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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钦州就开始传周家儿郎负心薄幸的流言了,周家也没当回事,可是连议了几家都莫名其妙被拒绝后,周宇家长辈就发现不对,知道他家孩子的名声是被周津明带累了,然后就想去其他州论娶一个媳妇回来。可是后来天下都开始议论纷纷,周家也就无奈想在朔阳找一位淑女。可惜配的上周家家世的女子要不已经嫁人,要不年纪还小,周宇就不得不被耽搁下来。
周宇没有成亲,下面的弟弟妹妹也没有办法成亲,可是让周宇娶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他又实在不甘心。于是,周家就这样僵着,周宇也常被人指指点点,让他对周津明和绾绾的恨意就更加浓烈了。
不想在家中听父母和祖母的长吁短叹,也不想看到家中兄弟姐妹的同情眼神,周宇平常时就住在了他在城外的一处别院,眼不见为净,专心读书。
这日,春光明媚,院中的野生花草招惹来不少采蜜的蝴蝶蜜蜂,嗡嗡嗡的很是热闹,让几乎没有人的别院难得的有了生气。觉得春光甚好,周宇就让小厮们在花园中摆上笔墨,准备就着春光作一幅闹春图。
周宇正兴致勃勃的作着画,突然一只鸽子飞进了院子,直接停在了他正画的闹春图上,“咕咕”地叫着,还在画作上留下了它的脚印,似乎一点都不怕周宇。旁边伺候的小厮看到鸽子捣乱,就想挥手撵走这只鸽子。不过今天周宇心情很好,挥手阻止了小厮,还笑着抓起了鸽子,准备亲自把它送出院子。
抓住鸽子,周宇就眼尖地看到了鸽子腿上绑着的纸条。周宇一愣,忍不住好奇的将纸条取了出来。周宇知道这样有违君子之道,但他依旧忍不住想看看这里面写了什么样的秘密。周宇将鸽子放到了小厮的怀中,轻轻展开纸条。纸条不过一指宽,上面却如蚂蚁一般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让人根本看不清楚。
“去,把我的放大镜拿来。”周宇吩咐小厮。这放大镜还是从瀚海城高价买来的泊来品,本来是周宇准备送给周家老夫人的礼物,没想法却在今天排上了用场。
小厮很快一个一个装饰精美的盒子取了过来,周宇取出里面的放大镜,一看,第一句话就让他变了脸色。
“周宇公子亲启……”
感情这鸽子是专门给他送信的!
周宇想不出谁会给他用这样好的一只信鸽送信,心中好奇中又有些警惕。也也没有心情再作画,吩咐小厮将东西收好,他则带着“信”回了书房。一目十行地看完信,周宇忍不住冷笑,原来这世上讨厌他们的不止他一个人啊!
“东来,进来,少爷有事吩咐于你!”明知道对方是在利用自己,周宇却心甘情愿被对方利用。
第二百六十四章 天福酒楼
天福酒楼,朔阳县最大的酒楼(绾绾没有把鼎香楼开到朔阳县),也是朔阳县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 酒楼中的一楼大厅最多的就是那些闲的没事来酒楼中说闲言碎语的人。
“呃,你们听说了吗?”
闲的无事的人聊天总喜欢神神秘秘的用这样的开头,似乎这样就能表明他们知道地比周围的人多,是有开头的人。
“听说什么?”
“你们竟然不知道?”挑起话题的中年人一脸“你们的消息怎么这么落后”的嫌弃表情,“这样大的消息你们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旁边的人都被中年人一惊一乍的表情勾起了兴趣,给中年人倒了一杯酒,将桌上的好菜往中年人面前推了推。
其中一个举起酒杯,笑道:“都知道王大哥消息灵通,这是又知道了什么消息?小弟们都没有王大哥的本事,就只求王大哥说来听听,让小弟们开开眼界。”
姓王的中年人也不过是一个平头百姓,平时就爱听奉承话,被周围人这样一奉承,很快就飘飘然不知其所以然了。
姓王中年人笑着和那人碰了碰杯,一口喝下杯中的酒,还拿起筷子吃了几口菜,才咂咂嘴说道:“老哥我平时也不过平头百姓,说什么见识比你们多,也就是因为我有一个在县衙里面给大人当差的侄子。不说开眼界的话,就是让大家多晓得一些消息,免得倒了霉。”
周围人都点头同意姓王的中年人的话。他们都是经常一起吃酒的人,大家的背景也是清楚,姓王的那位就是因为有一个在县衙当差的侄子,平时能给大家带来一些新鲜的消息让大家对他很是尊重。至于姓王的中年人说他的消息能给大家帮忙,周围人不过就是听听而已,那些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八卦,不过博人一笑罢了,哪能带来什么好处。
“哈哈,王大哥就是人好,我们都是知道的,不知道大哥这又得到了什么消息?我们都是多年的旧友了,王大哥可不能瞒着我们。”
姓王的中年人喝了一口酒,高深莫测的一笑,说道:“我这次得到的消息绝对是你们想不到的消息。我侄子可是多次嘱咐我不要说出去,要不是看到大家都是多年的朋友的份上,这话我可不会说的。不过先说好,我今天虽然告诉你们了,但你们可不能说出去,要不然倒霉的就是大家。而且,就是你们说出去,被人找上门,然后说这话是我说的,我也不会认的。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过!”
姓王的中年人难得的在说话前加了这样一顿无用的,看上去是威胁的前缀,这让大家更加有兴趣了,忙不迭的答应中年人的话,然后一个劲儿的催促他快说。
姓王的中年人喝了一杯酒,又让小二再上一盘新菜,摆够勒谱更看够了旁边人急切的脸色,才慢悠悠德说道:“我说这事情,你们或许都不相信,恩,不对,估计天下都没有多少人相信这个消息。”
“喔,真的?”
“骗你们干嘛,我这个消息可是天下绝版的消息。”
被人质疑,中年人佯装生气,旁边的人怕他不说,桌子下给了刚才说话的那人一脚,然后纷纷给姓王的中年人倒酒,一通好话说完,姓王的中男人也和缓了脸色。他本来就不是真的生气,不过就是想摆谱罢了,大家都是熟人,谁不知道谁。现在,大家给了他面子,姓王的中年人当然见好就收。
“我今天这个消息可绝对是大消息。”姓王的中年人卖了一个关子,“你们还记得前些年城西那显赫一时的周家吧?”
“嘿,这事谁不记得。这周家的那位谢先生的姻缘害的我们朔阳县都出了名,我在外面去行商,知道我是朔阳县的,就没有不问我周家和谢家的事情的。不过我们这些小老百姓也受不了什么影响,最倒霉的估计就是那些和那位周公子同宗的周家人,听说周家儿郎这些年议亲都不好找好姑娘,周家人的名声可倒霉着呢。”
“要说倒霉还是那位周宇公子吧。听说那位现在年过二十都没有说成一门亲事。那位可是真的有才华的公子,可惜被他家同宗连累,连一个像样的亲事都说不成。”
“哼,那位公子也是太挑拣了,城南的袁家老爷可是公开说了愿意将女儿嫁给周宇公子的,是那位公子自己看不上袁家小姐。哼,这可是他自作自受!”
“哼,那袁家可是不读书的武人,好好的一位娇小姐被教导的舞刀弄枪,周家书香门第怎么看的上袁家小姐……”
说着说着,这话题就偏到了十万八千里外,大家都开始讨论袁家小姐的剽悍,反而 最开始他们说的周家周津明的事情。
“咳咳咳……”中年人咳嗽了几声,拉回了他们快偏离中原的话题,“你们还听不听我的消息了?”
“听听听……我们听!”
“大家刚才都对周家和谢家的传言很熟悉吧,哼哼哼,你们可知道这传言和事情到底差了多少?”
大家都是聪明人,立马明白。
“难道当年周家和谢家的事情还有隐情?当年的事情我倒是记得清楚,我当时就住在离周家那个胡同,那天谢先生从周家搬着嫁妆出来的时候,我还凑热闹地去看了。那排场,真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光是搬走的嫁妆都装了好几车。周家后门的门房当时是我一个好兄弟,晚上我就约他喝酒,然后我们就说起了周家和谢家的事情。”一个当时看到当时周家和谢家闹掰的人说道。
“喔,说说。”能听到名人的八卦,大家都来了兴趣,立马给那个斟酒。
“其实和外面传的差别也不大。当时,那位谢先生早就晕过去了,被人早就送出了周家。和周家一起处理事情的是一位谢家的嬷嬷,据说是谢先生的干娘。周老夫人一直看不顺眼她那个媳妇儿,就说谢先生不守妇道,要用七处之条把谢先生休出门。谢家当然不干,就翻出周津明品行不修一说。两家吵得厉害。”
“最后说是周津明在书房中写了一张文章给谢家人,谢家看了后就同意了。周老夫人本来反对,但他儿子懂同意她也没有意见,就让官府备案,让谢家人把谢先生的嫁妆全部带走。说起来,除了周老夫人和谢家的争吵,两家分开的方式也算的上平和,不像有些人家直接打的头破血流,难看的紧。”
“是啊,本来两家不和而分,在钦州乃至天下都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情。多少看不顺眼的夫妻分开,然后男子再娶,女子再嫁,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就是不知这周家和谢家最后怎么就闹成了那样。而且闹得还不是周家人和谢家人,反而是那些周围的陌生人在吆喝,连我朔阳的儿郎们都被传成了负心薄幸郎,真真是让人觉得冤枉。”旁边那桌听中年人说话的客人忍不住有感而发,突然接话道。
“还不是因为这其中涉及到太多的天下有名人,如玉公子、谢先生、南阳公主、周津明,这些人随便拿出一个人都有无数的推崇者,他们的消息当然被所有人关注。哎,也是我朔阳儿郎倒霉,就这样莫名德背了一个黑锅!”
那人的话一出,不由得勾起了周围人同样的心思,尤其是被人误会过的那种,总觉得他们很倒霉,完全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而且还是那种城门的火已经被灭了,周围的其他人依旧担心城门失火来祸害护城河的鱼,恰好,朔阳的儿郎就是那被莫名殃及的鱼。
虽然大家都知道朔阳这些年是无妄之灾,但却没有办法辩说什么,毕竟周津明所在的周家的确祖籍朔阳县,毕竟谢先生的确是在朔阳县被休弃的。
看到这么多人都对他提出的话题感兴趣,姓王的中年人更是得意,忍不住就说道:“大家都说这谢先生是被周家休了的,可是这谁又看过这休书啊?”
“难道周津明当年没有写休书?”
“是的。我这事是听我侄子说。我侄子识字,平时在衙门中有什么文字方面的事情也要找我侄子去做。那天,县衙的大人去了库房,看到杂七杂八放着的文案发了一通火,要求文书先生把它们整理好。于是文书先生就把我侄子叫去了库房,去整理衙门前十年留下来的文案资料。我侄子负责念,文书先生负责登记,你们猜,我侄子看到了什么?”姓王的中年男人也不卖关子,直接说,“他竟然看到了衙门中备案的周津明和谢先生的和离书!没错,这周家和谢家是和离的!周津明的名字和谢家的家印都明明白白印在上面。”
“天啦,竟然是和离!这……这……真是让人想不到啊!流言都说……”旁边的人都很难置信。
“这有什么奇怪的。”姓王的中年人不以为然,“虽然当年谢家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