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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莲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在她见到这个男人之前,她也见过不少长得好看的男人,可偏偏是眼前这个人,仿佛是在特定的时候为自己而出现的,全世界有那么一个人只为自己而存在。
而他,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人。
宏玉不知道司徒莲在为自己犯花痴,他只是推开了那扇门,问房里面的那个女人,知不知道阿瑜在哪里?
可那个女人仿佛没听懂自己的话一样,傻呆呆的看着自己,那目光一直停在自己的脸上,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又问了一句,可那女人依旧没有回答,宏玉几乎要以为自己问的是一个聋子。
好吧,既然阿瑜不在这里,他只有到别处去找了。
可是,就在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宏玉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弄得有些厌烦,他问她的问题没有回答,反倒来问自己是谁,宏玉有心捉弄一下,便随便报了一个名字:“我叫阿扎依。”
说完,他一扭头就走了,连个背影也没有留给那个女人。
“阿扎依,阿扎依……”司徒莲不断的叫着这个名字,心里面好像突然明亮了起来,她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被嫁到这里来,因为自己命中注定的心上人就在这里。
原来命运没有抛弃她,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那个男人是神送来解救自己的。
司徒莲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自言自语的说:“阿扎依,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你等着吧,我会再见到你的。”
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一向刁蛮娇横的公主司徒莲居然也会坠入爱河,与一个陌生的男人一见钟情。
此刻的阿瑜正跟陈锦鲲走在野丘国皇宫外的大街上,如阿拉汉所说的那样,这里的百姓都开朗热情,哪怕是街上兜售水果零售的小商贩,或是酒馆里端酒的小厮,亦或是路过的老妇人,都是能歌善舞的。
一个独臂的卖蜜瓜的小商贩看到从大渝国来的客人,也用着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几句大渝话:“蜜瓜,蜜瓜,不甜不要钱!”
阿瑜和陈锦鲲一听,都笑了。
陈锦鲲从身上掏出银两,买了一个,小贩虽然只有一只左手,却利索的拿剖瓜刀把蜜瓜剖开来,鲜红的瓜瓤,水润多汁。
陈锦鲲取下一小瓣,放到阿瑜的手里,阿瑜张开小嘴咬了一口,嘴里说:“果然甜。”
机灵的小贩马上嘴巴跟抹了蜜一般,“两位客人郎才女貌,天神看到你们也会嫉妒的。你们吃了我的瓜,保准会一辈子在一起,跟这蜜瓜一样甜蜜。”
小贩的话带着很重的野丘国口音,用的词汇却出自中原,让人听了有几分不伦不类,又有几分滑稽。
“你这小贩,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如果不是你还带着口音,我真的要以为你是大渝人。”陈锦鲲不由笑着问道。
小贩不由得意起来:“这有什么,我们野丘国的人小时候都会带到别的地方养一阵子,长大了就回国,我原来在大渝国呆了几年,十几岁的时候回国,所以还会大渝话。”
一个国家居然有这样的习俗,倒让阿瑜和陈锦鲲都很惊讶:“你们小时候都要长在别的国家,你们家里人会舍得吗?”
“这有什么舍不舍得的?凡是在野丘长大的孩子,都有两种,一种是天生蓝眼睛的,那是纯种的野丘人,不能离开。而天神若是给了你一双深色的眼睛,那你就要倒霉了,要被专门的人集中起来,流放在外,不到成年不许回来。”小贩淡淡的说着,不以为然。
阿瑜不由奇怪的问道:“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习俗?”
“不知道,反正从上一界国王开始,就有这样的规定,还好整个野丘国也没有太多个眼睛不一样的孩子。流放在外的孩子一般活不了很长时间,有的死在外面,我算是比较幸运的,长大后不等成年就被带回来,有的必须是成年后才能回来的。他们大概是见我后来只有一只胳膊,所以才可怜我的吧。”小贩说到这里耸耸肩,朝他们做了一个鬼脸。
陈锦鲲又问:“那你这胳膊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哦,这个吗?是我九岁的时候,路过一个林子,遇上了一只饿疯了的狼,朝我的胳膊上咬了一口,还好跟我一块去的人救了我,要不然我的小命也丢在那里。”
陈锦鲲又从怀里掏出些银两,送给那位爱说话的小贩,然后跟阿瑜拿着蜜瓜边走边吃。
走到一半,他突然问阿瑜:“你怎么看?”显然是问她关于小贩刚才说的那些话。
阿瑜漆黑的眼眸闪烁一下,脑中略一思量:“我觉得如果一个国家如果真的订出这样的规矩,那背后的目的一定不简单。”
“阿瑜,你也这样认为?”阿瑜的想法果然跟陈锦鲲不谋而合,“前朝兵败于淮阳之乱,据说那时的情况特别混乱,国内的反贼跟野丘国的军队勾结起来,三天不到就攻陷了整个国家。我以前在史书上读到这一段时,就有些怀疑,如果不是有探子内应外合,一个泱泱大国如何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溃不成军?原来,他们野丘国居然有这样的规矩。”
陈锦鲲的话说出了阿瑜和他共同的担心,一个国家居然能够有这样的规矩,一定是时时刻刻想着吞并别国的领土,攻陷别国的城市,否则不会这么小就给自己的国家培养间谍。如果刚才那名小贩不是因为少了一条胳膊,恐怕现在长大了也会是一名合格的探子,阿瑜和陈锦鲲都不由的心头一凉。
“看样子我们这一趟来还真的很有必要。”阿瑜眉间微蹙,意味深长的说。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中意之人
小贩的话,让陈锦鲲和阿瑜的心情都有一些不好,如果一个国家能定出这样的规矩,那他们的目的一定不简单。
阿瑜不由的又想起偷偷跑到大渝国偶遇的二皇子,好像他的眼睛也不是蓝色的,如果……
那样的想法只是在阿瑜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不敢想得太多,生怕自己的多想变成了现实。
陈锦鲲也收起了刚才愉悦的神情,脸色有些黯淡,这一趟果然真有必要来,野丘国果然比想象中的情况要复杂。
阿瑜跟陈锦鲲在街上没有逛多久,两个人便一起回到了客栈。
恰好碰上阿拉汉派人送来了宴会用的礼服,说大皇子欢迎公主的宴会将在明天晚上举行。
阿拉汉作为野丘国的丞相,果然办事够有效率,大皇子这样办宴会,恐怕也不光是因为急着想见公主一面吧。这野丘国的局势还真是值得让人玩味。
送走了阿拉汉,就见黄大人又黑着一张脸来找陈锦鲲,也难为黄大人这样一介武夫,临时被召来当公主殿下的保姆。
“陈大人,你帮我去见见公主吧。她这样个样子,我可真拿她没辙。”黄华标一见到陈锦鲲,就大倒苦水。
陈锦鲲忙问道:“黄大人,怎么回事?”
黄大人一瞧站在陈锦鲲身边的阿瑜,本来两位官员商量事情,不便让其他人在场,可这一路上黄华标也瞧出那书童跟陈锦鲲的关系不简单,也就不避讳,说出了事情原委。
原来黄大人为讨公主开心,问她要不要在侍卫的陪同下出去逛逛,但是公主冷冰冰的不愿意搭理人。可过了一阵子,公主又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要没有人陪同下离开房间,已经被耍过一次的黄大人哪能让公主一个人出去,可是公主却像疯了一般非得一个人出去,还说急着找一个男人。
这样拉来扯去,公主没能如愿,惹恼了她,把房间里面的东西砸个稀巴烂。这还不解气,还把来送饭的侍卫给打了,扯断了宫女荷叶的头发,现在还在气头上。
公主的坏脾气,阿瑜早就有耳闻,可没有想到现在离乡背井公主依旧没有收敛一点,还真是令人头疼。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明天让公主顺利参加野丘国大皇子举行的宴会,要是公主又耍小性子不会参加,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把公主打晕了,直接送过去吧?”黄大人想起司徒莲,心里头真想抽她一耳光,这样惹人嫌的悍妇,要不是公主的话,他早就收拾了。
陈锦鲲蹙了蹙眉,他是这次送亲的特使,也是主要的负责人,若是公主继续这样肆意妄为,只怕明天的宴会上又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还真是难办。
“我去看一看吧。”阿瑜向陈锦鲲提议道。
阿瑜心想,自己是女人,应该方便沟通,司徒莲就算是再怎样不讲理,也是一个女人不是?更何况那天还跟她谈得好好的,怎么无缘无故又突然变卦,她也想知道其中的原委。
陈锦鲲哪能不明白阿瑜的那点小心思,便点点头,准许了。
阿瑜身上依旧穿着小书童的衣服,很快就来到公主的房间,门口公主的贴身侍女荷叶还站在那里,头发凌乱,脸上红肿,眼睛上还挂着泪珠,不用说都知道公主对她做了什么。
“我家主人吩咐我来看看公主。”因为阿瑜是陈锦鲲的书童,荷叶也没有阻拦。
阿瑜的脚踏进房间内,就见地上满是摔碎的瓷片,和各种撕破的绸缎,满屋子狼狈不堪,而公主司徒莲就坐在床上,背对着门,生着闷气。
“公主殿下,又是什么事情惹恼了你?”碰上一个这样的公主,还真是整个送亲队伍的晦气。
司徒莲一听到阿瑜的声音,马上转过头来,或许是因为阿瑜看上去有几分面熟,又或许上次阿瑜承诺陈锦鲲会在考察大皇子的人品之后决定要不要让公主留在野丘国,司徒莲对陈锦鲲的这个“书童”印象还不错。
“你来得正好,我要你去帮我找一个人。”司徒莲突然向阿瑜吩咐道。
阿瑜一愣,刚才公主还在大发雷霆,突然间就转了方向,要自己去找一个人,这转变似乎有点大。
“不知道公主要找谁?”
“一个叫做阿扎依的男子,他是野丘国的人,可能就住在这间客栈里,你快帮我去找找。”公主一提到那个男人,似乎心情变好一些,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温柔一些。
阿瑜不由蹙蹙眉,心说这司徒莲怎么会认识一个叫阿扎依的男人,“公主与那人是朋友吗?”
“不是,但他是我喜欢的人,若是要让我嫁到野丘国,就让我嫁给那个男人吧。”司徒莲一直喜欢英俊的男人,当她第一次见到宏玉时,就被他英俊的相貌给吸引住了,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这种事,连刁蛮的公主也会有坠入情网的这一天。
可是,这听在阿瑜的耳中,却好像一个笑话,“公主殿下,婚姻是一桩大事,岂能如同儿戏?而且陛下金口玉牙要你嫁给野丘国的大皇子,你怎么可以嫁给其他的人男人?”
司徒莲一听,马上不干了,刁蛮的性子又显露得十成十:“我说要嫁给那个男人,就要嫁给那个男人,什么狗屁的大皇子,我才不稀罕呢。你们要是不给我找到他,我一定会想办法再逃跑,实在不行,我就自杀,你们谁也别想得逞。”
虽然阿瑜知道,以司徒莲那种贪图享乐又怕死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轻易自杀的,可像她这样闹下去毕竟不行,便安抚道:“公主殿下,我们刚刚到这野丘国,可谓是人生地不熟。明天晚上大皇子会举行迎接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