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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村里的人孩都骂我跟妹妹是野种?他们为什么要你死了?他们为什么要欺负娘亲?还有,为什么你一开始没认我们呢?所以,你在撒谎,你不是我们的爹爹!”
“树儿,你听我!”
“我不听,我不听!”
树儿情绪很激动,张牙舞爪的避开李俊伸来的双手,一边吵一边退,然后跑到屋里去了。
砰——
房门被关上,从里面落了门闩。
树儿心中憋着一口气,他很难过,为什么爹爹明明没有死,却不认他和妹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离开他们,为什么?
老天爷知道,他为了不被别人自己和妹妹是没爹的孩,是野种,他年纪就跟人打了多少架。
李俊和文秀都没有去敲门,也没后唤树儿,他们给他时间和空间,他需要静一静。
堂屋里突然安静下来,隐隐约约好像能听见树儿在屋里低泣的声音。
李俊和文秀都沉默了,突然让孩认爹,这个决定是不是真的太草率了?
桐桐的目光在爹和娘的身上来回移动,见爹娘同时沉默,脑转的飞快的同时,却也感叹哥哥干嘛玩儿的这么投入。
良久之后,文秀道:“我去看看树儿,天凉,别哭累了就睡着了。桐桐,你陪帅叔叔会儿话好吗?”
既然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还是从“帅叔叔”做起吧。就像,她和李俊从男女朋友重新来过一样。
桐桐乖巧的点了点头,但随后却道:“娘亲,你不是‘帅叔叔’是爹爹吗?”
“你们不是不信,让我拿证据吗?”
李俊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弄得有些懵圈,丫头不是一开始就让自己拿证据吗?现在是接受自己了?
丫头嘻嘻笑,露出脸上的梨涡,声音又软又糯的解释道:“爹爹,你跟哥哥的脸不就是证据么?我管你要证据,你早点不就好了?”
李俊:“”
文秀:“”
两人同时无言以对,满头黑线,他们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四五岁的丫头给耍了一通。
桐桐都能看出的问题,树儿看不出?还是,树儿早就知道李俊是爹爹的事实,只是生气他没有早一点同他们相认?
树儿的想法到底是什么,过了一晚上,文秀和李俊也没猜明白。俗话,女儿家的心思不好猜,可在他们家,女孩男孩儿的心事都猜不透。
昨晚树儿没开门,一个人睡屋里了,李俊想跟文秀和桐桐娘俩睡大炕,结果被文秀踹下了床。
臭流氓,自己难道还不清楚他想干什么?
男人么,谁不都是先什么我绝对不碰你,只是想和你拉拉手,但是呢,最后是亲亲嘴都不满意,软磨硬泡一番,最后就把兔哄到自己怀里了。
文秀上辈虽然没谈过恋爱,可看帅哥、看肥皂剧、看岛国电影、看活春宫的经验还是比较丰富,剧情不都这么演的么?
也许李俊这种古人或许撩人的花样没那么多,但是,男人撩女人,完全处于本能,即便生涩一些,但也绝不会当什么柳下惠。
让他上炕,自己还不是羊入虎口?到时候,为了不惊扰睡着的桐桐,她还不是只有忍着让狼吃进肚?
这种风险,坚决不能冒!
李俊进不了屋睡,又爬不上媳妇的炕,最后在春天冷寂的夜里,心如死灰的去了孙老头儿家。
孙老头儿被挤到了外屋,气的吹胡瞪眼直骂人。他虽然懂养生之道,身体也不错,可也不能欺负他这么个糟老头儿不是?
“臭,你不吃早饭了?”
天不见亮,孙老头儿端着两个荷包蛋从厨房出来,气呼呼的叫住正一边栓腰带一边旺外走的李俊。
李俊顿足,看着孙老头儿自己下厨煮荷包蛋,瞥了一眼厨房,疑惑的道:“曾逸和唐元呢?”
平日里,厨房里的事,不都是曾逸和唐元在轮值么?昨晚过来就没见到两人,跑哪儿去了?
李俊不提曾逸和唐元倒好,一提起二人,孙老头就很窝火,立即吹胡瞪眼,“别提那两个家伙,以后,老头我不允许他们住我家了。”
“嗯?”
“走了走了,赶紧走!”
孙老头很气愤,但是李俊却恨纳闷儿。按理,曾逸和唐元不会不辞而别的。至少,他们即便要走,也会跟自己打一声招呼。
难道
李俊把审度的目光落在了孙老头身上。
孙老头有些心虚,避开李俊的目光,端着荷包蛋进了屋,然后埋头专心吃起来,三两下解决一个后,才抬头道:“你到底要不要吃?”
“你慢慢吃!”
李俊转身走了!
天渐亮,万一被人看见他在老头这儿过夜就不好了。
二月底的天,晨风冰凉,冷风直往领口里钻。明明二三月好春光,但是却同样冻的人呱呱叫。
李俊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有些复杂,这么冷的天,前几年,文秀是怎么带着孩活下来的?痛,他一想到妻儿受过不少不堪回首的罪,他的心就如顿锉那般痛。
李俊走到家时,院门已经打开了,他轻轻的推门进去,厨房里已经传出文秀做饭的声音。他站在窗口,安静的看着她忙碌而认真的身影。
兴许气温真的凉,文秀虽然在干那活儿,但依旧僵手僵脚,她双手搓了搓,放到嘴边哈暖气。就在这一瞬间,李俊鼻头突然有些酸楚,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让他十分触动,此时此刻只想拥她入怀,然后一辈好好地呵护她。
他的确这么做了!
“啊——”
文秀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吓得惊呼了一声。她刚想把身后的大胆狂徒来一个过肩摔时,一个光洁的下巴却放在了她的颈窝里,耳边传来一道低沉性感的声音:“阿秀,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阿秀,我们永远都不要再分开好不好,阿秀”
李俊的呢喃声在耳旁回荡,文秀却浑身僵硬的厉害,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如鹿乱撞,大脑也在同一时间忘记了思考。
他这是在表白?
他这是在跟自己表白?
上辈她是看了不少电影,看了不少真真假假的感情,可是,她从没有谈过恋爱,从没有被人表白过。她现在该如何反应?
文秀发现,她一个在新时代活了二十几年的女人,竟然被一个古人三两句话给撩了。而且,还是撩一辈那种。
“阿秀,等新房修好了,你就别跟两个孩一起住了。他们长大了,要学会独立,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李俊继续撩,继续给文秀洗脑。
“糊了,糊了,锅里糊了——”
当李俊情到深处,某处已经有了反应时,却被文秀咋咋呼呼的一吓,刚刚营造的所有气氛都化为乌有。
刚刚还在他怀里的美人儿,现在已经慌乱的灭火。
锅里的粥糊了,灶膛里的火灭了,李俊的热情,也随着锅里的糊饭没了半点激情。
文秀忙活完,看着黑糊糊的粥,忍不住直叹气。但是,却也后知后觉,李俊这个禽兽,大清早是发的哪门的情?
他刚刚什么?
孩们长大了,要学会独立,他们还有很多事要做,不就是在暗示她一起滚床单吗?她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为了满足“一己私欲”,把原因找的如此清新脱俗。
呵呵,还多亏了这锅粥!
“阿秀,你怎么了?”
李俊见文秀不话,心中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文秀憋着一口怒气,咬着后槽牙道:“你没看出来,我很生气吗?”
李俊:“”
“爹爹,娘亲,你们在做什么?”桐桐揉着惺忪的眼睛走进厨房,声音软软弱弱,又萌又可爱。
“没什么,粥糊了!”
“桐桐,你真叫我爹爹了?”
“嗯!”桐桐显然不太在意自己叫他“爹爹”还是“帅叔叔”,反正,她很早以前,她就把他当成自己的爹爹了。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关系?
李俊欢喜的不行,一时半会儿也不去想刚刚的事了,一把抱起桐桐,高兴的道:“桐桐,爹爹今儿赶集,给你和哥哥买好吃的蜜饯好吗?”
“好啊!”桐桐精神为之一抖擞,但是,下一刻却又想起自己来厨房的目的,“爹爹,哥哥额头烫的很厉害,晕过去了。”
桐桐懒洋洋的话落,李俊和文秀都立即跑进了堂屋。树儿穿着衣服躺在炕上,紧闭着眼睛,人事不省,一张脸红通通的,额头滚烫。
文秀缩回手,将他抱进怀里,撒腿就往外跑。
感染风寒发烧,在古代是会死人的大病。是她糊涂,树儿才这大一点,哪儿能任由他胡来,自己一个人睡屋?
看他这样,肯定是昨晚衣服都没脱就睡了,一晚上盖没盖被都不好。
认爹认爹,这都是认爹惹出来的事。
文秀一边在心里自责,一边骂李俊突然要让孩认爹。如果不是他突然提出来,树儿又因为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而生气,他也不会生病了。
“阿秀,你等等,你等等我!”
李俊抱着桐桐跑的飞快,连连伸手想将她拦下,但是,文秀倔起来也是一头牛,任性而妄为。
“桐桐乖!”
李俊把桐桐放地下,大长腿几步跨到了文秀前面,一把将她怀里的树儿抢过来,飞快的朝着孙老头那跑去。
文秀赶紧追上,但又想到桐桐,又折回来牵女儿的手。她见桐桐没有穿外袄,连忙把自己的外袄脱下来,裹在了她身上。
已经病了一个,就不能再病第二个了。
“秀娘,大清早的,你们娘俩急匆匆的这是往哪儿去?发生什么事了?”
宋晓月和张氏正挑着土豆粉去做生意,谁知半路上碰到了文秀和桐桐。桐桐裹着娘亲的衣服,文秀连外袄都没穿,肯定有什么事。
文秀心里急的发慌,随口道了一句“树儿染了风寒病了”之后,便拉着桐桐跑了。
张氏看着她的背影,也不淡定了,“晓月,看文秀这样,孩怕是病的不轻。要不,今儿我一个人去,你去搭把手?”
“哎!”
宋晓月求之不得,把手上的称和篮递给张氏,也追着文秀的脚步去了。
树儿任性这一次,结果病了,最后闹的是人仰马翻。
“老头儿,我儿怎么样?他没事吧?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文秀匆匆赶来,孙老头儿已经给树儿诊过脉了。不仅如此,除了土法用烧酒擦抹后背心、额头、手心、脚底退烧外,还抓了药。唐元和曾逸不在,没人干这种粗活儿,李俊则亲自为儿煎药。
孙老头正在磨药,听见文秀的问话,眼皮儿都没抬一下,没好气的道:“感染了点风寒而已,搞的好像是什么要命的大病一样。”
“”
感染风寒,发高烧,在你们这儿不就是要命的大病么?
感染风寒发高烧在别的大夫那儿,的确是会要命的大病。但是,孙老头不是普通大夫,他医术好,药房多,感冒这种病在他这儿也算不得什么大病了。除非,受寒之人的体质真的太弱,自己抗不过去。
树儿虽然年纪,但是近半年生活不错,提高了抵抗力和免疫力,虽然晕过去了,但是,吃两副药就好了。
用孙老头的原话是:有他在,没意外。
正文 第194章埋怨、反思
宋晓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