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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方氏一番话让文秀郁闷了,宋晓月这个锅是不是背的有点大?自己还真是有些不厚道。只是,方氏刚刚什么?她捡到的银?刘大河竟然去跟村民,她的银是捡到的?
里正啊,你这谎话还真能瞎编!
穷山僻壤之地,一家家都穷的叮当响,谁没事儿揣着巨款到处跑,最后还掉了?这谎话,比她编的卖草药还不靠谱!
文秀不想听方氏再碎碎念,借口家里孩怕黑,便匆匆离开了方氏家。
方氏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哼哼了两声,撇嘴嘀咕道:“捡来的银,哼,别今儿大摇大摆买了东西,明儿就被人找来了。到那时候,看你拿什么还给人家。”
“娘,我要撒尿!”
“来啦!”
方氏还打算碎碎念几句,屋里的儿却嚷着要尿尿,她不由得“砰”的阖上了院门儿,匆匆进了屋。
文秀摸着黑回到家,米饭已经熟了。她用新买来的粗碗盛了米饭,把油灯移到桌上,娘仨便欢欢喜喜的围着吃饭。
这是最让人记忆深刻的一顿饭,直到多年后,文秀每每想起最艰苦的日,她眼里都泛着泪光。
孩们第一次吃肉,文秀也是第一次吃肉,两斤肉,娘仨竟然吃了个干干净净,连汤汁儿都被文秀拌饭吃干净了。
吃饱了就犯困,这是有史以来不变的定律,孩们吃饱喝足,简单的洗漱之后,便爬上了炕,倒头大睡。房顶今日已经被整饬过,即便今晚下雨,也不担心漏雨了。
文秀收拾好厨房,烧了热水洗澡。趁着夜色,她便在自家院里脱了个精光,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关门爬上了炕,美美的了梦乡。
然而,她却不知,自己洗澡的整个过程,都被人偷看了。她也绝对想不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曾今看美男沐浴的她也会被人偷窥。
李俊坐在房顶,哪怕文秀洗完澡进屋后,他也没离开。夜里没有下雨,可他一身衣裳却被露水浸湿。一张俊脸冷硬黑沉,周身的戾气仿佛要将周围的天地吞噬。
这女人,竟然光着身在院里洗澡!
李俊目不转睛的看完了文秀洗澡的全过程,心中一直暗骂,却又不敢离开,万一被贼人进屋怎么办?白天里发生的事,曾逸和唐元可是一字不漏的跟他汇报了。
李禄,呵呵
“喔喔喔——”
东方的天边泛起鱼肚白,村里的公鸡逐一打鸣,房顶上的人,这才缓缓的睁开眼,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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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59章买土豆1
屋顶暂时不漏雨了,,因此,不仅是西塘村的人,就连其他村的人家每家每户都种了土豆。每到收成的时候,巴拉巴拉将藤扯出来,拔出萝卜带出泥,地里的土豆便被扯出来了。
文秀原本是打算去隔壁村买的,可搬回来是一件麻烦事外,又要被那些嚼舌根的人道。于是,她还是决定去村里转转,看看谁家有多的土豆。
目前而言,买土豆的量很少,村里的人便能供给。可若是等她生意做大了,需要的量多了,村里的量满足不了她的需求,那她就要去别的村采购了。
“秀娘,你这是去哪儿呢?唤了你好几声都不应,想啥想的那么出神?”
宋晓月端着一盆衣裳走近文秀,脸上满是困惑。
文秀恍然回神,宋晓月已经走到她跟前了。
两人一碰面,三言两语之后,便到了昨儿的事儿。
文秀之前拿了唐思思的封口费,自然要履行承诺,便想了个法来解释自己银的来历。可偏偏啊,想的不周全,高调买会一车东西,惹的村里人都跟着红了眼。谎话出去后,想发财的大伙儿全都跟疯了似的,都想像文秀一样走一走鸿运。
原本,这件事只要文秀一口咬定自己的银是卖草药所得,这件事最后也会不了了之。谁知刘大河会闲的无聊,跑去孙老头儿那里求证,直接把文秀的谎言给拆穿了。
更要命的是,刘大河为了能让村民们脚踏实地,不再幻想,竟然向大伙儿撒了另一个谎。再然后,村民们都骂文秀不厚道,宋晓月瞎传话。
文秀和宋晓月,谁也没捡到好!
“你别这事儿了,你越,我越是对你愧疚。昨儿里正问我时,我还让你背了锅。”
宋晓月闻言,满不在意,倒是将自己听来的那些嚼舌根的话细细了一遍。其中,她也起了她几位嫂嫂跟她套近乎的事。再然后,听刘大河宣扬了最“正确”的消息后,便全都变了脸。
王家那几位嫂嫂什么脾气,文秀虽然才刚来,但从原身的记忆中也多少了解一些。那几个妇人,全都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各有各的脾气,各有各的心机。总而言之,若非有特别什么事,这些人都最好别搭理和接触,也别有什么来往。
“你要买土豆?做土豆粉?”
文秀道自己想买些土豆,宋晓月第一反应便想到了土豆粉。那日的土豆粉,味道真是好极了。若是再多一点儿佐料,味道肯定更鲜美。
文秀也不瞒着她,跟她了自己的计划,“我们孤儿寡母的,又没有半分土地,趁着现在手上有两个闲钱,总的想法谋生才是。两个孩也大了,若是再跟以前一样,那日还有什么盼头?”
人活着,总要有点盼头。若一个人没了盼头,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文秀一番话的只是养家糊口,可心里啊,早就装着宏图大志。她一个现代人,怎么也不能困死在这落后的古代不是?她一定要撑起一片天,让全天下的人明白,寡妇也能活出精彩。
宋晓月是个热心肠的人,听文秀了想法之后,不顾文秀阻拦,回家晾好衣服之后,便陪着文秀去找人买土豆。
文秀原本担心她在王家日不好过,可她却不以为然,拉着文秀的手,笑笑的进了一家篱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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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60章买土豆2
篱笆围着的院很整洁,院墙边上是两块菜地,地里种着些时令蔬菜,但随着入秋,藤已经泛黄,藤蔓上还吊着几个老。
菜地后面,三间土墙房屋一字排开,左右两边还有一间土胚房。土胚房上各开着一扇窗户,从外头往里看,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楚。如果文秀猜的没错,按照村里人的习惯,左右两边的土胚房,一间是厨房,另一间是猪圈外加茅房。
房屋正中的堂屋大门打开着,从外看去,只能看见八仙桌的一脚和一个黑漆漆的柜。屋内,却是没有听到半分动静。
家里没人?
宋晓月走在前头,不知文秀已将院打量了一番,径直走上檐坎,左顾右盼之后,喊道:“春根嫂,春根嫂,你在家不?”
“哎,在呢,你等等!”
没过一会儿,便从右边那间土胚房里走出一妇人,笑呵呵的招呼宋晓月。妇人大概二十七八岁,皮肤有些黝黑,但鹅蛋脸,柳叶眉,五官倒是挺好看。若是肤色再白净一些,姿色也是一等一的漂亮。
文秀印象中没见过这妇人,或者,即便见过印象也不深。她见妇人正打量着自己,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人打招呼,便抿嘴笑了笑。
宋晓月见文秀和春根媳妇俩互相打量不话,赶紧笑呵呵的打圆场,“春根嫂,她是文秀,你见过的。”
春根媳妇点头,脆生生的应道:“的确是见过的!”
文秀又对人笑笑,这才明了来意。
春根媳妇是个实在人,听她要买土豆,就问了一句要多少,得了文秀准话后,便直接报了价。
文秀原本不知土豆价格是多少,但她是宋晓月带来的,她还是很相信宋晓月的,总不能被她骗了去不是?她也没讨价还价,便让春根媳妇先给她称上一百斤。
今年土豆收成好,又大又圆,可一家人哪吃的了那么多。如果碰上买土豆的,价钱合适,都会卖上一些。
春根家虽然不缺这点儿铜板,可有进账总是好的。春根媳妇接过文秀之前串好的铜板,又当面数了一遍,这才货讫两清。
文秀跟人不熟,又赶着快中午了,便直接与人道了谢,同宋晓月一道抬着土豆出了春根家。
春根媳妇出门还了借来的秤砣和秤杆,望着文秀二人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这人人口中嫌弃鄙夷欺辱的文秀,怎么跟听来的不一样?她这个人,似乎与那些坏名声一点不沾边呢!
文秀没心思去想春根媳妇对她印象好不好,她一颗心都在土豆上。她真没想到,今日买土豆竟然这么容易,原以为要费些口舌或者多花一些铜板呢!
宋晓月走在她后面,听她这么嘀咕,“噗”的笑出声来,缓了缓肩膀道:“春根嫂在村里都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从来不与人争强好胜,多半时间都在家不出门,更不会嚼谁舌根。我之所以带你去她家买土豆,一来她家土豆的确好,二来她这人也实在。”
哦,原来是这样。
文秀了解春根媳妇的同时,也对春根家有了大致的了解。
春根姓刘,春根媳妇娘家是白果村的,娘家姓李,单名一个翠。夫妻俩成亲十来年,就生了刘香草一个闺女。春根家是三代独苗,春根娘因为李氏没生儿,总是在春根面前数落李氏的不是。无非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云云,李氏要让他们刘家断了香火。
既然李氏断了刘家香火,那就必须再找个人把香火给续上,春根娘琢磨着给儿纳妾!
春根是个疼媳妇的,更对自己闺女真心疼爱,不顾自家老娘给他纳妾的提议,有一次娘俩还为此还拌了嘴。春根娘气的不行,在大路上捶胸顿足,数落儿媳妇不是。
然而,春根就是不为所动,再次明确就守着刘春草这闺女过日,儿神马的,顺其自然。至于纳妾,他反正是不会接受的。
春根娘拗不过春根这榆木疙瘩,只得摇头叹气。纳妾这事儿,可是好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事,可偏偏到了自家儿那儿,根本一点不来劲儿。
哎,造孽啊!
春根娘想孙想的发疯,后来没多久便痴痴傻傻了,又过了两年,就在前年,便直接去了。
文秀听到这里,心里一阵唏嘘。
刘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吗,非得要生儿才行?不过瞧那李氏,想必也是有手段的人,要不然,刘春根怎么会对她死心塌地,多年矢志不渝?
“哎,要是我家燕青能像春根哥那般就好”
文秀闻言,挑眉道:“你家燕青难道有其他想法了?”不知怎么的,她脑海里飘过了李桃花那副趾高气昂的脸。
“没呢,我这不是无所出,担心被他休掉嘛!”
宋晓月完,忍不住一阵神伤。
古人常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李氏还为刘家生了一个女儿都被春根娘闹了多年,而她呢?嫁进王家之后,五年了,别一个女儿,就连一个蛋也没有。如果王家或者王燕青真有那想法,不用给她安上七出之条的罪名休掉她,就是娶个的回来,也够她难受一辈。
宋晓月没孩这事儿,文秀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不过,她倒是听人过,有的人开怀的迟一些,有孩的年龄就晚一些,并不是真正的怀不上。
“月娘,你压力别太大,压力越大,越是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