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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
云斓一直点头,王子腾对她还是有几分真心的。
------题外话------
原本想写《梅花烙》的,但是半途想写王熙凤了,就先开这个吧。(*^▽^*)
要强的女人002
云斓回到贾家后,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红学家有猜测,王熙凤之所以小产正是被王夫人害的。而王熙凤从小产后一直都没能再怀孕,这也是王夫人动了手脚。
云斓暗暗开始检查自己的屋子。尼玛,这一检查还真检查出不少的“好东西”。
架子上的花瓶是用麝香泡过的,长时间和这花瓶接触很有可能会不孕,甚至孕妇长时间接触也会暗暗流产。没一会儿,云斓又发现枕头是有问题的,也是被熏了药的。
等到用晚膳时,云斓发现那些菜都是相生相克的。
我去!云斓现在有些同情王熙凤了,这整个生活在刀山火海啊!有本事做这些,并且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让人这么多年都没发现,除了王熙凤的好姑妈王夫人,云斓真心是不做其他人选了。
傍晚,贾琏回来了。
《红楼梦》中没有接受过贾琏的容貌,但是无论从何处,云斓都相信贾琏一定是个美男子。果然,贾琏的确是个美男子,面容俊秀,身材颀长,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嘴唇也泛着淡淡的桃花色。
美男子!这是云斓对贾琏第一看法。接着,轻浮好色,这是云斓的第二看法。
“我的奶奶愣着做什么?怎么不认识爷了?”贾琏说着坐到云斓一边,伸出手摸云斓的下巴,云斓避开贾琏的手。贾琏手一空,不禁有些讪讪的。
“奶奶是哪儿受了气,赶紧告诉爷,爷一定帮你出气。”
云斓嘴角一抽。什么男人最不可靠?第一长相风流轻佻之人,第二有这种长相,嘴巴又花花的厉害。无疑,贾琏正是这种人。
“平儿,你去外面守着。别让人靠近。”
“是,奶奶。”平儿说着领着人下去,屋内只剩下了贾琏和云斓两人。
“奶奶莫不是想我了,想要——”
云斓无语了,贾琏这厮除了想男欢女爱,他还能想到点其他事情吗?显然,以贾琏的脑子是想不到的。
云斓淡淡道,“二爷别闹,我今儿个是有正经事要跟你说。”
贾琏难得正了颜色,“行,奶妈有什么正经事只管说。我定然会好好听着。”
“我怀孕了。一个月了。”
贾琏先是一惊,一双桃花眼生生让他瞪圆了,“我的奶奶啊,你——”
“二爷你别喊得那么大声,难道真想让所有人都听到不成?”
“让所有人知道怎么了!你怀上了可是天大的好事,这——”贾琏高兴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他现在除了一个巧姐,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儿子,这让贾琏如何不高兴呢!古人重传承,什么是传承,最重要的就是儿子啊!
“二爷,怀得上可不代表能生下来。”
贾琏脸上的喜色一顿,“你什么意思?”
“二爷怎么会听不懂我的意思呢?我可不相信二爷你是一个愚钝的人。二爷,你说咱们在这贾家的地位如何?要我说,咱们夫妻用一个词来形容,真真是最恰当不过了。”
贾琏心生不好的预感,“什么词?”
“管家啊!二爷你说我们夫妇是不是贾府的管家。我是管贾家府里的事,外面有什么事一般都是二爷去管。平时父亲和二叔有点事情,就吩咐二爷你去做。二爷你说你跟那外院的管事又有什么区别呢?说真的,在我眼里是一点区别都没有。我也没好到哪里去,费心费力管着贾家内院,贾家早就是外强中干了。哪里有什么银钱,我是拆了西墙补东墙,又拆了东墙补西墙,甚至连我自己的嫁妆都拿出来了,可结果呢?在外人看来我就是个傻子。
二爷,我实话告诉你,为了银钱我可是做了不少不该做的。我放了印子钱,我还拿了父亲的名帖包揽诉讼。二爷你说我的胆子大不大?”
贾琏先是为了云斓口中的“管家”二字不舒服,虽说他也知道云斓说的是实话。但是有些事情心里知道,藏在捏在肚子里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一定要说出来呢!还没不舒服完,又听到云斓说的,她竟然放印子钱还包揽诉讼!贾琏的见识可比云斓大多了,他当然知道这两样是绝对碰也不能碰的。
“你疯了!你居然放印子钱还包揽诉讼,谁给你的胆子!你——你——”贾琏气坏了,这会儿生吃了云斓的心都有了。
云斓淡淡一笑,“谁给我的胆子啊。当然是我那位好姑妈了!二爷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傻子。咱们是大房的人,荣国府的爵位本来就是咱们大房的,可咱们大房又是什么处境?好好的荣喜堂不能住,父亲只能搬到马厩那儿!来的客人拜见的都是二老爷,他们管父亲是谁!
再说二爷你才是府里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可大家都把你拍在宝玉的后面。凭什么啊!咱们凭什么要这么憋屈地活着!我实话告诉你吧,二爷你可知道放印子钱和包揽诉讼都是我那位好姑妈教我做的,你说她为什么教我做这样的事?不就是想害死咱们大房一家子,好让宝玉得了这爵位!”
贾琏脸上变换莫测,他在想云斓的话。不能不承认的是云斓说的很有道理,他自己也知道这个理。他知道自己活得憋屈,但只能这么憋屈地活着,再如何也比他老子好吧!可是在听到后面的话后,贾琏沉默了,他为什么一直忍着?不就是想着忍到最后贾家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到时候再争个公道!可是现在贾琏犹豫了,照这种情况下去,贾家真的能是自己的?开什么玩笑!
“你怎么忽然想通了?你平时不是总跟在你那姑妈身后,什么时候脑子也开窍了。”
“二爷你知道吗?我做了一个梦。”
贾琏不以为意,“什么梦。”
“我梦到贾府被抄家。我那好姑妈将放印子钱还有包揽诉讼的罪名全都推到咱们大房身上。父亲被判流放三千里,二爷你也被判流放一千里。你们全都死在了流放路上。而二爷你到死都没能有一个儿子。我呢?我也是孤零零一个人死在床上,死前只有一个平儿守在我床边。可怜的巧姐差点别卖到青楼,好在我之前接济过的刘姥姥出手救了巧姐。咱们大房一家可以说是家破人亡,什么都没剩下。”
贾琏心里蓦地升起一股寒气,不知道为何,他信了云斓的话,好像云斓说的结局正是他经历过的一样。
家破人亡!这四个字重重击打在贾琏的心上。
“二爷,你说我们要是这么继续糊里糊涂下去,我们的下场怕是不会比梦中好到哪里去。二爷你说是吗?要是这样我还不醒过来,我是蠢到什么地步了。”
“光放印子钱还有包揽诉讼这两样,不至于让贾府抄家吧。”贾琏好在还有一点见识,转而问起云斓更重要的。
“当然不止这两样,还有父亲要石呆子的扇子打死了人,还有贾家仗势欺人等等,不过我认为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那最重要的是什么?”
云斓吐出三个字,“秦可卿。”
贾琏连忙伸手捂住云斓的嘴巴,“你疯了!你提什么不好,提她做什么。”
云斓扯下贾琏的手,这人身上都透着一股脂粉味儿,恶心死人了,“二爷别打量我不知道秦可卿的真实身份。贾家灭亡最重要的原因不就是她。秦可卿是义忠亲王的私生女。珍大哥哥可真是有本事啊,天底下女人难道都死光了不成,他要哪个女人不成,非要了秦可卿!秦可卿可是他的儿媳妇。珍大哥哥可真是不要脸,枉顾人伦,连扒灰这样的畜生事都做出来!好,就是扒灰,珍大哥哥也不看看秦可卿的身份,堂堂的皇室女,就算是私生女,也轮不到人这么作践。
还有秦可卿是怎么死的,二爷你别告诉我,你是真的不知道。”
贾琏沉默了,他当然知道秦可卿是怎么死的。不就是二房为了宫里的元春上位,硬生生弄死了秦可卿。秦可卿是死了,元春也上位了。
“可现在秦可卿已经死了,那贾府——”没时间伤怀秦可卿的事了,贾琏现在只想到他自己,对了老婆和爹勉强也算上。
“贾府的错事已经太多太多了,想挽救是不能的了。可是咱们现在得把自己摘出去。二爷你不会舍己为人到想和贾府所有人一起死吧。”
贾琏拼命摇头,好事轮不到他,死他是更不会凑上去了。
“分家啊!以后大房和二房分开来,这样咱们身上的罪责好歹能少一点。还有必须得立一个大功劳,起码得抵了秦可卿的死,最起码咱们身上的得抵消。”
贾琏苦笑,“我的奶奶诶,你说的一点都不现实。分家?有老祖宗在就不可能分家。要是能分,父亲早就分了。还有立一件大功劳,开什么玩笑哪里有什么大功劳,要是有,我早就去立了,哪里还用等到今天。”
“二爷你错了。分家其实不难的。”云斓意味深长道。
“什么意思?”贾琏皱眉。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二爷怎么就忘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咱们大房这些年一直吃亏不就是吃亏在一个孝道上吗?二爷想想只要父亲铁了心地要分家,老祖宗又如何?宫里的娘娘又如何?”
贾琏心动,但还是面露犹豫,“可是父亲未必豁得出去啊!”
“二爷只需告诉父亲咱们大房以后的惨状即可。二爷就说自己做了梦,梦到咱们大房如何如何的可怜,家破人亡,连个送终的儿子都无。二爷还可以查查那些流放的人是怎么死在路上的,尽可能说得惨一点,我相信父亲不会无动于衷的。”
何止不会无动于衷啊,贾赦怕是当即就要跳起来分家了。
“二爷也别将父亲看的太过无用。都说父亲好色,可我说未必。哪家的爷们儿屋里没有小妾,咱们父亲只是屋里多了那么几个罢了。上次父亲要纳鸳鸯,说句实话,鸳鸯是有几分姿色,但没多少。父亲什么姿色的女人没见过,非要鸳鸯。要我说,父亲是看上了老太太的私房了。偏生鸳鸯正是管着老太太私房的人。咱们这位父亲也一直在做着自己的打算呢!”
“就当你说的有理。可立大功呢?这又从何说起?”贾琏又问。
云斓眼底精光一闪,“听说国库现在很缺钱啊!”
闻弦歌而知雅意,贾琏顿时明白了云斓的话,“不是你说贾府已经没钱了?都已经过得拆西墙补东墙,又拆东墙补西墙。都混到这地步了,哪来的钱送到国库去?”
“谁说贾府没钱的。”
“哪儿来的?”贾琏忽然道,“你不会说老太太的私房吧。老太太怎么可能舍得拿出来。不可能的事。”
云斓嗤笑,“老太太的私房能有多少。难不成还能有个几百万两不成?”
贾琏差点没噎死,“我说你的心可真是够大的!你还想着几百万两啊!你怎么这么行啊!把贾家卖了都没这么多钱。”
“有!大观园!你说要是现在把大观园卖了能值多少钱?”
贾琏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看不透自己这媳妇儿了,说的这一出出的差点没吓死他啊!
“卖大观园?说实话,老祖宗就是把你给卖了,怕是也不会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