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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这时候,已经吃了好几片肉下肚了。
她解了馋,又给宋晓月夹了肉进碗里,让她先尝尝味道,这才一边吃,一边解释这一炉一锅的法来。
一炉一锅,烧火煮着吃,顾名思义,简称为“火锅”。火锅火锅,乐趣所在,便是一边煮一边吃,不急不缓,循序渐进。
大冬天吃火锅很暖和,很多人都会煮家庭火锅吃,一家人吃,既热闹,又卫生。但是,文秀却是最喜欢在夏天吃火锅,虽然热,但是,配上两瓶冰冻啤酒,那滋味就爽透了。
只可惜,今晚解了火锅的馋,却是没有啤酒,倒是有些遗憾。
一桌的人一边吃一边听着文秀解释,似乎真如她所言,一边煮一边吃,乐趣使然,乐此不疲。夏天也就罢了,若是冬天这么吃,吃再久,有火炉烧着,锅里的菜也不会凉,实在是太适合聚会聊天了。
如果运用到酒楼里去
陆靖很快便想到了火锅的商机,瞬间便露出商人的狡猾之光。
文秀笑笑,并不言语,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光是看陆靖的表情就知道,火锅一经推出肯定有戏。不过很遗憾,这笔买卖,她并不打算与任何人合作。
她今晚留二人吃晚饭,目的是想看看二人对火锅的反应,来推测火锅的市场。很显然,陆靖和陆震东的表情都给了她最好的答案。
文秀今晚心情极好,吃的热火朝天,撩着袖大口吃肉,高声道:“吃,敞开肚皮吃,锅里还有,不够再继续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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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5章噩梦
火锅的吃法新颖又时髦,格外吸引人,就连宋晓月一个孕妇,也抛开了矜持,有有笑的跟一桌人吃到九点多才撑着腰回去。
她吃太撑了!
一桌的人,陆陆续续的都放下了桌,只有炉的火苗还淡淡的燃烧着,汤水咕噜咕噜的响着,但汤里的菜却是吃了个干净。
李麦穗懂事的把弟弟妹妹带去洗漱睡觉,文秀泡了茶出来,给陆靖和陆震东以及自己各倒了一杯。吃完火锅,再惬意的品一杯茶,这种感觉,无比的舒坦和爽快。
王燕青送宋晓月回去之后,很快又折了回来,也坐下来喝茶。
陆靖喝着茶,闲聊了几句后,便把话题绕到了火锅上,“文姑娘,这火锅味道独特,辣却又辣到好处,让人欲罢不能,但请恕陆某孤陋寡闻,不知姑娘是从哪里学来的?”
文秀留二人吃饭的时候便想到了这一茬,火锅这种新颖有趣的吃法,肯定会引得他们格外关注,自然地,也就会追问她火锅的由来。她已经做好了功课,应付陆靖的询问,完全从容自若,半点没有慌乱紧迫之感。
“不怕少东家笑话,火锅这种吃法,还是前两年我带着两个孩饥一顿饱一顿之时,在冬天的时候自己创新的。”文秀着,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情到深处,眼底还染上了几分悲伤之色,“最初,只是白水煮菜,无油无盐。后来,生活条件渐渐好转,也就没再这么吃过。但有一日,李俊犯懒不肯做饭,我生气的随便炒了汤底,将摘的菜倒进了进去一起煮,有盐有味,味道甚是可口。再然后,经过我慢慢改良,便有了现在这汤底的味道。”
陆靖听完,没想到她曾经的生活如此艰辛,心里对她的怜惜之情又多了一分。但是,让他震惊的不是文秀的过去,而是她竟然在这种艰苦的生活中,发明了“火锅”的这种吃法。
真是太绝了!
他多次提到火锅的发展,探听文秀的口风,但文秀却是不接话茬。
“少东家,时辰不早了,我们回去吧。”陆震东见陆靖都没能有所收获,他也就不自讨没趣了,看看天色,干脆催促着陆靖离开。
陆靖不知道文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却是明白今晚上是没什么戏了,点头应下,告辞离开。
吃饱喝足,陆靖和陆震东坐上马车之后,两人一人靠了一边打盹儿,各自都回味着火锅的味道。他们其实并不吃辣,可今晚,像是着了魔似的,竟然筷筷不放空,越辣越觉得好吃,越觉得过瘾,简直不要太神奇。
“阿靖,你文姑娘今晚请我们吃火锅是什么意思?”
陆震东率先忍不住开了口。
陆靖缓缓地睁开眼,眼底闪过一抹盎然,温声道:“或许跟十三香一样吧。”
火锅的吃法独特,但是却不是什么秘密,一炉一锅,把菜放进去煮上就行。它的奥秘在汤底,也就是煮菜的汤,炒汤底需要秘方。
十三香也是众所周知的十三种不同的调味料混合而成,但是,同样,文秀也是手握秘方,所以才与他们合作之后,生意也是越做越大,在不久的将来之后,还会更大。
文秀一个的村妇,却能想到这么多新颖而别致的东西,实在是太不可意思了。她真的是自己想出来的?亦或是,祖传秘方?
陆靖越想越深,最后缓缓地闭上了眼。
他猜测了无数种可能,但是,文秀所的创作过程他却是不信的。
陆震东见他不话了,也闭上了眼睛打盹儿,车厢里瞬间安静下来,车轱辘缓缓地前进,发出清脆的声音,道路两旁的田地里的流水声瞬间变的格外清晰。
文秀家的空房其实还有几间,但是,一来没有床,二来,她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半大姑娘和两个孩,并不方便留两个男人在家过夜。
原本没什么的,可寡妇门前是非多,若是被人知晓了,还不被人教断舌根?
以防这种事情发生,她还是不冒这个风险比较妥当。
文秀解了多日的馋,陆靖等人离开后,她也懒得收拾了,放碗筷收进厨房后,便心满意足的洗漱,然后爬上床睡觉,很快便睡熟了。
“阿秀!”
文秀恍惚中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缓缓地睁开眼,竟然看见李俊一脸生气的站在自己面前。他俊朗的脸布满了阴郁,阴沉的仿佛能拧出水来。
这个混蛋怎么回来了?
“你回来干什么?赶紧滚蛋!”
文秀一看见李俊就想到他出尔反尔,完全拿誓言当放屁,她就一肚火。
李俊却浑然不理她,反倒将她直接扑倒,一边扒她的衣服一边强势的道:“阿秀,你竟然跟别的男人走的这么近,三更半夜还有有笑,我好生气,我真的好生气,我要惩罚你,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话落,他冰凉的唇瓣已经在她身上蔓延开来。
文秀浑身一激灵,瞬间怒火中烧,他竟然还敢指责自己跟别的男人走的近?她一个寡妇,凭什么不能找第二春了?再了,她跟李俊还有关系吗?压根儿没关系!
两人都没关系,她爱跟谁话就跟谁话,爱到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关他屁事!
“滚开!”
文秀的愤怒已经完全将抹杀了理智,情绪激昂,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竟然一把将李俊推了开,慌乱中她立即站了起来。
“啊——”
下一刻,她却惊恐的叫出声来。
李俊浑身是血的站在她离她几步远的地方,身上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刀剑划破,衣衫褴褛,片片染血。他身上的血一直流淌,滴在水磨石的地面上,像一颗颗红宝石,鲜艳夺目。他浑身是伤,可是似乎不知道疼似的,薄唇一遍一遍呢喃着她的名字。
“啊——”
文秀再次尖叫出声,因为,李俊染血的双手已经将她牢牢地抓住了。
他的力气好大,死死的抓住她的胳膊,像是要将她的胳膊捏碎似的,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却也挣脱不了。她浑身都在颤抖,她在害怕,她不敢相信
不会的,不会的,李俊怎么可能受伤呢?
“阿秀,你的嘴好甜,我好想吃啊!”
李俊双瞳涣散,愣愣的看着她的唇,缓缓地低头,像是一个木偶似的,将他的嘴巴对着她的唇印了下去
“啊——阿俊!”
文秀突然惊醒,满头大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心中大骇,久久不能平静。门外传来李麦穗的敲门声,她声音竟然干燥哽咽的不出话来。
这是梦!
这不是真的!
这不过是一个梦而已!
李麦穗没听到屋里的人回应,更加担心着急,又加快了敲门的频率,“秀姨,你没事吧?秀姨,你应应我。秀姨”
文秀喘了两口气后,慢慢挪下床,接连喝了两杯冰冷的茶水后,这才缓缓平复下来。
吱嘎——
房门大开,外头天已经大亮。
李麦穗站在门外,眼睛都已经急红了,见她开门,急切的抓住她的胳膊想要关心她到底怎么了。谁知道,她一碰到文秀的胳膊,文秀却是吃痛的猛地退后了几步。
“秀姨你怎么了?”李麦穗惊恐的问道,“你在房间里又哭又闹,真是吓死我了。你怎么满头大汗,是不是做噩梦了?”
文秀微微摇了摇头,同时却是撩起了袖,而她双手的胳膊,竟然有捏出了青紫的痕迹。难怪李麦穗碰着她喊痛了,胳膊都肿了,能不痛吗?
娘蛋,真是活见鬼了!
“没事了,就是做了一个噩梦,吓到你了。”文秀有气无力,不仅是把李麦穗给吓到了,连她自己也吓得不轻。
梦中那一幕实在是太真实了,李俊先是指责自己勾搭别的男人,随后又想扑倒占有自己,再然后又突然一身是血的站在自己面前,既恐怖又可怜,吓得她喘不过气来。
梦醒了,现在也还有几分后怕。
李麦穗听她真的做了一个噩梦,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没事了没事了,梦醒了就不怕了。秀姨,你再回屋躺会儿,我熬好粥再叫你。”
“好!”
文秀躺回床上,却是再也睡不着,而且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湿腻的难受。李俊浑身是血的模样一遍一遍的回荡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躺了一会儿后,她从柜里拿了换洗的衣裳,提了一桶凉水进洗浴室。
她还是没有彻底冷静下来,需要凉水冰一冰,不一定,洗个凉水澡出来,她就彻底把噩梦给忘记了。
七月初,天气炎热的厉害,即便坐在屋里不动,也是汗流浃背,浑身不舒服。
文秀洗完澡出来,看着自己身上传统的长衣长裤,心里格外难受。放现代,这天气她穿的什么?嗯,吊带衫,热裤,清凉又吸睛。
嗯,要不,她也做两套?
文秀正想的出神,李麦穗已经熬好粥了,挨个叫了树儿和桐桐吃饭。树儿早就扎完马步回屋温习功课去了,而桐桐还赖在李麦穗床上。
昨夜,文秀与陆靖几人闲谈,桐桐便跟李麦穗一起睡了。
或许,她还是跟文秀一起睡,文秀也不会做那么恐怖的噩梦了。
两个孩洗漱完进屋,乖巧的唤了一声“娘亲”,然后开始吃早饭。一顿火锅之后,第二天早上来一点清粥去去火,非常不错。
文秀对李麦穗满意的很,简直是白捡了一个大闺女。她实在弄不明白,李麦穗这么好的闺女,王氏和李福到底是怎么想的!
算了,一想起那对贱人夫妻她就有气,还是不想为妙。
“秀姨,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文秀应了一声后,不想再纠结那个噩梦,转了话题道:“麦穗,你会做女工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