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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抿了抿唇,他幽幽的望了眼祁越城,半晌才叹口气道,“婉儿,这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这是有原因的……当初是你的父亲亲自来找我,与我说你必须得进宫,我虽然万般不愿,可当时我的能力有限,实在是属于无奈之举……”
刘婉儿却一下子后退了几步,眼神有些陌生的看着他,“你现在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当初我父亲去找过你?你们两个都合伙来欺骗我?原来皇上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却告诉我,是他硬生生的拆散了我们?”
她觉得心里寒冷的不得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么多年的话,难不成都是谎言?她做了这么多坏事,只是想与心上人在一起,可如今呢?她背叛了皇上,却发现皇上才是无辜的?而她一心恋着的男人才是对她谎话连篇的?这么多年的信仰一下子崩塌了,让她心中崩溃极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面具下意想不到的人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成就你们的野心。”刘婉儿摇着头,眼中的爱意变成了嘲讽,这真是她的好父亲啊,她的好*啊,利用她策反,当真是可笑至极。
面具男的眼中闪过一缕暗光,他紧绷着面容道,“婉儿,你绝对不能怀疑我对你的爱意,为了你,我才会做眼下的一切事,包括你父亲,当初如果不是有他的阻拦,我与你也不至于分割那么久,你认为当初是我愿意的吗?”
刘婉儿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眼底带着几分不信任,两个人之间一旦产生了这样的间隙,那么便如同一个无底洞一般,叫人很难再回头相信了。
面具男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神发软的看着她道,“就算你现在不相信,我们如今也回不了头了,你难道忘记了源哥儿吗?他还那么小……”
如同惊雷一般劈中了刘婉儿,她整个人愣住了,源哥儿……源哥儿啊,那个一直被她放在心底想要借机遗忘的孩子,她捂住自己的嘴巴,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是啊,那个才见过一面的孩子,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就算她再怎么怨,可她还有这么一个精神支柱。
“你这个践人……”听到他们提起那个孩子,祁越城更是愤怒,指着刘婉儿怒斥道,“我就知道,当初怎么会在临产之前孩子就突然夭折了?还提前早产了,果然啊果然……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刘婉儿擦拭了下眼角的泪水,她眼中又恢复了一片冷硬,“皇上,臣妾的确对不起皇上,可为了我的孩子,就算做错了再多,我也会一路错下去,哪怕前面是万劫不复。”她到底是冷血的不是吗?一时的心软又算得上什么?她注定要带着自己的孩子好好继续活下去。
“你休想再挑拨离间了,今天,你就会看着你的江山易主了,你放心,我会将你留到最后,亲眼见证这一切的。”面具男冷哼一声道。
祁越城冷笑一声,愤怒的表情略显狰狞,“是吗?你以为你真能够只手遮天?”
“喜公公,去,将人给我带上来。”祁越城显然还有后招,他朝着一旁的喜公公道。
喜公公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去,没过多久,就听见了孩子的啼哭声由远及近,只看见喜公公身边跟着一个老嬷嬷,老嬷嬷的怀里正抱着一个年纪尚幼的小男孩,正啼哭不止。
刘婉儿自听见那孩子的哭声,心就一下子提了上来,在看见那小男孩之后,整个人都晕眩了一下,被身后站着的面具男接住了。
“源哥儿,是我的源哥儿……”刘婉儿震惊的以手轻轻的遮掩着自己的红唇,她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对方要挟在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源哥儿会在那里?你倒是说话啊,我们的孩子你难道就没有看好吗?”刘婉儿回过身来使劲的捶打着面具男,惊惧以及气愤到了极点,那可是她唯一的弱点了。
面具男也是一愣,随即冷箭般的目光刺向祁越城道,“你竟然还暗中留了一手。”
“早就在你们家出了事情之后,我就已经留了一手了,只不过我先前只是猜测,只要我没有出问题的话,这孩子也不会落到我的手里。”祁越城嘲讽的瞥了眼那人,又看了眼站在高台上默默站着的容云初道,“怎么?都这种时候了,你还以真面目示人?你的孩子现在在我手中,哦,对了,你的女儿只怕也不知道你是这种人吧,真是讽刺,你这个做父亲的想要杀了我,而你的女儿,则是要保护我。”
众人也是一阵讶异,在场的女子没有几个,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他们交头接耳的,眼中都有着惊诧与不信。
“姐姐,呜呜呜……我要姐姐,小九要姐姐。”被老嬷嬷抱着的孩子突然呜咽着大喊道,在这明明混乱的现场,却以最清晰的声音传入了容云初的耳中。
原本握成拳的手轻轻的动了动,眼中闪过一缕清明,她眯着美眸,朝着台下望去,身体一晃一晃的,仿佛随时都会从那高台之上掉落下来,看的人也是心惊胆战的。
她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了那张熟悉的小脸蛋,一向爱朝着她甜笑着撒娇的小家伙现在哭的稀里哗啦的,让她心生怜惜,才发现,那不是她的小九吗?
“小九……”口中轻声呢喃道。
面具男冷嗤一声,眼中没有被揭穿的恐惧感和惊慌感,他慢慢抬起手道,“是啊,戴着那张面具够久了,的确是该揭下来了。”话刚说完,他就一手拿下了脸上带着的面具,露出那张众人熟悉却又变得陌生的脸来。
刚毅的面容比起那会大病初愈之后显得好了更多,依稀能看得出他年轻时的俊朗身影。
“容国公……”所有大臣虽然心中也有了点心理准备,可真当看见他的真容时,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好一个容国公,不过是个乱臣贼子。”左相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惊诧愤怒的指着他。
容威海将手里的面具随意的往地上一扔,不以为意的道,“左相说的话实在是不动听,乱臣贼子?我也想做个忠臣,当初甚至为了皇上,我不惜为他挡了那毒,九死一生之间皇上又替我想过什么?”
“我给了你女儿荣耀,升她做了贵妃,保你国公府无忧,可你呢?装病多年,却是在暗中招兵买马的想要夺去这皇位?真是可笑。”祁越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那白色刺伤了他的眼,“就连医谷的人也被你们收买了,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语气间的冷意,让一直默默地看着这跌宕起伏场景的莫念忍不住心里寒了寒,若是祁越城这一方赢了过后,只怕真会对付医谷了,而她也为容威海的演技给吓了一跳,那时候她为了他的病症跑了那么多地方,竟然都是装的?那期间,只怕也有医谷的人在搞鬼。
“我也给了你机会,那次醒来之后,我本想辞官隐退,可你却不让,还让我查出当年的真相,这不是在步步紧逼吗?只有除掉你,我们才能过一世忧心的生活。”容威海将担忧不已正暗自抹泪的刘婉儿搂进怀中。
“你做梦,我大祁王朝的江山是不会被你们染指的,你们若是想要动手,呵呵……那么这个孩子的性命也可以到此结束了。”祁越城挥了挥手,喜公公立刻取出一把匕首,横在小九的脖颈间。
年幼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光是眼前的这种气氛就让他忍不住害怕的一直哭泣,口中一直喊着自己最最依恋的姐姐。
“不,那是我的孩子,皇上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海哥,你救救源哥儿啊……”刘婉儿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紧紧地抓着容威海的衣服,看着那把冰冷的匕首离小九如此接近,都快吓晕了。
就在这时,一抹靓影从天而降,转瞬的功夫就将小九从老嬷嬷的怀中安全的抢了过来,只留下一阵余香,半晌,喜公公和那位老嬷嬷才回过神来,诧异的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倩丽身影。
原本还啼哭不已的小九一窝进那熟悉的怀抱,立刻不哭了,闻着那香香的味道,他的小手揪着她的衣领,揪的紧紧地,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似哭非哭。
“姐姐,小九好想姐姐……”软软糯糯的声音听的人心里都发软了。
“乖,姐姐在这呢,小九最乖了。”容云初摸了摸怀里的小脑袋,温柔的笑着,那母性的微笑,为她踱上了一层光晕,让人看的醉人。
祁越城等人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一声不好,立刻让人暗中将前面的路给围住,防止容云初带着孩子跑过去,说到底,他们都是容家人不是吗?
那头,容威海和刘婉儿同时松了口气,容威海僵硬的笑了笑,他看着容云初道,“云初,快带着你弟弟过来,那里太危险了,过来,让我保护好你们姐弟。”
容云初嘴角的笑容渐渐隐去,她动了动,周围的侍卫都草木皆兵的将手放在刀剑之上,只待随时听候命令。
她云淡风轻的走到司徒崖的身边,然后将怀里的小九递给司徒崖,小九明显不想与许久未见的姐姐分开,白嫩的小脸上鼓起了腮帮子,抱着容云初就是不肯松开。
“小九乖,姐姐要办事,让这个哥哥保护好你,小九不是最听姐姐的话吗?”容云初拍了拍他的小脑袋,水眸中漾着他熟悉的笑意。
小九可爱的歪了歪脑袋,清澈又纯真的眼睛望着容云初,半晌才乖乖的窝进司徒崖有些僵硬的怀中,又朝着容云初伸出小手来,软软道,“姐姐要和我拉勾勾,小九不想见不到姐姐。”小家伙已经很久没看见容云初了,唯恐容云初又不见了。
容云初立刻笑着同样伸出小拇指勾住小九的小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的呀,就是小狗。”
看着如此温情的场面,刘婉儿眼中又是泪意点点,她对容云初真是又妒又羡,嫉妒容云初能够如此接近自己的儿子,得到他的依恋,而她这个做母亲的,却连见他一面都难的不得了,她心里怎能不恨。
司徒崖僵硬着身体,他一向嬉皮笑脸的,却还是第一次接触那么小的孩子,抱在怀里还能闻到小九身上的奶香味,好吧,他已经彻底沦为保镖了。
祁越阳一直望着容云初,眼中划过几缕忧虑,看向容威海的眼神冰冷极了。
小九得到姐姐这样的保证,这才心满意足,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眼神一直注视着容云初,唯独看着她的时候,眼底才有满满的信任。
容云初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已经面无表情了,她看向容威海,冷冷的勾起嘴角,“我现在只想问你一件事情,既然你没有事,那么容家的灭门到底是谁做的?”
容威海看着容云初的眼神闪了闪,他抿了抿唇道,“云初,你先带着弟弟过来,这些事情我都会一一告诉你的,你难道忘记你是谁的女儿了吗?难道没看见刚才那个狗皇帝怎么对你弟弟的?他是要杀了你们的。”
容云初不为所动,“我现在就要知道答案,小九我会保护好,不劳你费心。”
没有想象中的父女团聚的场景,至少其他人也没想到这对父女的相处模式会是如此,却也暗中松了口气,至少不是个助纣为虐的。
容威海有些气,他早就知道这个女儿已经不是自己能够掌控的了的,却不知道竟然如此有性格。
“你……你当真是要气死为父吗?我是你爹,有什么话不能过来说的?”
“爹?装病那么久,这国公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