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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这么说可真是太抬举属下了。”
“好了好了,你也别客气了,让你出宫不是安心嫁人、享福的。落霞镇那里可以建戏园,自己找戏班子,自己去联系吧。不懂的问黑冰,她不会藏私。”
黑晴听了点头,家主吩咐的事情,她特别高兴地要去完成,不管什么时候。
三个人在屋里聊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白润被黑炎、黑风扶着进来。
嘴里酒话连篇,浑身酒气熏天。
齐妙跟黑冰都受不了,二人默契的拍拍黑晴的肩头,起身出去了。
红着脸儿的黑晴看着喝醉了的白润,又看了看黑炎、黑风,咬唇没有吱声。
黑风倒还好,黑炎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到底他是“黑”字辈的头,流虹一走,他在练成功夫之后,即可接替位置。
可如今……
尴尬的挠挠后脑勺,吞吞吐吐的“那个”好一会儿,终于算是说了句完整的话。
说完,走了。
那话是:你照顾吧,他喝多了。
黑风都想笑,但却只能忍着。看着有些无措的黑晴,说:
“白晶熬了醒酒汤,一会儿会端过来。你需要什么就让白晶帮你,黑炎、黑子闹得太厉害,所以……你担待着点儿吧。”
“好。”黑晴微微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送走了黑风,黑晴并没理床上的白润,而是出去打了盆温水回来。
说是要白晶帮忙,怎么好意思。原本都是下人,即便除了奴籍,人家也没义务伺候你。
拧干了帕子给白润擦脸。
白晶敲门进屋,把醒酒汤放下之后,红着脸走过来,从袖口掏出一本书放在黑晴的手里,说:
“这是家主让我给你的。”
“什么啊?”黑晴纳闷的问着。等她打开看了眼之后,脸瞬间红了。
白晶早就不见了踪影,而黑晴看着书上的小人,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
“这个姿势不错,咱们俩可以试试。”
“啊?”
黑晴惊呼,把书贴紧胸口,警惕的后退两步看着眼前的男人。面色仍旧红着,但却不如刚才那般烂醉如泥。
轻咬下唇想了下,道:
“你……没醉?”
白润轻笑,大踏步走上前,将她怀里抱着的书一把抢过,说:
“不装罪他们也不放我啊!让你独自一人在新房等候,为夫于心不忍。”
没有动手动脚,话说的也很自然。可不知道为什么,黑晴就是觉得自己被……被调戏了。
眼瞧着他翻书,窘迫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等白润快速的看完之后,将桌上的醒酒汤端起来,一饮而尽。
而后,来到黑晴面前,张开双臂没有乱动。
黑晴就那么看着他的胸膛,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心知自己该怎么做,可是……
双脚犹如生根了一般,没有任何举动。
白润等了一会儿,见她是真的不过来,无奈之下只得伸手把人扯进怀里,轻叹口气,说:
“如今已经名正言顺,你为什么还这么害羞?”
黑晴咽了下口水,不敢抬头看他的道:
“我……我没有。”
没有?!
白润轻扯嘴角,随手捧着她的脸,说:
“既然没有,就替为夫更衣吧。时辰不早,我们也该休息了。”
黑晴听到这话,原本就红润的面色,再次发热。不安的看着他,挣扎着后退,说:
“那个……我……我去送送家主跟主子。你……你先歇着。”
话落,转身就要溜。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白润一把扣住了腰。接着,耳畔便传来——
“主子跟家主早就走了,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你还往哪儿跑?”
……这话说的,怎么那么像……像……
黑晴一阵晕眩被他重新带回了床上,还没等怎么说话呢,就被他剥光衣服,做了那书上让她害羞不已的事情……
第863章 好姑娘,为夫疼你!
四月初八,第二次各国太医进修学习的日子。
北芪、南越、日照、甚至海对面的西罗都派人过来。
按照先前说的,北芪的太医吃住由东陵负责,其他各国的太医,每人每月以五十两银子的费用收费。
如此一算,北芪就省了不少银子。
当然,南越跟日照根本不敢有怨言,当年的事情他们两国做了什么,至今都让他们抬不起头。
西罗倒是没在意,留了食宿、学习费用,带队的人便跟着公公先行离开。
整个入院交费的事情,全部都由徐先生来做,齐妙根本不露面。
不少上次过来的太医都跟徐先生很熟,纷纷走过来,会问一问这次教课的太医是谁。
当得知还是太子妃……不,不对,是皇后娘娘。当得知还是皇后娘娘时,一个一个都好惊讶。
不过随后想想倒也正常,毕竟没有人会比皇后娘娘更懂得针灸之术。
御书房内,独孤寒接见了各国使臣。
北芪的位置在主位的左手边,一来是因为当初跟蛊峡、日照抗衡,北芪鼎力相助。
二来,则是因为两国联姻,日后结成秦晋之好,关系更紧。
轩辕云逸并没有到,来的是轩辕云逸的心腹,桑吉。使臣则是北芪的一品大员——纳琨。
纳琨将聘礼的礼册双手呈上,太监走过来拿走交给皇上。
纳琨没有起身,跪在地上磕头行礼,恭敬的说:
“吾皇万岁,此单是我朝太子亲自准备,还望皇上能替微臣,转交于鎏澜郡主。”
独孤寒看着礼单上的东西,缓缓点头,道:
“那是自然。北芪如此诚意,朕甚感欣慰。”
礼单上的东西不少,更重要的是轩辕云逸直接把太子妃的印章作为聘礼,诚意十足。
南越跟日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说话。西罗对这个不在意,反正他们跟其他四国隔着海,威胁不到。
就是因为东陵针灸之术很有名,所以他们才会派人过来学习。
这一次来东陵,北芪的面子确实很足,在其他三国之间,他们是最拔尖的。
不论是位置、还是住宿,皆给安排最佳的房间、地方。
当天晚上,皇宫内设宴款待几国使臣。皇后娘娘亲自作陪,也让南越打消了送人和亲的念头。
皇上、皇后伉俪情深,只怕他们刚提及,就会被打回去,而且颜面扫地。
宴会结束,独孤寒当着众人面拉着齐妙的手离开。二人的手就那么十指相扣,根本不管旁人的眼神。
回到琮渺宫,独孤寒将礼册交给齐妙,说:
“你看看。虽然轩辕云逸没有来,但是他把太子妃的印章带过来,放在了聘礼中,你大可放心了。”
齐妙瞅着礼册上的东西,起身坐在独孤寒的腿上,重重叹口气,说:
“文彧,我知道轩辕云逸的诚意,可是……我就是担心。担心兰儿抓不住他的心,在异国他乡……受委屈。”
独孤寒明白娇妻的意思,环住她的腰身,好一会儿才松开她,道:
“你别担心,有七虹那三个跟着。一旦小姨受了委屈想要回家,诈死药都有,一切不是问题。”
齐妙忧心忡忡,可心里明白这事儿板上钉钉。
深吸口气靠着他,期期艾艾的亲了他下巴一下,说:
“文彧,你真好。”
独孤寒听到娇妻如此夸赞,好心情的把人抱起,大踏步来到床边。将人放下,一脸墨色的睨着她,说:
“不许再勾引我,你身子还没好利索。”
说完,转身出去了。
至于干什么不用问,回来头发湿乎乎的,比什么都明白。
独孤寒掀开被子躺下,将人捞进怀里,说:
“明天让人给岳父送信吧。晚上咱们回去吃晚饭,别惊动旁人,就咱们俩。”
“那孩子们呢?”齐妙抬头问着。
他们可是三个孩子的父母,这说走就走,孩子若是找了,可怎么办!
独孤寒好笑的捏了下她的鼻子,道:
“放心,明天父皇要带皇祖母去皇家园林小住。父皇说了,带他们三个一起过去。”
齐妙闻言羞赧,趴在床上不安的瞅着丈夫,说:
“这样父皇会很累的,咱们还是……”
“晨儿跟父皇启蒙,为夫都是父皇养出来的,儿子跟父皇自然没有错。至于曦儿,她是姐姐,能帮着照顾晏儿。婆子、奶娘一堆,你别担心了。”
“但是……”
“还有什么但是?太医院马上开课,你觉得你有时间照顾三个孩子?”
面对独孤寒这样的问题,齐妙顿时不吱声了。貌似是这么个道理,明天让大家休整一天,后天开始就要开课了。
虽然只是上下午分别一个时辰,但要忙的事情也不少。
心知父皇把孩子带走,就是怕她看到孩子后自责。眨巴了两下眼睛,靠在他怀里,揉揉的说:
“这次只教三个月,三个月之后我就安心陪伴你跟孩子。”
独孤寒轻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缓缓闭上眼睛,道:
“睡吧,明天晚上还得回家呢。”
别看他现在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可只要跟齐妙在一起,他就是个普通人。就是一个女人的丈夫,一户人家的女婿,仅此而已……
……
转天梁汉森下朝,把晚上皇上过来吃饭的消息,告诉了妻子、母亲。
大家都明白,这次北芪使臣过来不仅仅是送太医,还有就是要接人。
聘礼虽然还没进宅,可这都是早晚的事儿。
晚上过来吃饭,大多是要说郡主出嫁的事情。
阎婉莹起身,出去吩咐厨房,晚上的饭菜精致一些。
曹氏瞧着自家儿子,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说:
“送亲的人选,皇上可订了?”
梁汉森摇头,走过去坐下,端着茶杯喝了口,道:
“母亲可是想让儿子过去?”
曹氏微微颔首,轻叹口气,说: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也得看皇上的意思。”
梁汉森如今不仅是世子,还兼顾着皇宫内上下的安危。
肩负重任,很难离开。
梁汉松丁忧在乡下,更是无法去送。至于梁汉柏……没有功名在身,名不正则言不顺。
“母亲,晚上吃饭的时候,儿臣主动提及一下,您看可好?”
曹氏听了摇头,不赞成的苦笑着说:
“为人臣子,自然得听从安排。还是看皇上那边怎么说吧。若是皇上让你去自然最好,若是不让,咱们也不能强求。”
“森儿,咱们家现在可是树大招风。你妹妹虽然受宠,可日后什么样不得而知,你还是要注意一些。咱们家不比少爷,那是名正言顺的齐家人。”
梁汉森看着母亲,再次抱拳行礼,说:
“母亲放心,儿臣谨记。”
外人都拿他跟齐雨泽相比,有些话说得更是难听。可是没有办法,背后议论,总不能去追究是谁。
不过外人爱怎么说、怎么说,他们一家过得舒心也就是了。
现在的日子跟农家日子比起来,自然现在过得最好。
衣食无忧、有身份、有地位。
阎婉莹从外面回来,侧身行礼,说:
“娘,要不要把齐将军那边也叫过来?”
曹氏听了跟儿子交换下眼神,随后点点头,说:
“请吧。让到是礼,来与不来自然是看他们,咱们尽心就好。”
“是,娘。”阎婉莹说着转身出去。
曹氏也站起身,看着身旁的儿子,轻笑着道:
“我去看看你妹妹,你陪会儿你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