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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整理好之后,阎婉莹起身,看着黑冰微微颔首,道:
“劳娘娘如此费心,还让你走这一趟,多谢。”
“大奶奶客套了,这是婢子该做的。”黑冰说着,走上前挽着她的胳膊,又道,“不知娘娘今日怎么样?”
阎婉莹纳闷的看着她,不是很明白。
黑冰耸肩,略有些惋惜的说:
“婢子出宫了,是娘娘放的。娘娘说婢子成亲就要成亲的样子,正好京城打算开戏园,所以婢子就过去那边了。”
啊,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看戏的时候,的确有说这个事情。
阎婉莹缓缓点头,看着她说:
“娘娘没什么事儿,可能就是因为最近太累,今天早上没起来。听殿下说娘娘头疼,所以让她多睡会儿。”
头疼?!
黑冰有些诧异,她从来都不知道齐妙有头疼的毛病,不禁有些担忧的问:
“大奶奶,那我们娘娘……可有什么事儿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阎婉莹据实回答。“我出宫的时候没看到娘娘。”
“这样啊。”黑冰有些担忧。扶着阎婉莹出来之后,一直到了前厅。
吊唁的人都到了,梁汉森一身孝服跪在灵前。阎婉莹出来之后,也走到丈夫身边跪下。
阎侯爷还没出来,独孤寒在灵堂门口站着。
黑冰走上前,单膝跪地,说:
“属下黑冰给主子拜年,主子过年好。”
独孤寒闻言俯首,见是黑冰微微点头,道:
“起来吧。”
若不是因为她曾经是娇妻的贴身婢女,他才不会理她呢。
黑冰起来之后再次抱拳,小心地问:
“主子,属下刚才听大少奶奶说家主头疼,可有什么大碍吗?”
“……没事儿。”独孤寒说完,迈步离开,丝毫没有停留……
……
皇宫内,齐妙午睡醒来,曹氏跟两个孩子还在睡觉。
小妮子没敢出声,小心翼翼的起身,打了个哈欠下地穿鞋。
蹑手蹑脚出来之后,黑晴等在门口,屈膝行礼,说:
“家主,白润有事禀报。”
“去偏殿。”齐妙说完,先去了偏殿。
白晶端茶过来,白润走上前,单膝跪地,道:
“属下白润,给家主拜年,家主过年好。”
“免礼,起来吧。”齐妙说着,把一杯茶推过去,说,“坐下回话,怎么了?”
“谢家主。”白润抱拳坐下,继续说着,“黑冰去了镇南侯府,她让属下给家主带句话,说‘信送到了’。”
齐妙听了点点头,放下茶杯看着白润,问:
“你看黑冰如何?气色、状态?”
白润闻言微微一怔,随后有些惭愧的摇摇头,道:
“家主恕罪,属下……属下也不懂这个啊。”
呃……好吧!
放下茶杯,看着白润无语的摇摇头,说:
“你这么迟钝,怎么找媳妇儿?本宫可是想让你成家呢。”
白润听了面色通红,不好意思清了下嗓子,说:
“那个……家主就别开属下玩笑了。属下这样的身份,哪有想成家的奢望。”
“怎么不能有了?”齐妙无语。单手托腮看着他,不依的问,“你看黑风跟黑冰,你不羡慕吗?”
“这……羡慕。”白润说完,扭头看着门口,眨巴了两下眼睛又说,“家主,若您真想让属下成家,属下还真看中了一个。”
哟,不会吧!
这榆木疙瘩都能看上人了?
齐妙蹙眉,好笑的冲他点点头,说:
“行,只要你看上你就说,本宫给你做主。”
白润忙不迭摇头,起身重新跪在地上,道:
“多谢家主美意,不过现在她还没有打算成家的意思。等再过两年,两年之后属下一定跟您开口。”
齐妙听到这话,心里顿时有了人选。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白润,喃喃的道:
“什么时候对上眼儿的啊。”
要知道那丫头一直都跟在自己身边,而且除了爱吃,没看她对谁感兴趣过啊。
白润不好意思的再次挠头,吸了吸鼻子,回答:
“好长时间的事儿了。属下记得是夏天,卢大人深受流言之苦,然后黑晴去大姑奶奶那边传话。回来的时候她被盯上了,属下正好经过,就把她……”
“哟,还英雄救美呢?”齐妙轻笑着说。
揶揄的话让白润更加不好意思了。齐妙倒也没难为他,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缓缓点头,道:
“行吧,既然你们俩都有这个意思,本宫自然也会成人之美。等孩子三周岁之后,即便她不同意,本宫也把她绑你床上去。”
“啊——”
白润傻了。早就听说黑冰、黑晴说家主说话没忌讳,那会儿还不信,今儿算是真信了。
我的天,这话唠的……硬啊!
“噗嗤——”
齐妙轻笑出声,看着木讷的白润,好笑的摆摆手,说:
“行了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吧,不用在本宫这守着了。”
第799章 强人所难
白润走了没多久,独孤寒跟独孤靖涵、梁安都回来了。
唯独少了梁汉森夫妻俩。
他们两口子一时半会儿都不能出现了,什么时候那边出殡,什么时候回来还差不多。
吃饭的时候,大家只字未提镇南侯府丧事的事情。
过年嘛,图的就是顺顺当当。
况且镇南侯府夫人活着的时候,也没做什么好事儿,自然大家也懒得提到她。
吃过饭后,太后让曹氏陪她回宫换身衣服。梁安在合喜殿陪着一对外孙儿。
独孤靖涵则是让齐妙、独孤寒,跟他去偏殿谈事。
至于什么不清楚,齐妙跟着走的时候,身后的父亲还不着痕迹的冲她摇摇头。
抬头?什么意思?
来到偏殿,宫女上过茶出去,偏殿内顿时就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独孤靖涵坐在他们夫妻俩面前,端着茶杯喝了一口,开门见山道:
“妙儿,朕听说那女人活着的时候曾经求过你,是吗?”
齐妙茫然了一下,随后想起父亲刚才的摇头,瞬间明白了公爹要问的事儿。
深吸口气,微微颔首,道:
“回父皇的恶化,她是曾经说过,不想入阎家祖坟。不过儿臣没答应,毕竟这种事情是侯爷的家务事,儿臣不好插手。”
独孤靖涵听到这话,眉骨轻挑,看着她继续问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她?
齐妙有些愣神,偷瞄了一下自己的丈夫,不料……
“你就说你的想法,不用看文彧。”独孤靖涵直接出声,紧紧盯着她。
齐妙搅着手指,深吸一番之后看着公爹,道:
“回父皇,儿臣没有想法。这种事情外人不好插手,所以儿臣……不想发表意见。”
独孤靖涵闻言手在桌上轻轻敲着,想着在侯府发生的事情,重重叹口气,说:
“文彧,你说如果朕下旨,把柔氏曾经做的事情说出来,你觉得可行?”
独孤寒听到这话,立刻起身,走上前撩袍跪下,道:
“父皇请三思。不管柔氏曾经昨天做过什么,到底生了西南大将军。真要是这么做,阎将军日后如何成家?”
齐妙附和的一个劲儿点头,有个词叫“母凭子贵”,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独孤靖涵看着他们夫妻俩的态度,冷“哼”一声,道:
“阎阔为什么到现在没成家,难道你不清楚?如果不是柔氏,他不可能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正因为如此,父皇更不能这么做。说到底,那终究是他的生母。”独孤寒极力劝解。
他知道父皇对柔氏一向有成见,可没想到居然会……
齐妙见公爹迟迟不说话,起身走上前,侧身行礼,劝说着:
“父皇,殿下的话没有错,的确不能这般掀开曾经的事情。不管她做的对不对,人已经没了。可阎将军到底是她的儿子。母亲有错,儿子也颜面无光。”
独孤靖涵长叹口气,看着两个孩子略有些无奈。
他们好像没明白他的意思,思索一番,换个角度继续道:
“话是这么说,她自己不是要求不进祖坟吗?”
齐妙隐约明白了公爹想要表达的意思,跟独孤寒呼喊一眼之后,独孤寒率先开口问道:
“父皇,儿臣斗胆问一嘴,侯爷是什么意思?”
独孤靖涵听到这话,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到他们二人面前,把人扶起来之后,重重叹口气说:
“侯爷也不想让她进祖坟,他想把你媳妇儿的嫂子的生母扶正,日后百年他们合葬。”
“啊?!”齐妙惊呼,没想到侯爷居然会要这么做。
独孤寒嘴角狠抽,也不知道该如何发表意见。
怎么都想不到镇南侯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估计老早就已经这么想了吧。
独孤靖涵突然冷“哼”,没好气的道:
“那妾室早就尸骨无存,他居然让朕帮着想法子。还说什么让朕看在这么多年的情谊上。你们说,朕上哪儿想法子去。”
“当年的事情,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至于那人的尸骨,柔氏扔去了哪里,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找。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
齐妙听了嘴角狠抽,没想到镇南侯夫人生前,居然会做的这么绝。
古人最忌讳的就是尸骨无存,没想到……
也难怪侯爷、嫂子都会怪她,换谁都会怪的吧。
扭头看了眼丈夫,独孤寒也眉头深锁。估计是在想法子。
真的挺难,即便想让柔氏另葬,也得顾全一下阎阔的面子。
还有族谱呢!
更换当家主母,那得好一番功夫,不是说换能换得了。
更何况自家嫂子的生母,已经去世多年,想改家谱应该不是那么容易。
独孤寒重重叹口气,无奈的瞅着父亲,拱手行礼,说:
“父皇,那依您的意思……您打算怎么办呢?”
“朕?!”独孤靖涵重新坐回椅子上,一脸茫然地看着房门,说,“朕能有什么好办法。无非就是一纸圣旨,帮他成愿吧。”
“你跟妙儿顾虑的,朕也考虑过。可今日侯爷那般求朕,再加上前阵子她二伯中的蛊毒……说实话,朕是想治她。比男人还毒!”
齐妙听了这番话,长舒口气。
或许镇南侯夫人就是因为料想到有今日,那天才会如此说,以退为进?
真的是这样吗?
齐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当时她的状态……
眉头深锁,想了很长之间之后,开口说道:
“父皇,您看这样好不好,反正柔氏不想进祖坟,那就把她安葬在离阎家祖坟不远的地方。别大肆操办,出殡之后低调进行。”
“族谱这些就不要动了,不过阎将军,就是宣平侯府那边,也要顾念一下。不管怎么说,镇南侯夫人的娘家,是宣平侯府。”
独孤寒听了媳妇儿这话,走上前也劝着道:
“是啊父皇,宣平侯的面子还是要估计。不如就按照妙儿说的来做。那妾室既然尸骨无存,生前的衣服还是有。等侯爷百年直接跟那衣服合葬,您觉得怎么样?”
独孤靖涵听了,忙不迭摇头,说:
“你以为这点朕没想过吗?朕劝了,可这侯爷就是……铁了心要这么做,谁劝都不好使。朕为难啊!”
一脸纠结的样子,明显是无奈到极点。
齐妙没想到侯爷会如此坚持,把这么个大麻烦丢给皇上。
怪不得把他们夫妻俩都喊过来,的确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