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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德见文秀不谈这事儿,也识趣的闭了嘴,起身向文秀道了谢后,便告辞离开。
刘一德也走了!
傍晚时分,李俊听说了此事,诧异的停住了筷,狐疑的问道:“真的?可是,没听说潘记布庄给伙计提供食宿啊!”
这些日子,他为了帮文秀分担,也将城中店铺的经营情况以及人员走动做了调查了解,很不巧的是,潘记布庄恰巧也在他的调查范围内。
潘记布庄,并没有管伙计食宿这一条。
文秀也愣住了,反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于是,李俊便把他调查的事跟文秀说了一遍,最后才道:“若非我亲自查的,我也不敢胡说不是。”
文秀闻言,放下筷子,疑惑的道:“既然如此,那他骗我们是什么意思?”
这话,李俊也不好接了,但是却比文秀要豁达许多,替她和两孩子夹菜后,自己又扒了两口饭,最后才道:“兴许以后就明白了。他或许是说谎了,或许没说谎也不一定。”
毕竟,管食宿那是掌柜待遇啊!
正文 第508章表面功夫
刘一德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府上多大的波动,就像他来之前一样。他一走,来福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害怕他什么时候又被打了。
这个乡下来的刘管事,看似老实,可给他的感觉却是半点不安生。
文秀从手下的人中挑选了一个聪明好学的人学习如何管理土地,并且等人把本领学到手,便准备将人派回西塘村去。
至于之前对刘一德说的话,不过是像给他留一条后路而已。
李俊算是看着刘一德长大的,这小子以前不是这样的,说他“背信弃义”虽谈不上,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如果不是文秀提携他,栽培他,又或是不在永安城,他岂有落脚之处?他能走出西塘村?实在是有些忘恩负义了。
唐元见自家主子一早上唉声叹气,实在是猜不透这是为了什么,想了想后,干脆说起了另一件事,“爷,眼下又至年关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您要不要”
以往每一年,每到元宵节,李俊都要回一趟京都的。
虽然每一年都劳苦奔波,但皇帝有圣旨,谁敢说一个“不”字?
去年回一趟京都九死一生,眼看着又一年了,唐元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他其实担心爷入京遇险,同时也担心爷会为了儿女私情而违抗圣令。
李俊缓缓敛了神色,收了心思,把注意力转到唐元的话上,“今年这时候了圣旨也未到,兴许,那位真的把我给忘了。”
李俊巴不得被那一位永远忘记,可偏偏手上的东西还没交还回去。东西在手里,那就意味着自己还跟朝廷有联系,做不到真正的自由。
唐元一愣,算算时日,若是以往,圣旨早到了,可今年,难道
“爷,好事啊!”唐元恍然回神,惊喜出声,“爷,要是上头没命令,你和夫人少爷小姐们可以过一个安稳舒适的年了。”
若是真的,的确是一件好事!
李俊还不能确定京都那边是真忘了还是圣旨还没到,曾逸便从外面走了进来,行了一礼后,把陆靖和陆夫人到访的消息传递给了他。
陆靖夫妻来了?
李俊领着左右手走到花厅时,桃红正抱着孩子给薛氏看,薛氏看着襁褓中机灵可爱的奶娃娃,心生怜爱,欢喜的不行。
文秀出声时,她才回神。
李俊进门后,同陆靖友好的打了招呼,随后又得了陆靖介绍自己的新婚夫人,互道了“恭喜”后,才各自坐回座位上。
李俊不喜欢陆靖的原因整个府上的人都知道,两人喝酒打架称兄道弟的事府上的人也都知道,可偏偏这二人之间的和谐总是让人觉得很不自然和舒服。
“陆兄,妇人家有话聊,咱们不便在场,要不去对弈一局?”
陆靖闻言,起身拱了拱手,笑道:“李兄,请。”
李俊和陆靖肩并肩出了花厅,屋内便剩下文秀、薛氏以及抱着小天明的桃红。
文秀看着二人出去的背影,微微扯了扯嘴角,李俊这厮,过了这么久了,还是不安分。自己一个生了“三孩子”的妇人,谁稀罕?
再说了,人家陆靖不是已经娶妻了么?
薛氏不知其中弯弯绕绕,坐下后,又同临近的文秀说起了妇人之见的话。
文秀见薛氏喜欢小孩子,乐呵呵的打趣道:“陆夫人可别羡慕,觉得天明聪明伶俐,等你有了孩子啊,就知道什么是‘只有自家孩子好’这句话了。”
薛氏笑着不说话,只是两片红云布满脸颊,颇有些难为情。
文秀见她羞赧,也不再继续,这古代的女人啊,生头胎的时候都比较害羞,等有经验了,也就很从容面对了。
有时候,妇人们多了聚在一起,没外人在场,也是会说几句荤话的。
文秀和薛氏围着孩子说说笑笑,时间倒也过的很快,很快便到了晌午。
厨房的菜是文秀一早吩咐的,按着时辰上菜。只是厨房那边却出了点岔子,说是孙老头要吃什锦菜,把今日送去的饭菜给砸了。
文秀听桃红细声回禀后,吩咐了桃红去重做,但心里却是打算等送走陆靖夫妻后去找孙老头算账。
砸碗筷,这是什么狗屁习惯。
薛氏的祖母是蜀地之人,府中常常会准备辣菜,她从小跟着祖母吃到大,口味便于祖母大同小异。如今在文秀府上吃到可口的蜀地菜色,破天荒的多吃了一小碗米饭。
文秀原本也只是因为陆靖带着薛氏吃火锅才让人准备的菜式,却是没想到,效果不错,薛氏很喜欢,吃的是宾客如归。
饭后,陆靖便带着薛氏告辞离开。
李俊和文秀一路相送,直到二人上了马车,看着马车走远了,夫妻俩才折回府里。
文秀见陆靖和薛氏相敬如宾的恩爱模样,感叹道:“陆靖温文尔雅,薛氏温婉可人,这二人,琴瑟和谐,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李俊斜眼睨了她一眼,没作声,又听她继续道:“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的是说不清,看他们俩,我觉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文秀一直不住嘴的夸陆靖和薛氏如何登对,如何恩爱,实在是让李俊听的有些不甘,她一副羡慕嫉妒模样,难道她和自己不够恩爱?
羡慕嫉妒中的女人啊,总是会被事实蒙蔽双眼!
“阿秀,那是真没看出来,他们夫妻俩的恩爱是装出来的?”
“装出来的?”文秀不由得拔高了声音,反驳道:“既然你这么说,那你给我装一个?”
李俊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可是又不愿意承认自己说错了,想了想后道:“他们俩就是貌合神离,做的是表面功夫。你,自己仔细想想。”
文秀闻言,微微皱了眉,“有么?”
李俊见她还是没反应过来,解释道:“你见过新婚夫妻拜访主家,夫君一句话没交代就跟男主人离开的?还有,明明薛氏喜欢吃辣,可陆靖却一直为她夹她面前的菜,而不是伸手够辣菜。你见过我给你夹你不喜欢吃的菜?”
文秀这下是真的沉默了。
难道,真的是装的?
正文 第509章彼此彼此
不管陆靖和薛氏是真恩爱还是在人前装出来的,文秀没来得及思考太久,因为她对别人夫妻感情的羡慕,让李俊吃味窝火,所以大白天便准备狠狠处罚她。
临近过年,外面天寒地冻,府里所有的采办便由文秀列了单子,然后再由李俊派人去。夫妻俩合作倒是亲密无间。
一轮折腾下来,李俊神清气爽的抱着文秀靠在床头说话,文秀却觉得浑身酸软,尤其是腰最为酸痛不舒服。
这事也不是头次经历,可偏偏就是这样才让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受累的是自己。
古人说,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可她却觉得,李俊这头牛分明乐在其中不可自拔,而她自己却每每总是觉得快要散架。
难道,古人说错了?
还是,自己的身体素质不行了?
李俊自顾自的说着话,但却丝毫不再提陆靖夫妻俩来煞风景,而是把兜尿布的进展情况告知她,让她也跟着一块儿欢喜欢喜。
那日带回来的兜尿布小天明用之后,的确比用尿布好,不用撒一泡尿就换一张尿片,折腾大人,也降低了孩子感染风寒的风险。
文秀对他设计的兜尿布颇为赞赏,于是,他让作坊那边又加工了一些专门给自己儿子用。至于开店推出的事,必须要从长计议。
冯川之前也很是不甘心,自己的设计怎么就不如李俊的了?可拿了几片回去给自己儿子小宝用后,便发现了其中端倪。于是,从不甘到佩服,再到羞愧,心中像是打翻了一罐罐的调味品,五味杂陈。
李俊说到冯川那像是便秘又像是母鸡下蛋的表情时,便笑出了声,“阿秀,我现在才发现,冯川那小子竟然这么有意思。”
文秀对李俊经常“欺负”冯川的事心知肚明,也不拆穿他,只是道:“你说你好歹也是他长辈,他是你侄女的丈夫,怎么你跟他之间倒像是有一种夺女之仇一直未报似的?”
李俊脸上不以为然,嘴上也说着没有的事,可心里却如同文秀那般想。冯川与他,可不就是夺女之仇?
老丈人看女婿,何时看对眼过?
再说了,冯川那家伙,曾经的曾经,似乎还对他的阿秀有过心思吧?
冯川是不知道李俊所想,要不然肯定跪地磕头,指天发誓,天地可鉴,他可从来没对文秀三婶有过特殊的想法啊。
即便当初对她另眼相待,那也不过是生意人的眼光。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他真的没有想过,一千个真心。
“阿秀,歇好了没?”
李俊说的嘴都干了,下床倒了一杯水喝完,手脚麻利的又钻回床上,将温香软玉搂进怀里。
文秀闻言,身体下意识的一僵,明白他的用意后,结结巴巴的道:“没呢没,你听,天明好像又在哭了天”
天明的名字还没说完,嘴便被附身而下的人给堵上了。
每次都用“天明好像在哭”、“天明又哭了”、“天明哭了”等等烂借口,李俊早就免疫了。臭小子哭了有什么?男子汉小丈夫,哭一哭,没什么大不了的。
傍晚时分,桃红原本是想来请二人去花厅用晚膳,可刚打帘进屋,内室里便传出了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她瞬间脸一红,脸颊烧的滚烫,下意识的便往后退。
“啊——”
刚退出门,便撞上了一个人,吓得她叫了一声。
身后的人见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下意识的伸手将她扶住,“慢点。”
桃红站稳,回头竟然看见对方是唐元,两双眸子相对,她忽地垂下了头,声音很不自然的道了一声谢,便拔腿急匆匆的绕开唐元离开。
往前走了几步后,突然又想起屋里的人在做的事,立即驻足折身,唤了唐元道:“爷和夫人有事,你还是晚些时候再来吧。”
这时候若是谁进去打扰了爷和夫人的事,只怕爷那张冻死人不偿命的冰山脸,能把人给冰冻了。
唐元也是过来人,再加上耳力极好,刚刚噤声的瞬间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