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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醉晕了过去,爷仨却是吃的酣畅淋漓,一边吃,一边感叹,娘亲阿秀没有口福。要不然,一杯酒怎么就喝晕了过去呢?
李俊和文秀握手言和,两个孩也已经认了他这个爹,他觉得他的人生已经完整了。功成名就、老婆孩热炕头,丰衣足食,有谁能比他幸福?
两个孩吃饱了就犯困,李俊这个爹伺候着两个祖宗洗漱之后,让两人爬上炕挨着文秀这个娘亲睡觉。他伺候完孩,坐下继续喝。
好喝!
今晚的酒如琼浆玉液,比御赐的酒还要好喝!
李俊一手摩擦着酒杯,一手看着炕上睡熟的娘仨,心里的满足感更甚。他再也不要离开他们了,再也不要
“咕咕咕”
当李俊喝的有些醉意朦胧的时候,院外传来了夜莺的叫声。
“咕咕咕”
夜莺的声音停顿了片刻后,又在院外响起。李俊晃过神,放下酒杯,身形有些轻晃,大步走出堂屋。
三月初的夜依旧很冷,夜风钻进领里,让他的酒意瞬间就去了五分,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他循着夜莺鸣叫的声音,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属下张飞给爷请安!!”
墨色的苍芎下,闪出一道人影,恭敬的给李俊问了安。
李俊双手负背,昂首挺胸,俊脸冷傲,一双眸如鹰般锐利。他冷冷的看了来人一眼,薄唇轻启,喉结滑动,声音不怒自威,“你怎么来了?”
张飞是个身形瘦的伙,虽然个不高,体型不魁梧,但胜在动作敏捷,反应快,他是李俊最信任的四个属下之一。
曾逸和唐元就是其中之二!
张飞恭敬的躬身,抱拳应道:“军中有事,曾逸和唐元被召回去了。他们俩不放心爷,临走时,特意让属下前来保护爷。”
曾逸和唐元走了?
李俊心中起了疑惑,那二人不是因为银被孙老头给赶走的吗?
“爷不知道?”
张飞见李俊迟迟没做声,带着几分惊讶的问道。
李俊摇头,才缓缓开口道:“南方战事已平,敌国公主已经也被送来和亲,军中还有什么大事?”
张飞闻言,走近了几步,压低了声音在李俊耳边耳语了几句,随后又退后几步,“爷,就是这么个情况。你是不争,可兄弟们却不想因为你不争,最后让人拿你开刀。”
拿他开刀?
真是笑话!
即便这是一个笑话,可偏偏有不怕死的人往他这儿撞!
“既然来了,你便留下吧。”
李俊沉思了片刻后,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留给张飞一个冷漠淡然的背影。
张飞看着李俊消失在夜色之中,心情有些复杂。爷不争,他真的能置身事外吗?或许,真是他们想太多了吧!
很快,张飞也消失在夜色中!
李俊回到家时,他的醉意已经全部被夜风吹散,整个人清醒的很。把孩掀开的被掖好后,这才去收拾碗筷。
谁知,他刚收拾一半,文秀便醒过来了。
她醉意散了一些,但一张脸却红彤彤的,白里透红,与众不同,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李俊看入了神!
“水,我要喝水!”
文秀半眯着眸,慵懒而又肆意,对李俊摆摆手,示意让他给自己倒水。但是了几遍了,李俊也没动弹,她有几分不耐烦。
“哎!”
在第三次文秀嚷着要喝水时,李俊终于应了声。
一连喝了三杯茶水,凉茶入喉,文秀觉得瞬间解了几分渴意,吞之入喉,觉得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我要吃饭!”
饿了,她肚好饿!
坑爹啊坑爹,她竟然喝一杯就醉了。哎,脸都丢光了!
文秀清醒了几分后,又开始暗自腹诽。
李俊听她饿,哪里敢耽搁,赶紧扶她坐上桌吃饭。但是,饭菜已经凉了,她万一吃了病了怎么办?
于是,李君这个“三好男人”,又将她扶到了厨房,自己则烧火给她热饭菜。
两刻钟后,文秀吃上了热腾腾的饭菜。
吃饱饭,文秀不信邪,觉得自己喝一杯酒就晕倒那是意外。是以,他趁着李俊洗碗时,又偷喝了一杯。
酒水辣喉,她又醉晕了过去!
卧槽!
李俊收拾好厨房后,洗漱了一番,走进堂屋一看,瞬间傻了眼,文秀正抱着酒坛,一张脸绯红如霞,睡的正酣。
又醉了?
“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喝了!”
李俊嘀咕着扶起她,刚把她扶到炕边,心里有一个人突然跳出来嚷道:“好机会,赶紧扶她去你的屋啊,你不就可以一亲芳泽了?”
李俊整个人如梦初醒,扶着文秀转身去了屋。文秀喝醉了酒,啥也不知道,任凭这个流氓把她的外裳脱了,只留了中衣中裤。
李俊也把衣裳脱了,麻溜的钻进被窝,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
温香软玉,不过如此!
文秀虽然瘦,可是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她的身软软的,皮肤也很细滑,压根儿不做什么,都足以勾引死人。
李俊不是柳下惠,哪儿会坐怀不乱?他抱着她,想入非非都是浮云,他只想把她拆吃入腹。于是,他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文秀晕着,被他点火之后,本能的“嗯”了一声,婉转动人,听的李俊热血沸腾。然而,当他一路心花怒放时,他触碰到了红灯区。
不是吧?
李俊这时候猛地放开文秀,整个人如梦初醒。
幸好她那啥,要不然
李俊不敢想象,自己没有得到她的允许,就把她那个啥之后,明天早上等她醒来,会不会拿刀直接把自己给砍死。
阿弥陀佛!
为了熄灭自己的火,他翻身下床,冒着寒冷,在院里吹了一刻钟的凉风。
这一吹,什么想法都没了,他只觉得冷!
不把她那啥,但是抱着睡一晚总没问题吧?
于是,他回去后,不怕死的把她搂进了怀里。
睡觉!
嗯?
李俊觉得靠近文秀屁屁的地方不对,有些湿漉漉的,他麻溜的掀开被,看着她漏出的血红,又跑去了堂屋外找她的里裤和姨妈巾。
“啊——”
第二天一早,屋里便传出了文秀的尖叫声。然后,再是一声重物掉地上的声音。
文秀尖叫完,李俊被踹下了床。
“臭流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臭流氓?你这个禽兽”文秀情绪激动的厉害,
她既后悔又难过,后悔自己不信邪又喝了一杯,难过自己引狼入室。
李俊昨晚抱着温香软玉一直内心躁动,一宿都没睡好,好不容易鸡鸣时分,他睡意袭来,睡过去后,又在睡梦中被踹下了床。
痛!
虽然屁股先着地!
“阿秀,你听我”
“我不听,你就是流氓,你要为你的禽兽行为负责!”文秀指责的铿锵有力,仿佛李俊真干了流氓事一样。
李俊抹了一把吃痛的屁股,翻身上床,揉了揉刺痛的眼角,解释道:“你月事来了,我即便有心,我也什么都做不了啊!我是看你喝醉了,怕掀被让孩着凉,才把你扶进来睡的。我发誓,我真的没对你做什么。”
除了,摸了几把,亲了几口。
文秀听到李俊她“月事来了”的时候,她便冷静了下来。默默听完他的解释,斜睨了他一眼,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就这样?”
李俊赶紧点头,然后又面露为难之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嗯?”
文秀抬高了下巴,眼神有些犀利。
李俊自知她迟早会发现,还不如自己老实交代,只是声音陡然降低了几个调,嘀咕道:“你的里裤弄脏了,我帮你换了里裤和月事带。”
Dong!
李俊话落,他又被光荣的踹在了地上。
文秀黑着一张脸把衣服穿好,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后,这才出了屋。可是,天知道她一颗心跳的有多快!
“娘亲,你昨晚跟爹爹生弟弟了吗?”
桐桐窝在炕上,笑嘻嘻的看着娘亲从屋里出来,丫头笑的贼兮兮的。
“谁告诉你的?”
文秀有些莫名其妙,丫头一向睡觉睡得死,她怎么知道自己昨晚没跟她一起睡?还有,什么生弟弟,又是从哪儿学来的?
文秀发现,一双儿女的思想已经不是她能摸透的了!
“哈哈,我不告诉你!”
丫头笑着钻进了被窝里,躲在被里哈哈大笑。
文秀更加莫名其妙了,回头看了一眼屋,李俊正好从屋里出来,两人目光也正好对上。
“阿秀!”
李俊厚着脸喊了她一声,却换来她一脸冷傲。
昨晚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受点冷落岂不是很正常?不吃亏,他一点儿都不亏。李俊见文秀出了门,自己也赶紧追上去,然后开始安慰自己。
文秀去茅房换了干净的姨妈巾,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姨妈巾就是比月事带好用,方便、干净、卫生,最关键不用动手洗啊。
随即随用,用完就扔!
一上午,文秀都没跟李俊话,倒不是因为李俊把她弄一张床上睡,让她被占了便宜。而是,她觉得,李俊又一次给她换了内内和姨妈巾,她难为情啊!
早上踹李俊下床那是条件反射,本能所致,但情理上,她其实也是接受男女朋友同居的。即便发生点什么,那不也是挺正常?
敢问,现代男女朋友同居有几个没有做点什么,而只是纯洁的睡一张床上的?
既然没有,那她这个现代人,即便活在了古代,又何须拘泥?
只是,李俊有些衰,好不容易等到这么个机会,却因为自己是“红灯”而憋着。哎,昨晚估计欲火焚身了!
“阿秀,你想什么呢,脸这么红?”李俊见她脸颊绯红,伸出手,又要去贴她额头。
文秀这次避开了他的手,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在想一些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不生我气了?”
“生气啊,为什么不生气?”文秀佯装做了做样,然后又道:“但是,一码归一码,我的是挣钱的大事。”
李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没生气了,但是,心里却莫名其妙的乐呵,冷峻的脸庞也染上了几分暖色,声音更加温柔,“你。”
文秀把这几日考虑买地的事给李俊了一遍,最后道:“我就是想先买地,然后佃租,并不打算自己种。等将来咱赚大钱了,我便在这些地的中心位置修农庄,既能打理田地,又能在盛夏避暑。”
到时候,农庄周围是田地,买山种果林。她要把山楂这一美食推广到全国,赚到金山银山。
文秀想的很美好,但一想到红果林的时候,她又莫名打了一个哆嗦。红果林里那道诡异的白影,到底是人是鬼。
她之前以为是闹鬼,可是,后来想想又不对,什么鬼能在白天出现?难不成,这鬼真的都修炼快要升仙,敢在白天出现了?
李俊听完她要买地以及关于将来的完美规划,他沉默了片刻,才道:“买地佃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现在打算买多少?”
“一亩地的价钱是多少?”
她不知道田地的价格,这还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买多少。
李俊想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