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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留下整张脸彻底红透的景洛,进了屏风。
走到屏风后,叶翎将她自己整个人都泡到了水里面去。
在水里,想着现在屏风外的景洛该是何种表情,心里就觉得特别有趣。
这沐浴的水温度刚好,泡着很舒服,心情很愉悦。
十秒后,叶翎才从水里透出了头,闭上眼,用手将头发全都拢到了脑后。
屏风外头没有动静,叶翎想景洛许是坐了下来在思考要不要走,该不该留,能不能留。
即使她对他说了他们会穿着衣服睡觉,让他某一瞬间的某个多想做了个缓冲。
但是……
“洛。”
“恩,我在。”
“在想什么呢?”
“你洗好了?”
“还没。”叶翎再梳洗了一下头发,然后顿了一会还是问道,“想留下来吗?”
没有得到回答,叶翎边从浴桶出来边又问,“那想走吗?”
“我……”
叶翎看向屏风另一面那来回踱步的身影,等着他后面想要说的话。
等了又等,等到她穿上了换穿的衣裳,才听得一声憋着气使出来的话:“翎,我想,我们也是时候了……”
静默。
叶翎套上衣服后,讶然地出了屏风,讶然地看着红晕未褪的人儿,道:“洛,你是认真的吗?”
“废,废话。谁会拿这事开玩笑。”景洛压低了声音半吼道,脸都涨红了。
叶翎沉默了一会,走了上去。
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拉起他的手。
两人一起走到内室,走到床边,叶翎将景洛往床上一带。
用双手压住他,眼睛对着他看,道:“不后悔?”
景洛红着脸,侧头避开她挚热可烧的视线,声音细如蚊声:“不后悔。”
正文34小荤小菜
这是叶翎没想到的;本来她的心思也简单;只是单纯地想景洛留下来。
但却没想到景洛会说出这么让她心痒痒的话。
虽然不知女尊男卑的时代;她该用怎样的抚爱方式。
是不是就现代例子男女互换下便行呢;但她想对他好;是真的想。
叶翎看着身下羞娇咬唇的心上人,当下更是心氧难耐。
然后鬼使神差般地,她伸手就解开了景洛腰间的带子,然后慢慢脱掉他身上的外衫。
每做一个动作叶翎都可以感受到自己压住的那纤细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但或是因为氛围的恰好,或是景洛方才那句话的应许和诱惑。
或是两人心里都想更加靠近对方;或是景洛现在的没有拒绝。
这次,即使清醒;她亦没控制住。
“翎……”景洛低喃的唤声,更是让她迷了心惑。
叶翎低下来;在他额间落下一吻,低哑地说着:“我在。”然后,细碎且温柔地往下吻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巴,下巴,脖子,再到里衣已然有些敞开而露出的锁骨。
每落一个吻,都轻如点水般的厮痒,清醒又渐陷的冲击,磨得景洛梦呓般地□了一声。
叶翎便像被鼓励了般,边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与他甘甜的舌头纠缠厮磨,边将手伸到他的里衣去,抚摸那光滑如丝的皮肤,一寸一寸地抚摸过去。
在景洛快喘不过气的时候,叶翎将舌头退了出来,沿着那粘滑的嘴角一直吻到他的耳根,用舌尖挑逗着那细软的耳膜,然后边吹着气边吻他的耳朵。
“啊……”身下人儿那娇细难耐的□声,随着叶翎灵巧的舌头和湿热的吻变得越来越多。
等景洛不受理智地难耐地后仰脖子后,叶翎便将那时轻时重的吻转而印在他的脖颈间,手则挑弄着那已然露在空气中的两颗红豆,沿着红豆的边沿轻痒地打着转。
景洛的双眸渐渐变得雾气弥漫,叶翎见了,笑了一下,便低头直接含住了那已被她揉捏得挺立红润的两颗红豆,用舌尖打在那红豆的点上,时而转着圈时而用牙齿轻啃。
手骚痒般地从他腰间滑到他的腹部,再到腹部下面,等到手指间感受到景洛的小美人欲欲跃出时……
叶翎怔然了一秒有余,同样感受到□下人儿瞬间的僵硬。
这才硬拉回了方才兽&性大发的自己,然后似是发泄般地重重啃了一下那被挑弄得红肿的红豆。
“唔。”景洛低哑地闷哼了一声。
停下来的叶翎,轻抱着他,与他面对面道:“洛,害怕对吗?”
景洛没有回答,看着她,然后使劲地摇着头否认,然后一会就把头埋在她的胸怀。
叶翎心里清楚他其实是害怕的。
所以只是抱着,并轻拍他的背,宠声道:“傻瓜,谁让你那么英勇地说出那句话。任是谁见到自己爱人,用那般惑人的眼神和声音说出那般话都会受不了吧。”
“哪有……”怀里的人儿僵直身子,耿直地反驳道。
“好好,没有,是我抵挡不住洛的魅力。”
末了,强迫自己不去理会胸怀人儿是如何不知情地在她胸口磨蹭的。
当下红了脸的同时,强压住身上未褪的挚热感,叹了声气,自言自语地低声道了一句:“我这是何苦哎,自讨苦吃。”
“恩?”听到景洛一声迷糊的问句后,叶翎疑惑地低头看了看。
然后怔然,呆滞。
最后苦笑,内心直接碎了一小块:居然睡着了?
用被子盖上两人后,叶翎哭笑不得地看着睡着的人儿。
伸手弄了弄那浓黑的睫毛扇,自喃自语道:“洛,我这二十几年保留下来的贞操算是给你了,你可得负责。”
这话是真的。
叶翎在现代虽然不少涉足酒席宴会酒吧之类的地方,也有很多酒肉关系混乱的熟人。
但除了工作必要时候才涉足这类地方。
其余时候,她顶多就是与朋友到个休闲吧,喝个一两杯酒消磨下时间罢了。
至于,爱人或是情人,不到28岁她根本没想过要找。
至于XING爱方面,因为叶翎本身有一点邋遢的洁僻存在(说得好听点就是洁身自好)。
所以,男女XING爱知识虽多,可经验却是0次。
这也是叶翎觉得神奇的地方,谁会想到她会突然就喜欢这个“少爷”。
谁又能想到,她得做那雄伟的一方呢。
哎,万物万事皆难测。
叶翎想着,看着已然入睡的心上人,真心有苦说不出。
所谓的看得到吃不到,大概就是她这种煎熬的感觉了。
漫漫长夜,沉沉雨声,有人沉睡,有人难眠。
等到叶翎有些许睡意,雨声停了,可天也亮了,只能起床了。
她醒后,景洛翻了身,抱不到热乎乎的抱枕也跟着醒了过来。
跟往常一样,将身子探了出去,然后眼睛被阴转晴而出现的晨阳给刺了眼。
揉了揉眼睛,睁开时,便见叶翎拿着湿毛巾到他面前。
抬眼一看叶翎,景洛的脑袋潜意识地就一翁。
记忆一下子就退回到了昨晚,两人的柔情柔吻,叶翎对他的爱抚。
还有他那积极且沉迷的回应……
然后,耳根蹭地一下就红了一大片,羞愧得本能地就想把头给缩回去。
可是翎却在跟他说,“洛,早。”还露出那很自然、很温柔、很可爱的笑。
啊,妖孽啊!
明明面如瘫脸,表面让人敬而远之,可为什么笑起来就是亲近可爱让人怜呢。
景洛硬是不敢多看一眼,视线不知往哪摆,只能别扭地转了几下头,“早,翎。”
叶翎见了,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将他的头摆正,没有预兆地,直接就亲了下他的额头。
然后在某人儿瞬间呆滞凝固住的时候,用湿毛巾给他擦了脸,“洛,以后在我面前不可以这么害羞了。”
某人儿木偶般地点了点头,然后又使劲摇了摇头,顿时回神过来,跳下床,道:“谁害羞了!我才不害羞!”
“你确定?”叶翎这般问着,有意无意地看了眼那春光大露的光洁如雪的肌肤。
察觉到叶翎眼神不对尽的景洛,随之看了看,“啊”地一下,猛地扣紧了衣裳,拉好了腰带,然后想起什么似地,跟着半哼道:“翎,你果然是个小色胚!”
说着,兀自鼓着两腮,穿上了外衫,系好流苏腰带。
然后拿起叶翎准备好的漱口水,漱了漱口,便嗔怒着下令道:“你站着不准动,得等我出去,你才能出去。”
叶翎真的就站着不动了,拿着手中的湿毛巾,喊了声,“洛。”
可得到的回应只是一声关门声。
叶翎揉了揉眉心,头疼了,看来要让洛真正懂得情侣夫妻间的情趣,这路还很长远。
还有,洛是从哪里学来的“色胚”这个词的。
眉头没缓开,反而皱得更紧。
放下毛巾,叶翎出了门,没料,一出门就看见白箫和慕子夜。
白箫正牵着慕子夜在散步。
与其二人对上了眼后,叶翎点了点头示意下。然后,便想着去找景洛。
可白箫却像是知道些什么,邪笑着落井下石道:“怎么?急了心了?还被反骂色胚了?”
听到这句话后,叶翎脚步一顿。
是了,她怎么就忘记还有这只见不得她好的笑面虎在呢。
敢情,这笑面虎还跟景洛传授些什么知识……
行啊……
正文35突如其来
看白箫得意的面样;叶翎更加确信景洛之所以懂得说色胚这词;绝对是被白箫所教。
至于;白箫到底是在哪个时机找到与景洛单独交谈机会的?这事叶翎还没想到。
因为算起来;除掉劫富济贫的时间外;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里,叶翎都与景洛在一起。
所以白箫是看准了时机在那百分之十的时间里与洛教课的?
啧啧,还是有计划的。看来,防外必先除内。
叶翎这般寻思着,眼睛看着前面尽尽妻主之道正与夫婿散步的白箫;还有她身旁那不可靠近的冰山一物,心想;最好的办法便是以牙还牙。
可是,要她去面对那座冰山吗?想想;三个字,不可能。
作罢,俗话说万事皆有不如意之时。
人有君子小人之分,她是君子,笑面虎是小人。何必计较。除不掉,但她可以防着来。
叶翎刚自我乐观地想开,抬眼便见杜希一脸焦虑地向她走过来,并且不由分说地刻意绕过景洛会经过的地方,一把将她拉到西院的后院。
叶翎知道事情肯定不小,“关乎我还是洛?”
“你。”杜希这般说着,紧锁的眉头始终不松。
但叶翎却松了一口气,淡道,“你直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杜希顿了好一会,才道,“你还记得夏至节那晚在柳湖死了一个人吗?”
“记得。”
“昨夜我与思敏在回府之时,恰闻一个醉酒的衙差说到,对于此事,父母官已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并且锁定了最佳嫌疑犯,在近日就会下令捕抓嫌疑犯,然后……开堂逼供问话。”
看杜希思虑带慌的样子,叶翎再不然都知道这事与她何关了,“你的意思是,父母官怀疑嫌疑犯是我?”
“不……”看叶翎坦言的样子,杜希反而不忍直言,牵强地垂眼反驳道,“正确来说……她怀疑的应该是慕子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