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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既想靠着潘记布庄迅速发展,却又不想潘记布庄与他们抢了文秀。这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文秀脑袋里想的都是潘记少东家的行踪,活了两辈,她还是头一次如此盼着一个“男人”。哪怕当初她内心有些躁动盼着李俊回来,但也绝没有如此强烈。
尽管,这个男人还是一个从未谋过面的男人!
冯川见她心不在焉的跟自己话,实际上是差不多他一个人在而已,坐了一会儿后,便去院里看李麦穗去了。
自从李麦穗那日被逼的跳河自杀又被救起来后,冯川莫名的就格外心疼她,忍不住呵护怜惜。是以,在李麦穗生病的半个月里,他寻了借口来了好几趟。虽打的旗号是找文秀,但他和文秀都明白,他是来看李麦穗的。
李麦穗病着的时候,脑袋也清醒,知道冯川来看过自己几次,再见他,也不似以前话都不敢一句便跑走了。
“李姑娘,病可是好些了?”冯川也守规矩,没坐李麦穗太近,离了她一张桌的距离坐下,又道:“天气越来越燥热,还是少晒些阳光为宜。”
李麦穗给冯川倒完水后就坐在院里摘青菜,这会儿冯川过来跟她话,抬头怯生生的道:“好些了,多谢冯少爷关心。”
冯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却是没了下文。
李麦穗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想要起身回屋,又觉得不礼貌,脸颊微微一红之后,迅速的低下了头,继续摘菜。
两人没什么话题可聊,冯川觉得没意思,可就这么走吧,他又有些不舍,想了想后,往堂屋里嚷了一句:“文秀,昨儿没赶上你大摆筵席,我今儿怎么也得吃一顿再走。”
“随你!”
文秀在堂屋里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冯川心情甚好,露出一张笑脸,一口白牙晃得人眼花,“那就这么定了!”
冯川留下吃午饭,李麦穗又揽了家务活,煮饭的时候,她多煮了一个人的量。另外,炒了两盘野猪肉,一盘青菜,煮了一个酸菜汤。
简简单单一顿农家饭,冯川却吃的格外高兴。
文秀还在思考冯川为什么就没打听到潘家少东家的消息,中午的饭菜味同嚼蜡,吃了大半碗饭便放了碗筷。
冯川吃过午饭也没久留,又关心了李麦穗两句,便告辞离开了。
李麦穗见冯川离开,心中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还沉静在自己世界中的三婶,手脚麻利的收拾了碗筷。
今天,李俊送完树儿上学之后,并没有回来。
文秀向来不关心他做什么,只要他不再做对不起两个孩的事,她就不会管。至于自己,她暂时只是喜欢他而已!
李麦穗去厨房洗碗筷,桐桐回屋睡午觉,文秀也回了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赚钱的买卖。
女士现代内衣内裤的图纸她都画了好一些了,只等潘记的人一来,便能派上用场。而且,她也想着自己的胸,生怕年纪轻轻就下垂,早就琢磨着想请李氏帮自己做两套,自己先体验体验。
现在,潘记的人杳无音讯,她也不可能在潘记这棵树上吊死。她手上有李俊给的银钱和月月舒第一次分红的钱,那她想研发推广自己的美食的这件事能早早地实行了。
十三香是临时起意,但不可否认的是,以后也会是她众多生意中一项挣钱的买卖。但是,这却不是美食。
上辈的时候,几乎全国人民都很爱吃火锅,麻辣的,清汤的,以重庆四川为主,大街巷都是火锅店。方便、简单,涮一涮,煮一煮,便能吃了。比起在厨房里各种配菜、炒菜,只要是个人,洗菜、烧锅、煮菜、吃下肚,这一些列的流程他都会。
文秀自己也是个火锅、串串的爱好者,所以,开火锅店的想法,早在很久之前就在她心中萌芽了。
原本她是想等着其他副业赚钱之后,再集中资金,一次性开几家连锁,主要目的在于吸引客人和打响名号,却不料潘记布庄那边吃吃抱不上大腿。既然抱不上,谁也不可能一口气吃成一个大胖,那就一步一步的慢慢来吧。
文秀开火锅店的想法已经在脑海里有了雏形,接下来便是找门面、订特制炉和锅、分两大类几类来制作火锅底料、招人、培训最后是开业。
想着想着,文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脑海里还残存着对火锅店的期待,以至于做了一个梦,梦见她的火锅店开遍了大江南北,金山银山滚滚而来
吱嘎——
李俊推门进屋时,目光正好落在她俊俏的脸上,肤质细腻,肤白如玉,白里透红,领口微开,露出性感的锁骨,锁骨上,还有一个大大的草莓印记,像是在提醒主人昨夜的激烈战绩。
“咕隆!”
李俊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唾沫,喉结滑动,口舌瞬间有些干燥。眸光直直的看着熟睡的她,腹部也开始躁动起来。
当李俊陷入不可自拔想要大白天扑上去时,只见文秀翻了一个身,用苗条纤细的后背对着他,脸蛋和锁骨,全都看不见了。
李俊回神了。
“阿秀!”
李俊走到床边,看着她的背影,声音低沉的像能拧出水来。光是从声音上就能听出,他很不高兴。
文秀睡的朦朦胧胧的,没有觉察他的不对劲儿,应了一声,却是没睁眼,随意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打扰自己,她困着呢,想睡觉。
李俊一口郁结之气在心头堵得慌,他其实一点都不想来打扰她睡觉。可谁让陆震东竟然来了,而且还带来了不速之客。
如果仅仅是陆震东,他将人赶走便是。可是,不速之客却关系着阿秀十三香的发展,尽管他很不舒服别的男人来找她,但也不得不将人请进了院。
“陆掌柜带了人来,是要见你。”李俊虽然吃醋,但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她的胳膊,“你眯一会儿就起来,我去给你打水洗脸。”
李俊出去之后,只是看了一眼陆震东二人,便气质卓然的进了厨房。
文秀听见“陆震东”三个字也悠悠转醒,揉了揉还有些倦意的眼睛,而李俊端着洗脸水进屋时,她已经坐起身来了。
尽管李俊曾经有太多的不得已和无可奈何,但总归是对不起原身母三人的。但是现在,他为娘仨做的,体贴细致,真的挑不出半点不好来。放眼整个西塘村,甚至是附近几个村,他都是男人中的楷模。
然而,正是因为他的殷勤,也成了文秀始终不敢真正接受他的原因。
他是真的喜欢自己,还是纯粹在弥补呢?
如果问刚回西塘村的李俊,他不用回答,也会是“弥补”。而现在,若问他,脱口而出的答案,必然会是“爱”。
喜欢一词,都已经不能表达李俊对她的感情了。
但是,文秀不会问这种幼稚,甚至愚蠢的问题,李俊也不会把“爱”挂在嘴边。也是因为如此,才有了那一道暂时跨不过去的坎。
“阿秀,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李俊见她看着自己发呆,不知她在想些什么,把帕摊开覆在了她脸上。
帕的冰凉瞬间让文秀回过神来,她瞬间睡意全无。
文秀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出去,陆震东以及另一个男,已经一人喝了一杯茶了。
文秀不喜欢喝茶,李俊也不喜欢,搬到新家之前,茶和茶杯都是临时起意购买的。却不曾想到,竟然这么快便派上了用场。
“抱歉,让二位久等了。”
文秀作为主人家,磨蹭了半天才出来,的确怀了一颗愧疚的心。但是,这也不能怪她,谁让他们来的不是时候?
况且,她也没想过陆震东有一天会来西塘村找她不是?并且,还带来了一个她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
陆震东抬起头,见文秀走近,五官俊俏,不施粉黛,身材婀娜多姿,半点没有乡野妇人之气,心神一荡。
文秀看了一眼陆震东,目光便落在了他旁边一脸温润的男身上,有些意外的问道:“这位是”
陆靖正在打量文秀,不可谓不惊叹,如此绝色聪慧的女竟然生于这穷乡僻壤之地,着实让人难以置信。恰巧被点名,他自报家门,声音温润如玉,好听的紧,“在下陆靖,如意楼的少东家。久闻姑娘大名,果然名不虚传。”
额
陆震东也没想到平日里少言寡语的陆靖今日竟然如此能会道,略微惊讶的看了陆靖一眼,才对文秀道:“文秀,这是我们如意楼的少东家。”随后,还是象征性的给陆靖介绍了一遍文秀。
两人见礼之后,分别落座。
李俊黑着脸郁郁的倒完洗脸水出来,又听到陆靖一番话,一张脸更黑的厉害。刚想走过去赶人,却不料远处传来布谷鸟的叫声。
春耕时节,布谷鸟遍地,叫声寻常,院里的三人并没有注意有何异常。但是,李俊却在此时皱起了眉头。
布谷鸟的声音和他们暗号“布谷鸟”发出的声音听似无异,但终究还是有差别的。只是若不仔细听,却是分辨不出来。
李俊听这声音不下百遍,自然不会把布谷鸟声和暗号声弄错。张飞大白天给他传信号,只怕是京都那边又在催促了。
“阿秀,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嗯!”
文秀的注意力都在陆震东和陆靖身上,对李俊的去向并没有在意。只是,等她想起李俊时,才觉察到不对劲儿。
如意楼如同潘记布庄一样,都是把分店开遍全国的大商号。日常事务之多,用“日理万机”也不为过。陆靖能在百忙之中突然造访,而且是与她谈十三香的事,文秀还真是有些意外。
文秀意外,但陆靖却是万分感谢的她的。
如果不是陆震东突然送来的十三香,让他在那一局争夺中胜出,他这个少东家之位,便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拱手送人了。
抛开生意上的事,文秀对陆靖而言,还是恩人!
“文秀姑娘,不瞒你,今日陆靖登门拜访,是有一件事与你相商。”李靖声音温温润润的,像是如沐春风似的,好听的紧。
文秀静观其变,眸光淡然,没话,却是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陆震东只是陆家的一个旁支弟,他的责任只是自己管辖的分店而已。至于如意楼的发展和决策,那都是陆靖的责任,他既没责任,也没权利参与。顶多,有想法的时候,给陆靖提提建议。
陆靖今天亲自上门,他自然也只是一个引路人,接下来陆靖要跟文秀商量的事,他在一旁静静听着就好。
陆靖得了文秀许可,对她点了点头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然后细细的把自己的想法逐一出来。
陆靖是个气质温和的男,话也是文质彬彬的,脾性与回春堂的东家苏乾很像,明明都是“唯利是图、满身铜臭”的商人,可偏偏两人给她的感觉都像是读书人。听他话,声音明润好听,无疑算是一种享受。
文秀是个现代人,但却对时下的流行歌曲喜欢不起来。放松之时,要么是听点轻音乐助眠,要么,就喜欢听古风的曲打盹儿。她特喜欢其中一首曲,不过是唱的两个男人的故事,但是呢,声音真的是温润到迷死人。
陆靖的声音正巧与之类似。
看面相,陆靖并不是一个能言善道之人,可偏偏,他却侃侃而谈,一口气足足了半个多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