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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器兄,这个我却是知道的,恐怕是圣上新封的那福昌郡主吧。”
“我今日要与你们说的正是她。”
“快说快说。我都等不急了。”
男子端起酒杯先是大口饮了一杯,酒水入口后,他先是“咦”了一声,然后又迫不及待的再次倒上一杯喝了,惊喜道:“原来这暮霭阁的酒水也与外处大不相同!”
“那是当然,暮霭阁的酒水是他们自家供给的,只有每日中晚前一百位客人才有资格点。晚了就是别家进来的酒水了。诶。你别打岔啊,快说你的。”
男子干咳了两声继续道:“这福昌郡主年初刚及笄,正是谈婚论嫁的好年纪。如今她手中掌着军器监的活计,又听说琉璃的生意也有她插上一脚,另外还有那牛肉干,桩桩件件。哪一个不叫人眼红。前阵子,重现盛京的宋王又是这福昌郡主的师父。你们想想这样一个女子,就算是她长相一般,也有许多人上赶着想要将她娶回家去啊!”
“什……什么,那个一斤就要二两银子的牛肉干也是郡主的生意?”
“可不是。这位可是个陆地财神!”
“不光是这个,盛京城中如今都传遍了,福昌郡主府精美食。若能去郡主府上用餐一席,不枉活十年呐!”
“真有那么好吃?难道还有这暮霭阁的菜好?”
“连长安公主和莫夫人都念念不忘。你待如何?”
几人说着说着就露出一副向往之色。
“说岔了说岔了,言归正传,这福昌郡主听说不但是个财神爷,人长的也美,连皇上面前都能说得上话,有钱有权美貌年纪又合适,这家门可不要被人踩烂了。如今泓安坊那边都有了赌注,正是赌这福昌郡主最后会花落谁家呢!”
“依不器兄之见,这郡驸马会有哪些人选?”
“嘿嘿,你问我这个就是问对门了。如今最热门人选有三位,都是来头不小的人物,第三位是如今东海大捷人人称赞的皇三子瑞王殿下,其二就是福昌郡主的大师兄,你们知道宋王年纪大了,一生痴迷医术无所出,作为宋王的大弟子,这位福昌郡主的大师兄以后可不得继承宋王的爵位和封号。”
“那这呼声最高的是谁!不器兄,你快速速说了。”
“璟郡王呐!皇上身边年纪最轻的宠臣,去年弱冠,正是讨媳妇儿的时候。”
……
几个年轻男子点了几样精致菜肴,喝着小酒,说的兴致勃勃,却不妨楼上雅间里临窗坐着的女子将这些都听到了耳中。
娄筝眼角抽了抽,跟着一起来现在坐在旁边倒茶的绿巧满脸的古怪神色,不时还往身边小娘子的脸上瞥上两眼。
娄筝端起茶盏喝了一口,以往都是听的别人八卦,没想到今日自己就成为了别人口中的八卦。
“小娘子,要不回去让老爷封了那泓安坊?”
娄筝转头瞪了绿巧一眼,起身道:“走吧,回去了。”
“啊?这么快就回去啦?小娘子点的菜都没上呢!”
“通知掌柜一声,今天不吃了,我们回家吃吧。”
绿巧也发现了小娘子心情似乎不大好,只能吩咐外面伺候的伙计去通知掌柜,自己拿起娄筝的披风跟着她离开了。
走后门离开的时候,绿巧还觉得可惜,小娘子这暮霭阁开了这么久,她们还是第一次来吃呢!没想到还没尝一口就要走了。
娄筝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你想吃?想吃的话就和掌柜说一声,让他们做了送到郡主府上去。”
绿巧连忙摇头,“这些菜药奴做的可是好吃多了,来酒楼吃饭就是图个气氛,不在酒楼吃还带着做甚。”
既然不想外带,娄筝也没管她,先一步上了马车。
或许是知道外面有这么个赌局,娄筝心情就变得阴郁起来,加上肖哲的信已经断了将近一个月,心情更是无来由的烦躁。
如今大宗的生意都交给了合适的人打理,而几个月前还是个图浑兵的乎韩棣,不但能妥善管理郡主府上下,如今还替她经营着辣椒的生意和暮霭阁。娄筝从繁琐的工作中脱开身来,现在空闲时间多的很。
后头跟着上车的绿巧其实也奇怪,正如那些人所说,小娘子确实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但是不知为何,不管是宫里还是娄大将军都没提过此事,好像娄筝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似的,只有药王老先生前阵子提过一回,对象还是陆公子。
那次小娘子虽然不在场,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却被大将军给敷衍了过去。
这天晚上,娄筝随意吃了些东西,就早早回房歇息。
十月下旬的天气,已经冷了,娄筝床边被采云放了个炭盆,睡前又被采云专门用汤婆子焐热了被窝,所以歇息时也还算暖和。
可女子体寒,睡到下半夜,汤婆子渐渐散了温度,被窝也慢慢变冷。
娄筝不自觉就缩了脖子,蜷起了身子,似乎这样能够保温一样。
正冷的眉头皱起快要醒来的时候,冰冷的身体却忽然落入一个温暖的地方。
☆、第80章:姻缘早注定(终章)
这团温暖好像天生就是为她准备的一样,鼻尖嗅到熟悉的味道,心安不已,主动伸出手脚缠了上去。
娄筝在这团有些硬却温暖无比“大抱枕”上蹭了蹭睡的酡红的脸颊,又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熟睡了过去。
瑞王殿下伸出长臂将娇小柔软的一团塞进怀里,黑夜中,一双比黑曜石还璀璨的墨玉眼睛盯着怀里的少女,多日奔波的疲劳终于袭来,吻了吻娄筝睡的有些凌乱的发帘,下巴贴着她的发顶,就这么放松地睡了过去。
瑞王殿下这一觉搂着********是睡的爽了,可却没想着次日醒来会面对如何的冷脸。
累了许久,多日没睡好觉,瑞王殿下这安心的一觉睡的比谁都沉,等到他终于醒来,下意识地紧了紧手臂,发现怀中空空时,心中咯噔一声,猛然睁开一双深沉的凤眼。
他视线有一瞬间慌乱,等到目光终于有了焦距,那脸上不自觉腾起的冷色这才消散。
只是,在注意到盘坐在自己身边的少女一双澄澈的双眼中带着让他心颤的疏离时,瑞王殿下浓眉又拧了起来。
娄筝清早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发现肖哲这个家伙居然就睡在自己的床上,还将自己束缚在怀中,一副“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抢”的模样。
当即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要伸手用力将他推醒。
可是稍稍一抬眼,对上他温热甚至还带着些许低低鼾声的呼吸时,她心顿时就软了。
几个月没见,这个家伙不仅瘦了还黑了,微微敞开的胸前衣襟露出一层蜜色紧致的肌肤,只是上面一道结了痂的疤痕格外明显。
娄筝不高兴地撅了撅嘴,眨了眨眼睛。将眼里的那股水意给憋了回去,伸手小心摸了摸那块结疤的地方。
她视线上移,又落在肖哲瘦的有些凹陷的脸颊上,手指自然也跟着触碰了上去。许是长时间日晒,他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变得粗糙,娄筝却乐此不疲地来回轻轻抚触着,好像这样摸一辈子都不会够一样。
肖哲的睫毛又黑又长,覆盖在眼睑上。遮住了那双总是深邃无底的眸子,手指滑到他的下巴,上面很光滑,他身上带着淡淡的熏香味,显然来这里之前自己先梳洗过一番。
也不知道打量了他多久,等到肖哲脸上有了微微的动作,娄筝才挣开他的怀抱,盘坐在了他身边,摆出了那样一副表情。
“生气了?”肖哲瞥了眼窗外,见天色还早。就对着娄筝眯了眯眼睛,用一只胳膊撑起头,侧身斜躺着看向她。
娄筝翻了个白眼,移开目光,轻嗤了一声,“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小气吗?”
肖哲盯着她娇俏的模样,眸光一深,伸出长臂就揽了她纤细的腰身拉向自己,“我如何小气了?”
“回来连声招呼都不打就钻我的床,这还不叫小气?我们两现在可是无名无分!”
娄筝说着就用手用力推他。想要将他推开。
昨夜肖哲为了给她当大抱枕,进屋后衣衫穿的本来就少,现在在一拉一推中,胸前散开的就更大了。就连有着好看腹肌和人鱼线的腰部都敞露了出来。
瑞王殿下本来就是个求而不得,憋了几辈子的老男人,被她这样一撩拨还得了,当即呼吸就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浓眉皱起,冷喝道:“阿筝,别动!”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推搡时。瑞王殿下突然闷哼一声,娄筝想起他胸前还有伤口,僵硬了身体,停止了动作,放软了声音小心翼翼问道:“怎么样,可是碰到你伤口了?快给我看看,疼吗?不是早让你机灵点,怎么这么不听话呢!真是够笨的!”
听她突然唠唠叨叨自己身上的伤口,瑞王殿下也不好意思再装下去。
他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中那有些止不住的欲念,拉了拉娄筝的衣袖,仰头看着她,“没事,阿筝,再陪我睡一会儿。”
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与他算账,想到不管是东海海战,还是他身上的伤,他接下这个重担都只是为了与自己的那一纸婚约,她心中的天平就不自觉向着他这边倒了下去。
躺到他身边,颈下被塞了一条健壮的臂膀,整个人又被他拉入怀中,肖哲的一只大手横过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为何不给我回信?”
娄筝想到他那第一封信中说的,当即腮帮子就股了起来,“谁说我没有回了。”
“你那三个字叫回信?”
“再见了”这三个让他看了差点就陷入绝望的字,这个小丫头真是狠心!
想到这,肖哲毫不犹豫贴了上去,一口含住身边娇嫩少女略微发红的耳珠,到底是舍不得,原本准备的重咬变成了轻轻地含吮。
娄筝瞬间就红了脸,连忙推他。
吃了一口嫩豆腐的瑞王殿下也见好即收,“我前后给你写了三十九封信,你却只回了我一封,叫我如何能不气?”
娄筝被他说的有些愧疚,“那你后来为何不写了!是不是觉得厌烦了!”
瞧她眼睛因为刚刚的亲热水汪汪的,脸颊带着薄红,嘴唇米分嫩,他忍不住就凑上去吻了吻,“我哪里会对你厌烦,后来倭寇高句骊大食联手,我整日待在前线,便再无空写信了。”
娄筝了然,他身上的伤肯定也是在那个时候受的。
娄筝抬眸看着他的眼睛,“那你信中……”
瞧这委屈的小模样,瑞王殿下就知道她要说什么,“那些送给我的倭女全部被我赏给了部下,有你,我怎么还敢留别的女人,带回来岂不是要被你扒了皮。”
“哼!我不会扒了她们的皮,只会和你一刀两……”
“唔唔……”
断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瑞王殿下霸道地堵了回去,许是恼怒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次他蛮横了许多,尝了她的娇唇还不够,那只在后背抚摸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衣摆滑了进去,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轻轻揉按着。
等到娄筝终于挣开,两人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
瑞王殿下在她衣内作乱的大掌缓缓上移,还没到达他梦寐以求的宝地,就被外面一只小手给按住。
瑞王殿下瞧着眼前脸颊带着晕红,却又显得格外可怜兮兮的一张小脸,强压住身体的感觉,用力将她塞进怀中,深呼吸她身上甜腻的清香,贴在她耳边,轻轻吻了吻她红红的耳侧,低哑着嗓音道:“阿筝,我已经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