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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良才自知漏了馅儿,昨晚不心听见了,讪讪的一笑后,拔腿就跑。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文秀秀眉微蹙,心里嘀咕,难道自己昨晚真的是做梦了?可那梦,实实在在太真实了些,搞的自己如今都分不清了。若是换做上辈,是真是假,早就分辨了。
“去,让厨房给我煮一碗面。”
“是,姑娘。”
文秀随便吩咐了一个伙计去煮面,没一会儿,伙计便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出来了。
以前在家的时候,文秀喜欢早餐清淡,基本上都是煮粥,几种口味的粥轮着煮,虽然每天都是喝粥,但是却是不同口味。自从来了永安城,店里忙起来后,她基本上每天早上都是吃面。虽然面的口味,还算不错。
一碗面下肚,整个人都暖和了不少,她放下碗筷,便出了门。
陈谦和陈良才都看着她出了门,两人情不自禁的看向对方,但陈良才的目光撞见陈谦的目光,像是触电似的缩了回来,转身跑了。
陈谦一头雾水,这两天陈良才是撞邪了?
文秀的目的地很明确,出门后便往知府衙门而去。不管李俊时不时真惹了事儿,彭大人会怎么判,她都得去看一看。走到半路时,绕了个湾儿,去刘一手猪脚面线店要了一碗面线打包,多花了几个铜板把碗一并给买了提走了。
老板娘这次倒是认出了她,而且上次给留下的印象深刻,所以这次态度好,笑的热情,笑哈哈的将人送出了门。
文秀提着香喷喷的猪脚面线走到知府衙门时,彭大人亲力亲为的刚把案审完。堂上哭爹喊妈的叫冤枉,十分热闹。衙役才不管冤枉不冤枉,拽着人就往外拽,叫冤声,哀痛声,不绝于耳。
审完了?
文秀站在人群的最后面,除了耳边传来杀猪般的声音外,什么都没看见。但是,很快,围着的人便开始散了,一边离去一边讨论着。
“昨儿还以为是那哥要倒大霉呢,搞了半天人家是路见不平、为民除害的英雄。”
“就是,真是冤枉他了。”
“那三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宿醉花街柳巷,如今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真是该死。”
“走了走了,一大早听案,我还没吃早饭呢。咦,好像,猪脚面的味道。”
“你饿傻了吧,这儿哪儿来的猪脚面线?”
“走走走,吃猪脚面线去。”
三三两两的人相继离开后,大堂门口便剩下文秀一人。大堂上,差不多也散了,只剩下准备离身的彭大人和为民除害的英雄李俊。
彭继今儿个大材用,四品知府亲自审理这种芝麻绿豆的事儿,心中颇不是滋味儿。结果,明明是李俊的责任,最后他自我辩驳,倒成了为民除害的英雄了,众人情绪高涨,自己还只能顺民意不治他的罪,真是能把人气笑了。
“彭大人,你公正廉明,刚正不阿,有你这个清官,真是永安城百姓的福气。”李俊一本正经的向彭继拱了拱手,话里却是阿谀奉承,“多谢大人,草民就先告辞了。大人清正廉明,大人英明。”
彭继:“”这些话,有多恭维,就有多讽刺、多刺耳。
这混蛋,是报复自己昨晚留他一宿的仇吧?
“走吧,赶紧的,跟你媳妇团聚去。”
彭继气呼呼的,拂袖离去。
李俊看着他的背影,俊脸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谁昨儿晚他在衙门留宿的?那不过是个骗彭继的幌罢了!
“阿秀?”
李俊一转身,便看见了站在堂外的文秀,双眸猛地变亮了,他俊脸露出大大的笑颜,一下便明白彭继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了。
文秀回了他一个笑,抬起了右手,“猪脚面线,还热的,吃不?”
“吃。”
于是,李俊便大步走到她面前,把她拉进了公堂,两人很没义气也很没给彭继面的就在公堂上吃面线。
刘一手的猪脚面线实在是香,刚一打开,香味儿就迎面扑来。香是香,就是面条有些软了,味道没有刚出锅的好。
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怕文秀端来的是一碗毒药,他也喝的甘之如饴。更何况,本来就是香喷喷的面条,越吃就越香。
李俊昨儿在彭继着倒是哄了不少好东西吃,但是衙门火锅店两头跑,他现在是真饿了。一大碗面,几大口便吞下了肚,连带着汤汁都没剩,吃饱喝足后,才道:“阿秀,你怎么来了?”
文秀不答反问,看着他道:“你不是惹事儿了吗?怎么又成为民除害的英雄了?”
李俊起这就用一副崇拜的眼神望着文秀,看了她半天后,见她脸红了,才道:“这都多亏了你,平日里常跟我一夫一妻什么的。那三人是翠柳街几大青楼的常客,家里人拿他们没辙,我今儿就在堂上宣扬了一阵他们应该对自己的妻忠贞这些话,瞬间引起了堂外妇人们的共鸣。她们又听我是因为路见不平,他们三人调戏两家妇人,所以”
结果,文秀是亲眼看见了!
“厉害了我的哥。”
这特么,他明明挑衅动手打人,这会儿倒是颠倒黑白了。
不对,那三人在刘一手猪脚面线店是真的出言不逊,调戏自己,阿俊的没错。
文秀回神,见李俊双眼如狼一般盯着自己,心里有些犯怵,秀美轻蹙道:“你这么直盯盯的看着我做什么?”
李俊闻言,伸手将她拉近,用力的在她嘴上啃了一口,才压低了声音道:“你每次喊我哥,我就特别兴奋,蠢蠢欲动”
“臭流氓!”
文秀骂了一声,转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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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16章怪人
李俊承诺了让文秀好好的休息几天,倒也话算数,除了晚上抱着啃咬一番,上下其手摸一摸吃点豆腐外,倒也真的老实了。
文秀歇了一天后,大腿和那地方也消了肿,走路也不疼了,便开始忙活自己的事儿。尤其是听李俊两个孩在家都很好后,她就更加放心了。
上一世的留守儿童很多,情况各不一样,她心里一直都惴惴不安,担心两个孩的成长受到影响。但是听完李俊的话,她整个人都放松了。只等她把绣房的事办妥,便回西塘村接孩去。
他们一家人,无论如何也要生活在一起的。
文秀一连几日都起早贪黑,忙的像一个陀螺。去牙行挑选铺面、看设备、走访绣娘、买伙计、调查行情凡事她都亲力亲为,哪怕是针线盒的价格,她也必定过问一番。随她一起的还有冯川,她的亲力亲为,让冯川瞪大了眼。
与文秀比起来,他当时的亲力亲为,还真的要大打折扣!
文秀白天跑店,晚上斟酌修改计划,设计图样,挑选款式,十来天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李俊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些日,他都没敢提出那方面的要求,也没敢拿出《春宫图》讨论。但是,他心里的煎熬只有他知道,每晚都是只看不能吃,欲火焚身啊!
这一日,天朗气清,天高云淡,文秀照常出去了,是去牙行签字交钱,买到合适了店铺了。所以,她一早便出了门。
李俊处理完公务后,便无所事事,无聊之余,拿了一本新得到的《春宫图》研究的颇为认真。若是被人看见,肯定会让人误会他是那好色之人,大白天就看那这种东西,简直不要脸。
实际上呢,他是真的在研究,想要层次更加深刻的探讨夫妻之间的房事问题。至于其他女人,他是半点没有兴趣的。
唐元每次见爷这样,他都不敢现身,实在是尴尬。当然也怕被人撞见,所以藏的严实的同时,也不忘为自家爷把风儿。
声名显赫的李将军,什么时候有这种怪癖了?
真是不可思议!
文秀从不知李俊会在没事儿的时候有看《春宫图》的癖好,她忙的头昏脑涨,更无暇关心李俊那方面和谐不和谐。按她的思路来讲就是,当了五年和尚吃了五年素,沾过荤腥儿过后,戒几天换换口味就不行了吗?
事实上,还真是不行。
于是,在李俊放过她的第十一天后,终于化身为一头凶猛的饿狼,将她吃进了肚里。这一折腾,又是大半宿。
如果不是文秀求饶,第二天还有正事要办,只怕李俊又不会轻易放过她。开了荤的男人就跟吸鸦片似的,那是一种瘾,戒不掉。
李俊吃饱后,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被种满草莓的肩膀上轻轻地落下一吻后,才低声问道:“明儿把人请到店里,就完了?”
“你没睡醒呢?怎么可能?”
文秀闭着眼,声音懒洋洋的,但是,却是可以听出,开绣房卖蜀锦内衣的店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开起来。
其中,还有很多细节问题。
最重要的是,便是宣传。新型内衣太过前卫,这时代又是男女大防很严酷的时代。不能露出来,又不能公开宣售,请谁帮自己在贵人圈中宣传,就比较让人头痛了。
文秀这笔生意,最初是打算同潘记布庄合作的,可潘记布庄的少东家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这都过了一年了,也没见到人。此事一拖再拖,实在不是她的风格,那么,只能自己冒险干一票大的。
自己单独干,先不别的,就是宣传渠道就有阻碍。
真是头痛!
李俊最喜欢逗弄文秀,每次听她“你没睡醒啊”什么的,他半点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好笑。
他这还没睡呢,没做梦!
李俊吃饱了,一晚无梦,睡的极好,但是文秀却是没怎么睡好,第二天起来时,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这个男人!
文秀在心里告诉自己“不付出就没收获”,安利了自己几遍后,咬着牙钻出了被窝。用冷水洗脸漱完口之后,这才精神抖擞的出了门。
冯川吃完早餐出门时,正好碰见了进门的文秀。他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三婶后,笑着道:“三婶,你做好心理准备了没?听啊,那绣娘脾气很古怪的,一般人她找她,她都不搭理对方,尤其是女人。”
“真这么怪?”
只怕是以讹传讹,把人家名声弄臭了。
冯川见她不太相信,也不继续强行灌输这种思想,反正,一会儿见到人,接触接触就知道真相了。他干脆换了话题问道:“三婶,你吃了没?没吃去后院吃点,麦穗煮的粥可好吃了。”话落,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
文秀闻言,翻了翻白眼,转身即走,但还是很不客气的对冯川道:“她煮粥的手艺是我教的,好不好吃,我早就知道。”以前在西塘村,早上几乎都是李麦穗做早饭,她的厨艺天赋,自然是没得。
不过,李麦穗不仅仅在厨艺方面有造诣,女红也不错。就拿她做的内衣来,穿在身上是透气又舒服。
冯川顿时尴尬的不出话了,他哪儿能忘记,李麦穗是从文秀家嫁给自己的?
两人今儿个要去找一位姓徐的绣娘,听岁数不太大,但是脾气很怪,但是,很多绣房都高价请过她,只是她不为所动。而各绣房请她的原因并非她的绣工真的百里挑一,难逢对手,而是她的绣技在永安城算是独一无二,因为她是蜀人,会蜀绣。
正是因为她会蜀绣,所以文秀才会不劳辛苦的亲自来请她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