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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样子,不能让别人起疑。”
绾绾连忙安慰道:“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只要哥哥以后对芷惠姐姐好一些,我想芷惠姐姐是不会介意这些事情的。至于父亲的事情,我也只告诉了妈妈和李叔,他们都是信得过的人,哥哥你和他们说明情况,他们是不会露馅的。”
“哼,你这个小丫头是越来越鬼灵精了。”
“哈哈,我可是江南谢才子的妹妹,哥哥那么聪明,妹妹再怎么样也不能笨太多啊!”绾绾一扬脑袋,一脸得意。内心却忍不住吐槽:一个奔四的老女人竟然还对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鲜肉萌,小鲜肉还一脸**溺的样子,天啦,这是要突破节操的最低线啊!呜呜呜,这个破羞耻的人绝对不是我!
“哥哥,等你和芷惠姐姐成亲后,我就带着宝儿搬到柳河庄那边的庄子去住……”
谢辛寰眉头一皱,问道:“怎么有人说什么了吗?”
“没有。”绾绾一听就知道谢辛寰误会了,立马解释道,“家中谁不知道哥哥最疼爱我这个妹妹,谁敢得罪未来家主嫡亲的妹妹啊。”
“那为何?是担心秦氏?”谢辛寰的眉头皱得更紧。
绾绾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她可不能再让谢辛寰猜下去了,要不然他和秦芷惠还没有成亲,就有了矛盾,做为始作俑者绾绾可是要背上道德包袱的。绾绾无奈地看了谢辛寰一眼,解释说道:“哥哥,我这么做有三个原因,哥哥先不要反驳,听我把话说完可好。”
“好。”
“第一,我是被休了的女人,又不准备再嫁人,待在家中总是诸多不便。家中有什么事情也需要顾忌我,一些忌讳的人家也不好上门,对哥哥和嫂子未来的交际都很是不利。”
“第二,宝儿慢慢就长大了,他的身世总会被别人提起。如此我还不如带他在乡下生活,等他渐渐长大了才亲自告诉他,他父亲的事情。从我这里知道真相,总比从其他人嘴中知道一言半语更靠谱,孩子也能接受。”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哥哥,我给你的信我想你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否则你也不会急忙赶回家。天下肯定要乱了,我不求任何,只希望在乱世中为家人争取一份平安。所以,柳河庄必须是谢家最亲密的人去守着,突然派一个人去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还不如就说我已经没有再嫁的心思,准备在柳河庄静养。有我在那里守着,哥哥也能够放心。”
谢辛寰本来绝对不会同意绾绾一个人去柳河庄住的,可是听了绾绾的三点,谢辛寰也不得不承认让绾绾去柳河庄才是现在谢家最好的选择。
“唉~是哥哥没有本事啊。”谢辛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守家兴业本来是哥哥的责任,可是却让妹妹跟着奔波,我不是一个好哥哥啊!”
“谁说的,哥哥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哥哥。”绾绾一笑,“说什么守家兴业是哥哥的责任,这我知道可不同意。我也是谢家的子孙,谢家也需要我为之出力。”
对于绾绾的大志向,谢辛寰又是欣慰又是感动又是惭愧:绾绾这样辛苦都是因为自己啊!同时更加坚定了谢辛寰成为一代名臣的心思。
“宝儿和你去柳河庄可以,但是,你要带宝儿经常回来看我这个舅舅,我可不想到时候宝儿把我忘了。”
“当然,哥哥可是江南大才子,我还希望宝儿长大后能够由哥哥启蒙呢。”绾绾一脸笑容,兄妹俩在无声的交谈中,就将柳河庄的事情达成了共识。
第二天,谢辛寰休息好后就亲自写了请柬,邀请张县尉三天后到谢家的一个梅院赏花,同时吩咐李管家暗中查访柳河庄那边的产业都有一些谁的,那些事无主的,那些是有主的,有主的主人又是谁。
柳河庄的位置很巧妙,周围都是山林,后背还是柳河发源的大山。之所以柳河只在柳河庄泛滥也是因为柳河庄就是河流冲出大山后形成的冲击平原,这里的地势最低也最容易引起河水泛滥。至于下游,柳河直接灌入钦州最大的江的一大支流东陵江中,倒也没有什么影响。按理说,柳河影响不过是一部分人的生计,只要把柳河庄的人搬到别处,柳河想在这个葫芦谷里面怎么肆虐都可以。
可是坏就坏在柳河流进的是正阳县重要的水道——东陵江。柳河河道几乎没有,没有办法储水,每年柳河突来的泥潮总会让东陵江水位上涨,河道也是被沉淀的泥沙增高,为了东陵江上讨生活的百姓,以及两岸繁华的贸易,这个柳河是必须治理,而且还是需要好好治理,绝对不能马虎的那种。要不然,它一个弄不好,淹的就是东陵江两岸几万人的命根子。
所以,张奎作为正阳县当了十年的县尉,一直都想修筑柳河河道。可是因为柳河庄的位置,注定了修筑这个河道需要花不少的钱。而县里面恰恰就是没有这些钱。不得已之下,张奎听了他文笔师爷的主意,将柳河庄那边的荒地低价了,条件就是修柳河。
可是谁都不是傻子,修柳河要花的钱可能远远大于以后回本的利益,这笔账谁都会算,算来算去,这柳河庄的地就被搁在了那里四五年,都没有人过问。明年,按照今年的下雪量,淮山上积雪溶化后,柳河肯定又是泛滥成灾。想到现在还没有解决的雪灾,接下来又是柳河的洪灾,张奎就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白了,所以,接到谢辛寰的赏梅邀请,张奎可没有什么好脸色。
“赏梅,赏什么梅,老爷我头发都快熬白了都没有想到怎么解决接下来的大事,这些只会附庸风雅的大才子们倒是悠闲得很啊!”张奎一把把请柬扔到管家的脸上,“送回去,就说老爷我公务繁忙,没有时间。”
第三十四章 张奎1
管家小心的接过请柬,试探地说道:“老爷都是谢家那位是大才子了,要不老爷把您想得大事给那位谢公子说说,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实。”
张奎眉头一挑,笑道:“你这老小子是和谢家公子有仇吧。怎么,如果老爷的问题他解决不了,如何?”
“当然要当众质疑他的才名罗。”管家说的义正言辞,“这样沽名钓誉之人怎么称得上我们江南名士呢。”
“哈哈哈,你小子心眼倒是坏啊!”张奎哈哈大笑。
“哈哈哈……老爷,您就知道我是没什么本事,但就是对老爷您忠心耿耿。”管家恭敬地说,“老爷这几天想了很久都没有头绪,何不找人帮帮忙。谢家也是正阳县有名的人家,他们和秦家本家更是姻亲,这位谢公子也是名士,老爷何不把您的烦恼给他说说,让他帮您解决呢。我听说他们管家这次谢公子找您是想买一些山林,我记得柳河庄那边也有不少的山林。既然是要买,多买一块荒地谢家也不是没有这余钱。”
李管家给张府管家送信的时候就给张府管家透露了谢家想买山林的事情,不过是但听到张县尉正在为柳河的事情犯愁,估计送上去一个名头,好让张县尉找上谢家,让谢家买柳河庄那块地。而这样的弯弯绕绕,不过是为了不让别人起疑,故意设计的罢了。
张奎一愣,一喜后又是摇头:“你啊,谁都不是傻子。你难道认为那位谢公子不知道买地就要修河道的事情吗?这地是好买,可是这修河道的钱可不是小数啊,谢家即使能够拿出来也是伤筋动骨,我怕这位谢公子不会同意的。”
管家却是不以为意的撇撇嘴,说:“在正阳县能够有能力修河道的人家,估计就只有这谢家了。老爷你何不试试,这位谢公子长年在外游历,名声是有了,可是这家中田产之事,估计他还没有他家管家明白。反正到时候签字画押,他是想抵赖都不行。这样一来,老爷你的一个事情不就解决了。”
“混账!”张奎怒目吼道。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管家立即吓得跪在地上磕头。
“哼,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出的这个主意怎能是我辈君子所为!哼,念在你一心为主的份上,这次就罚你三个月月钱,如果下次再犯,休怪老爷我不顾念旧情!”
“谢老爷宽宏大量,不计较小人的过错。”有了刚才的惊吓,管家再也不敢自作主张,拖着手中的请柬问道,“老爷,那谢公子的请柬是如何处理?”
“你送回吧,就说……”想了想,张奎还是决定去见谢辛寰,“算了,还是留下吧。你这个老滑头都说了在正阳县有能力修柳河河道的人家不过是谢家,既然老爷想修河道,少不得要和这位谢公子好好谈谈。”
“老爷这是……”管家眼睛一亮,以为老爷要采纳他的意见。
张奎瞪了管家一眼,冷哼道:“怎么,你以为老爷和你一样?”
“嘿嘿嘿,老爷,小的不敢。”
“老爷准备找这位谢公子好好谈谈,开诚布公地谈一谈,看看这位江南有名的才子能不能帮老爷我解决眼前的困境。如果不能,那也是老爷我的命数,是我对不起正阳县千万的老百姓。”张奎结果请柬,“管家,去吧,给谢府送信的人传话,就说老爷我一定准时赴宴。”
“是,老爷。”
三天后,吉时,雪霁天晴。谢嬷嬷带着绾绾亲自准备谢辛寰宴客的茶品和菜品,早早就吩咐人收拾好了梅园,尤其是梅园中那柱少见的绿萼下面更是摆上了坐具,就为了客人能够一边赏梅一边欣赏绿萼的清雅。
按照时间约定,张奎带着人准时登门。第一眼,张奎不得不说这位谢公子的确是当得了江南才子的榜首,就这个如珠如玉的姿仪就少有人能够比得上,让人一见亲切(作者:这就是一个颜控,长得好看的人就亲切)。谢辛寰对于张奎的第一影响也很好。谢辛寰最欣赏的就是张奎的眼神,没有浑浊,可见是在官场的泥潭中难得的清流。
两人对对方的印象都很好,见面行礼后就相携共赴梅园。毕竟今天的宴会的主题是赏梅,即使这两人心中有再多的心思,也不能连这次促使他们见面的梅花都不看就直奔主题,这样可不把连接他们的小能手——梅花气死。
“竟然是绿萼!”看到园中难得一见的梅花,张奎眼睛一亮,不由对谢辛寰更是另眼相看。他本以为谢辛寰只是借着赏梅的名义邀请他过来谈事,没想到谢家竟然真的有如此清丽的梅花,想着自己的心思,张奎倒有些惭愧了。
“这是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偶然得到的一株,最开始它长得瘦骨嶙峋的几年都不开花,大家都以为这棵树不是梅花,几次都想把它从梅园中拔了,免得影响梅园的景致。没想到几年后它长大了,竟然开出了难得一见到绿萼,倒是让我们很是庆幸当年没有贸然将这株名品随意处置了。”
“朝罢东皇放玉鸾,霜罗薄袖绿裙单。”谢辛寰引得张奎走到绿萼下面的案几边坐下,随手挥走了身边准备伺候的人,亲自为张奎奉上了一杯热茶,“张大人尝尝我妹妹制得绿萼茶。我妹妹说这茶有疏肝和胃之效,风雅之中又有益处,张大人却可一品。”
“喔?”张奎欣喜的端起茶盏。不同于平时煎茶的浓重厚实的味道,张奎手中的茶是绾绾借鉴现在花茶的手艺,在谢嬷嬷的帮助下制成的。微微泛黄的茶汤中,几朵半舒半展的绿萼微微荡漾,如在水中舞动的仙子,别有一番清新和灵动,看得张奎大呼,“谢小姐乃是奇女子啊,能制这样诗意的茶,谢小姐一定是一个才女。”
“吾妹甚是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