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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胭脂酒庄”。
“大东家,为什么要叫这样一个名字呀?这到底是卖胭脂,还是卖酒呀?”阿九挠着头,不解的问。
慕容宜倒是说出了阿瑜的心事:“京都的店铺价钱都很高,租下一家店面既可以卖酒,又可以卖胭脂,名字还比较新颖,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哦,原来如此。”阿九恍然大悟。
却换来陈瑶婷一个鄙视的眼神,“哼,连这都不知道,真笨”
一大清早,阿瑜就在京都的各大繁华街道里转悠,可京都寸土寸金,阿瑜转来转去,都没有碰上合适的店面,不是价格太高,就是位置太偏。
好不容易走到了京都最繁华的中心街的一条侧巷,那里虽然离街中心很近,但要走近巷子里面才能找得到。
阿瑜站在巷子口犹豫一下,走进去问房主,房主是一位六十多岁的白发老翁,很热情的带她去看店面。
店面倒是不小,虽然只有一层,可是有两间,前面有两个隔层,正好可以剖成两个门面,一边卖酒,一边拉起横帘卖胭脂水粉,后面还可以当作仓库,放放酒之类的。
阿瑜略一思量,除了位置不算太理想之外,其他的还算满意,便问老翁一个月租金多少。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位置不算太好,老翁要价不敢太高,他摊出一个手掌,说:“一个月五两银子。”
阿瑜在前面的位置问过,一块豆腐块那般大小的店面也要五两银子,而这店面里外两间,这样大的门面才租五两银子,真的不算贵。
可是,在商言商,就算这老翁的店面再便宜,也要砍砍价的,阿瑜是生意人,能省一分是一分。
“老伯,你这店面还能再便宜一点吗?如果能便宜一点,我打算租长一些时间。”阿瑜嘴角弯弯,带着如春风般和煦的笑意。
老翁眨眨眼问,“你想要做租多久?”
“要是价钱合适的话,至少租三年。”阿瑜是打算在京都长期呆下去的。
那老翁犹豫一下,“三年一百七十两银子,一口气结清。”
阿瑜心里冷笑,真看不出来这老翁表面上面善,实际上一点儿也不好对付,三年租金一口气付清才肯少她十两银子,真是一个会算计的铁公鸡。
“老伯,你这店面的位置不算好,虽说是两间房,但后面那间根本不能用作店面,我一口气付你三年的租金,你可省了不少的事呢。”
“那你说多少?”老翁狡黠的问。
“一百五十两银子,立下合约。”
老翁咬咬牙,嘴里面吐出两个字:“好吧。”
一百五十两租三年,一年五十两银子,合着一个月租金四两多银子,能在这个地段租到这样的地面,也算是划算。
回到家里之后,家里人也替阿瑜高兴,能在京都最繁华的地方以这样的价格租下这么大的店面,自然是一桩好事。
店面租下之后,阿瑜就筹备着开业的事情。
因为这店面经营的是两个项目,一是卖胭脂,二是卖酒,胭脂的品种已经确定,除了卖胭脂之外,还带着卖口脂、香片和其他女性护肤品。
可是阿瑜对酒一窍不通,所有的酒都是宫叔酿制的,清一色的高梁酒,味道醇香酒味浓,可阿瑜瑜觉得单卖这种酒有些品种太单一了。
慕容宜家里世代习医,精通药理,她拿了宫叔的一些酒,用一些比较珍贵的药材泡在酒里,制成了比较珍贵的药酒。
阿瑜觉得这药酒或许可以卖个好价钱,但是宫叔却是一脸的不乐意,阿瑜搞不明白为什么,从当初慕容宜加入开始,宫叔好像就对慕容宜充满了敌意。
以宫叔的性子,对什么人都是和蔼温和的,为什么唯独对这个慕容宜这样看不顺眼?
特别是慕容宜当初提议要拿宫叔的高粱酒做药酒时,宫叔也十分反对,如今药酒做成了,宫叔还是反对,他对慕容宜这个姑娘就从来没有过好脸色。
趁着周围没人,阿瑜悄悄的问宫叔:“宫叔,你为什么对慕容姑娘有那么大的成见?”
宫叔脸上带着少许的委屈:“大东家,我对她并无成见,只是这个姑娘身世来历不明,你把她带到身边,就不怕将来对你不利吗?”
慕容宜的身世阿瑜是知道的,可为了她的安全,阿瑜没有把这些事告诉别人,可听这宫叔的意思,对这个慕容宜好像知道不少。
阿瑜不由好奇的问:“宫叔,你知道一些什么?”
宫叔脸上一顿,犹犹豫豫的说:“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希望大东家要当心,这姑娘曾经扮成野人在山里面吓人,还会不少带着邪性的医术。要是她真心帮助大东家自然是好,怕就怕这人不安好心。”
“放心吧,她不会害我的。”阿瑜可是她的救命恩人,总不会忘恩负义,反过来加害自己吧?阿瑜就不相信,这个世界真的有那么多农夫和蛇的故事。
宫叔一听,幽幽的叹一口气:“大东家,你看着办吧。”
正文 第八章胭脂酒坊
选好了店面,阿瑜就开始为新店开张做准备了。
这一回开店可比不得在渝县开茶楼,不但经营的项目变了,还要一口气开两家店。
阿瑜想好了,里面的那个房间当作仓库,平常就用来放放酒之类的,至于前面的那间房就一分为二,用堵墙从中间拦开,一半卖胭脂,一半卖酒。
可来买胭脂的多半是姑娘,店面要做的优雅别致,才能吸引姑娘的目光;而来光雇酒庄的多半是粗犷的汉子,店面不能做得太小家子气。
要把连着这么近的店面都做得新颖美观又大方,还真的要花费一番心思。
阿瑜想了一天,觉得即便两家店的经营项目和装修风格迥异,但是也可以创新一番,把原本平常的店铺创造出不一样的感觉。
说干就干,阿瑜把脑中的想法跟请来装修的伙计商量一下,又盘算好价格,这才叫装修的伙计开始动手。
外面那间大一点的店面,阿瑜叫装修的伙计用木板从中间隔断,外面用木板雕刻出各式各样的花朵,再刷上五彩缤纷的颜色,然后又特意叫木匠师傅雕一个立式的柜子,柜子被阿瑜要求雕成像一朵盛开的巨大花朵,并且呈阶梯状,这样放在门口就可以闻到淡淡的香味,还可以在上面摆上各式各样的胭脂、口脂和香片。
阿瑜还打算在门口放上一个香炉,里面燃烧着自己研制的香片,这样还不等顾客们进店,就可以闻到里面沁人心脾的香味。
而旁边的酒坊,阿瑜特意订制了好几口大酒缸,这样一来,宫叔没事的话就可以到后面酿酒,地方宽敞又方便。在前面则是一个摆放各种酒的架子,上面不但放有宫叔酿制的高粱酒,还有慕容宜配制的药酒。
整个装修原本要三两银子的,在阿瑜的一番讨价还价之下,被砍到二两三钱银子,还外送店面的牌匾。
陈瑶婷看到胭脂酒庄的货柜,眼睛一亮,“阿瑜姐,这放胭脂的花架子真好看,是你叫人做的吗?”
“当然了,这里里外外的东西都是我叫人做的。”
“阿瑜姐,你真能干,我哥娶到你是有福了。”
阿瑜一掐陈瑶婷的小脸:“死丫头,就会贫嘴。”
阿九打趣说:“你们家里的人个个都能干,唯独是你一无是处,牙尖嘴利,还比谁都能吃。”
比谁都能吃的,不是猪吗?
陈瑶婷一听,气得小脸一红:“你你你……你胡说什么?谁那么能吃了?”
眼看着这一双小冤家又要吵起来,阿瑜赶快打住:“好了好了,现在可不是你们吵嘴的时候,还是想想这两家新店开张之后谁来看店吧。宫叔要做饭,要酿酒,店里肯定不能只靠他一个人。”
“大东家,不还有我吗?”阿九甩甩头说。
“你是自然要的,酒庄里面有你跟宫叔应该够了,可是这胭脂铺呢,总不能叫你来伺候那些来买胭脂的大姑娘吧?”阿瑜有些为难。
阿九眼睛瞪得老大,“有什么不可以的?大东家,我阿九的口才你可是清楚的,上到八十岁的老婆婆,下到八岁的小姑娘,我都一样能让她们眉头紧锁的跑进来,笑容满面的走出去。”
“我呸,真是不要脸,尽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说得自己那么讨女人喜欢,那我为什么那么讨厌你?阿瑜姐,别听他胡说,胭脂店里有我呢。”陈瑶婷忍不住讽刺阿九几句。
阿九瞥了陈瑶婷一眼,“你?你算是女人吗?你都不算是女人,我怎么能讨得你欢心?”
“你?想找死?!”陈瑶婷眉头一皱,撸起袖子,一幅想打架的样子。
阿瑜不免头疼,陈瑶婷性格倔强,阿九嘴上又没有个把门的,他们两个人凑在一块,三天两头就要吵架。
而且,陈瑶婷不善于跟顾客打交道,要是她天天呆在胭脂铺里,说不定非但没有客人,反而会跟旁边酒庄的阿九天天吵起来,那可真是要命。
“阿瑜,不如让我来吧。我的京都话说得不错,而且我也参与过制作这些胭脂、香片,我来看店是没问题的。”慕容宜看着陈瑶婷的样子,上前对阿瑜说。
阿瑜也觉得慕容宜比陈瑶婷合适,阿爹阿娘上了年纪,可不能叫他们两个看着店子,本来她想自己亲自来的,但是这京都比不得渝县,有现成的客人和现成的生意,就算开了张,恐怕也要靠自己在外面拉点客源,自己不能天天呆在店里面,所以要一个放心的人来看店。
酒庄有宫叔和阿九,慕容宜看上去还比较可靠,有他们几个,阿瑜这就算是放心了。
开张的那天定在两天后,是个黄道吉日。
为了能在开张那天生意好,阿瑜还特意精心准备了一大堆的宣传单,上面写着:胭脂酒坊开张,一律八折,胭脂水粉买满八十文,赠送价值十文的香片一份;各类酒水七折,凡在本店购药酒一瓶,可赠送高粱酒一壶。
开张的活动是够优惠的,阿瑜也精心做了一番准备,到开张那天陈锦鲲准备了一大串的鞭炮,天蒙蒙亮时,喜庆的鞭炮就响彻整条街。
人们经过时总会好奇的往小巷里头张望,什么时候这里面居然也有店铺开张?
阿瑜、陈锦鲲、阿九,还有宫叔、陈瑶婷和慕容宜,每个人手里面都拿着一叠厚厚的宣传单去发广告,本来希望能通过种方式吸引一些客人进店的,可是刚发了没多久阿瑜就发现,这里的人也跟上一世一样,对着小广告瞅了一眼,马上就丢在大马路上无人问津。
可是,阿瑜并不灰心,哪怕是每个人都看一眼,那么也会比之前多一个知道这家店的顾客,有一百个人看过一眼,说不定就有一位顾客会好奇的走进来。
阿瑜发传单,发着发着就发到大街上的另一条巷子口,离自己的店有好几丈的距离,突然,一只温润有力的手伸过来,动作像是要向自己讨宣传单。
阿瑜在心里面嘀咕一句,咦?居然会有主动向自己讨宣传单的顾客?
可当她抬起头一看时,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晚上六点钟以后,不见不散
正文 第九章求取信任
司徒玉笔直的身子挺立在阿瑜面前,一席深蓝色的袍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绸缎,颜色亮丽而不失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