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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独孤寒回应,伸手摩挲着她的后背,等一会儿又道:
“牛敬易这人早就要动了,只不过一直苦无机会。他太小心、太谨慎。每次错的时候,都给自己留了很多后手,属泥鳅的,滑不溜丢。”
“那你现在这么做,会不会让牛敬易觉得不公平呢?”齐妙追问。
到底没抓住把柄,也没有任何错处,直接把人撸到底,好像真的说不过去。
独孤寒把握着她的肩头,把人缓缓推开一定距离,瞅着她担忧的样子,说:
“怕了?”
“没有,就是担心他会说你跟我哥,公报私仇。”
独孤寒闻言挑眉,看着她玩味的开口道:
“那你说说,你是担心你哥、还是担心我?”
呃……
这不是一样的吗?
齐妙微微蹙眉,瞅着眼前的男人,忽然莞尔一笑。深吸口气白了他一眼,随后重新躺回床上。
对于这个问题嘛……她拒绝回答!
为什么要告诉他,才不说呢。
独孤寒见她躺回被窝,背对着自己,不禁凑过去,在她耳垂轻咬着。
麻麻、痒痒的感觉,让齐妙下意识的躲闪。可惜,人家不过放他,仍旧亲吻着。
好一会儿,才沉稳的开口问道:
“妙儿,回答我,担心我还是担心你哥?”
又来了!
她对这样的独孤寒,毫无招架能力。每一次他这么说话要求她帮他解决生理问题时,她都无条件遵从。
没想到这货,竟然又用这招。
扭头,瞅着深情款款的独孤寒,愤恨的咬着嘴唇,道: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哥比?你就那么没自信?”
独孤寒听着她挑衅的话语,丝毫不在意的说;
“这跟自信不自信没关系,主要是……看你心里有谁。”
有谁?!
齐妙无语,翻了个白眼看他,不悦的开口反驳:
“我心里有谁,你还用问吗?”
独孤寒仔细琢磨,随后俯首噙住她的唇,嘟囔着说:
“的确不用问。”
“唔——”
齐妙睁大眼睛,但随后就缓缓闭上。
两个人一起亲了不知道多少次,所以对于他给的所有,她都喜欢。
只不过……
似暧昧,似温柔,又似强势的侵占,让她心底一个激灵。
以前也有过,可每当这个时候,他都能自我克制、然后放过她。
但是今日……
齐妙趁着他给的呼吸间隙,忙伸手抵着他,惊慌地说:
“你……你……你不是说大婚之前不动我吗?”
独孤寒捉住她的手,直接举过她的头顶,整个重心压在她身上。
深邃的眼睛盯着她,好一会儿才喃喃的问道:
“那我现在要是动你,你可愿意?”
轰——
齐妙脸红了,诧异了,傻住了。
什么,什么意思?
就在她晃神的功夫,独孤寒再次俯首,在她锁骨处小心的啃食。
虔诚无比的动作,麻痒难耐的感觉。
齐妙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察觉到独孤寒的不对劲,说:
“文彧……你……到底怎么了?”
独孤寒“猛”地抬头,看着她认真的说:
“我问你妙儿,如果我现在动你,你可愿意?”
又问了一次。
齐妙脸热,即便害羞,可仍旧硬着头皮看他,轻轻的点头,“嗯”了一声。
是的,她愿意。很早之间就跟他说过,她不介意婚前行房事。
饮食男女相处在一起,氛围佳、气氛好,做出一些情不自禁的事情,理所当然。
齐妙见他没有动,以为还在试探她的决心。
小妮子伸手,在领口处轻柔的解着——
“啪——”
手腕儿被捉住了。
齐妙纳闷,看着他笑了笑,恬淡的说:
“你忘了我跟你说的?我不在意,一直都不在意。只要是你,不管是大婚前还是婚后,都可以。”
独孤寒听着这番悦耳的话语,翻个身把人搂在怀里,紧紧地搂着,长长舒了口气。
对于他反常的态度,齐妙有些hold不住,小手熨帖在他的劲腰处,轻声问道:
“文彧,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没有。”独孤寒摇头,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就是看着今日毅桓的样子,有些心里空落落。”
“所以才想用我添补?”齐妙抬头,有些吃味的看着他。
本以为他是出什么事儿了,可没想到竟然是担心兄弟。
什么套路啊!
独孤寒看着她不悦的样子,轻笑着揶揄:
“吃醋了?”
齐妙没有回答,薅着他的脖领,郑重的问着:
“我跟卓毅桓在你心里,谁最重要?”
“呵呵……”
独孤寒笑出声,捧着她的脸儿,在她唇上响亮的亲了一口,说:
“傻丫头,自然是你最重要了。”
齐妙对于这样的回答,仍旧觉得不满足,继续追问着道:
“那我跟他同时掉水里,你救谁?”
“掉水里?好端端的掉水里干嘛?”独孤寒不解的看着她,伸手轻捏鼻梁一下,说,“别胡思乱想,他跟你能比吗?”
第608章 接手太医院
显然,这样的回答不能满足齐小妞儿。
齐妙冷“哼”一声,背对着他,独自生闷气。
是他先莫名其妙的问她,现在换她问的时候,又说她胡思乱想。
到底是谁胡思乱想啊!
因为病重的兄弟,心里空了拿她填补。
口口声声又说她重要,她怎么就不信呢!
独孤寒瞅着生气了的小妮子,伸手把人搂在怀里。
挣扎肯定会有,不过也就象征性的挣扎两下,随后便任由他抱着。
小任性可以,但不能“作”!
“傻瓜,不管你跟谁同时掉水里,我都先救你。我曾说你是我的宝,忘了?”
低沉好听的声音传进耳朵内,心里暖烘烘的。
不过齐妙仍旧绷着,扭头看着他撇嘴一下,得寸进尺的追问道:
“那我跟皇伯父一起掉进水里呢?你救谁啊?”
“父皇?”独孤寒怔了一下,随后好笑的摇摇头,说,“父皇功夫很好,即便掉水里也能自己上岸,不用我管。”
“噗嗤——”
齐妙没绷住,终于笑出了声。从他怀里转过身,深吸口气,撒娇的道:
“你刚才吓着我了。一向自持有度,突然那么问我,我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呢。”
独孤寒见她阴转晴,长舒口气。把人紧紧搂在怀里,说:
“妙儿,你跟我说实话,卓毅桓还有没有可能恢复如初?”
“没可能。”齐妙轻声地说着。
独孤寒闻言蹙眉,好一会儿才叹口气,道:
“若是这样,就只能把孙玉轩弄回来了。”
齐妙闻言,抬头看他,想了一下,问:
“你不想孙大哥回来吗?”
“不是不想,当年的事情没结束,他回来……对他不利。”
齐妙一直都知道,独孤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齐家旧案,他能坚持那么多年,不就是因为把齐雨泽看做大哥,所以才那么做。
如今替孙玉轩、卓毅桓着想,倒也是他的风格。
翻身趴在床上,眉骨轻挑的说:
“我觉得孙大哥接手满月山庄没啥。他跟你是兄弟,又是皇伯父的侄女婿,不会有二心。”
“不是二心不二心的问题。当初满月山庄,曹阁老极力推荐聂振江的儿子来接手。是我让护国公出面,极力推荐卓毅桓来顶缺。”
呃……
齐妙听到这话,嘴角轻扯,十分同情。
卓毅桓本就腿脚不便,提他出来做满月山庄的庄主,若曹广林心里有合适人选,那独孤靖涵得顶多大的压力,才能把他扶上位。
如今又要换人,曹广林的人选还在,不管出于什么考虑,貌似都……
看着满脸苦闷的独孤寒,小妮子伸手拽拽他,善解人意的说:
“文彧,那百货有我的主意,也有我的几成红利。我算是创始人,我让谁来做合伙人,应该有说服力度吧。”
“你?!”
独孤寒好笑的伸手揉揉她的头,轻叹口气,说:
“宝儿啊,这事儿你就别掺和了。那几个老家伙本来对你就不满意,你若被他们在抓住做生意的尾巴,你还想不想成亲了?”
齐妙耸肩,看着独孤寒抿唇认真的说:
“成亲跟这个又没关系。我做生意怎么了?我凭本事赚钱,若真有需要银子的时候,我自掏腰包,难道他们不感激我?”
“感激,可他们会嘲笑我,嘲笑我花女人钱。”独孤寒沉稳的说着。
艾玛,捅娄子了。
齐妙吐舌,忙收住话题,不敢再说。若继续,她就不用出去做事了,老实在家相夫教子,一辈子围着锅台转。
独孤寒见她学乖,伸手捏捏她的脸颊,说:
“不早了,睡吧。太医院那边你尽快接受吧,宫里没那么多人,留的太医多了没用。”
“嗯嗯,放心,我知道了。”
独孤寒见她应下,伸手把蜡烛打灭,然后搂着她闭上眼睛……
……
牛家、曹家、容家、高家,四府小姐被典优劝退。
这消息放出来,仿佛平地一声雷,那叫一个热闹。
老百姓最喜欢这样的八卦,东拼西凑,讨论的津津乐道。
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这四位小姐,日后是抬不起头做人了。
大家讨论就图个乐呵,自然也没想过会对当事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这事儿热度没退,京城再次开锅。
原户部二把手,官居四品的牛敬易,不知道为何,竟然主动请辞、告老还乡。
三十而立的年纪,正是壮年,竟然就这样要求,让人匪夷所思。
有猜测犯事儿提前离开,也有的认为是因为侄女被典优劝退,没脸呆在朝堂。当然,这个猜测很快就否决了。
毕竟工部侍郎是牛小姐的亲爹,人家都没请辞,叔叔请辞,说不过去。
护国公之子卓毅桓,因为身体原因,辞去满月山庄庄主身份。
经朝廷决议,由原庄主孙玉轩接任。至于南境戍守,改派他人。
此事跟牛敬易辞官,却前后不过三天时间。
齐妙得知这件事时,十分赞同独孤靖涵父子的做法。
若想孙玉轩回来,又不被曹广林等人阻拦,掐准牛家这件事儿为契机,最好!
九月就这么磕磕绊绊过去了,整整一个月,京城异常热闹。
户部重新委派,牛家削弱势力,卓毅桓重病清醒,满月山庄庄主换人,齐妙接掌太医院……
一桩桩,一件件,可算给老百姓提供了讨论的话题。
热度持续不下,尤其是女子接掌太医院的事情。
不过却没有人敢反驳,毕竟齐妙曾经在京城德济堂行过医,被她扎好的病人,没有千人也得八百。
医术绝对没话说,不服也不行!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齐妙走马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裁员!
把太医下放到各处军营做军医。
毕竟后宫就一个皇上、一个太子、一个太后,没有任何妃嫔,不需要这么多的太医轮守。
所以齐妙着重看出身、看人脉,留了十个家世清白、年纪尚轻的人,在太医院。
这样的举动,自然引起了郭艺、石横等人的不满。
一起联名上书到内阁院,说齐妙独断专行,自以为是,大权独揽,固执己见。
上书就上书了,最终的结果就是石沉大海,不了了之。
郭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