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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她出来看水牌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鱼是最便宜的,其他的东西都是贵的。
这……这是什么套路呢?
独孤金晏看着她木讷的样子,好笑的伏在她的耳畔,说: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孤陋寡闻?”
“嗯,真觉得了。”夏阳没有隐瞒,忙不迭的点头。
如此娇憨的样子,顿时取悦了独孤金晏。
蓦地俯身,把人打横着抱起,大踏步朝最里面的温泉走去。
夏阳仍旧担心被看到,不过男人根本不在意。
来这都是出来玩的,谁有时间看他们啊。
跟一匹狼泡温泉,结果就是夏阳被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一滴都不剩。
说什么温泉有助于体力恢复,全是狗屁。恢复了就被他榨干,根本就是扯淡。
独孤金晏靥足了,夏阳累惨了。
任由男人抱着她,晚上就在山庄里看戏。
一连七天,夏阳真正了解了独孤金晏的魅力。
他愿意玩,愿意疯,可不管怎么玩、怎么疯,都会顾忌她,不会太过火。
整整七天时间,让他们的感情急剧升温。夏阳对他所有的体贴动作不再担忧被看,相反若是他不理她,她倒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回到二皇子府,独孤金晏就如同他说的一般开始忙了。
夏阳每天无所事事,整个皇子府也不需要她打理什么,就是看看账簿,过过眼便拉倒。
好在她的性子很安逸,并不会真的觉得无趣,各种无聊。
这天喝茶的时候,猛然想起自己在城西的房子。眼珠一转,看着天娇跟春桃说:
“备车吧,我去趟城西,看看那个房子怎么样了。”
当初门框子被踹坏,还不知道修没修上呢。
天娇闻言点头,转身出去备车。春桃拿了身平常衣服出来,给她换上。
简单收拾一番,三个人出发,一路去了城西五期那边的房子。
到地方后,夏阳下车,慢吞吞的走进院子,不想自己的嫁妆,竟然成了丈夫收容小孩儿的地方。
看管这边孩子的,竟然是卢玉萦。
夏阳不敢相信的看着卢玉萦,深吸口气,道:
“表舅母。”
“来了?还以为你发现不了呢。”卢玉萦轻笑着说。
夏阳被她带着,挨个屋子瞅。一共五间房,每个房间里差不多有十个孩子,两个人看,绰绰有余。
卢玉萦挽着她的胳膊,轻声的给她解释着说:
“你走之后这边就被改成了小托班。我回来以后没事儿,便跟上面要求,自己打理。”
“自己?”
“对!”卢玉萦点头,带着她出了院子,一边走一边说,“表姐曾说过,女人可以有自己的事情。就像你婆婆,到现在仍旧打理太医院,雷打不动。”
夏阳轻轻地点头,有些能懂东陵女子的独立。
尤其是在去了山庄之后,看过黑璐的干练,还有果断。
跟着卢玉萦一路去了工厂,没等走进就发现那边不仅有男人,还有女人在做工。
一个一个手脚麻利的样子,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东陵能如此富裕。
挽着卢玉萦的胳膊,夏阳喃喃地说:
“表舅母,我是不是也可以这样?”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不过……你得问问你夫君。晏儿……应该不会让你来做。”
“为什么?”
“他多粘你啊!”卢玉萦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你想出来,得等他过了新婚的劲儿。”
语言露骨,让夏阳顿时脸热、心跳。
刚要反驳说“没有”,身后传来熟悉、稳重的步伐。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嘴角微微上扬,卢玉萦先行一步,她并没有动。
下一秒,就被熟悉的味道包围,耳畔传来——
“不听话,四处乱跑。”
那种被需要,被呵护的感觉,让夏阳的小虚荣得到了满足。从他怀里转过身,眨巴了下眼睛,说: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很忙吗?”
“忙也不能冷落了爱妻。”独孤金晏煞有其事的说着。
小妮子娇笑,大胆的在外面环住他的脖子,说:
“夫君,我想你了。”
软软糯糯的声音,差点让独孤金晏把持不住。看着她一脸娇笑的样子,轻弹额头,说:
“想了就回家,要多少都给你。”
“大流氓!”
“只对你流氓还不好?”独孤金晏大言不惭的说着。
把人带去马车,一路回到皇子府,就在主院二人整整腻歪了一个下午。
连日的忙碌,好不容易腾出一个下午的时间,独孤金晏自然不会放过。
看着被疼爱过的睡颜,独孤金晏无比满足。
怪不得父皇在他小时候就念叨,一定要找个自己喜欢的,只有那样过出来的日子,才是自己想要的。
原来……
真是的这样。
想想如果没有被她救,如今他应该还是那个流连花丛的浪荡公子哥儿。
今儿留宿在这,明儿去到那。
突然有这么个一个女人在身边,踏实啊!
对,没错,就是踏实。
满足的在她脸上轻柔一吻,把人紧紧抱住,缓缓闭上眼睛。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父皇耳提面命的事情她做到了,希望大哥也要抓紧时间才行。
朦胧中感觉女人靠近她,那种本能的依赖,往熟睡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
第969章 独孤金晨(一)
夜深人静,东陵皇宫东宫正殿,太子妃夏侯秋正在看书。
婢女彩平端碗温水进来,轻柔的说:
“娘娘,该睡了。”
夏侯秋接过温水,眼睛一刻不离的看着书,“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彩平见状,明白的退出了正殿,看着伙伴彩玉期待的样子,摇摇头。
自从太子妃嫁过来都现在,每天晚上几乎如此,他们都快……崩溃了。
夏侯秋靠着床尾,看着摇曳的烛光,眼神放空。
其实,她跟太子殿下并没有什么不妥,只不过他们都在纠结,谁也不肯主动迈步那一步。
成亲多年,眼瞧着小叔子夫妻俩感情浑和,他们俩却……
她不是不羡慕,只不过有些事情摆在这儿,身份这些还是抛不开的。
东陵国度对女人太过纵容,她还是放不开内心的那点坚持。
即便婆婆极力圈了他们夫妻俩。
每天早上,夏侯秋上完妆都会去琮渺宫请安。然后打理东宫上下,唯独不会进书房。
成亲多年,她的丈夫每夜都歇息在此,雷打不动。
在东宫院里走了一圈,随后便回了正殿窝着,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在旁人看来十分无趣,可在她的印象里,这样最为安全。
不跟任何人接触,只需要扮演好她的身份。
“娘娘,宣平侯世子妃求见。”
夏侯秋一听梁薇来了,忙坐直身子,说:
“快请!”
在京城,能被夏侯秋称之为朋友的,就只有梁薇一个。
当初她被从南越带出来,一直都是梁薇陪在身边,跟她说话、谈心。
一向平静的脸,也只有在面对梁薇的时候,才会有些情绪。
离老远就冲她招手,说:
“你来了,快坐。”
梁薇把带来的食盒放在桌上,瞅着气色不错的夏侯秋,道:
“你爱吃的芥菜饼,一早刚做的,给你带了一些。”
夏侯秋闻言顿了一下,随后摇摇头,说:
“都吃饱了,留着中午吃吧。”
“中午我约了萦表姐,我们去郊外烤兔子怎么样?”
夏侯秋抿唇,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气,淡淡的道:
“薇儿,你知道的,我……”
“就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带你出去转转。”梁薇起身,来到她身边坐下,道,“我不是改变你,更不是让你抛弃你南越的生活习惯。”
“只是觉得天气不错,一起出去转转,我们三个很久没在一起了,难得今儿萦表姐闲着。你骑马不是还很生疏吗?在练一练。”
夏侯秋唯有在梁薇面前,才真正不会拒绝。
即便她本能的不想出去,可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换了身干练的骑马装,二人坐上马车,出了皇宫。
前脚夏侯秋出宫,后脚御书房那边,独孤金晨就知道了消息。
对于这个妻子,他自己也颇为无奈。
总是端着南越生活的架子,融入不了东陵,让他属实头疼。
稍微跳动的心思,再次重回折子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
有暗卫,有血卫,太子妃肯定不会有事儿。
偏偏,造化弄人!
未时正,独孤金晨正在忙于折子中,就听到外面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
“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妃坠马,胳膊摔断。”
“什么?!”独孤金晨“腾——”地一下起身,快步来到报信人面前。
那人下意识哆嗦了一下,随后点点头,继续又道:
“回太子殿下的话,太妃坠马,现正在回宫的……路……上。”
最后两个字说完,人已经走了。
那人木讷的站在原地,不是说太子殿下对太子妃平平吗?
……
马车内,梁薇跟卢玉萦都满脸自责。马儿突然受惊,他们始料未及,这会儿看着面色惨白的女子,两个人都惊得不行。
到底是东陵太子妃啊。
真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俩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还没等到皇宫呢,马车就停了,接着车帘掀开,一身品竹色衣衫的独孤金晨出现,让梁薇跟卢玉萦都有些尴尬。
夏侯秋疼的顾不得请安,咬牙、蹙眉,疼的直哼唧。
场面一时之间很尴尬。
独孤金晨跳上马车,小心翼翼的把人抱起,然后大踏步的离开。
梁薇等人走后,靠着车厢,喃喃地说:
“表姐,我怎么突然害怕了呢?”
卢玉萦闻言苦笑,心有余悸的道:
“不仅你啊,我也害怕。”
“那咱……还进宫吗?”
卢玉萦很想说“不去”,可这会让若是不进攻,只怕日后就是个事儿了。
认命的点点头,冲着外面说了句“赶车”,马车继续往皇宫内走。
太医院这边,夏侯秋已经疼哭在了独孤金晨的怀里。
因为那个老太医说,要把骨头正位,如何如何。
她还没等准备好,就听到“嘎巴——嘎巴——”两声,她倒是没晕,但是哭的不成样子。
独孤金晨瞅着一直端着自己的小妻子,突然觉得有点儿人样儿了。
至少在疼上面,不会伪装自己,而且还知道哭了。
杜太医给正骨之后,冲着独孤金晨抱拳行礼,说:
“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妃的胳膊没什么大碍,但是最近三个月不要提重物,否则会习惯写骨折。”
“好。”独孤金晨点头,看着仍旧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又道,“饮食上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饮食没有,多喝些骨头汤,以形补形。”
“好。”独孤金晨再次点头,蓦地倾身,把人抱起。
不知情的看到这一幕,都觉得太子跟太子妃的感情很不错,实则也就那么少数的人知道,貌合神离。
一路回到东宫,齐妙已经等在那里,梁薇跟卢玉萦都满脸焦虑。
三个人见他们夫妻俩回来,齐妙忙走上前,问:
“怎么样?端正了?”
夏侯秋已经哭得没什么形象,窝在独孤金晨的怀里,装死。
独孤金晨把人放在床上,从母亲抱拳行礼,说:
“放心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