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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谢大夫呢?”
送娄筝和田七来的那个小厮只好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老管家有着花白的胡须,这时候气的胡须一抖一抖的,“这孩子才多大,医术能好到哪儿去,少爷的身体可不是开玩笑的,你们再去一趟,务必把谢大夫请来!”
娄筝眉头慢慢皱了起来,正要开口辩解,那边躺在长榻上的肖少爷却发话了。
“常叔,我腿疼的厉害,你让那少年试试吧,既是谢大夫推荐的人,必不会太差的。”
老常管家叹口气,“既是少爷发话,你便过来给少爷瞧瞧,若是救治不好,休怪我老头子不客气。”
救治病人要紧,娄筝也不想与这老管家计较,从田七那里接过药箱,走到了肖哲身边。
“肖少爷,你摔到的是哪只腿。”
肖哲指了指左腿。
娄筝微微抬起他的左腿。“肖少爷,先检查,有些疼,忍着些。”
娄筝动作轻柔,田七在她的指挥下帮忙。
肖哲却在这个时候垂眸,看向娄筝的侧脸。
时隔这么多年,娄筝仍然一点没变。就连认真做事时。喜欢抿唇的小动作都没有改掉。
腿上的疼痛仿佛已经不存在,他眼中心里只余下此时娄筝认真的侧影。
肖哲其实伤的并不严重,只是一般的骨折。包扎固定后,注意活血化瘀、行气消散,开个简单的方子,配上食疗。三个月就能痊愈。
娄筝是熟手,谢大夫让带来的药箱内东西齐全。不用一刻钟,娄筝就处理好了。
又将开的药方递给老常管家,“老管家,派人拿着这个方子去杏林馆抓药就行。另外肖少爷腿上的药。三日换一次,若是肖少爷不方便去医馆,到时候派人去医馆说一声。晚辈亲自上门来换。”
常管家没想到一个半大少爷做事这么有条理又稳重,刚刚给肖哲看腿时。一点也不像个生手,反而像是有多年经验的老大夫。
常管家脸色也好了些,说话也客气了一分,“那有劳小兄弟了。”
肖哲好似不经意的道:“已近午时了,连累两位跑了一趟,常叔你带他们去前院吃了饭再走送他们回去吧。”
老常管家当即答应下来,便唤人先去前院安排。
娄筝悄悄看了躺在长榻上的肖哲一眼,见他微闭着眼睛,好似在休息,也就移开了视线。
“不用了,常管家,我们回去吃就行了。”娄筝推辞道。
老常管家似乎因为刚刚自己的态度过意不去,他语气中带着歉疚,“不过是一顿饭,我们少爷既然发话了,两位小兄弟就留下,若是怕医馆掌柜怪罪,到时候送你们回去时,让我们府上的小厮与刘掌柜说一声。”
老常管家这么说,娄筝倒是不好再拒绝。
于是,娄筝与田七被肖府的小厮带到了前院花厅中用饭。
老常管家还亲自送来了诊费和几包点心让他们带回去。
怕他们用饭时拘束,老常管家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让他们自便,用完饭,自有府中小厮送他们回医馆。
到底是肖府,做的饭食美味又好吃,连装菜的盘子都是一整套,盘子上的花色繁复,看着就很是奥妙奇特,田七边吃饭边好一顿夸。
娄筝倒是没什么反应,虽然这碗碟做工确实精细,花色也新奇,恐怕多半出自官窑,可她以前好东西见的多了,这也只算是一般的甜白瓷,没什么大不了,她比较专注于满桌的菜。
这桌上大半的菜竟然都是她喜欢的口味,尤其是那道酱鸭,她已经嘴馋好久了。
这顿饭吃的娄筝和田七都很满意。
饭后,小厮还给他们上了上好的毛尖茶。
田七忍不住咋舌,“有钱就是好啊,吃的也好喝的也好,还能有人伺候,怪不得那些女子嫁人都拼命的要聘资,没有足够的聘资能有这么好的日子过吗!”
娄筝没想到田七会突然说出这番话,她试探的问道:“松江城的女子都是这样吗?一般娶个媳妇要攒多少钱?”
田七叹了口气,“一般人家的闺女,少则五十两,多则百两银,若是姑娘真心喜欢你,你还能做三夫之一,若是感情一般的,这些银子也不过得个小侍的位子罢了。”
娄筝没想到在大宋娶妻这么困难,顿时脸上就一僵。
田七见她脸色不对,想到娄筝的处境,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忙补救道:“阿筝,没事,你年级还小,你还会给人瞧病呢,等到二十多岁定然能攒钱娶个媳妇儿,到时候让你媳妇给你生个闺女跟你姓,日后就只有别人求着你了。”
大宋这行情,可不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嘛!有闺女才能硬气!儿子就是赔钱货!
听着田七的话,娄筝却想着自己要真是个男人就好了。
这个大宋朝太没节操了,她接受不来……
两人在花厅内边喝茶边闲扯,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
原本站在花厅内的小厮听到动静,脸色一变,对着娄筝和田七抱歉道:“两位贵客稍坐,小的出去瞧瞧是什么事。”
外面吵闹声越来越大,就连在花厅里喝茶的娄筝和田七都听到了声音。
来闹的人正是那日在万景茶楼对肖哲提亲的郑小姐。
直过了好一会儿,外面的吵闹声才停歇。
那小厮也小跑着回来,送娄筝和田七出府回杏林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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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救美
这边肖府后院,老常管家被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对着守门的两个护院怒道:“日后这女人再来,直接换阿东阿元把她撵出去。”
阿东阿元是经常跟着肖哲出门的残童小厮,对付郑小姐这种人,也只有他们可以毫不顾忌。
老管家处理完了郑小姐的事,就回到了肖哲住的院子。
肖哲这时候正靠在长榻上闭目养神,老管家轻手轻脚走到他身边,“少爷,老奴让人将那郑小姐赶走了,您不用担心,在家好好修养身子。”
肖哲双目微合,但是老管家知道他没睡着。
过了好一会儿,肖哲才出声,“惊动了医馆来的那两位小兄弟了吗?”
老常管家一怔,没想到肖哲会这么问,“没瞧见那两个孩子,想必当时已经回去了吧。”
老管家比较爱面子,大概是想着这事儿不好外传,才这么说。其实花厅离正门并不远,当时娄筝和田七也还未走,听不到就怪了。
肖哲也不拆穿他,“常叔,你去休息吧。”
老常管家年纪大了,一天精神头有限,也不坚持,轻脚退了出去。
老管家刚离开院子没多长时间,肖雨就推门进来。
这个时候,肖哲微闭的眼眸完全睁开,里面幽深如潭水,让人分辨不清他真正的情绪。
“怎样?”
肖雨一身小厮打扮,仔细瞧,正是方才一直在花厅内伺候娄筝和田七的那个小厮。
“回少爷,那两位小兄弟瞧了那套餐具,并无异样。叫田七的小子只说了餐具好看,娄筝更是一句话都未说,可是观察情绪,也没见到有什么波澜。”
“郑小姐来闹事,那两位可知道了?”
肖雨继续道:“知道了,郑小姐的声音尖细,花厅离咱们府门不远。估摸着骂的话都被他们听个正着。”
“他们二人可有说什么?”
肖雨摇头。“我送他们回医馆的一路上,两位小兄弟都是闭口不言,也未问我这事情的因由。看着并非是喜欢多管闲事惹是生非的人。”
“嗯,我都知晓了,你下去吧。”
房间内的脚步声消失,肖哲盯着半开窗外的一颗老桂树。眼底眸光变化,同时他整张脸也变得严肃无比。薄薄的嘴唇轻抿着。
看来,娄筝完全将之前极东大陆的事情忘记了,今日他们吃饭的那套瓷器上的花纹,不是别的花纹。正是当初娄筝繁花图阵的花纹。
原来她真的都忘了,一点也不记得……
这样一来,他的计划就要变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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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杏林馆。将肖府的情况仔细与刘掌柜和谢大夫说了,又将开的方子给谢大夫过目。谢大夫笑夸娄筝处理的好。
而田七则是在旁夸肖府的人好客,不但给了丰厚的诊金,还留他们吃了中饭。
他这模样被刘掌柜瞪了一眼,“你小子眼皮子浅,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赶明儿我请你吃顿饭,你跟我回家给我当儿子吧!”
“那成啊,我要是给掌柜您当儿子,那以后娶媳妇儿的聘资您可得给我出。”
“你小子,给你个杆儿,你还真就往上爬了。”
田七嘿嘿笑了一声。
今日杏林馆也很忙乱,因杏林馆是松江城的老字号,不管是刘掌柜还是谢大夫都人好,就连田七这个抓药的伙计和娄筝这个帮手也都是好脾气,所以老百姓都喜欢来杏林馆看病。甚至宁愿多等上半个时辰,恰逢换季,可不得更忙嘛!
今天晚饭是在医馆吃的,刘掌柜家里做了送过来的,四菜一汤,还有半盆米饭,恰好够四人吃。
吃完天也黑了,田七驾车送谢大夫回去,娄筝则和刘掌柜一路。
今晚上总算是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娄筝回到小院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和王勋在小院中吃了朝食就去杏林馆上工。
刚到杏林馆,刘掌柜就喊娄筝,“阿筝,快来,你和田七一起去,赶车去,我那兄弟送药材来,在松江城外的虞山道儿上翻车了。”
杏林馆常用的药材大部分都是从刘掌柜拜把的兄弟宋城那里进的货,宋城家在泸水县,做药材生意,他的药铺子开在临城,每半月跑一趟松江城给杏林馆送药材,这次因为情急走的早,天还黑着看不清路,马车不小心赶到沟里,就翻车了。
一马车的药材都在,人和马也好好的,可是马车却摔的散了架,宋城带着两伙计一时也走不开,只好托人带了口信,让刘掌柜差了人来把药材运进松江城。
田七就是铺子里负责整理药材的伙计,和宋城也熟,那虞山道儿就在松江城外不远的一个道口,也好认。
于是,大清早的,田七赶着马车就和娄筝匆匆忙忙出发了。
这时天还早,临冬天亮的也晚,娄筝和田七出城时,这天才大亮,但是因着今天松江城东市有集会,进城的人并不少。甚至还零星能瞧见几个年纪大了的妇人。
“田七,还有多远?”
坐在前面赶车的田七甩了甩马鞭,高声道:“不远了,过了清庄道儿,再走一刻钟就到了。”
等上了城外的官道人就少多了,田七的马车明显也赶的快了些。
绕了个路口就是泸水县的地界儿,基本上路上已经没什么人。
娄筝坐在马车里,被田七颠地摇来晃去、昏昏欲睡。
突然田七猛的勒住马车缰绳,吆喝了一声,马车骤然停下。
娄筝险些惯性冲到对面马车壁上摔倒,她摸着磕到的额头,边稳住身形掀开车帘边问道:“田七,发生什么事了?”
帘子掀开只瞧见田七跳下马车的身影,他边跑边冲着娄筝喊着,“阿筝,快来瞧瞧,这儿有个姑娘摔倒了。”
娄筝眼神落过去,果然见到一个姑娘趴在路边哭呢。
这姑娘圆圆脸,两颊还带着些婴儿肥,穿着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