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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大人上去看看了。”容云初朝着那位老御医道,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做比较好。
那位老御医自然看出了容云初在祁越阳心中的地位了,便笑了笑,走了过去,等他一过去,那只粉色的小蝴蝶便朝着容云初飞了回来,好像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似的。
那位老御医检查的十分仔细和认真,半晌,好像终于找了什么似的惊叫了一声。
“天那,这竟然是……”他老眼一瞪,从里头发现了什么东西,小心翼翼的将那东西给取了出来。
“这是……”公孙寅立刻凑了过去,一眼就看见了一根拇指那么长的银针躺在老御医的手中,再一看那尚书大人的头皮,一个小小的小孔,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在场的人不免都有些头皮发麻了,能将这么细小的银针插入人的头顶上,还真是不容易啊。
“看来是这东西导致尚书大人死于非命的,老朽现在迫切的想知道另外两人大人是否也是同样的症状了。”老御医激动的脸都红了。
“真是多谢这位姑娘了,如若不然,老臣的招牌可就砸在这里了。”老御医又朝着容云初鞠了个躬,惹得容云初立刻扶起他,都这个年岁了,她可担当不起。
“无碍的,我只是帮了个小忙而已。”容云初笑了笑,不以为然,让老御医看着心生好感,只觉得这么美好的女子,配这个冷冰冰的晋南王反而可惜了,当然,他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想罢了。
“公孙,你陪他一块去,到时候回宫再告诉本王具体情况。”祁越阳对公孙寅吩咐道。
“好的,王爷。”公孙寅立刻陪着老御医去另外两位大人的府中。
让人给尚书大人入殓好,听着身后传来的阵阵啼哭声,空中也飘来一朵朵乌云,刮起一阵阵凉风,给这炎热的夏日带来了几丝凉意。
御书房内,祁越阳正在批阅着奏折,多日以来的奏折已经堆了满满的一桌子,外头突然下起了暴雨,雨‘哗啦哗啦’的下着,容云初站在窗前,眼看着天色已经渐黑了,这个时候可怎么回去哦。
“今夜就在宫里休息吧。”不知何时,祁越阳已经走到了容云初的身后,他一手撑着窗边,将容云初围拢在怀中,鼻尖轻轻的嗅着容云初发上的香气,总觉得多日以来抑郁的心情变得好一些了。
“姐姐还等着我回去呢。”容云初不满的抱怨了一句。
“我已经让人捎信过去了,你今夜便安心的在这陪着我。”祁越阳的声音凉凉的,带着一丝恳求,让容云初心软不已。
“这几日总觉得睡不好,每次看见皇兄,他那僵硬的身体都让我觉得害怕。”祁越阳伸出手,搂住容云初柔软的身体,感受到怀里的温香软玉,那暖暖的温度,让祁越阳惬意的眯着眸子。
“他会没事的,我还希望他能告诉我国公府的事情呢。”容云初有些犹豫的覆上那双搂着她的大手,立刻被他得寸进尺的将小手也握在手心里。
“当初那件事情,我一直没找机会告诉你,那个刺杀你的人绝对不是我们的人。”祁越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天也如同今日这般,下着雨,只要一想起那雨水中混杂着的鲜血,就让他觉得自己的血仿佛也一下子冷了下来。
容云初一愣,立刻知道祁越阳说的是什么事情了,她眼中掠过一抹幽光,淡淡的道,“我知道不是你们的人,那种情况下,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你知道?”祁越阳挑了挑眉,回味起了这句话的意思。
容云初头皮一麻,抿了抿红唇,恍然想到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意思来,不由得闭了闭眼睛,有种不太妙的滋味。
祁越阳将容云初的身体转过来,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睛牢牢地看着她,看见她紧闭着眼睛,一脸想要装无辜的样子,心中有些愤然的心情一下子散了去,剩下的只是无奈和好笑。
“好啊,当时我还以为是伤到你了,没想到你早就清楚了,竟是还狠狠的逃离我身边?嗯?”那一个‘嗯’字,颇有点危险的意味,让她寒毛都快竖起来了。
“怎么没受伤?我当时伤的很重好吗?是念念好不容易才治好我的,到现在为止,我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疤痕呢。”虽然莫念给她配置了去疤痕的药,但多少还是能看到那粉色的疤痕的。
祁越阳的眼睛瞬间冷了下来,他直接动手探向容云初的胸前,惹得容云初眼睛一瞪,立刻双手护住胸前。
“你想做什么哦?”容云初小脸一红,戒备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让我看看你的伤。”祁越阳紧绷着俊美的脸,眼底深处有着心疼和愧疚,让容云初一个愣神,失了防守,立刻被祁越阳给得逞了。
本就是夏日了,穿着的都是薄薄的丝质纱裙,轻易的便被祁越阳扒拉了开来,露出里头浅粉色的兜衣,以及白希的肌肤。
平日里祁越阳肯定会多看几眼,可他现在一心想着的就是看到那伤痕,温热的大掌触碰到了她露在外头的肌肤,惹得她一阵热气上头,脸色红润,身体也微微一颤。
祁越阳认真的揭开了那兜衣的一角,凭着自己的记忆,果然看见了那处淡粉色的疤痕,很淡了,不细看几乎看看不见了,却依旧让祁越阳心疼不已。
他还能记起当初那鲜血直流的样子,那一剑该是刺的有多深,恨不得将那死去的刺客再挖出来鞭挞个几百遍才觉得甘心。
祁越阳忍不住用手去触碰着那处伤痕,却不知自己的举动又多么的像一个登徒子。
“哎呦,我现在没事了啦,你……你的手别再乱摸了。”容云初羞红了一张脸,瞪了眼祁越阳,赶紧将他的手移开,急忙收拢起衣服。
祁越阳这才发现眼前的容云初是多么的娇媚可人,就算她动作再快,该看见的还是都被他看见了,印象颇为深刻,而且她此刻衣衫半掩,极具*,惹得祁越阳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下腹一紧,直接将容云初紧紧地搂在怀中。
火热的眼神望着容云初美丽的脸庞,在烛光下,那张面容美的让人心醉,那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带着点不安,红润的樱桃小口近在咫尺,等待着他的采撷。
他顺应心意的将薄唇印上那红唇,感受着唇齿相依的美好感觉,心里的那股火没有被熄灭,反而越烧越旺了。
灵舌互动着,发出稠腻的声音,那火热的大掌顺着里衣探进去,触碰着细腻的肌肤,让他心驰荡漾。
‘咚咚咚’房门被人敲响,打乱了房间内的一片火热,烛光发出‘次拉兹拉’的声音,将那对交颈*的小鸳鸯唤回了心神。
“有人来了……”容云初娇嗔的锤了锤祁越阳的肩膀,声音娇软无力。
那一双水眸更添了几分水色,赛雪的容颜上染着诱人的粉色,平添了几分魅惑,让祁越阳看的心里燃起火焰,却又不得不停下。
“谁?”祁越阳只恨外头的人竟然这么不识趣的来打扰他们,咬着牙冷声问道。
外头的人似乎也被祁越阳的怨气给吓了一跳,半晌才吱吱唔唔的道,“王爷,是公孙大人和世子爷他们前来了。”
祁越阳冷哼一声,有些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替容云初将衣服重新整理一番,这才道,“好了,让他们进来吧。”
公孙寅和安世远一开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一进门就看见祁越阳那欲求不满的眼神,以及冷硬的嘴脸,和容云初那红晕尚未褪去的面容,双眸绽放的水光,立刻恍然大悟,原来是坏了王爷的好事呢。
安世远不由得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随即凉凉的道,“我们是不是该先出去一趟再回来呢?”
容云初一听,立刻朝着祁越阳瞪了一眼,挑了个离祁越阳远远的地方坐着,鼓着腮帮子,一副‘我生气了,别来惹我的’娇俏摸样。
祁越阳摸了摸鼻子,这不是气氛太好,他又着实想她么……唉。
他将怨气投向公孙寅和安世远,冷冷的问,“不用了,你们赶紧说吧,是怎么回事?”
“唔,是这样的,刚才属下和老御医去了其他两位大人的宅邸,都在同一个地方发现了银针的踪迹,也就是说,几位大人的死因相同,都是因为那根银针。”公孙寅将刚才和老御医调查到的结果如实禀报。
原本还火热的心情一下子悄然冷却了下来,祁越阳一手放在桌上,轻轻的扣着桌面道,“还有呢?”
“御医查到了,那根银针上面似乎有着毒素,只是入了脑中太久了,毒素可以扩到脑中了,银针上只有微弱的反应。”公孙寅道。
“到底是谁对他们做了这样的事情,这便是我们现在要查的事情。”安世远摸了摸自己的双腿,双眼中泛着冷光,其实心中已经有些猜测了。
“他们在这之前是否有入宫见过什么人?又或者说,是见过同一个人?”一旁本还生着闷气的容云初开口问道。
公孙寅立刻朝她投去赞赏的一瞥,点了点头道,“刚才我和世子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们便去查了这件事情,当初这几位大人便是最先进宫去见皇后的人,同时也是死的最早的,正是在被皇后拘禁起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果然是这样吗?”祁越阳声音带着一股凉意。
“所以,都怀疑是皇后做的是吗?”容云初倏的站了起来,“对了,既然如此,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真的是皇后所做的,那么有多少个大臣中招了呢?先前几位大人都有反应,接二连三的,说不定还有第四个?”
容云初的一番话,将在场的几个男人,都给说的一惊,祁越阳的眼中更是酝酿着风暴。
“王爷,不好了,被关入天牢的沈将军危在旦夕了。”有侍卫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禀报着。
几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了同一种意思。
“去,让几位御医前去看看,然后,公孙,你将之前进宫来见过皇后的名单整理一份出来,趁入夜,给本王一个个的亲自去‘探访’一番,本王不希望到了明日又听见那么多的噩耗。”祁越阳的声音冰冷极了。
“是的王爷。”公孙寅面上也染上了一层寒霜,立刻领命行事。
“好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走,我们去看看那位皇后活的还可好?”祁越阳的声音有多冷,心中的怒意就有多旺盛。
外头的风雨交织着,昭示着今晚的不宁静。
曾经风光无限的凤藻宫,现在冷冷清清,就连照看的太监宫女都没有,只有侍卫在那冷冰冰的看守着。
“王爷……”门口的侍卫一看见祁越阳,立刻恭敬的喊道。
“你们在外守着。”祁越阳淡淡的道,走进了凤藻宫,容云初也推着安世远紧跟了上去。
凤藻宫内点着烛光,满室通明,刘婉儿大晚上的还穿着一身只有皇后能穿的凤袍,坐在梳妆台前,呆呆的望着那铜镜,手中拿着梳子,将自己乌黑的头发默默地梳理着。
乍看到这样的景象,还真是有点恐怖,谁大晚上的还对着个镜子梳头发呀,还穿成这样?
“你们终于来了啊。”满室寂静,刘婉儿突然开口,那淡然却又自信的语气,就好似她早已料到他们会过来似的。
“哦?皇后是在特意等我们了?”安世远美丽的桃花眼上挑着,再看见这个女人,有的只是嫌恶。
望着铜镜中,那张虽然温婉美丽的面容,却已经染上细密皱纹的眼角,刘婉儿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