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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睿达明白她说“要钱”是个幌子,八成这房子都是她出。不说她有疙瘩,其实他也有,可是他的疙瘩得靠自己,眼前妹子的疙瘩,一座院子就能解开。
缓缓点头,没有任何异议的回应道:
“好,那就全交给你了,为兄乐得轻松。”
孔志熙见状,心里明白二人的关系不一般。虽然早就已经知道,可今日看他们二人的相处,一个称呼“哥”,另一个也没有用“太子妃”来称呼。
看起来……这步棋是走对了!
想到这儿,孔志熙冲齐妙再次抱拳,锦上添花的说:
“如此,还请太子妃给我孔家留个家具。作为堂妹的嫁妆之一,我们想出院子里所有屋子的家具。”
齐妙听了颔首,没有任何意见。孔志熙见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自己要说的事儿也说完,便起身告辞。
赵睿达把人送走,回来紧张的走到齐妙跟前,焦虑的说:
“妹儿,你怎么能说自己是‘妒妇’?这对你的名声有多影响,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可也是没有办法。”齐妙重重叹口气,面对赵睿达的焦虑,她很清楚这是为她好。
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无奈的继续又说:
“哥,我得为文彧还有父皇做些事。他们以为你侧妃的问题,已经顶了不少压力,所以我……不得不这么做。”
“可你做了之后你想过自己吗?”赵睿达满眼心疼。他们虽说是邻居,可后来去军营之后,他们处的犹如一家。
再加上妻子过世,她所表达的态度,更加固了他们两家的感情。
“刚才孔志熙说,日后一旦立后,他们都可以用你‘善妒’来抗拒,你懂吗?”
齐妙听了好笑,看着赵睿达耸耸肩,说:
“哥,你还真是‘关心则乱’。你忘了,我可是生了一对龙凤胎,他们不立我为后,立谁?你觉得皇上跟太子还有太后,会让大皇子成为庶出?”
“……”
赵睿达听到这话,顿时不吱声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伸手比划了下大拇指,喃喃地说:
“果然是我妹妹,这心思,无人能及!”
齐妙也正是因为这个,才敢放话出去。
正得意呢,门再次推开,黑冰站在门口,恭敬的说:
“家主,主子来了。”
齐妙闻言撇嘴,有些不知所措。自打她放出消息之后,就一直可以避开独孤寒。昨天晚上更是歇息在了孩子的偏殿,没想到……
赵睿达看着妹子的样子,轻笑一下,道:
“妹儿你先坐着,我出去办点儿事。”
说完,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轻声呢喃了一句“好好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睿达前脚刚走,独孤寒后脚急匆匆的进来。齐妙见状赶紧起身要躲,偏偏晚了一步,被他直接扣在他与椅子的中间。
齐妙咽了下口水,不安的看着一脸严峻的男人,眼神左躲右闪的道:
“我……那个……我能解释。”
“你最好给为夫解释明白,不然……”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却让齐妙冷的打个哆嗦,下意识的想要往后躲。
已经抵着椅背,根本无路可逃。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撒娇的说:
“文彧,你别生气嘛。我也是……也是想帮你。”
“你帮我?”独孤寒气的不轻,直起腰的同时直接把人拽起来,然后紧紧捏着她的肩头,道,“齐妙,你胆儿粗,就要为自己的胆儿粗付出代价。”
说着,直接把人扛在身上,二话不说的出了屋子。
齐妙根本没反应过来,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马车上,更重要的是,她被点了穴。
不能动,不能说,只能呆愣的干坐着。
有苦难言的齐小妞儿,终于知道“虎口拔牙”是什么感觉了。先斩后奏的确不是明智之举,她现在……后悔了。
马车“吱哟……吱哟……”的走,独孤寒只是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
车内很安静,当然也是因为齐妙没法说话。僵硬的坐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终于马车停下了。
独孤寒把人抱在怀里,跳下车,齐妙看清地方,居然是东宫。
“黑冰,去门口守着,来人一律不见。大皇子跟长公主留在偏殿,任何人不得靠近正殿。”
独孤寒这个命令一下,东宫上下左右的人,全都跪在地上领命。
齐妙不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但心里慌乱的不行,可有嘴难言,只能一脸哀怨的看着黑冰,期盼她能理解自己。
可偏偏黑冰低头,根本没有看到。
二人进了正殿,只听黑冰调配东宫上下下人,她这心一点一点往下沉,最终看到独孤寒的动作,咽了下口水。
大刺刺的宽衣解带,殿内点了三个炭炉,倒是冷不着他。
终于,独孤寒褪去衣衫、上床,俯首看着一脸惶恐的女人,愤恨的道:
“你放话之前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妙儿,我疼你、宠你,不代表你可以胡乱赖。为夫说过,你若是惹急了为夫,三天让你下不来床。如今……该是兑现承诺的时候。”
啥?!
齐妙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全是惶恐,可偏偏他没有解哑穴,她又不是他对手,只能咬着他的肩头,默默承受他给的所有。
另一侧的肩头,齿痕仍在。那是当年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愤恨时所咬。可是如今……怎么都下不去口了。
最后一个浪打来,齐妙气喘吁吁,由于被点了哑穴甚是敏感,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终于,独孤寒解开她的哑穴,齐妙怒火中烧的哭诉道:
“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就这么欺负我,就这么没欺负我……呜呜呜……呜呜呜……”
面对她的谩骂,独孤寒也很恼火,起身之余把她拽起,二人仍旧紧紧抱在一起。独孤寒黑着一张脸看她,恼火的道:
“你说为夫欺负你?你放出那话的时候,你可想过我跟父皇有多被动!谁给你的胆子,啊!?”
“呜呜……我那不是……那不是想要替你分担吗?你干嘛这么欺负我,呜呜呜……”
齐妙好委屈,真的觉得好委屈。况且她也没有说错,她就是妒妇,就是容忍不了旁人跟她分享一个男人。紧紧搂着独孤寒,期期艾艾的撒娇又道:
“那天你不知道凌王妃有多过分,她说我专房专宠不成体统。我怎么就不成体统,我那不是……”
巴拉巴拉一顿数落,独孤寒终于还是心疼了。刚才有多狠,他自己知道。瞅着娇柔哭诉的小妮子,无奈的摇摇头,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诱哄着说:
“乖,为夫也是急了。你不想想,你这话说出去,不是加速他们计划吗。在我们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一旦他们动手,咱们岂不被动?”
“我才不信你呢!孙玉轩、高威林都不在京城,你当我是小曦儿啊,吃饱不饿不管事儿。”
“哈哈……哈哈哈……”
第764章 收网
独孤寒听着媳妇儿吐槽闺女的话语,不禁爽朗的笑出声。
齐妙被他笑的恼火,伸手轻捶他肩头一下,道:
“笑什么笑,你赶紧放开我,烦死你了。”
大白天就做那事儿,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更何况刚刚回来的时候他怎么说的?
这是明显让她明天见不了人啊!越想越气,在他腰软处狠狠一掐,愤恨的道:
“起开,我现在越看你越烦。”
“哟小妞妞,你还有理了?别以为爷儿对你温柔,你就没罪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再说一次?!”齐妙立着眼睛,一脸倔强的看着他,道,“我就是妒妇,就不让你立侧妃,怎么了?”
独孤寒眼瞧着她越说越下道,最后无奈的堵住她的唇,让她再也说不话来。
一室痴缠,直到夜上掌灯,二人才算消停。
齐妙是又累又饿又急恼,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不说话,独自一人背对着他别扭。
独孤寒伸手把人搂在怀里,轻叹口气,喃喃的道:
“傻妮子,你不用那么丑化自己。你该相信我、相信父皇,难道我跟父皇还对抗不了一个老东西?”
“你少哄我。给一棒子再给个枣,你可真好意思。”齐妙愤恨的耸肩,不让他碰自己。
想也知道,根本没用。
独孤寒听她刚才说的话,琢磨了一下,在她耳垂亲了一口,说:
“的确是捅一棒子给个枣,那你吃不吃?”
“滚——”齐妙直接骂出声,扭头、红脸儿看着他,气的不行。
这家伙可真流氓,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哈哈……”独孤寒倒也不恼,把人扳过来,紧紧搂在怀里,说,“乖,别耍性子了。你要知道,你那么做的后果对我跟父皇来说,我们真的很被动。”
“你恰好给了对方一个机会,一个你不能‘母仪天下’的借口。你让我怎么办?他们真要另择他人,不说你委屈与否,就是为夫也不愿意啊!”
齐妙哀怨的看着他,冷“哼”一声,说:
“聪明反被聪明误。”
“什么?”独孤寒莫名,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齐妙“猛”地抬头,看着他赌气的道:
“你傻啊,儿子、女儿都是我生的。你不立我为皇后,难道让你的长子、长女成庶出吗?”
“……”
独孤寒愣住了。随后恍然大悟,紧紧把人搂在怀里,好心情的道:
“到底是爷儿的小乖乖,这心思,无人能及!”
“你少来了。刚才怎么对我,你忘了?”齐妙咬唇,肚子都“咕咕……”乱叫了,她快饿死了。
独孤寒即便再情动,也不敢再放肆。从外面吩咐了句“备饭”,便套上衣服伺候娇妻。
的确,他忘了嫡庶一说。也真怪不得他,就这么一个媳妇儿,自然没忘那方面想。
如今经过提醒,明天早朝倒是有话说了。
如果老东西再敢放肆,那可就……
眸子泛寒,黑冰端东西进来看到这样的主子,嘴角抽了一下。
看起来又要有人遭殃了!
……
转天,齐妙吃过早饭照常去太医院。至于朝堂如何闹腾,她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
反正不管怎么闹,本着下一代嫡庶的问题,就不可能危及到她。
每天上课、回家逗孩子,过得十分惬意。
冬月即将过去,俊平县疫症的问题仍旧持续,可齐妙聪明的发现,最近竟然没有要备品。
可有问题的折子却是一道接着一道,这天把最后一堂课上完,齐妙正在做最后总结的时候——
“把这里全部围起来。”
院子里的声响,让齐妙等人都是一怔。要知道太医院在皇宫内,如果不是御林军,是不可能有人敢这么做的。
很快,门推开,几个军装的人进来,二话不说朝齐妙走来。
为首的那一个,竟然大言不惭的说:
“妖女横行、为患朝堂,人人得而诛之——”
话落,其他太医见状,纷纷挺身而出,把齐妙护在身后。
小妮子见到这个情形,终于明白到了收网的时候了。还没等这些人靠近齐妙,何殇直接窜出,把人全部打倒在地。
为首那个看着何殇,厉声呵斥道:
“何院首要造访?”
何殇霸气的把人护在身后,冷“哼”一声着说:
“那敢问阁下,你奉的是谁的命令?”
“当然是当今圣上的命令!”说着,双手抱拳,朝御书房的方向高高抬起。
齐妙闻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