事的,只是你知你身份低贱不该有攀龙附凤,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