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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云瑶是后过来的,那会不会这事儿本来就……
面对齐妙的眼神,卢云瑶老实的点点头,回答:
“回娘娘的话,夫君没有让我过来。”
“呼——”
齐妙听到这话长舒口气。悬在心里良久的石头,终于也算放下了。
果然,果然如她所想,文彧那边……应该都在掌握之中。
主动拉着她的手,激动地稍微握紧,快步朝远处的帐篷走去。
“娘娘,您别担心,太子殿下吉人天相,不会有事儿的。”
卢云瑶知道他们二人的感情,自然也明白齐妙现在担心的是什么。
小妮子扭头看她,轻松地点点头,道:
“放心,我不担心这个。他……不会让自己有事儿的。”
“娘娘跟殿下的感情,真好。”
“你生了什么?那会儿见你的时候,都要生了呢。”
“是个男孩儿。”提到孩子,卢云瑶一脸柔情,跟刚才的她判若两人。
齐妙说了句“恭喜”,继续往前走。
那会儿不敢想,可现在若是让她想想,如果独孤寒真的遇难,她若能怀个他的孩子,倒也很好。
不对,胡乱想什么呢,文彧不可能有事儿,一点可能的机会没有!
……
轻伤帐篷内,僵持着。
受伤的官员见是女子要给疗伤,说什么都不要用,嚷嚷着要让人给他们送回城里。
柳巧带着人,拿着药就站在一旁,看着一群疼的龇牙咧嘴的人,好笑不已。
卢长东得到消息,赶紧走过来,看着大家伙,说:
“情况紧急,更何况这些姑娘是太子妃训练过的,她们包扎、疗伤很好。当初在军营,如果没有她们……”
柳巧一听卢长东这话,顿时无奈的叹口气。
“卢编撰你别说了,她们都是原来被判刑的军妓,是罪犯、是下等人。我才不用他们治疗呢,当兵的赶紧,把我送回城里。”
“对,送我们回城里,我们不用她们来治。”
“人就是脏的,在碰了我们岂不是更脏……”
“……”
一群饱读诗书的官员,说话一个比一个犀利,犹如一把刀子,刀刀扎在心上。
柳巧等人见状,没有一个愤怒,相反都笑的花枝招展。
这让那些官员看到,不得了了,说的就更加难听了——
“你看你看,说他们,他们还笑,不知廉耻。”
“有什么廉耻可言,当初在军营靠什么活命,你们忘了啊。”
“可不是,一条玉臂千人枕,一张朱唇万人尝。哎,你们别在这儿勾搭了,我们可没心思——”
“啪——”
“啪啪——”
“啪啪啪——”
就在卢长东要开口呵斥的时候,柳巧等人已经全部过去,然后把那几个出言不逊的都扇了耳光。
力道很大,让人猝不及防。
柳巧捏着最先挑头那人的伤口,狠狠掐着,狠戾的道:
“年了那么多年书,念到狗肚子里了是吗?不知道滑到舌尖留半句,留下半句压子孙?你这嘴,真该好好刷刷了。”
话落,直接拿一个小瓶子,将瓶塞打开,捏着他的下巴就往里面灌。
动作麻利,毫不拖泥带水。
这样的举动,顿时让大家伙都懵了,谁也不敢开口,谁也不敢……再说其他。
一瓶东西灌下去之后,那人又吐又呕。
薄荷叶、黄莲、独头蒜、生姜……
所有东西熬制的东西,自然味道不会很好。这玩意儿,也是齐妙闲暇的时候跟他们闹着玩熬得。
为了,就是给那些出言不逊的人,洗洗嘴。
柳巧的医药箱内,永远都放这么一瓶,不管是谁惹她,她就立马给灌下去。
上过战场、不怕死的人,自然也就不怕破坏规矩。
柳巧看着狼狈不堪的男人,冷“哼”一声,睨着其他消停的人们,说:
“别管我们出身如何,现在我们是医疗部队的人,我们归太子妃管。你们谁在出言不逊,他就是唯一的下场。”
“还有,士兵们现在都忙着打扫现场,没时间搭理你们。如果真想回城里那你们就自己走,没人拦着你们。”
“记住了,那些士兵是朝廷的士兵,你们是朝廷的官员不是朝廷的祖宗。你们命令士兵,你们算那颗葱。”
话落,官员们都不说话了。不是不想说,而是不敢说。
刚刚那个人喝下去的东西是什么他们不知道,但是味道他们闻到了,很难闻。
真要是把这些女子都惹急了,每个人来一瓶——
不不不,绝对不行!
刚刚喝了乱七八糟水的那个人,直接回怼着道:
“吾乃户部纂员,官居四品,怎么就不能让他们把我送回城里?”
“那你就下令试试看——”
第644章 互利互惠,双赢的模式。
突如其来的清冷声音,顿时让帐篷内的人不再说话。
卢长东赶紧把帘子掀开,见真是自己的小姨子,忙双膝跪地,道:
“微臣翰林院编撰,参见太子妃娘娘。”
“臣等参见太子妃!”帐篷所有的人全都跪在地上请安。
柳巧等人见状,狠狠撇了下嘴角,侧身行礼,说:
“给姑娘请安。”
齐妙带着卢云瑶迈步走进帐篷,来到柳巧面前,伸手轻拍她的肩头,道:
“不错,没给本宫丢人。”
“多谢姑娘赞许。”柳巧忙再次行礼。
齐妙扭头看着其他有些茫然的官员,清冷的说:
“谁不想医治的,现在赶紧离开。想要被医治的,去那边坐着等候。”
话落,柳巧率先过去等着治人,至于能治几个,她心里也没底。
齐妙就站在那里,眉心处的凤鸣印鲜艳欲滴。让她本就有姿色的面容,更凭添了几分妖娆。
卢长东偷摸去到一旁,那里坐着的是他的同僚,关系还可以。
轻声嘀咕了几句,六个人互相扶着起身,去到柳巧那边。
有一拨先去了,很快就会有另外一波,再来一波,还有一波……
最后剩下的一批,就是刚才看不起柳巧等人的官员。为首的,便是那个自称官居四品的中年男子。
齐妙瞟了一眼,权当没看见。
轻伤很多,一共支了五个帐篷。她猜到柳巧这边,会被人扣上帽子,被有色眼镜的人看不起。
可没想到……
这边的帐篷,竟然一点进展都没有。
其他的几个差不多已经处理好,准备送回城了。
训练有素的姑娘们,干起活儿来动作麻利,丝毫不逊色军营军医。
卢云瑶一边做一边看着她们,心里都不禁佩服。如果换做是她,怕是不能这么从容地面对生活,而且还是如此积极乐观的态度。
轻伤不少,其他几个帐篷的伤员送走,郎中们纷纷过来这边帮忙。
那几个矫情不让柳巧等人碰的官员一看重新来人,忙不迭的开口让他们过来帮忙医治。
周泽方看着那人,撇嘴一下,说:
“闫大人,您父亲是曾经仁和堂的郎中,怎么您还没学会包扎的本事?”
齐妙一听“仁和堂”,扭头看向这边。见周泽方对那个自称四品官员的男人说话,冷“哼”一声继续做事。
怪不得,怪不得那么嚣张,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闫先生她太认识了,当年七家屯附近几个村落发生疫情,明明是他跟武先生治的,最后功劳落到了那个仁和堂姓闫的身上。
面对周泽方的调侃,姓闫的也没敢吱声,等腿上的伤包扎好后,闷哼的开口问道:
“本官什么时候能走?”
周泽方微微蹙眉,看着他自拿强调的样子,坦诚的说:
“您现在就可以走,随时。”
“你——”闫兆宇气的不行,咬着后槽牙狠戾的道,“周太医,此一时彼一时,你可不要……”
“磨叽什么,外面有板车,专门拉伤口处理好的人,你包扎不走,赖着过年?”
齐妙突然发声,让闫兆宇浑身一个激灵。当然,也提醒了其他包扎好伤口的病患,可以先行离开。
即便姓闫的再不爽,太子妃的威严他可不敢进犯,赶紧跪着磕头、道谢,被人扶着离开。
柳巧看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说:
“还以为多清高。那些药面,都是我们姐妹一点一点磨得,有能耐别用啊!”
“哎呀行了柳巧姐姐,他们这些文人骚客不就是这样嘛。看似清高,其实最怕死。”
“哎,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对,叫做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
“哈哈……哈哈哈……”
“呵呵……”
柳巧等人肆无忌惮的话语,让闫兆宇进退不得。
最后无奈,只得愤恨拂袖离开。
几个姑娘犹如胜利一般,发出愉悦的银铃笑声。
齐妙看着她们几个非但没有责备,反而是一脸宠溺。
所有伤员都处理好,外面天色已暗。
齐妙被肖寒领着出了帐篷,空旷的地界就有着一定帐篷,外加那边停尸地方的灯火。
有些尸体已经运送走,有些则分辨不清,由寺庙这边就地埋了。
梁汉森见妹妹走出来,快步过来,问:
“怎么样,累了吧。”
齐妙看着一身盔甲的哥哥,深吸口气,道:
“哥,他呢?”
梁汉森知道妹妹问的“他”是谁。长叹口气摇摇头,回答:
“还没找到。哥想送你回宫。”
说着,梁汉森伸手搂人,打算把人带去马车。
可是……
齐妙没有动。
就在梁汉森不解的时候,齐妙扭头看着卢云瑶问道:
“你确定今日,是你夫君不让你来,对吗?”
“是!”卢云瑶再次颔首。
齐妙蹙眉,强忍着鼻酸抬头,看着夜空浩瀚的星星,长长叹口气!
既然有所准备,为什么到现在没有抓到人呢!
冬月二十六的京郊,很冷。
风,很硬。
吹在脸上,生疼。
可齐妙根本不在意这些,她在意的是——独孤寒,她的新婚丈夫。
“妙儿,殿下妹夫武功极高,不会有事儿。你现在要做的,是回宫好好陪圣上,懂吗?”
面对梁汉森的提议,齐妙轻叹口气,说:
“哥,先带我去驿站,我看看那些使臣的情况。”
“有太医在,你还是……”
“去驿站。”齐妙强硬的打断哥哥要说的话。冲卢云瑶摆摆手,径自朝马车方向走去。
肖寒看着木讷的梁汉森,抱拳一下,道:
“大统领,听娘娘的话吧。那些使臣关系重大,需要好好照顾才是。”
梁汉森轻轻颔首,瞅着卢云瑶微微抱拳,说:
“多谢明少夫人帮忙。”
“您客气了。”卢云瑶侧身还礼,目送着他们离开。
等人走后,卢云瑶重重叹口气,朝相反的方向走。来到一处树林,依靠着大树没有动。
这处树林离停尸的地方不远,换做一般人都会觉得害怕,不过习武之人胆子大,倒也不在意这些。
卢云瑶看着几处灯火,静静地等着。
良久,终于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这才开口道:
“师兄,我能帮你的就这一次,下一次我都不会插手。还请师兄记得自己的承诺,不要把我夫君一家牵连进来。”
“云瑶是不是太天真了,当明丰凌决定站边独孤寒的时候,你就该知道师兄我不会放过你们。”
卢云瑶“猛”地转头,看着戴面具的男子略有愠色,清冷的继续说:
“既然如此,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