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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从外面进来,笑的一脸贼兮兮的,看的文秀有些毛发,打趣道:“你笑的这么贼,该不会是捡到银子了吧?”
桃红闻言,撇嘴道:“哪儿能啊,要是真捡到银子,我可会悄悄的,我才不会跟夫人说,让夫人分走我一份呢。”话落,她才又神神秘秘的走近,低声道:“夫人,那位魏公子留下用晚膳了。”
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文秀白了桃红一眼,见她没出息的样,心中懊悔,早就不同她将魏景行不对劲儿的地方了。要不然,她也不会搞的时常跟做贼一样不是?
“夫人,饭菜好了,先去用膳吧!”
“好!”
文秀走进花厅时,果然见魏景行随树儿已经在屋里等候多时了。
魏景行见文秀进来,立即起身行礼,举止大方,一副文质彬彬模样。
文秀向来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者人家魏景行是树儿同窗,自己跟桃红说的那些话也不过是猜测,于是对魏景行的态度尚且还过得去。
敢来跟自己抢女儿的人可恶,但若是不喜欢自己的女儿,她会觉得此人更可恶!
目前魏景行态度不明,文秀的态度也就刚好过得去。
桐桐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禁足还没被解除,是以,晚饭的时候,只有文秀、树儿以及客人魏景行。
这两日,魏景行随树儿回府探讨学问,树儿高兴得很。见饭菜丰盛,又是厨娘的拿手好菜,一个劲儿的劝魏景行多吃点。
魏景行笑着应下,话里是客气,但手和嘴却半点没客气。
一顿饭,吃了整整四碗白米饭。
饭后,树儿送走了魏景行,文秀坐在桌上发呆。
这顿饭吃了半个时辰,自始至终,魏景行都遵循“食不言”之礼,话都没怎么说,更别说提到桐桐了。
难道,自己想错了?
树儿送走魏景行回来,文秀已经不再花厅了。
文秀带着桃红去看桐桐,谁知刚走到院门口,就听桐桐口误遮挡的对青梅道:“青梅,你说漂亮哥哥真的来咱们府上了?可是,他怎么没来看我啊?那晚上,他可是亲口跟我说,跟我一起吃饭很有食欲呢!”
文秀闻言,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魏景行话里的意思诠释一下,叫“猪多抢槽”吧?
桐桐还在屋里侃侃而谈,三句不离“漂亮哥哥”,听的文秀转身即走。
这丫头脑子里都在想漂亮哥哥,只怕自己说的话,又右耳进左耳出了吧?哎,真是气死她这个当娘的了!
桃红见自家夫人气呼呼的走了,没敢吭声,连忙提着灯笼跟上。
魏公子也真是的,他那么说,岂不是把自家二小姐当猪了?
桃红也是农村了,乡下话有很多贯通的地方,这会儿听了桐桐那话,很自然的也跟文秀想到一块儿去了。
前一刻还在觉得魏景行人长得好,又有学识,哪儿哪儿都好。可现在,她觉得魏景行人面兽心,不是个好东西。
文秀回屋后,气不过,让桃红去给树儿传话,以后不许再邀请魏景行进府,他们家不欢迎他上门做客。然后,又责怪了树儿几句,说他不疼妹妹。
树儿一头雾水,听完桃红的话,道:“红姨,可是魏兄做了什么事惹到娘亲了?”
桃红也替二小姐打抱不平呢,埋怨道:“大少爷,奴婢虽然是下人,但是也懂得维护自家小姐少爷。你这次,可真做的不对。”
于是,桃红把事情的经过给树儿讲了一遍。
树儿听完,满头黑线,无语至极,魏兄什么时候说过那些话了?魏兄的原话是“妹妹秀色可餐,跟相貌姣好之人用膳,无论吃什么都食欲大开”。
什么猪多抢槽?
如果魏景行形容自己妹妹是猪,自己怎么可能不跟他翻脸?
桐桐这丫头啊,胡说些什么啊!
桃红见树儿不说话,还以为他反应迟钝,继续道:“大少爷,奴婢把话带到了,把不该说的也说了,奴婢告退。”
“我要去见母亲!”
树儿不等桃红退下,自己越过她,急乎乎的去见文秀。
桃红还是头一次见自家大少爷这么生气!
对,大少爷刚刚的反应就是生气!
树儿跑进文秀屋里时,文秀刚洗完澡穿好睡衣从屏风后走出来,看见树儿,微微一愣,道:“这么晚了,树儿有事?是对娘亲的话不满吗?”
“是!”树儿回答的很干脆,但是也不拖泥带水,把那晚上,魏景行说的原话重复了一遍,“母亲,妹妹自己没理解魏兄的话,不能怪魏兄。”
明明很简单的意思,怎么到了桐桐嘴里,说出来就是别的意思了?
文秀反复咀嚼着魏景行的原话,想了想后,才道:“你说的是真的?又是桐桐理解差了?”她特意用了“又”字,因为,这种事桐桐不是第一次犯。
树儿肯定的点头:“千真万确,儿子再不济,也不会帮着外人指责自己妹妹不是,冤枉自己的妹妹。”
他向来“帮理不帮亲”,这次,是桐桐真的理解错了。
文秀得到树儿肯定的回答后,面色有些尴尬,想了想后,含糊的揭过了不让魏景行再入府的话,然后挥退了树儿,有几分的头痛的躺到了床上。她看着帐顶双目发呆,低声呢喃道:“没文化真可怕,只怕还是得给小丫头请个先生教她读书识字背文章了。”
正文 第536章尸体
文秀下定决心之后,第二天便托人帮桐桐找了个女先生到府上为她授课。
桐桐原先对上学是很敏感的,根本听不进去,然后撒娇卖萌,无所不用其极,反正目的只有一个,不想读书。
可是,这一次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竟然在看到女先生后,竟然没有大吵大闹的反抗,反而中规中矩的向先生行了礼,把人请进了屋。
文秀一头雾水,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生怕她干出点惊天动地的事来。
桐桐不爱读书,全府上下都知道,李俊心疼闺女,也以“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封建思想劝过文秀。后来文秀实在是忍不下心,也拿她没辙,再以现代化散养骄纵似的教育喂养,才让桐桐在这个时代成为了一个异类。
如今桐桐突然爱读书了,她自己却觉得这一切都是幻觉。
文秀以为桐桐坚持不了一个时辰,可青梅送走女先生后,把情况向文秀汇报了一番。得知桐桐认认真真的跟着先生读了一天书后,她激动的差点哭出声来。
女儿懂事了?
桃红见自家夫人眼眶红红,也是感同身受,笑着道:“夫人,现在可以放心了,二小姐懂事了,以后不会再到处惹是生非了。”
文秀附和着点头,见女儿开窍了,也就不计较之前那些事了,吩咐道:“之前的事就既往不咎了,你去吩咐下人,让他们都别盯了。”
“是!”
桐桐醉酒胡说八道那些事,因她乖巧懂事而直接翻篇了。
桐桐听话懂事了,这对文秀而言是个天大的好消息,都说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即便文秀没想过桐桐有一天能成凤,但能多学点东西,做个有气质有内涵的人那就更好不过了。
距离孙老头失踪已经整整十天了,曾逸的人依旧没有任何收获。文秀已经开始往不吉利的那方面想了,只求一切都不是真的。
“夫人,曾逸回来了。”
桃红打帘进来,见文秀又坐着出神,脚步不由得放低了一些,声音也很柔和。
文秀回神,连忙起身往外走,即便马上就要见到曾逸,还是一边走一边询问桃红:“可是把人寻到了?”
桃红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还没。”
还没
曾逸这些日子过的有些狼狈,为了尽快找出孙老头来,他吃也没吃好,睡也没睡好,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胡须满脸,略显憔悴之色。
文秀见他这般邋里邋遢的模样,心中甚是愧疚,但身为女主人又不好过多关心下属,只道:“可是有新的消息?”
一般没消息的话,曾逸不会亲自跑来。
曾逸“嗯”了一声,然后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低声道:“夫人,我们发现了来福的尸体,在城郊。”
来福的尸体?来福死了?
桃红闻言,情不自禁的被吓得“啊”了一声,瞬间面容失色。
文秀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只是微微一愣,便恢复了常色,镇定的道:“只有来福的尸体吗?没有见过孙大夫的?”
曾逸摇头!
找了这些天,孙大夫的消息一点没找到,更别说他的影儿了。就连来福的尸首,还是樵夫砍柴碰到的。尸体被浅埋,被雨水冲刷后露了出来。樵夫发现后,慌张的下山报官,被他们的人碰到了,经过查看,这才发现死者是来福。
根据仵作的判断,来福死了大概有七八天的时日了。
七八天,也就是说,孙老头失踪时,来福并没有死,而是过后才死的。
文秀听完曾逸讲述如何发现来福的尸体后,又问道:“来福的死因是什么?”
曾逸果断的道:“被拧断了脖子。”
文秀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吩咐一旁早已吓得面无血色的桃红道:“这件事,谁都不能说。另外,你送些银子去来福家里,就说来福是死于意外。”
“是!”
桃红离开后,文秀才对曾逸道:“发现来福尸体的山林,可是有发现别的线索?”
曾逸摇头,解释道:“我们的人把山林搜了一遍,什么都没发现,对方什么都没留下。即便当时留下了什么,前两日下了雨,也被山雨给冲没了。”
山林里树木繁茂,道路不好走,除了樵夫和猎户外,几乎没有人会去山林闲逛。就算是樵夫和猎户,也不会每日进山,所以,如果杀害来福的人留下了什么,但因下了雨,也不会再被人找到。
文秀脸上闪过一抹失望,抬手揉了揉生疼的眉心,郁闷的道:“来福死了,孙大夫音讯全无,如今线索算是全都断了。”
究竟是何人带走了孙老头呢?
头痛,痛的难受!
“夫人,你别急,属下的人还在外面找,或许,已经找到孙大夫也说不一定。”
曾逸是个大老粗,想不到什么好话来安慰文秀,思来想去之后,便说出这么一句漏洞百出的话来。有时候他都在想,早知会发生这种伤脑筋的事,他宁愿上战场去打仗。
文秀点点头,算是心领了他的好意,随即摆手挥退他退下。
曾逸退下后,这次倒也没急着再出去,而是回屋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修了个面,换了身干净衣裳,饱饱的吃了顿饭,最后还倒在床上眯了两个时辰。
这七八天,实在是太累了。
累也就罢了,这两日,他身上都馊了,身上的味儿,自己闻着都受不了,更何况自己身边的人?他们没反应,不过是碍着他身份没敢说罢了。
曾逸想想前两日青梅找自己,脸上露出的嫌弃表情,想想就有些心酸,他这么狼狈,还不是为了替夫人卖命?
哎,难受!
当青梅敲开曾逸的房门时,曾逸刚醒来打算要出门。可瞧见她手里端着的汤,他睡觉前才填饱的肚子瞬间又饿了。
“咕咕——”
青梅闻声有些忍俊不禁,扯了扯嘴角,将手里的汤碗递给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