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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先给她们俩扎,也是因为牛家二夫人是心脏供血不足,孔家三夫人是肺气不足,需要扎银针。银针时间久,她们这边扎着,她忙活别人,掐准时间也就是了。
从俩家丫头手里接过银针,然后泡酒,提前准备着。
大户人家讲究,都要用自己的东西,所以决定过来扎针的那天起,就跟德济堂要了银针的尺码,找专人打造。
有几户还打了金针,只不过齐妙从来没有用。
金针走穴渡气,银针治病救人。二者之间,有区别。
孔三夫人看着扎针的牛家二夫人,轻叹口气,说:
“我们家那二儿媳,我是越看她越不舒服。”
牛家二夫人原本闭眼,听到她这话扭头睁眼看她,道:
“还是因为那个楚婆子的事情?”
“可不是。”孔三夫人无语的摇头,揉捏着针盒不爽的继续说,“都跟她说了,让她早早下手,别那么不着急、不找慌。”
“本来脑子就不够,跟其他几房的妯娌比,她就是白给。可这人倒好,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可气死我了。不说别的,就我房中馈的事情,估计她现在都想不明白呢。”
牛二夫人蹙眉,等那难受劲儿过去之后,才缓缓开口说:
“中馈可不能撒手。她心眼直,不会拐弯,孔家现在的情况,她可接手不了。”
“就是说啊,可我就老二这么一个嫡子,其他的……唉!”
齐妙给牛二夫人扎好之后,来到孔三夫人跟前蹲下身子。把脉一番,轻声地说:
“夫人,您肝火太旺。如今冬天还好说一些,开春属木,您若是在这样,肝水不足,更不容易好病。”
孔三夫人听到这话,重重打个“唉”声,看着齐妙苦笑的摇头,道:
“姑娘有所不知,家里事儿实在太多了,我也想卸下担子,可却没有人能帮忙啊。”
齐妙从她手里把针盒接过来,过酒开始下针。
对于她刚才的解释,齐妙充耳不闻。她是郎中,看病救人,点出症结所在。
你听也就听了,不听她也没办法。
扎好针,齐妙拿着笔,在原来的方子上,又添了几味药。随后交给孔三夫人身边的丫头,说:
“照方抓药,添了些调理肝脏的。”
“是,多谢姑娘。”丫头接过来,仔细的揣在怀里。
齐妙冲她们二位侧身行礼,然后迈步出去了。
关门之后,齐妙冲着黑晴吐舌。刚才屋里的对话她俩可都听见了。那楚婆子如今在王府,就在她们家呢。
想到这事儿,齐妙才发觉自打那次之后,她把楚婆子晾了好久。伏在黑晴耳畔,轻声呢喃着说:
“回去先让她走,正好今儿黑冰买回来的东西,可以让她先带回去。到时候咱们轻装上阵,如何?”
“嗯,都听家主的安排。”黑晴说完,推开屋门,站在门口。
齐妙继续去忙,至于那两位夫人,时辰到了自然会有人过来喊她,她不用操心了。
终于,最后一位宣平侯太夫人的针扎完,齐妙看着老人家侧身行礼一下,说:
“太夫人,您其他的症状已经差不多就调养好了。唯独这阳亢……您还是要继续扎针、吃药。冯先生的医术不错,您可以让他过府给您扎针。”
“可是……”宣平侯太夫人听到这话,重重叹了口气。
男女有别,这种能碰手的事情,豪门后宅是最忌讳的。
真若是有病了,郎中过去把脉,都得隔着一条绢帕,怎么可能……
齐妙看出了她的为难,所以并没有吱声。会不会做看你,反震更该说的都说了。
把清洗好的银针装进针盒,然后脱去了白大褂。
宣平侯太夫人一直就那么盯着齐妙,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齐姑娘,不知主上可有人在京城?”
齐妙听了摇头,背对着她,淡定的回答着:
“不瞒太夫人,妙儿从小在七家屯长大,若不是跟为老爷爷习得医术,妙儿也不会这银针治病方法。”
都收好后,转身恬静的看着太夫人,侧身行礼一下,说:
“太夫人,我还有事儿,先去忙了。”
“啊,姑娘去吧。”太夫人坐在原位,半天都没有说话。
瞅着关上的房门,好一会儿才喃喃地说:
“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
齐妙带着黑晴回到屋子收拾东西,正好黑冰坐在椅子上等。见她们俩回来,忙起身说:
“家主,都办好了。大姑爷那边的东西已经送过去了,属下特意问了那里的夫子,听说……大姑爷是里面最刻苦的,今年肯定没问题。”
齐妙听了没说话,卢长东既然当初选择走仕途,而且能在今年秋闱中了,就说明他是个有想法、有主见的人。
对他,她一点都不担心。
如今倒是……
“眼瞅就要过年了,紫儿那边你问问吧。我哥跟汉松哥肯定不回来,睿达哥也够呛能过去。她若是坚持在京城,估计就得她自己一个人了。”
黑冰明白齐妙的意思,起身来到身后,揉捏着她的双肩,说:
“家主放心,李子台暂时不回去。有他陪着,李小姐也能过好这个年。”
说是这么说,可是……
齐妙也拿不准李紫玫那边。说白了,那丫头是有心气儿的。当初来京城,特意把以前的东西全部留下,估计也是不想回去的缘故。
轻叹口气,正为难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冯桂才的声音。
“姑娘,白管事来接您了。”
白管事?
接她?
出来扎针这么久,独孤寒可从来没派人过来接过她。当然,也是她自己要求的。
毕竟现在不是面对大家的最佳时机,所以她出入都很小心。
跟黑冰二人互看一眼,随后微微蹙眉,说:
“白润过来干嘛?”
二人自然是不知道的,忙不迭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齐妙无语,起身抓了自己的斗篷,穿在身上之后,率先出了屋子。
宣平侯太夫人也刚巧出来,看着齐妙朝后院的方向走去,尤其是那个侧脸,还有穿斗篷的举止、动作。
“太夫人小心。”身旁的丫头忙伸手扶住。
黑冰跟黑晴听到话语,谁都没有回头,假装没有听到。
宣平侯太夫人站在那里,看着齐妙刚刚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着:
“真的是他吗?”
躲在房梁的人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大家都已经察觉到了……
……
齐妙来到后门,白润把凳子摆上,齐妙三两步上车。马车内很暖和,暖炉早就点上了。看着坐在那里的人,微微蹙眉,说: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不要那么张扬吗?”
独孤寒冲她伸手,把人带到身边坐下,说:
“有个事儿我要跟你说。”
“什么啊!”齐妙随口问着。从他手里接过热水,小口的啐着。
马车开始前行,独孤寒看着她的样子,重重叹口气,说:
“妙儿,你可以拒绝,只要你不愿意,就可以拒绝。”
呃……
齐妙好笑,摇摇头看着他,道:
“你说吧。”
“他要见你。”
第439章 本世子就做这个
齐妙被他莫名其妙的话造一愣,纳闷的看着他,问:
“谁啊?”
谁要见她?
她在京城的熟人就那么两三个,再有就是病患了。
貌似没谁有那么大的架子,能劳他过来亲自问吧!
独孤寒单手紧握,并没有马上回答。看的出来,他自己本身也有点抗拒。不过齐妙也算有耐心,没说话就等着。
好一会儿,独孤寒抬头,下定决心、郑重的说:
“宫里那个,想要见你。”
“见我?”齐妙惊呼出声。
不怪她惊呼,实在是想不到他为何会见她,而且还是主动要求。不解的看着他,咬唇问:
“他见我干嘛啊?我又不认识他。”
独孤寒深吸一口气,看着她说:
“他……他打算配合了,将皇位传给父王。不过在这之前,他想见见你。”
齐妙听了撇嘴,倒不是不想见,只不过……
不认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况且,理论上那家伙可是她杀父仇人呢,想想都觉得不应该过去。
这貌似就是电视剧里的桥段了吧。
然后看着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再来个挖坑神马的。
倒也不是不能去,齐妙想了一下看他,傲娇的抻了个懒腰,说:
“你想我去嘛?”
这个举动,若是被曹氏看见,肯定会骂她没规矩。
女子在男人面前抻懒腰,本来就是逾越的行为。
不过她倒是不在乎,怎么舒服怎么来呗。
反正大家都那么熟了,她就算再装淑女,也是白扯。
独孤寒伸手,环住她的腰,轻声道:
“随你。只要你不愿意,我现在就让白润掉头回王府。”
哟,这是直接往皇宫的方向走呢。
外面的雪还没有停,不过京城路上的雪,倒是扫的很及时。
齐妙看着他,歪头思索一下,说:
“让我去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独孤寒下意识的问着。
齐小妞儿挑眉,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笑眯眯的说:
“我今儿去见他,日后咱们成亲,你不许……做的太过分。”
说完这话,齐妙脸儿都红了。这家伙体力什么样她不清楚,但能肯定的是,人家练武,绝对比她强。
真要按他说的,那她就得死在床上。
到时候碑文还不得写:灵肉合一,破茧成蝶。蛟龙出海,归入洞中。蝶不堪负,蛟兴致不得尽,枉顾求饶,直至……
艾玛,想不下去了,太费劲,太费劲了!
独孤寒原本没理解她话里的意思,可当看到她脸红的样子之后,开口对外面说:
“白润,调转方向,回王府。”
马车里外的人听到这话,都懵了。随后齐妙忙不迭的从外面说:
“不用不用,继续走。”
说完,狠狠捶了独孤寒肩头一记,说:
“你要疯啊,为什么不答应?”
“这个太难,做不到。”独孤寒洒脱的说着。
齐小妞儿脸红,随后痴痴地笑着,靠在他的怀里,低声呢喃着问:
“你真要让我下不来床?”
独孤寒低头,认真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你确定要现在这个情况下,跟本世子谈论这事儿?”
呃……
齐妙蔫了,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儿之后,赶紧转移话题的说:
“那你总得……总得让我得到点儿甜头吧。我不想见他,可他要配合还得要见我,我多亏啊!”
说完噘嘴,一脸的不情愿。
要不是因为独孤寒,她才不会去见什么劳什子的皇上呢。
跪县令、跪父母、甚至有次因为跟梁敏霞、王氏抗衡,跪了梁春林。不管跪谁,她那会儿算是心甘情愿,可眼下要见得这个,凭什么?
就凭人家姓独孤?就凭他出身高一等?
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嘴噘的越高。记得孩童时小孩儿凑一起说俏皮话,有句好像是这么说的:
你看你那嘴噘的,能挂二两油瓶子外加一头驴。
虽然夸张,不过齐小妞儿现在的样子,还真挺像。
独孤寒瞅着她不愿意的样子,俯首吻住她的朱唇,舌头窜入与之缠戏。大手更不是不客气的到处乱走,直撩的齐妙娇喘不已,欲罢不能。
眼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