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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儿,你看这样好不好,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对你怀疑了,你就拿出云裳十八子。你把她交给我,然后我放你走。至于放你多远我不清楚,但我会让你走三天。”
“三天之后呢?”齐妙追问。
“三天之后?三天之后自然我就去找你,我这么在乎你,怎么可能会怀疑你。冷静三天,应该也就想通了。”
“噗嗤——”
齐妙轻笑出声,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笑的这么轻松。
伸手轻打他肩头一记,道:
“都是你的理!我要是走了,就让你找不到,还什么三天就找我,扯淡!”
独孤寒本想说出那句“囚你到死”,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紧紧把人搂在怀里,瞅着着起来的火堆,道:
“傻样。要对我们的感情有信心,我多费劲才把你弄到手,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再说了,西南边境那场仗,如果没有你,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大的优势。”
齐妙听到这话,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仰头撒娇的说:
“是吧。所以你要时刻记着,除了医术,看病、救人,其他的我都不感兴趣,一点兴趣都没有!”
“知道了!”独孤寒宠溺的捏着她的鼻子,没再说话。
一刻钟之后,流虹二人回来了,跟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皇上身边的凌狼,再加一个重伤昏迷的人。
齐妙一见到那人,顿时激动地站起了身子,就是独孤寒也很诧异。
齐妙快步跑过去,没等往上扑呢,被凌狼一把拽住,轻声提醒着说:
“妙儿别担心,你爹没事儿。只是受了内伤,得修养半个月。”
没错,那受伤昏迷的……正是齐妙的父亲——梁安。
齐妙双手紧握,不敢让内心的慌乱失了分寸,咬牙看着流虹,道:
“把我爹……小心点儿放下。”
流虹闻言没有照做,而是看着独孤寒,道:
“主子,前面有个镇,我们去镇上暂时休息吧。三爷这伤……得好好治疗。”
独孤寒点头,看着齐妙、又看了看白润,说:
“这样,你先背着三爷去镇上。妙儿,你让白润带着走。我跟凌叔随后就到。”
齐妙当然没有意见,她巴不得现在就给亲爹治疗。扭头看着白润,想了一下,道:
“快,我们骑马过去。”
流虹足下一点,直接轻功背人、朝那个镇的方向走去。
四个人离开,独孤寒看着凌狼蹙眉问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狼抱拳行礼,恭顺的说:
“回太子殿下的话,日前云记阳失去联系,皇上便派属下出去找。属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时辰前,属下在这西山腰处,发现了受伤的红狼。”
“说实话……伤的很重。如果不是他身体底子强,估计早就没命了。他身旁……还有云记阳的尸体,我已经让人把尸体……带回宫里了。”
“本来属下打算背他去镇上瞧瞧,赶巧就碰到了流虹还有白润。他们说您跟少家主都在,所以……”
独孤寒听了这话,明白的点点头。
云记阳没了,梁安重伤昏迷。
那是谁做的呢?
更重要的是,那人做了,为什么还给梁安留了活口。按照江湖上的规矩,应该不会留人性命才对啊!
凌狼看着深思熟虑的独孤寒,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殿下,属下觉得……对方是想要红狼性命的。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改变了主意。红狼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所以他活着也不完全是对方留命。”
独孤寒听了,明白的点点头。想了一下,叹口气,说:
“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跟父皇解释一下,我这等梁安病好再走。另外……”
第528章 心有余而力不足
“……另外,你跟我父皇说声,异陷天毁了,让他放心下令。就让梁汉森去,父皇会懂得。”
“这个……”凌狼有些欲言又止。
独孤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冷“哼”一声,说:
“即便派了别人,他们也得对梁家说三道四,倒不如就直接让他去。即领了功,也不枉那帮人说上一嘴。”
“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回去复命。”凌狼说完,抱拳行礼,转身快走离开。
安排梁汉森去“剿灭”幽冥谷,无非就是再给他来一个锦上添花。
此次西南战役他一直都奔走在刀尖儿,于情于理他都能在军营中混出头来。至于梁家汉松,一直跟在他身边,论功行赏也会有个不错的前程。
不过他不能安于这些,毕竟齐妙日后的身份不容小觑,若是没有强大的娘家做后盾,难保不被有心人拉下来。
他得防患于未然,不能给某些人可乘之机!
要说独孤寒对齐妙的筹谋,绝对不一般。
从大到小,从粗略到细致。
他都要事事尽心,事事在意,事事忧心。
离仙阳山最近的镇子叫落霞针。
据说每天的晚霞十分好看,故而的名。
来到驿站,管事恭敬地把他请到二楼,边走边说:
“贵客,已经找了德济堂的郎中,还有咱们镇上最有名的土郎中。那位爷儿不会有事儿的,一定不会有事儿。”
独孤寒闻言蹙眉,一言不发。来到门口时,手放在门板上,清冷的说:
“他自然不会有事儿。”
推门进屋,当着管事的面前把门关上,态度十分冷淡。
那名管事闻言诧异,仔细琢磨了一下,最后一巴掌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真是不会说话啊,里面那位什么身份不清楚,但是那牌子他可认得。
拿得起那个牌子的,自然不是寻常人,他刚刚还大言不惭的强调,强调什么呢!
唉!
……
独孤寒推门进屋,流虹正在运动给梁安疗伤。两个郎中加上齐妙,都站在一旁等着。
病理、外伤他们都能治,这种由内力损伤内脏的病,他们可是无能为力。
主要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齐妙满脸担忧的看着床铺。即便流虹再三保证,父亲的伤对他来说不是问题,可她还是心里没底。
肩头传来温热,长舒口气靠在他的怀里,喃喃说着:
“这种内伤……我真的是无能为力。”
“乖,术业有专攻。你什么都会就不是郎中是神仙了。”独孤寒说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流虹。
见他面上很平静,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想来也应该没事儿,梁安身体好,武功好,底子强。
这点伤……
应该不在话下。
冲白润使了个眼色,后者走过来,把那两位郎中送走了。
有齐妙一个在这儿足够,内伤治好,静养、喝些补药,这些完全齐妙就可以做到。
要了两间房子,本来打算让独孤寒跟齐妙下去休息,只是这齐妙担心父亲,说什么都不走。
一直熬到子时末,流虹收手,略有些疲惫的冲她点点头,说:
“放心吧家主,三爷没事儿了。”
“呼——”
齐妙长长的舒了口气,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她,瞬间往下堆。
提着的那股劲儿放松之后,身体也随之软趴趴的。
还好独孤寒一直在身边,不然这一下肯定得摔个好歹。
白润走过来,抱拳行礼,说:
“主子,家主,隔壁的屋子收拾出来了。您们……过去休息吧。三爷这边有我跟流虹,不会有事儿的。”
齐妙很想拒绝,毕竟流虹耗费了那么多的真气、内力。
独孤寒揽着她的肩膀,点点头、开口说:
“那就这么安排。让厨房给流虹备些补汤喝。三爷醒了,弄些鸡肉粥给他,亮天之后你让人去仙阳山,把这事儿说一下。”
“是,殿下。”白润恭顺应下。
独孤寒拉着齐妙,不由分说的把她带离了屋子。
小妮子有些不理解,回到屋子之后,有点儿激动的说:
“文彧,我不困。现在我爹还昏睡着,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独孤寒瞅着她,把人拽到床边坐下,轻声地解释说:
“傻不傻,这会儿你就是陪在身边也于事无补。明日……不对,是今天。下午申时大军会到仙阳山,按照脚程后天就能到达京城。”
“那个时候伯父应该醒了。起先我是决定在这儿把伤养好了再回去。可是在外面终究不方便,而且伯母肯定也会担心。眼下你跟你哥都回来了,自然在家养伤最好。”
“你们兄妹俩能照顾,伯母也能看到人。伯父在家不会上火,一举好几得,你觉得呢?”
齐妙仔细琢磨独孤寒这话,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自责的说:
“对不起,一遇到事情我就慌乱,根本就……刚刚错怪你了,我不该那么跟你说话。”
“傻丫头。”独孤寒宠溺的笑了笑,领着她道床边休息。
折腾这么多天,也该好好歇歇。明儿才难呢,醒了以后不能动,生活不能自理,估计梁安……是不会想让齐妙伺候的。
隔壁屋内,白润把伙计端来的鸡汤面接过来,放在桌上。
流虹手直哆嗦,筷子都拿不稳。白润关上屋门,拿着筷子一点一点喂着。
在齐妙面前强撑,就怕她看到以后自责。如今屋里只有他们二人,梁安还昏迷不醒,所以没必要再隐瞒。
半碗面条下肚,流虹强撑着眼皮摆摆手,道:
“不吃了,困。”
“我扶您去休息。”白润赶紧放下碗,把人扶到一旁的躺椅上,看着不算舒服的躺椅想了一下又道,“您等下,我再去开个房间。”
“好。”
……
一夜折腾,巳时初,齐妙才悠悠转醒。
看着身旁同样熟睡的独孤寒,齐妙心疼的不行。
这些日子,他承担的最多,昨天还不忘替自己安排。想到这儿,齐妙乖顺的往他怀里钻了钻。
早在她睁眼之前独孤寒就醒了,如今主动投怀送抱,太子爷自然没有不迎接的道理。
翻个身,把人抱了个满怀,轻舒口气,说:
“放心吧,早上白润过来说了,伯父一切很好,今儿差不多就能醒了。”
齐妙闻言松口气,放心的躺在床上,道:
“文彧,你说这内力为什么这么厉害?怎么用内力就能接续起筋脉,到底是什么原理呢?”
独孤寒听了摇头,这个问题他自然没法给出答案。窝在她的脖颈处,闷闷地说:
“解释不清楚,反正没事儿就好了。今儿醒过来身子不能动,你得找个人伺候以下。”
“找人伺候?我自己就可以啊。”齐妙理所当然的说着。
独孤寒闻言,摆摆手,好笑的说:
“傻瓜,你是觉得没什么,可是伯父呢?他也会觉得没什么吗?”
呃……
齐妙听到这话,撇嘴没敢接茬。
貌似,应该,可能……
梁安要强,虽然把她当成亲闺女看待,可是那种擦屎刮尿的事情,他肯定不能让她来做。
她不会嫌弃,但是梁安就……
想到这儿,咬唇一下点点头,说:
“那就这样吧,一会儿让伙计上来伺候,多给他些银子呗。”
“嗯,可以。”独孤寒点头,翻身平躺在床上,抻了个懒腰,说,“让大军停一天,估计明日就可以挪动伯父,到时候把他送回去,你跟着大军走。”
“不要。”齐妙明白他的意思,翻身趴在他的身上,道,“文彧,我知道你想让我风光,给我立威。可此一时彼一时,我得先照顾我爹。”
“再说了,我跟太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