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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就是我的啊。”齐妙自然的说着,然后还故意扬了扬手里的红封,又说,“他拿钱干嘛,我拿着比较靠谱。”
话落,大家全都笑出了声。
普天之下敢这么说话的,估计也就她一个人了!
接下来就是梁桂芳夫妻、梁汉松跟梁汉森,他们都是平辈,不需要给红封。独孤寒也只是微微拱手,顺着齐妙叫了人便也罢了。
重新坐回椅子上,梁汉柏跟梁桂兰领着李明恒过来认姐夫。
想也知道,都得了红封,而且都特别的后。
认亲结束,梁安笑眯眯的吩咐上菜。
齐妙瞅着一道一道带有家乡风味的菜品,激动的直流口水。
酸菜炖大骨头,单单这一道菜,她都可以吃下三碗米饭。
梁安等长辈动筷子,大家伙开始也纷纷拿起筷子。
齐妙什么都不吃,单盯着酸菜,真的是好久没吃了。出嫁前一直忙着,出嫁后宫里更是没有。
曹氏看着闺女的样子,笑眯眯的开口道:
“妙儿要是想吃,一会儿拿几颗酸菜回去吧。”
“呃……”齐妙迟疑,不敢做主。
这东西她在外面吃吃也就罢了,若是拿进宫里,怕是……
“好啊。”独孤寒放下酒杯,看着曹氏笑眯眯的说,“岳母若是肯割爱,就多给我们拿一些,小婿也喜欢吃。”
“好,好,没问题。一会儿我让厨房给你们拿小半坛,不够家里还有,尽管来拿。”曹氏开心的不行。
齐妙心里暖和,夹了一块大骨头在碗里,用筷子撮肉放在独孤寒的碟子里。
在辽东,基本上都是父母洗干净手,然后摘下肉放在孩子的碗里。
到底是太子,齐妙不能那么不讲究,可又想表达心里的高兴,便这么做了。
一顿饭,大家吃的熨帖,酸菜吨大骨,被吃的干干净净。最后剩点儿酸菜汤,都被梁桂芳给喝了。
大家还开玩笑说,她能生儿子。
因为酸儿辣女!
齐妙笑而不语,毕竟这话不准,而且也没什么科学依据。
吃过午饭,梁安让齐妙带着独孤寒去水云居午休。古人有午睡的习惯,归宁回到女方家,也要去新婚妻子嫁人之前的房子里呆会儿。
据说,这是在接胎神,反正就是一个说法罢了。
齐妙挽着独孤寒的胳膊,散步朝着水云居走。
他们不是第一次过来,可如此明目张胆,毫不避讳倒是第一次。
就是她第一次来京城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样走过。
十指相扣,齐妙靠着他的胳膊,笑眯眯的说:
“文彧,谢谢你。”
“谢什么?”独孤寒不解。
齐妙轻舒口气,歪头看着他,继续又道:
“谢你对我好,谢你对我的家人礼遇,更谢你……”
“那先别着急谢,回房好好谢谢爷儿。”
……流氓!
齐妙无语,狠狠拍他一下,咬着后槽牙,说:
“你一天不耍流氓能死啊!”
“这叫耍流氓?”
呼——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以前也就觉得他挺孟浪,可没想到这家伙……
根本就是个变态、大色狼。
自从成亲之后,他就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事儿,真是……
回到水云居,还没等齐妙反应过来呢,直接被他压在了门板上亲吻。
亲的很用力,大手也是毫不客气的四处乱走。
小妮子顿时哀了,忙不迭的捉住他的手,娇喘连连的问:
“大哥,我饿着你了?”
“什么?”
“你从成亲之后就开始折腾,一直折腾到今天,你歇会儿成不?这是在我家,我家!”
齐妙无奈了。怎么这家伙只要有时间,就非得拉着她滚床单?
难道真是饿着了?
独孤寒轻笑,搂着她回到床上,伸手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兄弟上面安置。
小妮子吓得赶紧缩手,奈何对方根本不给机会。
“丫头,不是你饿着为夫,而是为夫从来都没有吃饱过。”
“你还没吃饱?”齐妙傻眼了。
就没见过这样的人,怎么就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还没吃饱,那怎么算吃饱?
独孤寒眼见小妮子要发火,赶紧放开她,伸手捏捏她的脸颊,说: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不过咱们俩是不是该算算账?”
“算账?算什么?”齐妙纳闷的问着。
她又没惹他,他说什么她都配合,咋还能算账?
“炽烈,怎么回事?”
“……”
齐妙愣神,随后秀眉微蹙,咬唇着说:
“我可啥都没干。自从跟你在一起,我连白润都没多瞅一眼,你不能啥都往我身上找。”
如此软糯的话,顿时让独孤寒心里那抹不愿意,荡然无存。
伸手把人搂着躺下,单手垫在脑后,看着床幔,淡淡的说:
“看起来这小子,越陷越深了呢。”
齐妙撇嘴,小手拿着他的衣带在上手绕圈。好一会儿才开口问:
“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
独孤寒重重叹口气,没有说话。
最难办的就是这个,一边是媳妇儿,一边是兄弟,他能怎么办?
媳妇儿没有错,兄弟没逾越,送个茶叶也是让孙玉轩帮忙,丝毫不破坏规矩。
“文彧,依我来看咱们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毕竟,他没有做出格的事情,更没有任何逾越的举动,你说呢?”
独孤寒低头,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点点头,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深深亲了一下,说:
“是啊,那小子常年隐于暗处,估计也是被你看到所以才……算了,睡觉,不想了。”
齐妙闻言乖顺,握着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
第656章 发现密道
晚上还有一顿饭,还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招待,大家在景珍阁稍作片刻,便纷纷找借口离开。
李紫玫原本也打算跟着离开,没想到却被曹氏单独给留了下来。
就是丈夫梁安,都被她撵去偏房午休。
李紫玫纳闷,看着曹氏不明白的笑着问:
“伯母,什么事儿啊!”
曹氏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倒了两杯茶给彼此,看着她认真的说:
“紫儿,三婶儿拿你当亲闺女,妙儿也把你当成亲姊妹,对不?”
“嗯,是啊。”李紫玫没有迟疑的点头,看着曹氏浅笑着。
不是很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曹氏放下茶杯,看着她深吸口气,道:
“紫儿,既然如此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都不会瞒着三婶儿?”
“……不会。”
“那就好。”曹氏点头。
李紫玫听着“那就好”三个字,微微蹙眉。不解的盯着她,不明白三婶儿到底要说什么。
难道……
因为自己那会儿主动让太子殿下吃莲子糕的举动,引起三婶儿误会了?
不应该啊!
所有人都知道她跟梁汉松订亲,根本就……
没等她琢磨完,曹氏终于开口打破沉静的说:
“紫儿,今日我们在迎客松喝茶,你桌下提醒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看出什么了吗?”
呼——
面对曹氏的问题,李紫玫放松的笑了。
原本还以为三婶儿误会了她,没想到……
略有些夸张的举动,顿时引起了曹氏的注意。盯盯看着她,无奈的摇摇头,道:
“你这丫头啊,心事太重。三婶儿可以怀疑任何人,可你还有兰儿、芳儿,我根本不会怀疑。”
“你们跟妙儿情同姐妹,我又示若闺女,怎么可能会胡思乱想。你哟——”
李紫玫伸手揉揉被搓的地方,有些疼,不过心里却很暖和。
端着茶杯喝了一口,主动挪椅子来到曹氏跟前,挽着她的胳膊,说:
“三婶儿,紫儿知道错了,以后不犯了。”
曹氏自然不能跟她一般见识,轻拍几下手背,淡淡的道:
“好了好了,跟三婶儿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李紫玫坐直身子,在脑子里组织了下语言,看着她耸耸肩,说:
“三婶儿,我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当时觉得话题总绕在茶叶上不好,所以就让妙儿夹块莲子糕罢了。”
曹氏是个人精,李紫玫这么说,她自然不认同。可又不好继续追问,只得轻叹口气,故意的道:
“哦,这样啊,那是我想多了。”
“三婶儿,您看殿下多疼妙儿啊!不可能有问题的,您别担心,啊!我先走了,我也累了。”
“啊,那行,你去院子休息吧,晚上让汉松送你回去。”
“知道了,三婶儿。”李紫玫说完,迈步直接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面部轻松地两个人,全都微沉。
一个故意隐瞒,一个故意躲闪。
可就在她们替那对新婚小两口担心的时候,当事人却在水云居“呼呼……”大睡,根本没有在意……
李紫玫满脸心事的出了景珍阁,安排给她的院子不远,不过她却一点想睡的意思都没有。
耷拉着脑袋走在路上,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迎客松发生的事情。
她敢保证,她根本没有看错,那个时候独孤寒,就是有些不高兴了。具体为什么不高兴,不得而知。
但肯定跟那个名叫“炽烈”的茶叶有关。
幽冥谷?孙玉轩是满月山庄的庄主。
这两者……
“想什么呢?”
“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吓得李紫玫脚下打滑。
梁汉松忙伸手,搂住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
这会儿园子里人不多,倒也没人能看到他们俩这般。
李紫玫站稳自己,梁汉松收回手,看着她略有些抱歉地说:
“吓到你了?想什么这么入迷?”
李紫玫瞅着眼前的人,轻轻撇嘴说:
“你干嘛一惊一乍,怪吓人的。”
梁汉松好笑,见没有旁人,伸手拉着她,一边朝凉亭走一边说:
“我走路有声,是你想事情入神了,所以没注意。跟三婶儿说什么了?怎么还神不守舍的。”
“哪有。”李紫玫嘴上虽然狡辩,不过倒也配合的任由他拉着走。
二人来到凉亭,风呼呼的吹。
即便是京城,可寒冬腊月再不冷,也说不过去。
梁汉森见这个地方不好,拉着人穿过凉亭,直奔不远处的假山。
假山有个洞、背风,倒是个谈情说爱的绝佳地点。
李紫玫靠着假山,伸手帮他整理下衣领,说:
“那事儿怎么样了啊!你考虑的如何?”
“先别说这个,我问你呢,刚才我三婶儿跟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你管呢。”李紫玫傲娇的嘟嘴,伸手薅住他的脖领,略为严肃的道,“别扯没用的,先告诉我,那个事儿你考虑的如何?”
梁汉松闻言好笑,顺势把人搂在怀里一转身,自己靠着假山,李紫玫靠着他。
反正没人,他们俩逾越一下也没人看到。
不过对于她的问题——
“我不答应。”
“为什么?”李紫玫不解。“咱俩经历了这么多,你还跟我分你我吗?再说了,都已经订亲了,等我守孝结束,我们就成亲啊,早一天晚一天得事儿。”
“那也不行!”梁汉森坚持。“你现在就把嫁妆拿过来算什么?我又不是养不起这个家,怎么可能用你的嫁妆来贴补。”
关于原则的问题,梁汉松绝对不会松口。辽东的汉子顶天立地、养家糊口、绝不含糊。
李紫玫看着他固执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