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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陈锦鲲却不答应,“你看看,咱们的闺女多聪明呀,这么小年纪就懂得赏月。”
阿瑜一瞧乱乱,小丫头果然抬起头,睁着一双又大又亮的眼睛看着天上的月亮,“这馋丫头,准是把天上的月亮当成月饼,想咬下来吃一口呢。”
“是呀,跟她姑一样,是个吃货。”陈锦鲲笑道,不远处的陈瑶婷却莫名的打了一个喷嚏。
正文 第二百一十章夫唱妇随
小丫头乱乱看着天上的月亮,居然咿咿呀呀的张着嘴发出声音,然后一个人傻乐,也不知道在高兴些什么。
一桌子的人看着乱乱有趣的模样,都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娘子,你看看咱们闺女多聪明呀,才几个月大就会唱歌了。”陈锦鲲欣喜的说。
阿瑜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她根本连话也不会说,哪里会唱歌?”
“阿瑜,说起来我从来没有听过你唱歌,不如趁今晚月色这么好,你也唱一曲如何?”陈锦鲲的提议立刻得到一桌人的响应。
阿瑜却不满的说:“哪有你这样当别人相公的,居然当着其他人的面为难自己的媳妇?”
陈锦鲲却狡猾的说:“娘子,你这可是冤枉死我了!咱们这里的都不是外人,今天大过节的,想听你唱首歌怎么不好?”
“我不会唱歌,要是你唱一首的话,我也唱一首。”阿瑜也故意为难一下陈锦鲲。
没想到陈锦鲲竟然变得很干脆,“唱就唱,娘子莫非以为我只会念书做官,就不会做一点其他的吗?”
陈贵剜了儿子一眼,责备道:“你如今是朝中大员,怎么可以如此游戏?”
陈锦鲲却不以为然的说:“这有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陛下曾经也在宴席上对臣子高歌,我只不过是个出生寒微的学子,能有今天全凭陛下的福,陛下可以唱,为什么我不可以?”
说完,陈锦鲲就哼起了一首家乡的调子。
那首调子阿瑜从来没有听过,但是口音却很熟悉,那是阿瑜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第一次听到的话语,带着浓浓的乡音。
曲调起伏不大,但是韵味久远,听着李氏居然有些忘神,陈贵甚至眼圈有些红,阿瑜知道他们是想家了。
李氏情不自禁的说:“离开家乡这么多年,虽然我们在外面的日子过得不错,但有时候想想,还是在村子里过得自在一起。”
李氏说得是真心话,想当初如果不是阿瑜,只怕他们现在过不上这样的生活。现在儿子当官,儿媳妇又挣下这样大的一份家业,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但要说起人的心性,还是家乡的人随性朴实一些,外面的人比家乡的人心眼更多,如果不是陈锦鲲有真才学,阿瑜有真本事,只怕现在在京都也会处处受限。
人永远对家乡有一种依恋的情节,这种心情只有在外面飘泊过的游子才懂得,陈贵和李氏都是过来人,所以很容易因为陈锦鲲的调子所感染,再加上今天是中秋节,一时间触景生情。
可这却不是陈锦鲲的本意,“爹,娘,我只不过是唱了一首家乡的调调而已,用得着这么感伤吗?出来的日子怎么不比家乡好?要是还在家乡的山沟沟里,你能够在京都住上这样大的宅子,吃上这样的月饼,还有这么多的人伺候着吗?”
陈锦鲲这样一说,倒让两位老人的心情好了许多,人总要学会向前看,家乡过得再自在,总没有住在天子脚下的机会多。
“阿瑜,我可唱完了,这下看你的。”陈锦鲲的话让大家又把注意力放在阿瑜的身上。
阿瑜笑了笑,对着陈锦鲲说:“唱就唱,你以为家里只有你会唱歌?”
阿瑜在这个世界里没有学过什么歌,脑海中对歌曲的印象都是来自于上一个世界的,反正那些歌曲也没有几个人听过,唱对唱错唱走音也没有人会知道,索性随便挑一首糊弄过去。
她想了一想,就唱了一首曾经的流行歌曲,作词的还是古代的一位名人呢。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惟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蝉娟。”
一曲唱完,整个桌上寂静了几秒,似乎所有人还没有从阿瑜的歌曲里面回过神来,等陈锦鲲第一个鼓起掌来,所有人都跟着一起鼓掌。
“娘子,想不到你不但是个财女,生财有道,还是个才华横溢的女子。你这首词足可以让你名扬千古。”陈锦鲲眼神颇为激动的说。
阿瑜愣了愣神,心说自己只是借鉴了一下苏老夫子的歌词,这有什么好稀罕的,难不成他们还没有听说过苏轼?不能呀,听他们讲过前唐的故事,知道杨贵妃和李白,怎么不会知道在唐朝之后还有一位伟大的词人呢?
“你们没有听过苏轼这个名字吗?”阿瑜不由问道。
“什么苏轼?我只听说这世上最好的一首词,就是我娘子刚刚唱的,阿瑜告诉我,这是你写的吗?”
面对陈锦鲲的提问,阿瑜可不好意思顶着苏大学士的名头,拿着别人的成果硬说成是自己的,只得吞吞吐吐的说:“额……这首词只是我家乡的小调而已,我听家里的老人唱过,便跟着学了几句。”
“才学了几句就唱得这么好,阿瑜,你说的家乡在什么地方?这首词是谁写的?你等等,我一定要把这歌词记下来,这样好的东西不让流传下来,岂不是暴殄天物?”陈锦鲲一脸激动的表情,竟有一种如获至宝的兴奋。
“这个……时间太久了,我也不记得了,只是模糊的有一点印象。”阿瑜天生不喜欢撒谎,因为撒了一个谎,便要用更多的谎来圆,索性扮成失忆儿童。
陈锦鲲却掩藏不住内心的激动心情,要到房里面拿出纸和笔来,把阿瑜刚刚唱过的那首词誊写出来。
慕容宜看着陈锦鲲手舞足蹈的样子,不由觉得好笑,“少爷真是有趣,跟阿瑜姐是夫唱妇随。”
所有人不由都是一笑,像阿瑜和陈锦鲲这样一夫一妻,两个人感情有这么好的,在京都还真是不多见。
吃完东西,一些下人就跑去猜灯谜,遇上几个聪慧的,果真把陈锦鲲的谜语猜出来,阿瑜也言而有信的给他们一人一串铜钱作奖励。
陈瑶婷也跟着阿九一边拌嘴,一边走回来,一家人看着天空中那轮如同玉盘般的月亮赏月。
宫叔和慕容宜围着池塘赏花灯散步,陈贵和李氏老两口则在一旁逗着孙女乱乱,而陈锦鲲则围着阿瑜要把那首词记下来,留给世人欣赏。
虽然阿瑜怕自己的那点墨水被戳穿,但禁不住陈锦鲲的软磨硬泡,还是同意帮他默写出来。
这个中秋节是陈家在都过的第一个中秋节,一家人过得热热闹的,很是欢喜。
脑壳坏掉了,居然把章节序号发错了,搞得又发一遍,囧……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又要升官
陈锦鲲的新政实施三个月,在大渝国已经取得了显著的效果。百姓们开荒种地的越来越多,原本被废弃的荒田也被拿来耕种,一些流离失所的流民也可以租用县衙的田地来生活定居,有不完全的统计,这几个月因为流民暴乱的案件越来越少了,原来不可一世的士族家中的良田无人耕种,减少了赋税,百姓更喜欢到开荒种地,因为种这样的地可以少交好多租子。
而另一方面,军队里因为新的征兵令大换血,除了一些重要的职位,比如大将军、参军之类的人选不能随便调换,其实的几乎全部换了新人,清一色的都是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汉子,看着就让人觉得精神。
而且新的征兵令一出,司徒复山暂时可以不用因为军饷的事情而发愁,之前有司徒玉筹的两千万两军饷,现在许多士家大族的子弟为了躲避服兵役,又拿出许多的银两充当酬劳,这些银子可是入伍之后三年收入的十倍,多有几个怕吃苦受累的士家子弟,短期内军饷的问题就解决了。
新策的好处是明显的,但弊端也渐渐的显露出来。许多士家大族不满新的国策,纷纷上书给皇帝,列出新策的种种弊端,还说陈锦鲲是个通敌卖国的汉奸,不但跟野丘国二皇子狼狈为奸,还是个铺张浪费的贼子,过个中秋节就买了一百多盏灯笼,所用的银两来历不明,他的娘子曾经试图勾引六皇子,让六皇子的美好姻缘就此破碎……如此种种,每天不绝。
而皇帝司徒复山坐在御书房里,看着桌上一本本如同雪花一样飞来的奏折,对刚起来的老友耶律旭阳笑说:“你看看这些人,为了压制新策,扳倒陈锦鲲,什么脏水都敢往他身上泼。什么通敌卖国,什么铺张浪费,连人家过个节家里用了几盏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怎么不多花一点儿心思到别的地方?”
耶律旭阳捋一捋自己的山羊胡,向司徒复山说出其中的真相:“陈锦鲲的娘子陈兮瑜经营着酒庄和胭脂的生意,手底里有三家店铺,在各大钱庄也有存银,买个一百多盏花灯过节,一点儿也不稀奇。”
“我如何不知道?一百多盏花灯算什么?跟他们的那些子孙逛青楼,买芙蓉膏的银子比起来,那只不过是冰山一角,人家自己的媳妇会挣钱,睁着眼睛妒忌瞎说,有本事自己也娶一个会挣钱的娘子去呀。”司徒复山被这些士族搞得头痛。
耶律旭阳看了看一桌子的奏折,不由问道:“这些都是参陈锦鲲的?”
司徒复山不屑的说:“哼,这帮蠢货,以为扳倒了陈锦鲲,我就会把新策给取消,真是白日做梦!这些国策我早就想实施了,只不过没有碰到合适的时机,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半途而废的。”
“唉,只可惜这些人不明所以,全把怒火发泄到陈锦鲲身上,我听说有些士家子弟还想挑事,前两天在他家的宅子外放火,还亏他府上的下人发现得早。”耶律旭阳为曾经的爱徒鸣不平。
司徒复山听完,不由两只眼睛一瞪:“还有此事?怎么没有听锦鲲对我讲过?”
“他也没有对我讲过,是我在京都的眼线告诉我的,那些人不敢拿陛下撒气,只能把怒火发到他的身上。”
“哼,这些窝囊废,他们以为弄掉陈锦鲲就能回到从前,过上以前那种鱼肉百姓作威作福的日子吗?告诉他们,少继续做梦了,他们享了这么多年的福,好日子也该到头了。”想起那些把持朝廷多年的士家大族,司徒复山就觉得心中愤恨,陈锦鲲的新策就是他心中所想,那些人这样针对陈锦鲲,就如同在针对自己。
“陛下,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然这些年在陛下的努力下,士家的力量正越来越弱,这些原先士族的子弟已经不可以跟他们的祖辈相比,但依旧是垂死挣扎,想要彻底去除,只怕还有一段时日。这些人如今不敢在明面上跟陛下作对,只能把矛头对准陈锦鲲,他如今虽是礼部大夫,却并未有什么实权。”
司徒复山站起身来,想了片刻说:“其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