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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勤工俭学,顺便负责俱乐部一个小网吧的维护。说这句话时他一笑而过,而于我却是如一道流星划过,心里一下有种莫名的激动,我知道我也许可以离网络世界更近一些。我和他说我自己做了一个个人网站。那个时候网络是个时髦的词语,我们一下找到了这个共同的话题。我跟他提到我想到网络中心试试,看能否帮得上忙,他很快答应了。我给了他一张存有。com整个网站静态页面的磁盘。于是在某个秋日的午后,我跟着他踏入了山东大学网络中心的那扇门。去之前那里的老师已经看过我的作品—在那个时候,能做出那样的网页的学生并不多。于是我很顺利的被允许以后经常去网络中心看看。
在网络中心的那段日子,是我的大学生活最值得回味的时光。虽然我是网络中心里面惟一的不是来自计算机系的学生,但那里的几位老师还是非常地器重我,在我进入网络中心不久,他们就把重新制作山大网站首页的任务交给了我—从此我在网络中心有了专属于自己的一台机器—这意味着我可以全天挂在网上—这曾经是那个时候的我的一个梦想。这个任务对我是个莫大的鼓励,当然也有压力。页面制作得很顺利,虽然因为某些中国特色的原因,整个首页无法完全按照我的想法来实现,但最终的作品我个人还是比较满意的,老师们也都给予了较高的评价。
网络中心的老师在学校的UNIX和winNT服务器上分别给我开了个空间,这样我不仅把教育网的镜像站顺利地建立起来,还有了试用各类网络程序的很好的平台。那个时期我除了为网络中心帮忙做事之外,还有不少的时间和机会用来接触各类当时流行的网络技术,虽然都没有精通,但这已经足够为日后我做好。com打下良好的基础。
与此同时,厦门的一家网络教育公司向我提供了无限制的公众网的服务器空间供我使用,以此来交换。com页面右上角的一个广告位置。这让。com基本上摆脱了租用的虚拟主机的种种束缚,最直接的体现就是考研论坛再也不需要放置在别人的免费空间上了。
网络是一个很容易让人着迷的东西,虽然考研已经一天天临近,我却依然把大部分时间花在。com的维护上,依然坚持每天都更新一些内容,乐此不疲。但是理智告诉我,考研与做网站,我必须学会放弃其中之一,我不是什么天才,可以不经过努力就考取研究生;如果选择考研,那么我就必须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从网络世界里拿回来。但我最终选择了网络,因为我实在割舍不下对。com的那份狂热的爱,这个网站就像我的亲骨肉一样,深深地烙上了我的痕迹。
抉择抉择:我站在十字路口
时间很快就到了2000年的1月,那个时候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维护网站,陪准备考研的女友上自习,还有就是思考如何向家里解释为何要放弃考研。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考研的前夜,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我所住的宿舍楼的某个房间的一场失火,导致了整座楼的同学都要在半夜捂着湿毛巾冲出浓烟的包围,在雪地上一起度过漫漫长夜。这很显然给了我向家里交待不去考研的最充分的客观理由。
就在我放弃考研的时候,在北京,一个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并且因名字太像而经常被误认为是亲兄弟的同学则参加了这次考研。几个月后他顺利被清华大学化学系录取。他叫林毅强。
在那个网络疯狂生产泡沫的时代,身处中国网络泡沫集中营北京的林毅强自然比我多了许多新鲜的看法和想法。在一次书信交流中我和他提及了我的。com,并说了我打算把。com商业化的想法。后来小强和我说正是这封信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在不久之后开始帮我维护。com。我觉得他正好弥补了。com由于我放弃考研而带来的诸多不足。后来的发展也证明了我的这一看法。可以说,林毅强是。com的商业化道路上最早的也是最重要的奠基人之一。我一直相信,。com也承载着他青春时代的一个梦想。
2000年的3月,我到了一次北京。那次的北京之行,缘于一位同样做考研网站的朋友与263在线和大学生杂志社的一场官司—《大学生》杂志社认为由263提供空间的他的网站上的资料侵犯了其权益,因此起诉了263,而263又申请把我的那位朋友追加为被告。当时他们邀请我和。com的站长一同前往位于嘉里中心的263在线去做一次嘉宾聊天。那次聊天让我们三个当时国内最有影响力的考研网站的站长坐到了一起,并因此而产生了一起创业的念头。在那个时候,对于大学生来说,挑战杯,创业大赛,风险投资,都是炙手可热的词汇。我们几个当然也不例外。在此后的将近一年的时间里,。com被打上了求索创业团队的标签。
2000年春天来临的时候,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了我的面前:我必须找到一份工作。于是开始设计简历、打印简历、复印、装订,并计划着到各个招聘会上去试试。就在这个时候,有几个机会同时找上了我。网络中心的主任开始动员我留校,而给我提供服务器的厦门的那家网络公司则希望我毕业后加盟他们公司并承诺给我市场总监的职位以及不低的薪金,甚至有个老师还问我是否有兴趣到新加坡去。
在经历了考研与否的选择之后,我再次面临就业上的选择。
当这么一些机会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再去参加招聘会的兴趣,因为这几个机会都有充分的理由吸引我做出决定。这样的决定将会是影响我一生的,只是当时并未有过多的这样的看法。家里的意见左右了我最后的选择—家里希望我的工作能离家近一些—就是这个简单而又有些沉重的理由让我选择了去厦门那家公司。事实上我更感兴趣的是留在网络中心,毕业后我也时常地在想,当时如果留校,又该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景。
2000年的那个流火七月,我背起行囊,满怀网络梦想,回到了故乡的怀抱。很快的,我开始了一段短暂的白领生活。
其实厦门是个更适合生活的城市,但也许并不适合工作。虽然老家就在厦门的隔壁,回家只需不到1小时的车程,在生活方面几乎跟在家里没有两样,但那几个月我依然感受到了迷惘和失落。也许我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来面对这种角色的转换,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工作过早地结束了以至于我来不及去适应并喜欢上这个工作,那几个月简直可以用浑浑噩噩来形容。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那家公司在2000年的10月就宣告退出互联网行业,因此我的第一份工作就此结束。这段经历说起来甚至有些不堪回首,我没能为我所加盟的公司创造出什么直接的价值,也没能从这个公司学到什么有意义的东西,甚至我对厦门原先的美好的印象也因为这几个月的不顺心的工作而变得有些糟糕。
这个时候离开就成了必然的选择。
其实在离开之前,我原本有机会搏一次。
上下“求索”:创业路上第一步
2000年的那个初秋,在酝酿了一个夏天之后,一个由7个人组成的求索创业团队正式组建,这7人之中4人来自南开大学,因此我们在天津报名参加了那年的挑战杯创业大赛,在之后的几个星期里我们完成了一份商业计划书,并顺利地通过了初赛。中秋节过后我请假去了一次天津,和团队成员一起参加天津市的决赛。准备比赛的那几天充实而且快乐,我们任凭激情碰撞出绚丽的火花,也许那就是年轻的资本。决赛那天我们发挥得很精彩,最终成功地夺得了天津赛区第一名。原本我以为我们有资格去上海参加当年的全国总决赛,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最终去参赛的并不是我们团队,这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让我们7个人失去了一次更好地证明自己的机会,也使求索团队面临解散的境地—对于当时的创业团队来说,没有风险投资,便意味着死亡。虽然我参加过挑战杯,也得过奖,但我一直认为创业对于大多数在读的或者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并非一个理智的选择,对于一个新生的企业来说,激情过后,更需要理智来把握前进的方向。
参加完比赛,我回到厦门,公司已经死气沉沉,老板找我谈了几次,问了我的打算,我把求索团队向其介绍了一下,但看得出来,老板只是礼节性地关心一下我而已,他对我们的商业计划并不感兴趣。而实际上他也失去了一次以最低的代价投资日后成为中国最有影响力的考研网站的机会,因为那个时候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只要给我们50万,就不仅能开始实施我们的商业计划,还能盘活他的整个网络资产。但是现在回过头想想,那个老板的决定也许是明智的,因为这个7人的团队存在着太多的不确定因素,而最致命的是,这个团队还缺乏一种核心凝聚力。所以,也许后来求索团队的命运其实是早已注定的,是一种必然。
离开厦门,回到家中。开始上网四处发简历,并因此而得到了一些面试的机会,但均因距离太远而一一失去。于是我决定再次北上,目的就是找到一份令自己满意的工作。
2000年年底,我坐火车来到北京。毕业以来得到的工资到那时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当时我身上所有的钱加起来甚至不够买一张厦门飞北京的机票。因此虽然上大学的时候曾经有几次在回家或者回学校的火车上经历噩梦一样的非人待遇并且发誓永远不再乘坐长途火车,但彼时已经别无选择,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我不想再像大学时代那样依靠家里的资助。
当时小强已经进入清华读研,正好他有个同学所在的宿舍还有空床,于是我在北京的生活,就从清华的14号楼开始了。虽然宿舍的条件与清华这二字并不是很般配,但宿舍里可以免费上网而且速度非常的快,这大大地方便了。com的更新和维护工作。
在清华的生活是有规律而又让我时常郁闷的。我到现在也搞不明白为什么清华的研究生宿舍会每天晚上按时停电,这样的强制手段倒是让此前习惯于昼夜颠倒的我在清华的那几个月的生活变得很有规律。但郁闷的是,14号楼的楼长却似乎总是与我过不去,我上楼的时候经常被楼长叫住,让我尽快搬离,后来我才知道,外校来的人其实是可以名正言顺地入住清华的宿舍的,只不过需要付出每天10元的代价。不知是当时的楼长羞于启齿,还是她以为我早已知道这一规矩,反正我住在14号楼的几个月里一直就只有被楼长驱逐的份。这样的代价就是,一直到今天,我一踏入清华14号学生宿舍楼,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紧张和压力,总是习惯性的把头压低或者是朝着与值班室相反的方向。而当时我甚至有一段时间都不敢下楼,每天就吃由同学买上来的方便面—而即使这样也难以逃脱楼长的冷冷的目光—她时常会上楼来检查点诸如是否有人用热得快烧水之类的事情。实话说,我是住进清华以后才学会用“郁闷”这个词语,并且糟糕的是,当时尚未分手的我的女朋友非常反感我说“郁闷”二字,这让我更加郁闷。
女友毕业后回到了老家天津,在一家美资公司上班。在刚毕业的那几个月里我们天各一方,依靠着电话和email维系彼此的关系,这样的局面在我到了北京之后有所改观,我得以有机会每周都去天津看看她。我很小心地呵护着这份已经坚持了4年的感情,而当时之所以离开厦门来到北京,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