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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一想起那对贱人夫妻她就有气,还是不想为妙。
“秀姨,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文秀应了一声后,不想再纠结那个噩梦,转了话题道:“麦穗,你会做女工是吗?”
李麦穗点了点头,但却是谦虚的道:“嗯,会一点。你上次给我买的布,我给桐桐做了一件褂,快做好了。”
“真的吗?”桐桐一听有新衣服穿了,激动地不得了,然后嘴甜的道:“谢谢大姐。”
树儿淡淡的白了她一眼,谄媚!
文秀拿着她给桐桐做的褂,针脚细密且均匀,模样精致,哪里像是“会一点”?分明是行家嘛!
文秀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觉得满意,啧啧一阵赞叹,然后又谁将来娶了李麦穗是福气,却是将李麦穗的脸都红了。
李麦穗“克夫”的风波已经过了,她也不怎么爱出门,这些日又跟着文秀,吃好喝好,一家人对她也极其好,心态倒是端正了不少。现在被文秀调侃几句,心里也不像以前那般抓心捞肺的难受。
人活一辈,哪有永远的风平浪静?
文秀笑着给桐桐比划衣裳,眼角的余光却在暗暗观察李麦穗的情绪,见她似乎已经释怀不少,心里的担心也逐渐放松下来。
“桐桐,你出去玩儿吧,娘亲和大姐姐点事。”
“哦!”
桐桐欢喜的摸了摸洗衣裳,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不过,她却是没去院里玩儿,而是偷偷的进了哥哥的房间,却找哥哥藏起来的糖果了。
李麦穗见文秀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低声问道:“秀姨,你可是要我帮你做什么东西?”
“嗯,我想让你帮我做两套睡衣和内衣内裤。”
文秀话的同时,已经从怀里掏了几张图纸出来,顺手递给了李麦穗。
李麦穗顺手打开纸张,一张一张的看,飞快的浏览完纸上的内容,刚消散的红色却又布满了脸颊。
羞死人了!
“秀姨,这”
李麦穗看着图纸上的模特穿着的内衣内裤,两个罩罩托着酥胸,内裤也呈三角型,贴身穿,她就有些不出口。
现代的内衣内裤与古代的肚兜亵裤比起来,不是一点半点的露。
纸上模特的效果非常明显,大胸细腰大屁股,姑娘害羞脸红情有可原。当然,这也是他一直没敢请李氏帮忙做的原因。
她一个寡妇,请人做这种内衣裤,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李麦穗红了好一会儿的脸后,心知文秀不会拿荒唐的东西给她看,想了想后,声如蚊一般问道:“秀姨,这种也是肚兜?”
“嗯。”文秀点了点头,然后又道:“不过是简化后的肚兜。这种肚兜,被称为内衣,好多上流社会的夫人姐们都穿这种呢!”
“难怪没见过呢!”
李麦穗一听是上流社会的夫人姐们才穿的,心中那点别扭和尴尬瞬间就释怀了,又拿起图纸反复看起来。
文秀撒了个谎,很容易便将李麦穗糊弄了过去,然后随便拿了一张图给她分析解释内衣的好处所在。
传统的肚兜也很精致,只不过,却是将女的胸型给掩藏埋没。尤其是在女发育的阶段,没有束缚,任由其发育,往往胸型都不会好看。有了新型内衣,有钢圈,固定胸部,让胸部看起来更挺立好看。
李麦穗被她完全洗脑,甚至有些跃跃欲试自己也想做两套,“秀姨,这可是贵夫人们穿的,你咋知道的?虽然是不好意思了一些,但是,听上去真不错。”
文秀撒完一个谎必定要用另一个谎去圆,清了清喉咙,随口道:“跟布庄的人谈月月舒的事,听冯家的人讲的。”
冯家的人就多了,可能是冯掌柜,也有可能是冯川,甚至有可能是冯夫人这么多种可能,总算是让李麦穗不在刨根问底。
“这内衣需要量胸围尺寸,然后再买纯棉的细布裁剪,内衣内裤都一定要贴身才舒服,空荡荡的,穿着就不舒服了。”
“好!”
俗话,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是,即便没有三个女人,两个女人也能唱一出二人转。文秀和李麦穗俩人在屋里倒腾,欢喜的不得了。
——
“太医,我家爷可还有救?”唐元看着床上面如死灰的男人,心中一阵揪痛,哪怕是七尺男儿,也忍不住落泪。
太医给床上的人重新换了伤药,包扎好伤口,这才缓缓地起身叹了一口气,“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要靠将军自己的造化了。”
唐元闻言,呼吸一紧,胸口瞬间堵得难受。
老太医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又开了一副药方,“将军身上的毒太猛,若是紫苏先生再世,不一定还有救。只可惜哎!”话到最后,他嘴里未完的话,又化作了一声叹息。
太医走了,曾逸从屋外进来,听唐元转述了爷的情况后,长叹道:“爷为了夫人和主以身涉险,弄得满身是伤,回京之后又替圣上挡了毒箭,若他就这么没了,夫人那儿唐元,要不,我们把主送回去吧?”
“送回去?”
唐元惊呼出声,但很快压低了声音,“主好不容易才掩饰住了夫人和主,现在送他回去,不正给他们机会?”
“可是”
“别可是了,太医‘紫苏先生’能救爷的命,不过听他的意思,紫苏先生应该不再世了。”唐元话音里也是叹息,想了想却道:“不定他有后人也不一定,去,赶紧派人去找一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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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6章又遇张恒
文秀在李麦穗量好尺寸的第二天,便特意去了一趟镇上,为的是去冯记布庄买贴身透气的布料。
冯川这些日都在忙活月月舒开分店的事,在永安城和和平镇之间来回跑,忙的不可开交。自上个月见过他一面后,这一晃,又快一个月的时间了。
冯掌柜得了这么个年轻有为的长,心情愉悦,再加上生意红火,四十出头的人红光满面,满脸笑意。
俗话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大抵的就像冯掌柜这样的了。
文秀没在布庄耽搁太久,买完棉布之后,又让请冯掌柜给挑了两匹夏天穿的薄料后,才一起结算。冯掌柜原不肯收文秀的钱,两匹纯棉的布能值几个银?但是,文秀却不肯,一码归一码,把钱财和人情分的很清。
付过钱后,文秀告辞了冯掌柜,出门后却又进了月月舒的店。两个女伙计早就与她熟识了,笑着跟她打招呼。
平日里,文秀除了要买月月舒的时候会来店里外,其余时间都不会来闲逛,更不会借着闲逛的由头观察女伙计是不是偷了懒。是以,两个女伙计都很喜欢她,一人跟她随意聊着天,着店里的生意,另一人已经将东西给她包好了。
“秀姐,你的东西,还是你要求的套装。”
“好。”文秀接过包袱,想了想,又道:“再打包一份同样的。”
两个女伙计都有些不明白,明明每一个月都要来跑一趟,这次怎么又多要一套了。但是,疑惑归疑惑,但还是按她的要求又包了一套。
文秀从不占店里的便宜,即便月月舒也有她自己一半的股份。每次她来买东西,虽不是原价购买,但也给足了成本价。
买完东西后,文秀将布和月月舒都放在了店里,交代了女伙计几句后,便去了集市买东西。
却不料,文秀路过杂货铺时,竟然尴尬的碰见张恒被他外祖父用扁担给打了出来,引得好些人驻足围观。
“打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竟然偷我银养女人,我打死,打死你”
掌柜胡爷手里的扁担一个劲儿的往张恒身上招呼,用劲儿大,打的“砰砰”直响,却是不见挨打之人吭一声。
胡爷显然被气狠了,六十好几的人了,竟然连挥了二三十下才停手,用扁担撑着身体,一边张着嘴大喘气,一边指着张恒骂。
周围的人听张恒偷老爷的钱养女人,全都交头接耳,对着他指指点点。
老大不的了,娶个媳妇生个娃多好,偏偏不学好,这样的人,谁家瘫上都倒霉,打死了最好,少个祸害。
张恒被人骂的面红耳赤,却是闷头不语,抿着唇抬头,想要求一求外祖父给点银。却不料,抬眼竟然看见了文秀。
“我打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看见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路,你个混账东西,我打死你”胡爷见张恒盯着文秀看,瞬间就误会了,刚放下的扁担又招呼在了张恒身上。
文秀既尴尬又无语,她不过是过路而已,招谁惹谁了?看了张恒一眼,目光落到胡爷身上,声音冷淡的道:“我想你是误会了,老眼昏花情有可原,但是,不是都值得被原谅。”话落,她绕过二人,穿过人群,便继续朝前走。
她原本想当个和事佬,管一管闲事的,不过,现在却是没这个必要了。
胡爷的确人老眼花,要不然,就凭文秀在他家购买了多次东西,他也该记得她的样貌的。结果,他不但没有记住这是自家的顾客,反而把人归到了“风尘女”一类里。
不论今儿换做是谁,都会生气。
文秀不过拿话刺了他两句,已经算很好了。
“等一等,文秀!”
文秀走了一段路,却不料刚刚还在挨打的张恒竟然追了上来。她驻足转身,态度不太热络,面无表情的道:“有事?”
“对不起!”
张恒完全没去猜她会不会生气,又有没有生气,他只是真诚的向她表达自己的歉意,以及代表他外祖父道歉。
文秀也没料到,他追上来竟然是给自己道歉的!
好半响,两人站在路中央,文秀没话同张恒讲,张恒也没话,但他却又没有离开,一时很是尴尬。
文秀对张恒算不得了解,除了那一次他送她和宋晓月回村之外,两人也不过只有几面之缘,顶多算是一个熟人。
张恒的身世她略微知道一点点,爹娘早死,张家容不得他,被外祖父收养。按理,他与外祖父的感情应该很深厚才是,但是,似乎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刚不久之前的那一出闹剧,张恒算是脸面扫地,但是,挨打却又不吭声,也不反驳,这让文秀对胡爷口中的“女人”竟然生出了几分好奇来。
“她是的心上人?”
文秀因为好奇,所以开口,却因为她的开口,在以后的致富路上,有了张恒这一个得力助手。
张恒并没有急着回答文秀的问话,反倒透露出想与她聊一聊的意思,“你有空吗?”
文秀点了点头。
快要到正午了,文秀干脆带着张恒去了如意楼,坐了一个雅间。
张恒虽然生活在镇上,身世虽然坎坷,但生活却还算过得去。然而,像如意楼这种和平镇上最贵最好的酒楼,他却是第一次来。
头一次来,他还有些拘谨。直到伙计把文秀点的菜送上来,替二人关好了门,他才慢慢放松下来。
此时,文秀已经敞开肚皮吃菜了。
“菜来了,边吃边吧!”
文秀的筷动的很频繁,但张恒却是未抬筷,沉默了片刻后,才道:“她是我的恩人,现在也是我的心上人。”
文秀放缓了夹菜的动作,慢慢的听张恒话。
原来,张恒曾经是一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