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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个时候了,怎么可能再被他转移注意力。
今晚,她必须要知道!
独孤寒见她不动,紧蹙着眉头,开口问:
“为什么一定要问、要知道?”
齐妙咬唇,思索一下看着他,说:
“因为,因为你是我的心上人,你有事儿我理应知道,而不是蒙在鼓里。”
心上人就理应知道?
独孤寒蹙眉,凝视着她好一会儿,去到圆桌前坐下。背对着她,说道:
“你确定要问吗?”
“确定”齐妙笃定的说着。
来到他身旁的位置坐下,双手托腮看着他,说:
“文彧,我要知道这一切跟我不参与其中是不起冲突的。既然我当初说了,三年之内我不管不问,我就能做到,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他们是要携手共度余生的伴侣,怎么这点儿信任都不给呢?
天色渐晚,独孤寒看着摇曳的烛火,想了一下,道:
“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但你不要忘了,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这是自然,我不会言而无信。”齐妙恬静的说着。
独孤寒拿着茶壶,给彼此倒了一杯,喃喃地说:
“齐家平反的经过,我就不与你细说。最近父王身边的影卫,在皇宫里发现了密道。宫里的一切势力,都已经被控制,所以……”
“如今,我正让何殇、流虹他们去查当年的白狼。云记阳说过,他们可能还活着……我们怀疑挖密道的有可能是白狼他们……”
“但现在我有一点想不明白,如果是他们,为什么他们要把独孤楠带走。当年齐家的事情,虽然他不是主谋,可也脱不了干系……”
齐妙静静地听着,结合今日那人的举动,还有问她的问题。待独孤寒说完之后,她才开口道:
“文彧,我的身世当年白狼知道吗?”
“我不清楚。”独孤寒蹙眉回答。
他便是这样,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不会给模棱两可的答案。
伸手摸着她的脸颊,想了一下,又说:
“当初在月阁,你父亲曾说过你刚刚出生,白狼满身是血回来报信儿。”
言外之意,有可能白狼是知道的。紧要关头之下,家里有了小生命诞生,能不说吗?
齐妙听了这个分析,咬唇没有说话。如果真的是这样,如果他们真的还活着,那今日那人……不就是原主的亲哥哥——齐雨泽吗?
但是为什么不相认呢?!
这么多年的找寻,难道就为了问兄长跟心上人谁最重要吗?
“猛”地起身,看着独孤寒有些紧张地道:
“文彧,你说会不会有可能……他们真的活着。可是……他们对你们有什么误解,亦或者说就像王文良那日在地下十九层对孙玉轩说的那般……”
“不可能!”独孤寒笃定的说着。一脸严肃的看着她,道,“父王不可能参与齐家冤案。不然这么多年,父王不会暗地里到处追查当年的事情。”
齐妙摇摇头,看着他苦笑的说:
“我没怀疑老王爷,我的意思是说……会不会他们被谁蒙蔽,然后误会了你们,所以才不来。”
“……”
独孤寒听到这话,半天都没有开口。深吸一口气看着齐妙,有些诧异的说:
“可能吗?”
“那你为什么笃定就不可能是这样的情况呢?”
齐妙说完起身,来到他面前侧身坐在他的腿上,继续又说:
“从我在山林里认识你到现在,我明白你为齐家旧案都做过什么。你也不止一次跟我强调,与我那哥哥有多哥们情谊。”
“既然如此,为什么他活着不与你相认?你有想过吗?”
齐妙认真的看着他,停顿一下,继续又说:
“不相认只有一个原因,他听信了旁人的言语误会了你、误会了老王爷。如今,宫里那位已经被软禁。或许……你可以问问他,他都做过什么。”
齐妙按照前世看宫斗剧的套路,轻声的给出自己的建议。
独孤寒做事光明磊落,她无条件相信他。他那么尊重齐家,注重情谊,但对方不露面,她想不出别的理由。
察觉到腰上的铁臂勒紧,齐妙轻声地说着:
“文彧,或许有些事儿你可以跟我说。当局者迷,我不在其中,所以能给你一个最理智的分析。”
独孤寒没有说话,凝视着她好一会儿,突然将人抱起,迈步回到床边放下。
褪去衣衫、鞋子,把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轻声说道:
“睡觉。”
说了这么久,齐妙也有些困了。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小手习惯性的摸着他的劲腰,说:
“文彧,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只信你。”
对方是亲哥哥也好,是家人也罢。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判断。
这个男人,不会做任何龌龊的事情,永远都不会。
独孤寒紧紧搂着她,在她额头处亲了一口,说:
“乖,睡吧。”
夜半子时,齐妙熟睡的翻个身,背对着心上人。
独孤寒小心的抽出胳膊,蹑手蹑脚的起身,把被子给她重新掖好,穿上衣服出去了。
门外,黑炎已经等在那里,抱拳一下,说:
“主子,大致已经确定了方向,我们随时可以动身。”
独孤寒扭头看了眼房里,沉稳的道:
“你留下守着她,我带人走。”
“主子,黑子在前院,黑风……”
话没说完,独孤寒直接飞身出了水云居……
第411章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转天齐妙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满足的在床上抻了个懒腰,屋门推开,黑冰端着水盆进来,说:
“家主,洗漱了。”
齐妙坐直身子,看着空空的一处,略有些哑的嗓子,问:
“你们主子一早走的?”
“不知道。”黑冰放好盆过来摇头,看着她回答说,“昨天一直在厨房包饺子,直到丑时才回房。”
齐妙听丑时回房松了口气。以她们的身体素质,只要小睡一个时辰,都可以缓解。
掀开被子,下地穿鞋,齐妙来到水盆前洗漱。
再次坐到镜子前,齐妙发现额头的凤鸣印又红了一些。很明显的红,昨天还没有这样。
黑冰也察觉到了,微微蹙眉瞅着,略有些担忧地说:
“照这样下去,恐怕……粉很难遮盖啊。”
齐妙听了蹙眉,瞅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的道:
“最近没发生什么啊,桖木簪我也每天都带,为何它会这样呢?”
说完,看着黑冰思索片刻,又道:
“何殇呢?我想见他。”
黑冰明白的“嗯”了一嘴,拿着桖木簪继续给她梳头、上妆,说:
“家主放心,属下一会儿就出去跟黑炎师兄说,让他尽快把何殇谷主找到。”
“嗯。”
齐妙应下,看着一层一层往眉心扑粉的黑冰,重重叹了口气……
……
吃过早饭,黑冰驾车,齐妙跟黑晴坐在车里,三个人去了城南。
绿芊正好在门口的货架上摆货,见到黑冰,忙走过来,说:
“姑娘来了?”
黑冰颔首,勒住马缰绳,掀开车帘。
绿芊站在门口,见齐妙从里面出来,忙伸手扶住她,说:
“姑娘,您可来了。紫儿姑娘昨儿就盼您了。”
齐妙听了颔首,下来之后细细打量着绿芊,道:
“在这儿过得很好?”
“嗯。”绿芊没有隐瞒,笑嘻嘻的看着她,屈膝行礼一下,说,“多谢姑娘。如今的生活,绿芊觉得很舒心。”
“舒心就好,好好照顾她。”
说完,齐妙迈步朝后院走去。黑晴跟着,黑冰则是赶着马车绕去了后院。绿芊继续在店铺看店。
小店铺不大,一个伙计,绿芊在帮忙,足够。
赚的,也就是附近居民过来买东西的小钱。
别看少,积少成多也是一笔不小的数额。
来这儿就跟到了自己家,所以齐妙打发了黑晴,直接去了李紫玫的房间。
屋内,李紫玫正在核账。见她过来,没有客气的比划了一下床的位置,道:
“先自己躺会儿,我忙完咱们再聊。”
“你忙着。”齐妙说完,直接去到她的床上,脱鞋躺着。
少女的馨香,味道真的好闻。深吸一口气,齐妙敲着二郎腿,瞅着天花板。
不一会儿,传来“噼噼啪啪”的算盘声,小妮子微微一笑,然后翻身趴在床上看着她。
这会儿的李紫玫还真有些女强人的感觉,一脸严肃认真、算账一丝不苟,啧啧啧……养眼!
画圈,标记,拨珠,翻页……
若是以前,她怎都想不到李紫玫居然也有这样干练的一面。
还记得那会儿她们第一次见面,李夫人突发晕眩,她那无助、可怜的样子,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认识也有三年时间了,没想到她自己本身,也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想什么呢?我喊你都不说话。”
突然拔高的声调,吓了齐妙一个激灵。随后看着满脸笑容的李紫玫,赶紧起身坐好,说:
“你都忙完了?”
“嗯。”
李紫玫点头,把账簿和尚,算盘放到一旁,起身来到床边。
“昨儿去德济堂那边怎么样啊?可是忙好了?”
“凑合吧。还去了趟护国公府呢。”齐妙说完,突然意识到昨天季弦那事儿,还没跟独孤寒说。
突然发现,他们俩在一起,说正事的时候总会被有的没有带跑偏,真是太耽误事儿了。
突然眼前一阵风,齐妙涣散的瞳孔聚焦,看着一脸担忧的李紫玫,轻笑着道:
“怎么了?”
“我要问你怎么了。跟你说了那么久,你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想什么呢?”
李紫玫有些无语,跟她在一起,居然还能晃神,难道昨天晚上没睡好?
突然意识到这点,又想起梁汉松昨天临走时说的话,不禁拉着她的手,说:
“妙儿,我知道世子爷对你什么样,也知道你们的感情很好。可是……没成亲之前,你还是不要……不要……”
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她自己本身就已经红了脸。
齐妙好笑的摆手,歪头故意看着她,揶揄的说:
“哟哟哟,还没成我嫂子就开始教训我了啊!啧啧啧……跟我大哥的感情很不错嘛。”
“妙儿!”
李紫玫有些难为情,娇嗔的瞪了她一眼,随后道:
“别没有正经的,跟你说正事儿呢!女儿家的名节很重要,更何况本来你们就身份悬殊,这要是再被谁说点什么,你还活不活了?”
“你认为我会担心?”齐妙反问。
李紫玫自然明白她不在意这些,可是……重重打了个“唉”声,道:
“人言可畏啊!”
说来说去,她是为了自己好,齐妙明白。轻笑一下故作轻松地说:
“放心吧,放心吧。他很尊重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安啦!”
他们俩之间,梁汉松冲动,独孤寒都不可能冲动。
那家伙,古板着呢!
李紫玫瞅着她的样子,好笑的摇摇头,伸手轻点她的额头,转移话题的说:
“什么时候那边开始扎针?”
“后天。我明儿就不过来了,然后连着三天都得忙……”齐妙扒拉着手指,随后洒脱的说,“反正我不来你去看我呗,那宅子很大,够住的。”
李紫玫闻言摇头,深吸一口气,看着她,说:
“妙儿,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