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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儿的心。
对视上男人眸底得瑟的笑意,皇甫羽晴又好气又好笑,男人现在这副孩子气的样子,若是让认识他的人看见,恐怕没有一个人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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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几日,便到了长皇子南宫龙菁和玉蝶公主大喜的日子,因为玉蝶公主尊贵的身份,皇帝南宫彦不禁下令在宫设酒宴大庆三日,还下旨大赦天下,就连那个被打入冷宫四年有余的武德妃,也算是逃脱了苦海,虽然不至于向以前那般风光八面,却也不至于身边连个侍候的丫鬟也没有,落到饭也吃不饱的境地。
行了大婚之礼,翌日皇宫依旧热闹非凡,今天新娘子也亲自出来陪客,当一袭娇艳红纱罗裙的女人出现时,贵族公子们都眼睛一亮,前一日观礼时仅仅只看到了一个轮廓,并不太清楚,今儿当这位西凉国赫赫有名的第一美人玉蝶公主如此近距离出现在大家眼前时,个个几乎都看直了眼,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只不过,从玉蝶公主出现在酒宴的第一眼,皇甫羽晴便看出了女人的心情不佳,脑海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位玉蝶公主的洞房花烛夜想必是有所失落。
就在众人议论纷纭时,南宫龙菁匆促走到司马蝶身边,附在女人耳边说了几句,司马蝶却只是冷瞥他一眼,丝毫不给面子的将男人一把推开。
“本公主要退婚。”司马蝶尖锐的嗓音突然响起,顿时让原本喧哗的大殿突然静了下来,南宫龙菁面色显得极不自然,暗暗一把握上女人的手,压低嗓音道——
“蝶儿,别胡闹了,回头本王再向你解释。”
眼前发生的戏剧性一幕,皇甫羽晴与坐在身侧的南宫龙泽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勾起一抹玩味浅笑,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看来大皇子这回是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
“谁胡闹了?你看本公主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司马蝶对视上南宫龙菁的脸,漂亮杏眸里的黑眼珠子恶狠狠的瞪着他,一脸愤然,她的反应也不禁让满座宾客里传来细碎的窃窃私语声,显然大家都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竟让玉蝶公主在大婚第二天便要退婚。
“蝶儿,咱们已经是夫妻了,这婚不能退。”南宫龙菁皱了皱眉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这玉蝶公主竟然这么犟,他已经哄了她一个早上,女人却依然不为所动。
“那就……和离!”司马蝶气不打一处来,瞪着男人的杏眸瞬间充斥满晶莹,想她堂堂西凉国公主,父皇母后捧在掌心里的明珠,何时受到这种羞辱,回想起昨儿夜里醒来没看见自己新婚的夫君,于是摸黑打着灯笼出去寻,不想竟在后院发现他和一名太监厮混在一起,想到这男人前半夜还和自己在床上辗转风云,下半夜却和个太监做出那么恶心的事儿。
眼前的这幕着实让南宫彦的心里也喀噔一下,与西凉国和亲原本是桩天大的喜事儿,可是现在玉蝶公主却梨花带雨的站在自己面前要和离,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蝶儿,你已经是我皇家的媳妇了,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朕说,若是菁儿敢欺负你,朕定不会轻饶了他。”南宫彦冲着司马蝶说话的时候语气还是和蔼可亲,随后眸光从南宫龙菁脸上一扫而过地,则变得凌厉起来,清晰看见儿子紧张的身子一僵,显然是做贼心虚。
顿时,南宫彦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虽然他极其不愿意联想到最坏的那一步,可是眼下发生的这一幕却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宝贝儿子压根儿就从来没有改掉断袖之癖的劣行。
“我……我说不出口。”司马蝶欲言又止,又羞又恼,脸颊一片殷红,盈盈眸光凝向高高在上的男人,很快又耷拉下脑袋。
“今日盛宴到此为止,大家都散了吧……”南宫彦苍劲低沉的嗓音透着骇人戾气,一声令下很快殿内的武百官及嫔妃都一哄而散。
皇甫羽晴和南宫龙泽对视一眼,缓缓起身,随着人群一并退出大殿。
不想,刚刚走到大殿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南宫龙砚看起来像是刚刚从宫外回来,这小子出宫已有好些日子,连昨日皇兄大婚也未曾出现,不知为何今日却突然出现在宫内。
俊逸非凡的男人一袭白衣飘逸似仙,肃然冷漠的气息却让人望而生畏,突然出现的南宫龙砚眸光对视上出现在殿门的南宫龙泽,眸底划过一抹复杂异色。
“四弟,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何王公大臣们都散了?”南宫龙砚眸光闪烁着疑惑,父皇为庆祝大皇子南宫龙菁大婚而下令宫大摆酒宴同庆三日,这个消息他也是知道的,按照时辰来讲这个时候酒宴应该才刚刚开始,怎么这些人全都散了?
“三哥若是想知道原委,恐怕还是自己进去问皇兄的好。”南宫龙泽看似漫不经心的低沉道,如墨的瞳仁深处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戏谑,说完这句,环手绕上皇甫羽晴的纤腰,低沉道:“晴儿,我们走!”
南宫龙砚面色骤变,眸底迸射的冷冽锋芒直勾勾的盯着环在女人腰间的那只大手,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刚才南宫龙泽管这个丑女人叫晴儿。
原本第一眼看见南宫龙泽和这位洛大夫站在一起心底就划过一丝惊诧,纳闷这两个人怎么会走在一起,不过因为心里还挂念着其它事情,所以便忽略了这个,而这时看见南宫龙泽的大手环上女人纤腰,还称呼她为晴儿,仿若晴天一道霹雳,顿时让南宫龙砚脑子一懵。
“等等——”南宫龙砚下一秒已经一个箭步拦下了他们的去路,深邃幽暗的鹰眸直逼向皇甫羽晴的脸,依然是那张丑陋的面孔,不禁令男人皱紧了眉头。
“三哥。”皇甫羽晴主动开口先叫了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虽然容貌大有不同,可熟悉的声音和眼神还是让南宫龙砚心尖一颤。
“真的是你……晴儿!”南宫龙砚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抬手揉了揉眼睛,再度一瞬不瞬的凝盯着女人的脸,不能置信的摇摇头:“可是……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呃……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一言难尽,有机会晴儿再同三哥解释。”皇甫羽晴眸底划过一抹尴尬,这几日但凡遇到个熟人,都会问到她的脸,这个问题她已经回答的有些厌烦了。
南宫龙砚倒也不勉强,缓缓点头,只闻南宫龙泽醇厚低沉的嗓音缓缓传来:“如果三哥没有其它事儿,我和晴儿就告辞了,还要去皇奶奶那里去接拓儿。”
男人稳重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得意,早三哥一步认出了晴儿,并且重获佳人青睐着实不是件容易的事儿,这会儿他必须在南宫龙砚面前宣示自己的主权。
南宫龙砚眸底划过一抹复杂,面色肃然突然开口:“四弟恐怕是不能走。”
闻言不知何故,南宫龙泽眸底闪烁着疑惑,站在男人身旁的皇甫羽晴水眸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只闻南宫龙砚低沉肃然的嗓音接着传来:“四弟可知我为何突然回宫?”
“难道三哥不是为了皇兄大婚的喜事回来的吗?”南宫龙泽听似漫不经心的淡淡反问道,不过锐利的鹰眸却是早已从对方脸上读到了异样讯息。
“最近京城内接二连三有童男童女失踪,城郊发现多具孩子的尸体,凶手手段之残忍,简直是丧尽天良。最可恨的是,衙府里的人竟然对这件事情还加以隐瞒,若不是听见百姓间已经议论开了这件事,恐怕我们都还被蒙在骨里。”
南宫龙砚讲着讲着,愈发显得义愤填膺,大掌紧握成拳,若是那凶手就在眼前,他定要将其大撕八块,以慰那些孩子的在天之灵。
皇甫羽晴的小手不知不觉也已紧握成拳,这件事情其实她在前两天就知道了,那日上官沫找她也就是为了此事,因为风声四起,男人担心南宫拓和皇甫玥兄妹,所以特意找皇甫羽晴说起了此事,诡异的童孩失踪事件着实让女人捏了一把冷汗,不过除了照顾好自己的孩子,她同样担心百姓家里的孩子,那日便对上官沫下令,让他想办法查出凶手,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无辜的孩童再受伤害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竟然无一人上报到朝廷,简直是岂由此理!”南宫龙泽顿时额间青筋直暴,侧眸睨了女人一眼,低沉道:“你先去慈心宫接拓儿,本王晚一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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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皇甫羽晴抽空出了一趟宫,昨儿夜里几次从噩梦里惊醒,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bt杀人狂,事隔两天,也不知上官沫那里有没有消息,她急着想知道事情的最新进展。
远远地,皇甫羽晴便看见了在赌庄门口张罗客人的风灵,这丫头成亲后也没闲着,给上官沫打工挣银子,嵇禄对她也没有过多的限制,依然让她像以前一样快活自在。
“风灵——”皇甫羽晴一声低呼,那丫头很快顺着声音望来看见了主子。
“王……王妃,你怎么会来这儿?”风灵惊呼出声,杏眸睁得大大的,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从大婚之后她便就再也没能有机会见到女人,不过倒是听嵇禄提起过,王爷已经知道了洛大夫就是王妃的真相,二人重归于好,也算是修得圆满。
“你能来上官沫这里帮忙,我就不能来了么?傻丫头,你可别忘了,谁才是这儿真正的老板。”皇甫羽晴莞尔一笑,不过心里还有正事儿,于是紧接着便急着问道:“上官沫在吗?”
“上官大哥在里面呢,王妃,我带你进去……”风灵一脸雀跃的上前握紧女人的手,拽着皇甫羽晴钻进旁边的小巷,上官沫平日里都呆在那边屋里。
看见女人突然出现在这儿,上官沫不必问也明白她的来意,皇甫羽晴进屋的第一句话便是:“上官沫,那件事情有消息没?”
凝对上女人水眸里的紧张,上官沫皱了皱眉头,点点头,又摇摇头,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低沉出声“我和他交过手,不过……还是让他跑了,再后面就沓无音讯,看样子应该是已经出了城,想必短时间内不会出现了……”
“你和他交过手?你不会……成了他的手下败将吧?”皇甫羽晴惊诧的瞪大眼睛,据她所知,上官沫的身手已经算是一等一的高手了,若是他与其交锋也未能占到便宜,不难猜出那bt凶手也非等闲之辈。
“没错。技不如人,确实败在了他手里,这一点我也不必骗你。”上官沫话虽是这么说,脸色依然划过一抹难堪,皇甫羽晴交待他去做的事情,他自然也是想做得漂漂亮亮,不想这次却是栽了大跟头。
“能胜得了你的人,这天下恐怕也是为数不多的,照这样的法子去推测,应该不难猜到凶手的身份。”皇甫羽晴凝盯着男人的眼睛,一脸认真的道。
她的话确实提醒了上官沫,按照女人说的这个法子去推测,好像真的是一条明路。
“晴儿,还是你聪明。”上官沫忍不住赞道,唇角勾起一抹浅笑,眉心却在下一秒拧成一条直线,若有所思的道:“前两日我刻意潜入衙府去看了那些孩子的尸体,着实有些诡异,每个孩子的身上都有凶手留下来的掌印,尸体完整却干扁,就像……一具具干尸。”
男人的话如同利刃插进女人的心口,皇甫羽晴心痛的说不出半个字来,一旁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