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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本一陈锦鲲是学监大人的远方亲戚版本二,陈锦鲲实际上是某京城官员的私生子,且是学监大人的旧友,受故人之托,所以对陈锦鲲多有照顾;版本三,陈锦鲲跟学监大人是忘年交,是在学监大人去周游列国是认识的;版本四,陈锦鲲根本就是学监大人捡来的孤儿,一直在身边抚养,而且,学监大人有龙阳之癖,跟那个美少年……
陈锦鲲听林大山讲完关于他和学监大人关系的几个版本之后,差一点嘴唇没笑歪。
特别是最后一个版本,说学监大人有龙阳之癖,传这话的人也不怕被学监大人听到,直接叫他去蹲墙角、挨竹板?
“真是无稽之谈,我明明跟学监大人初次相识,就被这些人以讹传讹,传得面目全非!”陈锦鲲愠怒道。
林大山打着哈哈说:“唉,谁叫这县城书院是当年天子建造,声名远播。这方圆上百里,都以能进这书院为荣,连与这里的夫子相识都是一种荣耀。”
陈锦鲲倒是满不在乎的说:“不就是个书院吗?就算是当年天子下令建造,也不过是让人学习的地方,至于搞得这样隆重?”
林大山明显是个话唠,一听陈锦鲲这样问,马上打开了话匣子,“我说锦鲲兄弟,你是不知道呀。咱们国家一共才四个书院,除了由皇帝亲自监学的天下书院,民间就剩下北边的锦绣书院,西部的山河书院,还有咱们南方的鱼龙书院。其中,就以我们鱼龙书院最富盛名。”
“这是为何?”陈锦鲲不解的问。
林大山故作神秘的说:“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我们学院的夫子不是一般人。我们学院一共有六大夫子,个个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教典学的刘夫子,曾是朝廷的礼部侍郎;教礼乐的余文之与教诗词的江沪心,都是当今有名的四大才子;还有教骑射的富坦夫子,乃是名门之后,他祖父是前任骠骑大将军,他自己也是当今的白马中将,有军职在身;而教法学的何夫子,则是前任刑部侍郎,推理断案,引章据典,那是头头是道;而教兵法的诸葛夫子,也是前朝军师的嫡孙,他编撰和修缮的兵法之书,一直是我们学习的范本。”
陈锦鲲听林大山说了这么一大堆夫子的名声,心中不免好奇,“既然这些人都这样有名,为什么不继续在朝廷中做官?”
“这就是你不懂了,做官再有名,那也是天子的官。天子要你做什么,你不就得做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懂么?”
“可天子为什么要让这么多有名望的重臣跑到这里当夫子?”
“这才是鱼龙书院最特别的地方,要不然,全国三大书院,为什么这里最难考?”
最难考?陈锦鲲不由心里一喜,最难考的书院,也被他考进来了,而且是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他未免有一点小小的自豪。
“这里的夫子这样有名,那院长大人肯定也不是个普通的人物?”陈锦鲲猜测道。
林大山听陈锦鲲这样一问,耷拉下脑袋,神情有一些沮丧。
“鱼龙书院的夫子确实挺有名,但院长大人却是由太师大人举荐的,不能说他没有才华吧,但是跟其他夫子相比,总是差那么一点点。你要是哪天看到个老头,问你家的身世,打听你家的家底,又问你将来的打算,那个人就一定是院长大人无疑。”
陈锦鲲听陈大山一说,顿时觉得好笑,鱼龙书院的夫子都非凡夫俗子,可院长大人倒像是个俗人,还真是有趣。
“这么好的书院,却有个这么俗的院长,倒有些可惜!”陈锦鲲轻轻叹息一声。
可是,林大山却话锋一转,眼睛忽的一亮,又提起了书院里面另一位有趣的人物。
“虽然院长大人不咋的,但是咱们的学监大人那可不寻常。”
陈锦鲲脑海里闪过那位不注重形象,穿着有一些邋遢,无论何时腰板都挺得很直,老是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小老头。不知道这样的一位老人有什么特别的。
“学监大人怎么了?”陈锦鲲好奇的问。
这时,林大山压低声音,凑到陈锦鲲的耳边轻声问:“你知道咱们学监大人全名叫什么吗?”
“全名是什么?”
“耶律旭阳。”
陈锦鲲立刻睁大眼睛,问道:“他是外族人?”
“嘘……”林大山轻轻的在唇边一指,暗示陈锦鲲小声,“听说咱们耶律大人跟皇帝是发小,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着他南征北战。皇帝登基之后,本想封耶律大人为副丞相,可没想到耶律大人外族的身份被披露,还说他是敌军的皇子,跑到我们这里做奸细,当时朝中许多大臣联名举奏,要皇帝处死耶律大人。可皇帝念旧情,不但没处死他,还给他重新赐名,将自己的姓氏送给他,不许任何人再提起,还让他在鱼龙书院当学监。”
陈锦鲲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心底不由有些惊叹,想不到那位其貌不扬的学监大人竟然有如此离奇的身世和经历。
林大山又接着说:“所以,咱们鱼龙书院里,所有人都很尊崇学监大人。他在书院里的威望,甚至超过了院长大人。你没看到那些富家子弟看到学监大人时,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吗?”
“听你这样说,这位学监大人倒是真值得尊敬。”
“所以呀,像这样神秘而尊贵的人物,居然两次帮你,还吃你带来的东西,怎么能不让人猜想?不过话说回来,你给学监大人吃的烧饼有什么特别吗?为什么学监大人会赞不绝口,还把所有烧饼都拿走了。我可听说,他曾经连别人送的黄金都丢到窗户外的!”
陈锦鲲听完,回想起小媳妇为自己做的两种馅料的烧饼,还觉得齿颊留香、回味余穷。难怪连古怪的学监大人都难以抵挡诱惑。
他不由轻轻一笑,对林大山说:“那些烧饼可是我家娘子的独家配方,只有我才吃得到的!”昨天没想起是七夕节,被各种花式虐狗后才知道!唉,又是一年单身的我,狗粮都吃光了……
正文 第六章自助茶楼
陈兮瑜坐在茶铺里,设计着新店开张的新菜式。
她仔细研究过,这县城里的茶楼糕点大多是无馅的,只有馒头、花卷、烧饼之类的,而且茶水的价格都挺贵,陈兮瑜就打算独癖蹊径,搞一些新点子。
“阿瑜,在做什么呢?”李氏跟陈贵一大早就看到儿媳趴在新店的柜台上忙活着。
“阿娘,过两天新茶铺开张,我有几个想法?”
“什么想法?”李氏问道。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媳主意多,而且她的主意到关键时刻都挺管用,就侧着耳朵倾听。
“我想把新茶铺设计成高、中、低三档消费,让任何到茶铺来的食客都能喝得起茶。好茶水八十八文钱一壶,送上好糕点四选二;中等茶水五十八文钱一壶,送上糕点四选一;次等茶水二十八文,送上糕点一笼。这样不管有钱的、没钱的都可以在这里喝得起茶。”
婆婆李氏听完,不由好奇的问道:“阿瑜,这三档消费好像都差不多呀,有什么区别?”
阿瑜轻轻一笑,“阿娘,这就是你有所不知。这三档消费方式看着相似,实际上却有所不同。首先这茶水,上好的有婺源毛尖、云南普洱,次之的还有福建大红袍,岭南的铁观音,再次之的只有普通的茉莉花茶。这茶水有区别,吃的糕点自然也有区别。”
“依你这样说,这茶水不同,最关键的是这糕点也不同。”陈贵也凑过来问。
阿瑜抿着嘴轻轻笑,指了指桌上新做好的糕点,“阿娘,这都是我新设计好的菜式,你帮我尝尝,味道好不好?”
婆婆李氏听阿瑜的话,真的拾起桌上的糕点,逐个尝了一遍。吃完之后,顿觉眼睛一亮,虽说桌上的几块糕点卖相不咋样,但味道很特别。
在这个世界,大多数糕点都是甜的,偶尔一些带咸味的糕点,味道也不咋样。
而阿瑜做的这些糕点,咸甜适中,有的外面还撒上芝麻和葱花,里头陷子有花生豆沙的,还有的拌上香香的肉馅,味道醇厚悠长,令人回味绵长。
“阿瑜,这是你做的?味道真好呀,想不到咱们家的小媳妇手这么巧!”李氏笑着赞叹道。
这倒让阿瑜脸上有一些挂不住,上一世她最懒得做饭,唯独对糕点爱不释手。在尝过世界各地糕点师的作品之后,阿瑜不满足尝别人做的,更想自己亲自动手做出心中的美味。
一是自己好吃,二是不喜欢假手于人,久而久之,前世阿瑜的糕点就做得味道一流。只是味道虽然不错,但是卖相就要差一些。如果她肯再努力一点,跑到糕点房报名,说不定还能拿到个糕点师的证书。
“阿娘,我也就是味道做得还行,卖相可不好。”
“糕点主要就是好吃,样子倒其次。”李氏在又夸赞的同时,忍不住又吃下一块。
陈贵看李氏一幅吃了还想吃的模样,忍不住也尝了一块,同样赞不绝口。
见他们两个都满意,阿瑜心里面有了几分胜算。这茶铺能不能吸引人,一个看位置好不好,另一个看东西好不好。
既然目前他们两个条件都具备,将来生意应该也不差。而且他的三个套餐,把高、中、低三档消费群的人都网罗在内,应该可以好好赚一笔。
陈贵看看茶铺里的装修,全部都是小媳妇亲手布置的。看上去简洁高雅,又不失精巧,最重要的是,装修的费用也不高,陈贵看完很满意。
“阿瑜呀,我看这茶铺也弄得差不多了,就选个黄道吉日开张,你看如何?”在吃过几次亏之后,陈贵开始喜欢听自家小儿媳的建议。
“阿爹,这个不急。茶铺装修好了,但是前期还有许多准备工作呢。”
陈贵不解的问:“茶铺都装修好了,还有什么好准备的?”
阿瑜不紧不慢的拿起桌上写好的传单,一边拿给陈贵夫妇看,一边说:“阿爹、阿娘,常言道‘酒香不怕巷子深’。可是,真正做起生意来,若不多去宣传,只怕东西再好,也不会有客人来。”
陈贵跟李氏拿起阿瑜准备好的传单,仔细一看,上面写着:“吉祥茶楼,开张大吉。前一百名客官免费,消费满一两银子,可免费办会员客户一个月。”
陈贵一看,不由的问道:“阿瑜,这是什么?”
阿瑜慢慢解释说:“生意刚开张,咱们最需要的是把咱们茶楼的名气打出去。表面上这茶铺又是免单,又是送VIP的,好像挺吃亏的,但咱们把茶铺物廉价美的名声给宣传出去。我们把这些宣传单发到县城百姓的手里,让更多的人知道我们茶铺,才会有更多的人来。”
陈贵听阿瑜这样一说,似乎明白一点。
“只是,这桌上也就几张宣传单,怕是发给县城的百姓也不够吧。”陈贵皱着眉问道。
“阿爹,我想拿给抄书的帮我们写。”
在阿瑜穿越过来的这个世界,还不流行活版印刷,至于印刷机什么的更不可能有。那一张张的纸、一本本的书都是经过人手写而成,虽然辛苦,但有人专门以此为生,倒是满足这个文化不发达国家的基本需求。
“拿给人抄,只怕是又要花钱吧?”陈贵听完,眉头不由的又是一拧。
阿瑜一听,倒轻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