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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亩地的价钱是多少?”
她不知道田地的价格,这还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买多少。
李俊想想原来自己种地时的田地价格,又想想过了这么几年,物价兴许变了,于是,她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上等田地要贵上一些,毕竟出产。中等田地和下等田地,价格肯定不会贵,尤其是下等地。”
“下等田地就不要了,省的佃不出去砸自己手里。”
“的也是!”
“也不是这理儿,下等地虽然贫瘠,不出产粮食,但是可以种果树啊。哎,自己真是个笨蛋!”
文秀想起自己要种果树的事,猛拍脑门儿,怎么就这么健忘呢?
李俊不敢附和她是笨蛋,只能在心中嘀咕“傻的可爱”,然后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去找刘大河?”
文秀一双手的食指放在嘴巴面前对戳,模样可爱的紧,调皮的问道:“要不,咱们现在就,顺便看看咱家的新房修的怎么样了!”
“好!”
文秀是个十足十的行动派,考虑了这么多天,也不犹豫了,把桐桐唤上之后,一家三口锁好门,直接去找刘大河。
新房的梁已经全部上完,青瓦也盖了一半。前两日下雨,耽搁了瓦窑烧瓦的进度,这两日没瓦,工人们都没上工。
工人们没上工,但是却有人在那儿守着。不为别的,房屋没有建好,还堆着一大摞的砖,以及别的建筑材料。若是没人守,万一晚上遭贼怎么办?
刘大河原本是想自己受的,至少能给文秀节约几个钱,但是,他大也是个里正,若是把守夜的活儿干了,让人怎么看?文秀知道自己的初衷,但是那些不知内情的人呢?指不定自己跟工人争点钱。
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刘大河找了个平日里干活实诚,为人又忠厚的汉守夜。一晚上,十个铜板。
文秀一家走到新房附近时,正好遇到了打算去转悠一番的刘大河,她赶紧上前跟人打招呼。
“刘大哥!”
刘大河憨厚的笑笑,看了李俊一眼,向他点点头像是打了招呼,目光又落到文秀身上道:“你们这是要去看房?”
“嗯,是想去看一看,毕竟,你知道老房情况的。”文秀只是适可而止的点了一点,暗示刘大河李家去年大冬天要收房的事,然后又道:“看房是其一,另外,我想问问你买地的事。”
“买地?”
刘大河惊讶的出声,看看文秀,又看看李俊,他们家还在修新房,五十两银已经没了,后续还要二十两左右,他们还有钱买地?
文秀能理解刘大河的吃惊,毕竟,无论是谁在半年前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半年后突然暴富,都会让人吃惊的吧!
而她,便是那个一夜暴富的人!
让人吃惊,是必然!
“嗯,我们无田无地,没有保障,所以想买一点地傍身。”庄户人家,田地就是一切,是能让他们活下去的唯一必要条件。
文秀让刘大河吃惊的事一桩桩一件件,他早已有了免疫能力,适应了片刻后,便也坦然接受,然后道:“你们要买地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刚春耕,大家都在忙着播种,若是你们买完地就要收回来,只怕是不成。最早,也要等今年秋收后了。”
去年佃租的人家交了租继续佃,衙门也把租全都收走了,并且同佃户们签了合约,那是要到秋收后的。大部分农家签的是三年,即便有到期更换租约的,那也得到今年秋收之后。
文秀只是想买地,但并不急着拿回来。若真拿回来,她还得发愁怎么种?毕竟,她没种田的经验,乱来不得。至于李俊,他干活再能干,一个人又能干多少?
“收地的事儿倒是不急,到时候,他们愿意继续佃租就继续佃,不愿意,我另外找人也行”文秀到这儿,又觉得自己扯远了,赶紧绕回来,“不是,收地佃租都是后话,我就想问,现在上等田地、中等田地、下等田地分别的价格。”
正文 第198章买地
既然文秀问到了价格,刘大河也就认真起来,把不同田地的价格都给报了出来:“上等地十二两一亩,中等地八两,至于下等地,三到四两。上等地地势好,土地肥沃。中等地略微靠山、靠树林,离河流要稍微远一些。至于下等地,靠天吃饭。老天爷开恩那年,也是能丰收的。”
文秀细细琢磨着价格,然后在心中默默盘算自己手上现在的银,看看自己能预留一些银备用后,还能买多少地。
刘大河见她不话,又继续道:“上等地有七十三亩,中等地四十五亩,下等地一百多亩。还有一些杂草丛生的荒地,也是按下等地价格出卖的。”
“文秀,衙门规定,买上十亩上等田,每一亩便宜一两银。至于中等地和下等地,则便宜二两。你们打算买多少?又怎么个买法?”
“刘大哥,我们要问的都问清楚了,但一时半会儿也定不了买多少。要不然这样,我们回去商量一下,晚一些再找你?”
李俊见文秀一脸犹豫之色,便知她拿不定主意要买多少。反正又不急于一时半刻,何必现在就要做决定?
刘大河听李俊这么,也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对文秀道:“阿俊的对,先回去慢慢商量,反正也不急于一时,商量好了再做决定。地契这些的办理也不麻烦,只要你跟着我去衙门跑一趟交钱、摁手印就成。”
“那行吧!”
文秀收回思绪,点头应下。
买多少田地的事儿暂时缓一缓后,几人便朝着新房走去。
文秀把新房转了一圈,对工人们的手艺还是挺满意,房通风、敞亮,视野好,每一间屋也足够宽敞,看上去就让人心情很好。
逛完房,文秀想去宋晓月家坐坐,但最近王燕青去树林里狩猎去了,宋晓月忙着卖土豆粉挣钱,家里大门紧锁。
得,回家去!
文秀走到半路,又突然想起昨儿跟李氏学做女红的事。昨晚喝了酒,今儿个也没去镇上,买布学裁衣的事儿也就只能往后放了。但是,怎么也得跟人一声不是?
于是,她让李俊带着桐桐回家,自己要去跟李氏一声。
桐桐一听要去刘春草家,哪里还肯乖乖的跟爹回家?她死缠烂打了一番,终于磨的爹娘同意也跟去玩一会儿。
桐桐不回家了,李俊一个人回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他也不回去了,跟在文秀身后,看着她的背影,也一道去了刘春根家。
文秀一脸歉意的道:“嫂,我这两日月事来了,肚不舒服,今儿起晚了,耽搁了去镇上。再加上,临时有点事,上午也没过来,好了来请嫂教我,却是放了鸽,真是抱歉。”
李氏本来对文秀学做女红就没抱多大期望,她听完文秀道歉的话,笑呵呵的道:“多大个事儿,还让你又跑一趟。你也别急着急,等有空了再学。”
就是李氏这句“有空了再学”,让文秀再也没提过学女红做衣服的事。不是她懒,不想学了,而是她发现,她真的很忙,每天都很忙,真的没有空!
因为有李俊这个大男人跟着,女人家想要句悄悄话也不好。但是,李氏见两人带着孩一块儿来了,想必已经和解了。
夫妻之间,哪有那么多的隔夜仇?
文秀在李氏家坐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
桐桐意犹未尽,赖着不想走,但是,哪儿有天天都在别人家玩儿,玩儿了还吃饭,吃完饭还得人家送回来的道理?即便李氏娘俩不什么,但是,她们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不是?
“瞧瞧,这脾气惯的,这嘴噘的都能挂一个壶了。”文秀看着女儿噘的高高的嘴,哭笑不得。
李俊平日里闷不吭声,但却也是个会话的主儿,看了一眼宝贝闺女,见她一脸不高兴,忍俊不禁,板着脸道:“噘这么高呢?哎哟,我想起来了,家里正好缺一个挂壶的钉呢,要不,以后就挂在桐桐嘴上了?”
嘴巴上挂一个壶,那得多丑?
丫头想到自己可能会很丑,立即嚷嚷出声,“我不要,我不要,我不噘嘴了,再也不噘嘴了。娘亲,你别让爹爹把壶挂我嘴上行不行?”
“行啊,但是,你真不噘嘴了?”
“不噘了!”
“那娘亲跟你的话,你想明白了吗?”
桐桐又露出几分不高兴来,但是,她是真的没噘嘴了,懒洋洋的道:“想明白了。”
“真乖!”
文秀不吝夸奖,还低头在桐桐脸蛋上亲了一口。
李俊在一旁看的心痒痒,嫉妒的厉害,他多想文秀软软的嘴唇,刚刚亲的是自己?哎,他连自己闺女的醋都吃上了。
“娘亲,我们一起去接哥哥,好吗?”
“好!”
树儿生病了这么几日,今儿个终于重回学堂。这一天在私塾,她也没见到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不舒服,是不是真的好完全了。
这一刻,文秀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儿。
一家三口走到张家村时,下学的钟声刚好敲响。岁数的孩蹦蹦跳跳的从教室里跑出来,欢喜的扑进了爹娘的怀抱。至于大的,三五几个结成伴儿,笑着一起回家。
“爹爹,娘亲!”
树儿从教室里出来,一眼就看见了爹娘,脸露出喜色,飞快的向着爹娘跑来。文秀生怕他摔了,连连唤着让“跑慢点”。
“哥哥,你是不是很高兴?”
“当然了!”
别人家的孩都是爹或者娘来接他们下学,而他的爹娘都来了,他再也不是有娘没爹的野种,他怎么会不高兴?
“嘻嘻”
丫头一个人又乐呵了。
文秀把树儿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确定他真的好完全了,这才一手牵起一个孩,往家走。
谁知,出村口的时候碰见了张大爷和李婶儿。
李婶儿跟他们打过招呼后,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李俊一番,听文秀自己死去的丈夫又回来了,她惊讶不已,但很快便热情的留客。
“择日不如撞日,好不容易碰见,去婶儿家吃顿便饭再回去。”
文秀赶紧拒绝:“谢谢婶儿,但是真的不麻烦了!”
李婶儿闻言,瞬间装出几分不高兴,嗔怪道:“有什么麻烦的?难不成,你是嫌弃婶儿家没你们一家四口吃的?”
“不是,我真的没那意思,只是吧”
“那就麻烦婶儿了!”
李俊一口应下。
李婶儿见李俊答应,瞬间欢喜的跟什么似的,连连摆手,然后笑眯眯的牵着树儿和桐桐回她家吃饭。
文秀看了李俊一眼,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但是,既然答应了,那就吃了回去。等搬进新房的时候,也请他们来家里热闹热闹。
张大爷和李婶儿热情好客,把今儿从镇上带回来的肉给炒了。李婶儿还要杀一只鸡,最后硬是被文秀给拦了下来。
庄户人家养鸡生蛋,平日里都舍不得杀鸡吃肉,李婶儿的好意文秀心领了,但是,真的没有必要这么做。
晚饭没有杀鸡,但菜也丰富。李婶儿厨艺好,文秀也忍不住真心夸赞。但是,从进门到吃饭,再到离开,文秀并没看到除了大爷李婶儿之外的其他人。
二老难不成跟儿分家了?
这是别人的家事,张大爷和李婶儿没有提,文秀也不问。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