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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儿了?可是谁受伤?”
“是。”白润点头,怕她胡思乱想,赶紧又说,“是凌管事受伤了。”
凌狼?
那倒是了,如果不是关系深,父皇不会让她去给医治。
来到御书房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黑炎把人背着进来。
奄奄一息,眼瞅就要不行了。
齐妙都傻了,这大过年的怎么还……
不敢多想,忙用参片吊着,然后止血、查看伤口。
“大……大小姐……你……你要记得……”
“凌叔父别说话,我不会让你有事。”齐妙说着,拿剪刀快速的把他身上的衣服剪开。
伤口在左胸那里,具体伤没伤到心脉,还不能确定。
流血很多,需要止血。
用银针扎着几处大穴,然后小心翼翼的用药棉擦拭。
身旁来个人,齐妙扭头一看愣住了。
“柳巧?你怎么来了?”
“是殿下让奴婢过来的,姑娘我来吧,皮肉伤我能处理。”
齐妙蹙眉,随后摇摇头,说:
“等会,我查看一下伤口,若是没事儿就交给你。”
她今儿是真的忙,估计独孤寒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让柳巧过来。起身要查看伤口的时候,廖先生跟徐军医都过来了。
哟呵,都找来了啊!
“姑娘,您今儿最忙,快去忙吧,我们能行。”
“是啊姑娘,您快去吧。”
在太医院,齐妙让他们都唤自己“姑娘”,不用叫“太子妃”。
一个称呼看似没什么,可中间的礼数,太多、太杂了。
齐妙想了一下点点头,看着已经昏过去的凌狼,转身离开。
洗手的时候,独孤寒走过来,看着她,问:
“怎么样?”
“没事儿,看着很凶险,不过没有伤到心脉,就是皮肉伤,失血过多。”
齐妙擦手,看着屏风里面又道:
“哪儿发现的?怎么受伤了?”
在她印象里,凌狼的武功最高,一般不会出现这种事情。
独孤寒撇嘴,看向一旁,淡淡的说:
“去忙吧,我去换身衣服,一会儿找你。”
“好。”齐妙不疑有他,迈步离开。
独孤寒没有回东宫,而是直接去了独孤靖涵的寝宫。看着背对着自己换衣服的父亲,抱拳一下,说:
“父皇,他是在做戏。”
独孤靖涵换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后转身看着儿子,道:
“折了一个肖寒,朕会让旁人继续守着妙儿。你尽管放手去做,至于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朕能忍受。”
独孤寒看着父亲这样,心疼的上前走了几步,说:
“父皇,儿臣觉得……此事或许不是咱们想得这样。他跟在父皇身边多年,应该不是……”
“文彧,还记得父皇在王府时跟你说过什么?永远都不要交自己的底牌,哪怕自己最爱的人,也不可以。”
独孤靖涵意有所指的话,让独孤寒不再吱声了。随后抱拳一下,明白的说:
“父皇放心,儿臣谨记您的教诲。”
“妙儿你不用瞒着,那丫头跟咱们一条心。不过……别让她知道太多,徒增烦恼。”
“是,父皇。”
算起来,独孤靖涵是真的疼齐妙。抛开齐景阳的事情,单单就齐妙而言,他真的是疼爱有加。
小小插曲,并没有影响齐妙做饭的心情。
过年嘛,开心、快乐最重要。
煎炒烹炸,可以说十八般武艺都用出来了。再加上御厨们的雕花、摆盘,最普通的家常菜,也能有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一天。
齐妙看着那盘拔丝地瓜,用萝卜雕刻的燕子,甚是好看。
最后一道鸡汤装盅,齐妙揉了揉脖子,说:
“你们上菜吧,我回东宫换身衣服。”
一身的油烟味,再不换她自己都受不了,都得吐。
黑冰要跟着,齐妙看着她,又瞅了瞅菜,没有说话。
就在皇宫,东宫离得也不远,到处都是血网、七虹的人,她不会有事儿。
黑冰还是不放心,想了一下冲暗处的人打了个手势。
这功夫,齐妙已经出去了,可刚拐弯,黑晴跟白淼就过来了。
齐妙看着两个丫头,好笑的摇摇头,说:
“这个黑冰,还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呢。”
黑晴走过来,自然的挽着齐妙的胳膊,说:
“家主,咱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殿下在偏殿沐浴呢,您这一身油烟味也该洗洗了。”
齐妙脸红,伸手狠狠捏了一下黑晴的脸颊,道:
“你这小蹄子,还知道打趣我了?”
说着,作势还要捏。黑晴笑着躲,两个人在甬道这边打闹了起来。
黑晴有痒痒肉,齐妙逮住她捏咕了几下,突然身子动不了了。
黑晴笑眯眯的扭头打算求饶,面色突然变了。
两个人都动不了,齐妙心里“咯噔”一下。身边有人,还有暗卫,怎么还能……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沉稳的声音传来,齐妙微微蹙眉。这声音……好像哪里听过。
“过年了,我过来跟你打声招呼,你过得可还好?”
哦,想起来了,是他。
齐妙动不了,深吸口气看着眼前惶恐表情的黑晴,道:
“我过得很好,文彧对我也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做的事情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只要记得,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伤害你。”
“那你为什么对凌狼动手?他不是父亲身边的人吗?”
面对齐妙的问题,那人没有回答,脖子一沉,随后——
身子能动了。
“家主,家主您没事儿吧。”白淼、黑晴都急迫的拽着她,一脸担忧。
齐妙低头,看着脖子突然冒出来的玉坠子,重重叹口气。
他来了,却不跟她想见,只是送这么个东西,为什么呢?
一股热浪袭来,齐妙愣住了。随后看着头发没干,披头散发的独孤寒,心疼的说:
“你怎么跑来了,头发都没干,仔细头痛。”
独孤寒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过来,可他还是走了。
见娇妻没事儿,又紧紧搂了一下,说:
“回宫。”
话落,拥着她,足下一点,朝东宫方向走去……
第674章 比糖还好吃
齐妙觉得自己在做梦。
莫名其妙的被点穴;莫名其妙的回东宫;莫名其妙的被塞进热池子;又莫名其妙的被他拥在怀里。
哦不,不是莫名其妙,是被他小心翼翼的拥在怀里。
她能察觉到独孤寒的颤栗,也明白他害怕什么。
不说他,那个时候她自己也害怕。
还有人跟在身边,若是黑冰不警觉,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她不敢想,更不敢琢磨。
伸手紧紧搂着怀里的男人,诱哄着说:
“文彧,我没事儿,他没伤害我,真的。”
“我知道。”独孤寒窝在她的颈窝,暗哑着嗓子回答。
不过身上的颤栗没有减退,反而把她搂的更紧。
齐妙深吸口气,懂事的任由他搂着,突然想到……赶紧又说:
“文彧,咱们得抓紧时间,饭菜都做好了。”
“再让我抱会儿。”独孤寒虚弱的说着。
齐妙心疼,想了一下还是顺着他,继续又说:
“其实他就是过来问我过得好不好,如果想害我,那个情况下我都能死好几次了。”
话落,耳畔传来闷闷的声音——
“他不会对你动手,他没那么丧尽天良。”
齐妙“呵呵……”轻笑,小手捏着他的腰软处,得意的说:
“对了,我问他为什么对凌狼下手,他没回答我。”
“……”
话落,齐妙明显感觉到了独孤寒身子的僵硬。
看起来,她猜对了。
凌狼的伤,果然跟他有关!
咽了下口水,齐妙想要继续追问,可是——
“文彧,不行……要吃饭了。”
“行。”
“你别……别这样,我跟你说……”
“乖妙儿,别拒绝我,乖……”
这次真的是莫名其妙了。小妮子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被他拉着滚了床单。
原本说的好好地,她还能把话套出来。怎么就……
除了娇吟、再也没有别的声音,能从嘴里溢出。
想说的话、想问的事儿,统统被他的动作,抛置在九霄云外……
……
独孤寒只是稍微解解馋,并没有太过放肆。可在水中进行,却十分耗体力。
齐妙虽然没有昏,但也身体乏力,四肢有些软。
独孤寒很懂事,一边帮着娇妻沐浴净身,一边帮着穿衣、梳头。
齐妙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可眼瞅就要吃饭,气的她转头,在独孤寒的腰软处狠狠一捏——
“嘶——”
满意的听到他的声音,这才愤恨的道:
“折腾,折腾,就没一天不折腾的。你要是不想告诉我,那你就直说啊,凭啥这样对我。烦人,烦人——”
看着火爆脾气的小娇妻,独孤寒态度特别的好。
任由其骂,任由其掐。
手上的活儿也没停止,一直帮她梳头、上妆。
齐妙骂累了,独孤寒也完工了。看着经有自己手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说:
“乖宝儿,不气了。今儿晚上我们要守岁一夜,你得体谅为夫,谁让你那么甜。”
“甜?我是糖吗?”齐妙不愿意的怼着。
如果她是糖,怎么没齁着他。
独孤寒看着总算有些缓和的媳妇儿,笑眯眯的把人拽起,紧紧在怀里一箍,说:
“你啊,比糖还好吃。”
“讨厌——”
齐妙娇嗔,对于他意有所指的话语,听得明白。
不愿意的撇了下嘴,随后急忙开口说:
“快快快,得去吃饭了。都等着呢。”
在晚去一会儿,指不定父皇他们怎么想。真要是臆测点什么,她还见不见人了……
……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皇宫跟外面差不多,这边吃饭,那边放鞭炮。只不过要比寻常百姓家放的时间久一点,差不多得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一个小时。
鞭炮就这么放,不少银子呢!
独孤靖涵端着酒杯,作为一家之主,说着许多期许的话。
基本都是对新婚夫妻说的,毕竟他们才是生命的延续,东陵的未来。
说完,大家一起喝酒,然后独孤靖涵又拿出了一个红封,交给齐妙。
已经给过一个,又给了一个,小妮子原想不拿,不过腿被独孤寒碰了一下,起身双手接过,笑眯眯的说:
“多谢父皇。”
独孤靖涵给了,太后、独孤靖墨也没有空手,都给了自己的红封。
原本,这顿饭应该找慧亲王独孤栎的,可独孤靖阳那事过去没多久,他实在不方便进宫。
自己称病,就在家中一个人呆着了。
独孤靖涵放下酒杯,看着独孤寒语重心长的说:
“文彧,慧亲王那边你们要亲走动。亲兄弟,可不能生分了,知道吗?”
“是,父皇。”
齐妙听着公爹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像是在说给独孤靖墨听得。
可是不应该啊,人家有封地,去远处也正常。没有诏书,自然不能进京,难道是她想多了?
“妙儿,这茄子做的不错,入味。”
独孤靖墨的话语,打断了齐妙的思绪,小妮子想了一下,笑眯眯的点点头,说:
“八叔会吃,这叫麒麟茄子,用花刀切完,然后腌一下……哎呀,说那么多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