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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捏、一边说:
“你这个家伙,整天就知道谈情说爱,耍着我玩。明明你一天就能完事儿,非得让我忙活好几天也不拿主意,捏死你,捏死你。”
嘴上说着狠话,不过手上的动作根本没有。
独孤寒在烛光的映照下,瞅着微红面色的小妮子,突然觉得小腹一紧。
把人搂住,一个翻身,盯盯的看着她,道:
“没良心的小东西,如果不这样,你以为你爹能让你去那王府?”
“我爹?”齐妙蹙眉,不懂得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翻了个白眼,道,“大哥,咱俩订亲了。讲道理是不能经常见面的,我爹拦着……还不是人之常情?”
“那你不想我?”独孤寒追问。
“……”
这一个送命的问题。答案也只能有一个,否则……
“想!怎么不想。”齐妙示弱的说着。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仰头在他腮边亲了一口,道:
“不想能跟你天天腻歪啊。晚上还特意早早回来等你,给你留着窗户。”
对于识时务的齐妙,独孤寒很是满意。把脸儿埋在她的脖颈处,闷闷的道:
“你哥回来之后,父皇会亲自召见你们兄妹俩。不出意外应该在御书房,到时候内阁的几个大臣都会在,你小心应付,知道吗?”
“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欺负的。”齐妙说完,小手摸着她的脸儿劲腰,又道,“建厂房……我还是不去了,等那边都弄好在过去也不迟。”
独孤寒听了“嗯”一声,随后翻身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又说:
“咱们成婚在宫里,以后的生活也要在宫里。寝殿你想怎么弄?改天我带你过去,你好好看看,如何?”
齐妙听了轻笑,翻身窝进他的怀里,道:
“皇宫也能任由我折腾?那我想像我娘一样,弄个菜园子,行吗?”
独孤寒闻言苦笑,伸手轻点她额头一记,说:
“淘气!”
齐妙娇笑不已,伸手环住他的腰,继续又说着:
“文彧,你当初答应过我,不管我们成亲与否,你都不会干涉我做事。进宫以后……你断不能拿宫规要求我,不让我出去、不让我配药、看病。”
“放心,我答应你的自然不会变。”独孤寒再次承诺,紧紧把人搂在怀里,道,“不过在这之前,我想让你去给皇祖母看看。”
“太后?”
“嗯。”独孤寒点头,“自打父皇登基,皇伯伯去了皇陵,皇祖母就把自己关了起来,谁都不见。她的身体……我跟父皇都不放心。”
“嗯,那我知道了。等我进宫见完伯父,就去看太后吧。”齐妙很干脆的答应。
她心里明白,给太后请平安脉只是个借口,实则……他们父子想看看太后吧。
毕竟他们是亲人,这么久过去了,也该好好见见、说说话。
见他提到宫里的事情,齐妙仰头看着他又问:
“哎,皇伯伯退位留下来的那些妃嫔咋办了?还有皇后?她会不会也成太后啊。”
独孤寒闻言摇头,长长叹口气,说:
“这个……到现在我跟父皇都没想到法子,挺难办!”
“哦,为什么啊?”齐妙不解。
既然都是侍奉过独孤靖涵的,那就都给他送过去呗,这有什么。
独孤寒咂舌,想了好一会儿才道:
“她们身份尴尬。迁居迎春殿以‘太妃’、‘太嫔’的礼数对待,这些人的母家……不同意。”
“不同意?”齐妙撇嘴,有些好笑的开口道,“怎么,还想让伯父把他们都收了?”
独孤寒闻言伸手,在她额头上拍了一下,抻哆着:
“又在浑说!”
“怎么是浑说呢?他们不就是这个意思吗?”齐妙不甘示弱,歪头看着他,不觉得自己说错了。
突然起身,盘腿坐在他的身边,俯首看着他又道:
“你想想啊,独孤靖阳退位,外面人就得称他‘先皇’,先皇的妃子们自然就是‘太’字辈的人。母家不同意,不就是还想要有点儿奇迹吗?”
一言惊醒梦中人。
的确如此。
原本,他也想过这层,但那些女人毕竟跟过皇伯伯,所以他主观上就认为不可能。
倒是……
齐妙都能想到这儿,那那些妃嫔的母家,难保不是这个想法。
独孤寒突然蹙眉,浑身都泛着寒意。
齐妙见他这般,耸耸肩又说:
“这也没什么不好想的啊,只是你们低估了那些人的异想天开。要不这样好不好,独孤靖阳守皇陵,就在皇陵附近弄个大一点儿的别庄。”
“既然这些人都很忠心于自己的丈夫,那就送去别庄、伺候先皇,不很好吗?至于那个皇后……也送过去。正妻嘛,总要跟丈夫在一起。”
齐妙只是从普通人家的视角说事儿,独孤寒听完虽然没有说话,但看得出来,他很赞同。
那些女人总要处理,与其留着犹如定时炸弹,倒不如直接全部送走,也能宫里安静一段日子。
“就说女人多了不是好事儿,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
眼瞧着齐妙得意,独孤寒好笑的没有说话……
第550章 断发明志
宋管家干活很麻利,两天不到,就把梁桂兰上典优学堂的事情办妥了。
一年束脩五十两银子,暑热、寒冬都不休息,逢年过节还要给先生额外送礼。
但这个礼,不能家里准备,是要学生去想办法。说白了,就是让学生用绣活儿献礼。
曹氏听着宋管家说学堂的一切事项,缓缓点头算作回应。
梁桂兰一听束脩五十两,顿时就不想去了。
五十两银子啊,多少钱呢!这要是放在农家,足够一家人生活……
“三婶儿,兰儿念书的银子我来出。我是她姐,理应如此。”梁桂芳恬静的说。
“姐,我不上,太……”
后面的话没说完,被曹氏一把拽住,随后看着宋福,说:
“宋管家,麻烦你了。你先下去吧,顺道看看二小姐他们回来没。如果回来,让她过来找我。”
“是,夫人。”宋福拱手,转身出去了。
屋子里曹氏看着梁桂兰,故意板着一张脸,说:
“兰儿,三婶儿再跟你说最后一次,如今我们在的是京城、不是七家屯。所以,你认为五十两银子是多的,可在这京城就如同咱们家的五两银子一般。”
“咱家供你一个绰绰有余,至于芳儿,你刚才的话三婶儿就当没听过。当初把你妹妹带到我们身边,我们是把她当闺女养的。”
“爹娘供女儿念书,天经地义,没有让你这个出嫁了的姐姐帮忙的道理。对了,中秋森儿他们肯定回不来,你们该搬家搬家,不用顾念。”
“三婶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梁桂芳有些语塞,不知道该如何来说。
很显然,三婶儿误会了,可是她……真的没恶意。
曹氏眼瞅着梁桂芳姐妹俩慌乱、没有分寸的样子,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口道:
“你们记着,在京城不管是不是亲生,我们都是一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京城,没人会考虑你是不是亦或者出没出嫁。”
“只要有一个犯事儿的,三族、九族咱们谁也跑不掉。所以,日后不要再说什么你的、我的。咱们得小心谨慎,在这京城立足才行。”
曹氏从来没对他们姐妹俩如此严肃,更加没有跟他们说这么敏感的话语。
梁桂芳年长,再加上出嫁几年,心智要比梁桂兰成熟。想着曹氏的话,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恭敬地侧身行礼一下,说:
“三婶儿今日说的,侄女铭记在心。往后,断不会再说如此混账的话。三婶儿诚心待我们姐妹,是我们姐妹二人的福气,我们不该……”
“好了好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记得就好了。”
曹氏说完,伸手拉着梁桂兰,拍拍她的手背,又道:
“念书是次要的,你主要是跟先生们学女红、学琴艺、学画技等物。陶冶情操之余记得多交朋友。没及笄之前是女儿家最好的时光,要记得珍惜,知道吗?”
“嗯,兰儿明白。”梁桂兰点头,眼底里都是期待。
念书、识字她略懂一些,女红、琴艺也多少略同,可其他的……就不怎么样。
以前在七家屯跟黑冰学过,后来去临镇陪姐姐一直到现在,出了跟楚嬷嬷学规矩,旁的还没有呢。
说起来梁家的氛围,是真的简单。就那么几个人,而且这几个人的心思都差不多。
没谁藏心眼儿,也没有谁会玩心眼……
……
中秋将至,京城上下热闹非常。
人们谈论的除了过节,更多的便是圣上对先皇的照顾。
要说先皇在位时做的诸多种种,罚他守一辈子皇陵都不足为过。
但圣上不仅没有那么做,反而还把原来跟过先皇的妃嫔,全都送去别庄,伺候先皇。
除了五皇子先皇带在身边,剩下的那位四皇子竟然不闻不问。
好在圣上仁慈,一条令下之后紧接着又是一条。封四皇子独孤栎为慧亲王,赐京城宅子,掌管日后殿前考试选拔这一块。
说白了,就是个闲职,没什么实权,养着罢了。
老百姓不知道,但是京官都清楚。四皇子生性胆儿小,遇事就躲,给他这个职务的确很何时。
十八岁本该独立处理事情的年纪,可偏偏这四皇子什么都做不好。曾经,先太子当着文武百官面,就说过他是废物。
独孤靖阳对他也不管不问,如此安排对于慧亲王来说,最佳!他本人也欣然接受。
如此一来,原本在京城很有面子的几户人家,几乎同一时间都消停、低调了。
原本仗着女儿在宫里为妃,底气十足。即便先皇退位,他们也心存幻想。
可是……
早朝突然这么一个命令下达,并不是征求大家意见,完全打的众人措手不及。
更何况,当时圣上用民间一句俗语:“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来做解释,足以让他们无言以对。
虽然那句话很糙,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齐妙听着独孤寒跟她叙述的经过,抿唇轻笑一下,道:
“真看不出来,伯父居然如此雷厉风行。不过这事儿都发生好久了,你怎么才想着对我说?”
独孤寒放下茶杯,看着她不在意的说:
“早说晚说有什么区别,难道你会不知道?你爹就在宫里当差,这些早就不是秘密了。”
齐妙一听这话,狠狠剜了他一眼,说:
“唉!我爹?我哥的事儿他都不跟我们说呢,更何况这样的事情。”
“看不出来伯父还挺守规矩。”独孤寒由衷地说着。
讲道理宫里的事情,外面是不可以随便议论。可谁能管住人的嘴,谁又能真的约束住大活人!
不过梁安还真是守规矩,这样的事情当做闲聊的话题,没什么不可以。可齐妙的状态不是骗人的,看起来伯父……的确是个人才!
只是,念书不多罢了。
齐妙放下手里的笔,看着独孤寒撇嘴一下,又道:
“我哥到底还回不回来了。这中秋可都要到了。”
“已经催了,如果快的话,中秋当日能回来。”
齐妙起身,绕道独孤寒身后,直接伸手捏住他的脖子,来回摇晃着说:
“你就压榨我们吧。我爹在宫里当差,我哥在外面平乱,我大姐夫还在翰林院编撰,我在你这干活儿。你说说,我们家就这么几个人,全给你服务了。”
独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