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被揭出来。现在有法阵验身在先,即便是以后有争议,也翻不起浪。”
“如果有人要想起浪,怎么都翻起得来,就比如说今天。重楼,我记得你以前对我的好,但我不会成为你打击容戬的工具。”墨小然突然觉得不必要再谈下去,起了身,“谢谢你代我保存的笛子。”
墨小然走到门口,又再回头,“千云奶奶很想你。”
重楼轻抿了唇,眼里闪过一抹愧疚痛意,“我是己死之人,就不要再让她老人家为我费心了。”
墨小然轻点了下头,下了画舫。
重楼的仆人等在岸边,“我送姑娘回去。”
重楼看着墨小然上了马车,眸子深处的那抹血红隐隐涌动。
“容戬除了伤害,什么也给不了你。小然,你会回到我身边。”
*****
墨小然回九王府,推开房门,屋里冷冷清清,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她退了出来,找到阿福,“九王呢?”
“少爷他没回来。”阿福一脸的担忧。
“怎么会还没回来?”墨小然在宫门口,明明看见他离开的。
“少爷看着姑娘上了那辆马车,就下了车,让我自己回来了。”
“他有没有说,去了哪里?”
“没说。”阿福叹了口气,眼看这两个冤家才好了,进了趟宫,又不好了,而且比之前情况还要糟糕。
墨小然想到容戬离开前说的话,“他是你未婚夫,那我算什么?”
当时,她也有些生气,见过重楼以后,她的气是消了,但不知道容戬还钻在哪个牛角尖里。
阿福见墨小然沉默着不出声,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却硬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墨小然道:“阿福,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阿福定了定神,终于鼓起勇气道:“少爷不让我跟你说的,但看见你们这样,我实忍不下去了。”
“你说吧,我不会告诉他的。”
“上次在清和镇,他给你驱寒毒,引发邪毒,一直没能泄掉,也压不下去。莫大夫说了,在没找到办法控制邪毒以前,少爷千万不能动气,如果动气的话……”
“动气的话,会怎么样?”
“会毒发攻心,只有等死的份。”
墨小然脑袋一阵发晕,仿佛天都塌了下来,震惊恐惧后悔,所有让她不知所措的情绪全涌上来,慌乱地向马棚跑去。
“墨姑娘,你要去哪里?”阿福小跑着追在她身后。
墨小然顾不上理他,冲进马棚,牵出乌骓,翻身上马,拍拍它的脖子,道:“快带我去找你的主人,要快,一定要快。”
乌骓通人性,不用她挥马鞭,向大门直冲而去。
阿福气喘吁吁地跑来,看着墨小然从他身边一窜而过,急得大叫,“墨姑娘,墨姑娘!”
今天容戬进宫,虽然没骑乌骓,但它了解容戬,知道容戬喜欢去哪些地方。
出了府,乌骓和墨小然心意相通,径直去到湖边。
墨小然跳下马,道:“你先回九王府,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主人的。”
乌骓在她脸上蹭了蹭,飞快跑走。
墨小然默记了一下机关步法,定了定神,向湖心跃去。
湖面很宽,如果错上一步,就得掉进湖里,她虽然记忆力超好,但终究只走过两遍,还是有些心虚。
直到她的脚踩到平实的地面上,才嘘了口气,顾不上惊魂未定,摸了摸向她欢悦跳来的大狗,轻声问道:“你家主人来过没有?”
大狗冲着小屋的方向呜呜两声。
墨小然卡在嗓子眼上的心脏,放回胸膛,飞奔向小岛中心的小木屋。
门虚掩着。
墨小然放轻脚步,上了台阶,轻轻推开木门。
一地的酒坛碎片,满屋的酒气,也不知道他这半天的功夫,到底喝下了多少酒。
容戬靠着床,屈膝坐在脚塌上,手肘下还压着一个坛酒,仰着头望着天花板,怔怔出神,连她站在门口,都没有察觉。
墨小然心里一酸,后悔为那个根本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幻境,说那些话来冲他。
绕开地上的酒坛碎片,小心地走到他面前,蹲下。
他感觉到有人靠近,转头过来,怔怔地看着她,忽地一笑,道:“酒果然是好东西,多喝几杯,就能看见你,真好。”
墨小然眼圈一红,他当她是幻觉了。
伸了手去摸他削瘦的脸庞,“你看你,把这屋子弄得,没花香,只有酒味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抓住她的手,“是啊,我竟忘了,你不喜欢满屋子酒味,我这就收拾。”
说完,单手撑了脚榻起身,这一动,才发现被他握着手竟然没有消失。
刹时间,酒意一下去了七分,定定地看着墨小然,怔住,他的手冷如寒冰,抓着她的手,极紧,紧得让墨小然有些痛。
她没有动,或许是她手上的温度传了给他,他的手慢慢地有了一些暖意。
他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能肯定地轻唤,“小然?”
墨小然吸了吸鼻子,让自己的语气尽量地轻松些,“我不来,还不知道你竟这么糟蹋我的屋子。”
他没理会她的故作轻松,仍执着地看着她,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
(谢谢姑娘们的打赏)
第277章 她是他容戬的女人
墨小然没见到他的时候,一路担心着,害怕着,这时他在她面前,直直地看着她,她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好。
往回缩手,“我去收拾屋子。”
他感觉到她的手从自己掌中滑走,倏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进怀里,翻身压在身下,眸子里的醉意褪去,凝上寒冰,冷冷地直视着她的眼睛,“你是来向我告别的?”
“我为什么要和你告别?”
“不是?”
“和你告别了,我能去哪里?谁来帮我养蛟儿?我自己可养不起。”
“你不是和重楼走了?”
“我和他又不熟,为什么要和他走?”
“你再说一遍。”他明明听见她的话,却有些不能相信。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容戬女人,我能跟谁去?”墨小然鼻子发酸,泪涌了上来,用力地捶了他一下,“你这混蛋,就真这么丢下我走了啊?”
他身板结实,她哪捶得动他,他稳稳坐着纹丝不动。
她的手却有些痛,可是这痛,却让她心里踏实……他在她面前。
握着拳头,又捶向他的胸脯,“你真是混蛋,天底下再没有比你更可恶的混蛋。”
他抬手起来,摸摸她的脸,又摸摸她的唇,实实在在一个人,不是幻境,也不是梦。
突然笑了起来,手上用力,把她死死地抱住,紧紧地,紧得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他的头埋进她耳边秀发,闻着她身上的淡香,长嘘了口气,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我以为你跟他走了,再不会回来了。”
她听着他这句话,又心酸又心暖,手环过他的后背,把他抱住,又是哭又是笑,“我有自己的凤夫,干嘛要跟别人去?”
这一刹那间,她突然有些恼自己不争气,不管前世,还是今生,都挂在了他这么一棵歪脖子树上,整天被他欺负,憋屈得不行。
他心里潮起潮落,怎么都不能平息内心的躁动,失而复得的欢喜把胸膛塞得满满的。
是啊,他是她凤夫,她是他容戬的女人,他们亲密无间。
双手捧了她的脸,在她的额头用力地亲了一下,然后略退开来,仔细看着她哭花的脸,又是一笑,手顺着她的身体滑了下去,重新把她搂进怀里,满足地长叹了口气。
她把他推开一些,坐起身,做出凶狠的样子,道:“你为什么丢下我?”
他手臂用力,把她重新揽回身下,紧紧压住,看着她道:“也不知道是谁丢下谁,我不跟你计较,你到还有理了?”
墨小然愤愤不平道:“我只不过是想问他几句话,你用得着醋成这样吗?就连陈家的老醋都没你酸。”
他脸上微微一红,恼羞成怒,再绷不住脸,低头向她颈侧咬去,“我就醋了,怎么着吧?”
墨小然被他咬得又痒又痛,温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更是痒得钻心,故意板着的脸,也不再绷得住,笑软在他身下,口中却不服道:“说不过就动口,你还是堂堂王爷,要不要脸啊。”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怎么不要脸了?”他轻咬着她,唇齿过处,湿柔的舌头,撩上她颈侧动脉,吮舔下去。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漫延开来,真窜进她心里,挠心挠肺的难耐。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受不住他这样的挑逗,急急叫道:“你什么时候君子过……”
“原来,你是想我动手。”容戬心头郁积散去,又变成往日的邪恶魔君,他空出一只手,拉开她腰间系带。
墨小然吓得不住后缩,但他硕实的身体紧紧地覆在她身上,她哪里退得开,慌了神,骂道:“容戬,你这个小人,淫贼,色狼,就会欺负弱小。”
“你这么凶悍,也算得上弱小?再说,********,哪来的欺负?”
“什么********,明明是……”
“是什么……”他低笑出声,玩味的戏笑声里,透着浓浓的渴望。
他深吸了口气,他想要她,想得发疯……
墨小然僵住。
气氛过于的暧昧。
闻着他口中淡淡的酒香,她慌乱地抬眼,却看进他撩人的墨黑眸子,心脏蓦地一紧,怦怦地乱跳开去,脸刹时被烧得滚烫。
他紧盯着她氤氲的水眸,眼里情浓欲冽。
他这辈子想要的只有一个她,现在把她搂在怀里,如此的肌肤相亲,哪里还忍得下去。
“小然,给我。”
他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
墨小然恍恍惚惚地侧头,唇碰上他的唇,如同花瓣擦过的细痒瞬间化开,她呼吸窒住,看见他的眸子赫然黯了下去。
他轻道:“我不会伤了你。”
话落,不等她回答,又再深深地吻落下去,把她融进他所有的温柔,抵死的缠绵。
墨小然耳边只有彼此全无规律的呼吸声。
世间所有都化成云烟,只剩下眼前的俊颜和唇间的缠绵快意。
这一吻缠绵而沉长,她微眯着眼,看着他满是浓情的眼,真的乱了。
莫言不止一次地暗示过他,说墨小然是至阴至寒的身子,可以承受他体内的寒毒,他可以用墨小然泄毒。
但这个险,他哪敢冒?
万一莫言错上一次,他真会万劫不复。
这是其一。
另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也是莫言不知道的一点。
墨小然是凤女,他的精阳可以解去她体内凤血的封印。
他的邪毒进入她的身体,她不是不会中毒,而是和他一样将承受邪毒的折磨。
她的封印解开,她体内毁天灭地的力量也将恢复。
如果她承受不了邪毒发作时的痛苦,一旦失去理智,后果不堪设想。
她那次的失控,迫他亲手杀了她。
阴阳相隔的绝望痛苦,他不愿再承受一次。
容戬拂开她额上沾着湿发,看着她欢愉后的慵懒模样,笑着一声叹息。
她上辈子虽然怕着他,躲着他,实际上却想要他得要命,躲了整整一世,在这里总算如愿以偿。
与他融于一体,才知道,她前世今生,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他。
他看着她,满足地微微一笑,唇贴了上来,亲了亲她的眼睛,又再轻吻着她的唇,轻道:“小然,我会好好待你。”
墨小然眸子半瞌,这