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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可谓是色香味俱全。肚条软硬适中,莴笋青色诱人,味道可口,非常诱人。
明明很好吃的一道菜,可一桌人却味同嚼蜡,完全没有食欲。几人只是秉着“不浪费”的态度,强行将米饭扒进了肚里,两盘菜却是没怎么动。
后院里快要八百年没吃过肉的人闻到了肉香味儿,“呜呜”不停,死到临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再加上肚早就饿的咕咕叫了,两人恨不得现在就跑出去吃肉。
然而,他们俩的腿能动了,可是胳膊被卸掉了,既扯不掉嘴里的臭袜,又打不开门,两人在屋里瞎跳瞎装,搞的跟俩僵尸似的。
文秀因为李俊的出现,早把俩人给忘到了九霄云外。饭后进屋时,才被李麦穗叫住,“秀姨,六婆和二叔怎么办?”
“啊?”文秀这才恍然大悟,想起二人来,但是,只是想了想后道:“先饿上两天再,你别管了,早点洗漱好休息吧。”
“哦!”
李麦穗虽然心里惴惴不安,担心会把两人给饿死,但还是听了文秀的话,往后院看了一眼,便打水洗漱去了。
文秀一家睡了,可是,刘贵家和李家的人却还睁着眼睛。
杨氏昨夜出去的,她要去干什么,自然显摆的在家里嚷嚷了几句,刘狗听不懂,但刘贵能听懂。但是,刘贵在家里没有话语权,也根本管不了杨氏干什么,所以,她要去干什么,他阻拦不了。
但是,这都过去一天一夜了,人怎么没有回来?
白天里,他特意去村里走了一趟,但是没有听见谁十三香的作坊被烧了,半点风声都没有。他也特地跑去南边,远远的看了看,那栋庞大的建筑还在,但是,却是没有见到杨氏的影。
杨氏到底去哪儿了?
刘贵心里着急,但是却又不能去找,更不能嚷嚷杨氏是因为干缺德事儿才没回来。若是嚷嚷出去,杨氏要蹲大牢,他知情不报也要蹲大牢,他们俩都去坐牢去了,谁管家里这个拉屎撒尿都还要找爹娘的傻儿?
刘贵憨厚老实,但是人却不傻。
为今之计,只有等!
李家的人如今只剩下李福父女俩,李禄一家人,外加一个在外人眼里格外别扭的赵氏。李禄昨夜一去不返,周氏只当他出去鬼混去了,半点不在意。他的死活,关自己什么事?两个孩不大,闺女胆懦弱,儿调皮捣蛋没长心,谁也没在乎爹怎么一天都没出现了。
西北方向的屋,曾经是李福和王氏的房间,如今已经成了他和赵氏宣淫的屋。即便赵氏怀了孕,孩还很有可能是李福的,但是,李福还是拉着她在房做活塞运动。只是,插入的地方却是不一样了。
女人身上三个洞,其中一个洞不能用,不是还有两个洞么?
冬日的气温有点低,房间里也冻的很,李福为了尽情的同赵氏享受,特意在房里烧了三个火盆。但是听人怕被“熏死”,便特意把窗户打开了一些。然而,窗户一开,房间里的声音传出去就更响亮了。
李二丫缩在被里捂着耳朵,听着面红耳赤的声音,非常非常的想念大姐和娘。可是,她只能想想,大姐已经不是李家的女儿了,娘也坐牢去了。
没多久,李二丫在被里呜呜的哭起来。
李福和赵氏享受完一轮,赵氏怀孕后越发丰腴的身趴在他身上,娇嗔的道:“今儿个没听到村里传闻哪里有走水的事发生,你那没用的弟弟也没回来,想必是事情没办成,不敢回来吧?”
李福揉着赵氏胸前的柔软,爱不释手,闻言冷哼道:“本就是个游手好闲、好吃懒做的废物,办不成事也在意料之中。只是,白白便宜了杨氏。听,你给了她二十文钱的定金是吧?”
赵氏娇嗔的砸了李福一拳头,故作生气的道:“你以为我愿意?那死老婆什么也要先拿钱再办事,我左右,好不容易才只给了二十文”
“好了好了,我又没有你不是?”
李福见心肝儿生气,赶紧安抚,然后重重的捏了捏那一粒红樱桃,听见赵氏骂了一声“死鬼讨厌啦”,两人才又欢喜起来。
“你太讨厌了,人家不要,人家不要”
“嗯,还是你的嘴最让我舒服了,王氏那婆娘以前都不肯的。幸亏我下手早,要不然,你只服侍那蠢货,可不就白白浪费了?”
屋里很快安静下来,只有吧嗒吧嗒的水渍声传出,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李家人的夜晚向来不宁静,但也正是宁静,所以大家才习以为常。就连低声哭泣的李二丫,没多久也哭累了睡了过去,只剩下西北方向的房间里的声音。
李禄干什么去了?
谁又在乎他的死活?最好死在外面最好!
文秀屋里的炕已经烧上了,暖暖的,即便只盖一张薄被也非常舒服。再加上临睡前,她泡了一个热水澡,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是不出的放松。
她舒舒服服的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口干舌燥,想要起床喝水,想要起身,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肚被什么压住了。她浑身一激灵,伸手摸去,却不料竟然是一条有些冰凉的胳膊。
啊——
文秀叫出声,手刀也朝着对方砍去,却不敌对方,手正巧被人握住了。而她另一之手反击,也是同样的结果。双手被困,双脚辅助,最后也未能幸免——对方一条腿压住她后,她动弹不得。
“阿秀,是我!”
李俊不敢放开她,钳制住她的同时,立即自爆了身份。
文秀一听是李俊,人也清醒了,火也蹭蹭蹭的往上冒,在黑夜中,凭着直觉狠狠地瞪着李俊,咬牙切齿的道:“臭流氓,你信不信我喊非礼?”
李俊闻言,立即就想起了她白天里的“心上人”,他心里升起一股怒意,顺势将她扑倒,用被将她裹住,自己压在了她身上,对着她喷了一口气问道:“阿秀,你怎么能有心上人?你丈夫是我,男朋友也是我,你怎么能有心上人?你心上人是谁,你,我立马去杀了他!”
文秀动弹不得,挣扎了几下后徒劳无果,愤愤的道:“反正不是你,你管他是谁?再了,从你选择离开那天起,我就跟你分手了,我也把你休了,我跟你早就没关系了。”
“我离开是逼不得已的!”李俊一想到这个就很难受,他真的不是故意要抛下他们娘仨的。可是,如果他当初不离开,他真的不敢保证能保护好他们娘仨一根汗毛都不损失,也不能保证他们娘仨的生活能继续平淡无忧,“阿秀,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就给我这一个机会。如果听完,你还是坚持赶我走,那么我,绝无怨言。”
文秀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动了动胳膊,但李俊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继续道:“我完,自然就会放了你。”
李俊这时候还不知道,曾逸为了让他醒来,特意跑回了西塘村。而他知道“活着死回来”这句话,是曾逸诓骗他另外找的借口。
于是,李俊把要杀害他的人以及调查他身份过去的人和原因都重述了一遍。追杀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二皇。
二皇为了争夺皇位,为了铲除异己,杀了大梁和亲的公主,嫁祸给了三皇。为了让大夏皇帝早点处决三皇,他更是不惜自导自演刺杀皇帝。至于二皇的人追杀他,以及查到文秀,都是因为他的身世。
李俊想要避开皇位的纷争,不惜抗旨,在打胜仗之后悄然回了西塘村。但是,二皇不相信他,猜测他是“以进为退”,所以从两个方向下手。一方面杀他,一方面与大梁的人勾结杀害大梁公主嫁祸三皇。
当初离开,实在是为了引起杀手注意,让娘仨远离杀戮和危险。但是,却没想到,他身受重伤,最后又挨了毒箭,拖到如今才回来。
他身为丈夫和父亲,几乎算得上是毫无作为,没有保护过他们娘仨,唯一的一次保护,却是让他们受到了更大的伤害。但是,如果重新选择,他依然会这样选择。他不想让他们一同遭遇危险,只想让他们好好地活着。
“李俊,你口口声声总是你的身份,你的身份到底是是什么?你是不是跟皇家也有牵扯,要不然那个二皇为什么要追杀你?又为什么要查到我们娘仨一并杀了?”文秀气愤,但被他压着动弹不得,不愿意听也把他的解释听完了。
李俊“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身份跟皇家有关系。但是,却道:“只是,我的身份只怕你不愿想知道,知道了,也会看不起我。”
嗯?
文秀闻言,对李俊的身份更加好奇!
“那你”
“阿秀,你原谅我好不好?”李俊想要求得最后一次原谅,随后又接着道:“这件事水落石出,二皇已经被打入天牢,这辈都不用想翻身了。以后,危险解除了,我就可以永远陪在你们身边了。”
“永远?”
李俊承诺的永远,文秀是不敢再信了。她冷笑一声,讽刺意味十足。
李俊听见她讽刺的声音,心如针扎,可是却又无可奈何,自己种的因,就得受最后的果。如果文秀坚持不原谅他,他也不打算勉强,他想,以后留在新塘村,慢慢的弥补,总有一天,她会感动的。
不过现在——
“嗯嗯,臭流氓,你要干什么?虽老娘是寡妇,但君动口不动手,你脱我衣裳做什么?”
文秀被钳制的动弹不得,气的破口大骂。
李俊丝毫不觉得自己在耍流氓,夫妻之间的那点事,那叫耍流氓吗?再了,他们夫妻别胜新欢,喊叫喊叫,不也是情趣?既然是情趣,李俊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两分。
文秀真的是快被他气死了,原以为将他赶走,他也心甘情愿的滚了,这件事也就结束了。谁知道,大半夜的,这混蛋不知怎么偷溜进自己的房间,还神不知鬼不觉的躺在了自己身边,这会儿还要动手动脚耍流氓
天杀的东西,怎么不来一道雷劈死她?
轰隆——
窗外,一道惊雷劈下,震响大地。
冬日打雷,绝非什么吉兆。这一道雷声,来的太过诡异了!
文秀虽然刚刚期盼来一道雷劈死李俊,但是却也被刚刚的雷声惊的不轻。但好在只是一道雷而已,随之过去后,一切如常。
李俊觉察到身下之人的异样,粗鲁的动作停下,出声道:“阿秀,刚刚是不是被吓到了?”
文秀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儿,想要听听两个孩被吓醒没有。
桐桐睡觉深,向来雷都惊不醒,这次也一样。树儿倒是醒了,只是随后天地间恢复宁静,他闭上眼睛很快又睡熟了。
李俊连喊了文秀两次都没听见动静,不知道她怎么了,翻身下炕,都没来得及穿鞋,便跳到了自己熟悉的位置,扯开火折点燃了蜡烛。
烛光刚亮,他便觉察到身后的动静儿,准确无误的避开身后的袭来的拳头,偏头吹灭了火折,重新放好。然后飞快的转身,一个后仰,再次避开了文秀袭来的手刀,一个华丽的转身,便跳到了炕上。
文秀见他躲避极快,丝毫不像身上有伤的样,手下也没再留半分情面,招招快很准,每一招都攻击他的要害。她一边出手一边道:“李俊,这都是你逼我的,等着跟后院的两人一同去当肥料吧!”
李俊有些听不懂她在什么,因为他不相信她把杨氏和李禄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