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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也是一脸好奇,不怕李俊受打击,她这个穿越者的文化水平或许都比他要高。虽不能作诗写赋,但背几首还是可以的。
李俊?
还是算了吧!
李俊也觉察到妻子和儿子质疑的目光,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岔开话题道:“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是,听还是会的。”
言外之意则是,树儿背书归背书,至于他自己能听懂多少,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桃红和青梅闻言,隐隐偷笑,但碍于主子面子,她们俩可不能以下犯上,低着头,忍着笑,甚是辛苦。
李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将桐桐从文秀怀里接过来,放到了肩膀上,出了花厅,一边走一边道:“骑大马咯!”
桐桐欢喜极了,清脆的笑声传遍了小院。
文秀跟在他们身后,牵着沉默寡言的儿子,颇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这种形容女人不同年龄对需求的渴望,可她却觉得,这话形容李俊特别合适。
今晚他好不容易要陪一陪儿女,她不该觉得不可思议,而应该感恩戴德。
一家四口回了房间后,桐桐便在床上打滚,欢喜的不得了,笑声“咯咯”的就没停过。她一边笑,一边玩,还要不停地来“招惹”娘亲,她最喜欢跟娘亲一起玩了。
文秀难得玩性大发,自然跟她玩到了一块儿。
至于李俊,还真去检查树儿的功课,听着儿子背《诗经》,听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时,目光不自觉的便看向了文秀。
虽不是淑女,但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女!
桐桐玩了一会儿便累了,出了一身汗,嚷着让娘亲给她洗了个澡后,便跑到床上赖着不走了。
七岁的小姑娘了,哪儿还有跟爹娘一起睡的?
最关键的是
文秀拗不过女儿,看了一眼李俊,心里嘀咕:谁知道那厮今晚会不会兽性大发?
“时辰不早了,睡吧!”
李俊突然出声,这便是默认了桐桐要赖着跟他们睡的请求了。
文秀总觉得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了,难不成当爹的让闺女跟爹娘睡一晚,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想太多了!
李俊都发话了,那就睡吧!
文秀给桐桐洗澡时,自己也冲了个凉,换上自制的短裤短袖睡衣便跟女儿睡到了床上。
夜风习习,透过墙缝吹进来,倒也凉爽。
李俊抽背完儿子的功课,将儿子一把扛在肩上,豪气的道:“走,爹爹带你洗澡去。”
洗澡?
树儿突然来了劲儿,双眸发亮,高兴的问道:“爹爹,你给我看你的大蚯蚓吗?”
李俊想起自己曾经不算承诺的承诺,如今又被儿子追问,而且带着几分希冀,本想拒绝,但随后还是答应了,“好,爹爹给你看。”
爷俩洗完澡回来时,文秀娘俩已经睡熟了。
树儿知书懂礼,想要回自己屋,但被老爹拒绝了,将他扔到床上,自己也换上了睡衣,吹灭了灯。
幸亏床大,今晚天气也凉爽,要不然,一家四口非得挤出痱子来。
夜深之后,府里的人都睡下了,只有夜风吹过树枝的声音孩子继续。干风这么吹着,雨却是下不来了。
墨色苍穹下,夏虫低鸣,十数个黑色的身影从墙角翻墙而入,贴着墙根而行,领头的人做了几个指示动作之后,黑影们便分散开,朝着树儿、桐桐以及李俊夫妻俩的房间而去。
这些人都穿着黑衣,与夜色相近,脚步轻盈,并没发出声响来。可是,他们散开之后,在他们翻墙而入的地方,出现了另一批人,只是这些人并没有穿黑衣戴面纱,但气势并不逊色于之前的任何一个人。
领头的人,是唐元和曾逸。
曾逸看着那些掠走的身影,压低了声音道:“爷料的真准。”
唐元不置可否,同样低声回道:“距离接到消息已经过了六天,现在他们才动手,兴许有备而来。”
“不就那十几个人?”
“行了,以防万一,你带一队人留守,我带另外两队人去跟爷和夫人汇合。”
这一次瓮中捉鳖,看他们还怎么跑!
计划临时有变,曾逸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听唐元的安排。但是,如果来人真的还留了一手,万一他们都离开了,到时候成为“鳖”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唐元见他出神,眼刀狠狠地刮了曾逸一眼,然后飞快的做出指示,带了两队人马去后院。
他领着人跑到后院时,在树儿和桐桐房间扑空的黑衣人已经聚集到了李俊和文秀休息的院子里。
领头之人刚好听完下属的禀报,便听到脚步声临近,抬头望去,只见房顶上围了一圈的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
他们中计了!
所有的黑衣人都觉察到了这个问题,谁也没再打算去闯房间的门,而是凝神静气一致望着房顶上的人。
唐元站在围墙上,俯视着院里的黑衣人,勾着嘴角冷声道:“几位,这次来了都别走了吧!”
“做梦!”
领头人冷喝了一声,随即扬手,命令道:“杀!”
正文 第356章瓮中捉鳖
黑衣人下命令的同时,唐元也下了命令,双方人马立即交战。刚刚还寂静的院子里,传出了刀剑相撞的声音。
院外的人纠缠在一起打斗时,已经惊醒了屋内的人。只是双方势均力敌,打的如火如荼,屋内的人也并没急着露面。
李俊本来就没睡,听见动静立即就睁开了眼。而文秀则是易于惊醒,听见打斗声醒来,脸上露出了震惊之色。
又来了吗?
听着外头的刀剑声,上一次的搏杀立即又浮于脑海,像是发生在昨日。
文秀上辈子就做过不少危险任务,面对生死倒也不是太过惧怕,只是身边有两个孩子,兄妹俩的安危大于天,所以变的格外警惕。
在她醒来的之时,李俊已经觉察到了,他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坐在床边,目光紧盯着房门口,却是开口安慰她道:“莫怕,早已安排妥当。这些人自投罗网,我们的人直接瓮中捉鳖即可。”
他自信满满,并没将外头的人当成一回事。
文秀闻言,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他今晚的异常举动来。但是又有一事不明,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今晚会来?”
“时间差不多了而已!”
从他接到消息那一刻起,便防着今日,所以调遣了人马埋伏在院里,等待着这些人上钩。
据他对那几位爷的了解,个个都是心思细腻之人,不会冒然突进,一定会打稳妥的战役。而他,出生在战场,别说隐忍,就是诈败也是兵家常用之计。虽然了解他们,但也不敢保证他们反其道而行,所以,两个孩子的房间周围更是埋伏了重兵。
一连几日过去了,都没动静,他算算时间,该来的应该来了!
这不,算的刚刚好!
文秀本是担心今晚两个孩子如果没跟他们在一起睡会不会发生意外,可听李俊解释了一番后,便释然了。
两个孩子即便今晚没在这边,也必然是安全的!
两人听着外头的动静,在屋里小声的说着话。看着儿女熟睡的睡颜,均是生出了一种安慰之情。
突然,院外动静更大了!
李俊听着外面的动静,冷峻的嘴角微翘,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今夜来的人,便是有来无回!
曾逸本犹豫着唐元的安排到底正确不正确,迟疑之际,唐元已经领着人走远,为了以防万一,不打草惊蛇,他真的领着剩下的人躲了起来。
果然不出唐元所料,一刻钟之后,另一批接应之前那一批的黑衣人没能等到同伴撤回来,便发起了第二轮进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翻进来朝着后院跑去,加入打斗之后,曾逸领着人将所有人给围了起来。
黑衣人见中了埋伏,想要脱身撤退,但李俊这次布置的人个个都是好手,又人数充足,更是抱着让他们团灭的决心奋战,哪儿会轻易让他们逃脱了去?
曾逸和唐元曾在战场上杀敌无数,越战越勇,跟随的下属士气大增,很快便占了优势。
黑衣人是杀手,并非死士,不会束手就擒,也不会吞毒自杀。他们要的是保存实力,蓄势待发,发起下一次的攻击。
换言之,他们不想死!
任务失败顶多被罚,但罪不至死。
领头人与唐元交战,两人势均力敌,难分伯仲。随着曾逸的加入,便难以继续,节节败退。
二人打一个,看似不公平,但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场合,谁还会计较这种“二打一”不公平局势?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打赢才是关键!
曾逸对李俊“瓮中捉鳖”的计划非常惊赞,所以打杀起来就更加兴奋和激动。瞧着领头人越发吃力,他就越发激动了。
周围,黑衣人开始有人受伤,有人倒地而亡。
这一场搏杀,胜负已经非常明朗了。
另一边,慕容昭坐在椅子上,案桌上放着一碗新茶,静心以待结果,可平静如水的心突然起了涟漪,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
廖伍守候在一旁,见他微微皱眉,垂眸片刻,又望向门外,想了想后才道:“主子,为了以防万一,属下派了两批人去。一批刺杀,一批接应,所以,这次绝不会有意外,请主子宽心。”
慕容昭有些心绪不宁,但再次得了廖伍保证,浮躁不安的心又沉了下去,微微的点了点头。
他太过担心了。
这几日,他在永安城中逛荡,见识了永安城的风采,也领略了当地的美食,并未对刺杀之事操过心。而他这次亲自来,一来是因为奉了皇命办差路过此地,二来故意停留也是为了给下面的人鼓气。
之前的刺杀太过急促,失败也情有可原。这一次,准备了这么多天,廖伍又是两手准备,必然能成的!
李俊的皇子身份并不是什么争夺的筹码,至少人人心中明白,陛下器重他原因有二。一来是他的身世,陛下想对他进行弥补;二来,他出生入死,战功显赫,是大夏不可多得的良将。但即便如此,弥补以及恩宠不会同皇位挂钩。
既然是能坐上那位置的人,文韬武略必然十分出色,令百官信服。李俊除了功勋之外,文不信,母族近乎与他脱离关系,没了母族的支持,他没法争。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是几位皇子共同的敌人。
只有他死了,他手上的兵权才会落到他们的心腹中去。
哪怕兵权最后落到还没有站队的武将手上,那也绝对比李俊这个潜在的威胁安全。
李俊奉皇命握紧兵权,虽然是被迫的,但是,这已经阻碍了各位皇子争夺皇位的脚步了。
李俊一家,必须死!
慕容昭沉默片刻,脑海中已经将李俊必须死的理由过了一遍。只是可惜了他那娇妻,那等姿色,只怕放在京都也找不出两个贵女能胜过她。
廖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安慰的话说完后,便又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派出去的人凯旋。
然而,主仆二人等到天明时分也未见派出去的人回来,这时候,两人才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